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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倾【gl】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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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着高家和容家的血,自己承认了,就容不得容羽歌否认,伤害这个孩子。

    “母亲……”容羽歌看着走远的母亲,没想到母亲原谅自己是以血脉为前提的,也对,若不是那一层的血缘关系,以母亲的性格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卫明溪想要这个孩子出现,就料到了母亲这样决绝的性子吧,但是即便如此,容羽歌还是无法原谅卫明溪,任何理由都不足以让容羽歌原谅卫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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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我母后吗?如果是的话,她为什么不认我?我哪里不乖吗?”高慕歌问舞阳,眼睛还时不时的偷看不远处的容羽歌,问着舞阳,心里有着对从未见过的母亲有着些许的忐忑和紧张,虽然容羽歌与高慕歌看来只是比陌生人熟悉一些。

    “不是慕歌不乖,是你母后不乖。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等慕歌大了就懂了。”舞阳叹息说道,人生总是有太多的无奈。

    “是不是慕歌长大了,就可以什么都懂了?”高慕歌又问道,她倒是没那么在意容羽歌认不认自己,从小毕竟一面都未见过,只是心里暗想,画中的母后回来了,皇祖母应该很开心。

    “世上哪有什么人可以什么都能懂呢?”舞阳摸了一下高慕歌的额头温柔的笑道,“慕歌的帝王本纪读到哪里了?”

    “孝元皇帝,宣帝太子也,柔仁好儒。见宣帝所用多文法吏,以刑名绳下,大臣杨恽、盖宽饶等坐刺讥辞语为罪而诛,尝侍燕从容言:“陛下持刑太深,宜用儒生。”宣帝作色曰: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达时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于名实,不知所守,何足委任!外祖母,这是什么意思呢?”

    “宣帝时比较重用刑法,他的儿子,后来的元帝,就上言建议宣帝多用道德教化。宣帝听后说,我们汉家有自家的制度,历来就是“王”“霸”兼用,礼法并重,怎么可以只用德教。你父皇就是柔仁好儒,不懂“王”“霸”之道……”舞阳不以为然的说道,高家的君权在高轩手中被那群儒生分割大半,好在这群的儒生安分,天下倒也相安无事,但是君权放在自己手中才是保险的。

    “不碍事,父皇不懂的,以后我来学。”慕歌还是听得似懂非懂,却知要牢牢记住外祖母的话。慕歌记得,皇祖母说过要谨记牢记外祖母的话,必定有诸多助益。高慕歌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要看舞阳了。

    “好,我的小慕歌,日后指定比你那只知儿女情长的母后有出息!”舞阳赞赏道,这才是高家的嫡系,小小年纪,却有这番霸气,日后未必不可君临天下。当年,生出容羽歌的时候,舞阳只希望容羽歌一生大富大贵,无忧无灾,可是高慕歌却让舞阳寄予了厚望,希望这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孩子能够大鹏展翅,万人之上。

    容羽歌远远处看着,千番滋味涌上心头,当年自己也曾经在母亲怀里的女娃,如今物是人非。容羽歌这才仔细打量这个孩子,不像高轩,更不像自己,一点都不想自己生出来的,好丑的小孩,容羽歌暗想道。这个女娃喜欢不起来,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厌恶,虽然看着那这个女娃还是觉得很碍眼。

    “外祖母和你皇祖母,你更喜欢谁?”舞阳像所有孩子的长辈,看看这孩子和谁才是最亲的,特别是自己的女儿那样向着卫明溪之后,就更在意了。

    容羽歌闻言,母亲果然还是很在意卫明溪的。

    “我更喜欢外祖母。”高慕歌思考了片刻回到道。

    舞阳满意的点头,“不枉外祖母这么疼你,不像之前养的白眼狼。”舞阳指桑骂槐的说道。

    容羽歌只能苦笑。

    “慕歌,今天看到你母后不要和你皇祖母说,可好?”舞阳问道,她不想自己的女儿在和女人纠缠不清,既然她们结束了,就让她们彻底结束。

    舞阳这句话倒合了容羽歌的心意,已经看到一个此生都不想再见的人,容羽歌不想再看到第二个。

    高慕歌看了容羽歌和舞阳一眼,犹豫的点头:“好,慕歌不和皇祖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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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祖母……”高慕歌站在卫明溪声后喊道,卫明溪没有穿宫袍,一身素白色的衣角,那纤瘦的腰肢如柔柳一般,长长的发丝微微随风扬起,静静的离在湖畔。在高慕歌记忆里,皇祖母总是那么忧伤,淡洁得如皎月一般。

    “嗯?”卫明溪转头看高慕歌。

    “今天外祖母问我喜欢外祖母多一些还是皇祖母多一些,我回答说喜欢外祖母多一些,皇祖母会不会生气呢?”高慕歌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卫明溪,“其实我心里更喜欢皇祖母多一些,虽然我也喜欢外祖母……”高慕歌说道,虽然皇祖母在宫中的时间不多,虽然外祖母似乎看起来比皇祖母更疼自己,可是她就是更喜欢皇祖母一些。

    “这样回答很对,以后你外祖母再问,就一直这么回答。”卫明溪淡淡的笑着说道。

    “为什么外祖母不喜欢你?”高慕歌问道,虽然从来外祖母不说,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外祖母一点都不喜欢皇祖母。

    “小孩子是不懂得,长大的就会告诉你的。”卫明溪闻言,她知舞阳对自己的心结到死怕是都难以解开的。

    “我会长大的!”高慕歌皱眉,一本正经的宣布道。

    卫明溪看着高慕歌温柔的笑了,依旧是淡淡笑,这孩子长大了,能否原谅那样逆伦的感情呢?

    “皇祖母,那个人回来了。”高慕歌虽然答应过舞阳不和卫明溪说,可是高慕歌心到底是向着卫明溪,由此就可以知晓。

    “那个人?”卫明溪疑惑的问道。

    “皇祖母画里的那个人,我的母后,我在公主府那里看到她了。”高慕歌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毕竟她答应外祖母不告诉皇祖母的,这样的行为若是被外祖母知道,外祖母必定会不高兴,可是皇祖母想念那个人,她应该要告诉皇祖母的。

    卫明溪闻言,彻底愣住了,心脏像被人紧紧揪住了一般,不是喜悦,是疼痛,是思念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不能及时更新。

    106

    106、第 106 章

    “皇祖母,不哭……”高慕歌有些无措的看着卫明溪,紧张的说道,她是不是不该和皇祖母说呢?为什么皇祖母不笑反哭呢?

    卫明溪伸手一摸自己的脸颊,凉凉的,全都是眼泪,当当只是听到她回来就可以让自己流泪满面,有多爱那个人,才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呢?

    “乖,皇祖母没事,你去你父皇那里,让皇祖母一个人想想。”卫明溪说道,自己要静一静,等她回来看,自己整整等了六年。曾经,她让卫止名满天下,就是要让一直在躲避自己的容羽歌能时刻听到和自己有关的信息,她不要让容羽歌遗忘自己。如今容羽歌回来了,自己的心开始颤抖和悸动了起来,是害怕,是期待,是渴望,是煎熬……

    卫明溪一个人在那里走来走去,她想见容羽歌,想得心都疼了,卫明溪却有些彷徨和害怕了起来,见到她,该和她说什么才好?见到她,她又会说什么,无数的猜测像无数只的蚂蚁在啃咬着心口一般,让卫明溪坐立难安。

    卫明溪赫然站了起来,不行,她不能再懦弱的在这里做着无用的猜测,她必须要去找容羽歌,虽然卫明溪知道容羽歌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她和容羽歌只会一直陌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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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明溪一个人站在了大将军府的门口,一身素白的便衣,卫明溪看着那偌大的门匾,心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容羽歌就在里面,那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卫明溪的心跳得很快很快,似乎不小心,心就会从胸膛里出来一般,卫明溪发现自己举起敲门的手都在颤抖。

    那一声,两声,三声的敲门声,一声声的击进了卫明溪的心在回响一般。

    “你是何人,要找谁?”年轻的门卫打开了门,看到一个气质雅然的女子,门卫知此人一定不是一般女子,便恭敬的问道。

    卫明溪之前一直没有深想,以为她找容羽歌便能看到容羽歌,现在才发现,进入了这个将军府,她未必能见到容羽歌,进入将军府,更有可能是,她要面对舞阳和容直,卫明溪微微迟疑了,她无论以哪种身份进入容大将军府都是一件极为尴尬和自找难堪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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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明溪不给自己迟疑的机会,她不想退缩,无论有怎样的难堪在等她,她都要见到容羽歌。

    “我找容羽歌!”卫明溪微微挺直了背,坚定的说道。

    小郡主,门卫疑惑的看着卫明溪,普天之下可以直呼小郡主名讳的人屈指可数,容羽歌不仅仅是舞阳公主和容大将军的掌上明珠,还是一国之后。

    舞阳和容直正要出府去,容直夫妇看见卫明溪的一瞬间微愣住了一下,舞阳的脸很快冷了下来,她没想到卫明溪还有脸和勇气来将军府。

    “你来作何?”舞阳冷冷的问道。

    “我找她,她回来了,我想找她。”卫明溪依旧把背挺得直直的,语气温和中带着几分坚定。

    “呵呵……”舞阳嘲讽的冷笑了起来,她都不去皇宫骂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倒找上门了,还敢向自己要人,卫明溪还真当她舞阳是好欺负的吗?

    容直看在大门口自己的妻子和卫明溪要杠上了,这可不妙,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两个女子可不能再家门口讨论家丑,万一家丑传出去变成国丑就不妙了。

    “卫太后既然来了,还是去府中一坐。”容直作势请卫明溪进去,顺便拉了下妻子的手,提醒妻子,这不是讨论问题地方。

    舞阳到底是公主,心里虽然对着卫明溪有着浓浓的怨恨,倒是忍下的心口的怨气,眼睁睁的看着卫明溪进了自己的家。

    卫明溪心知容直夫妇一定不会欢迎自己,但是她没忘自己的来容府的目的,无论舞阳等下会给自己多少的难堪,她都会忍下的。

    卫明溪进屋子后,容直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下了,自己带上门,也离开了房间。容直虽然心里对卫明溪也有些不满,毕竟卫明溪是个女人,容直只是守在门口,毕竟女人和女人说话之间的战争,男人最好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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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府和公主府都不欢迎卫太后,你最好还是马上给本宫离开这里,本宫不想说一些难听的话。”舞阳很不客气的直接下逐客令。

    “我要见她,自然会离开。”卫明溪语气依旧温和的说道,这是在舞阳面前真正承认自己对容羽歌的感情。

    卫明溪这样不温不愠的样子惹怒了舞阳,舞阳最恨卫明溪这样的姿态,明明做了不顾礼义廉耻的事,却还能如此淡然得好像没做错任何事情一般。

    “卫明溪啊卫明溪,你到底什么魅力,让容羽歌为你背负弑君弑亲,甚至不惜为你负尽了天下人?那孽障不孝不义不知廉耻也就罢了,你作为一国之后,堂堂的一代贤后,却也可以和自己的儿媳做着逆伦的肮脏之事,你抢你儿子的妻子怎么就可以抢得理所当然呢?你怎么就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呢?”舞阳问道,句句带刺,刺得卫明溪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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