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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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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样,你上次不是还一定要和他亲口说一声对不起吗?”

    陆由长长吐了口气,他知道,面前这个是多不讲理的男人,“是。”说了这一个字,又连忙补救似的道,“谢谢老师。”

    徒千墨于是推开了慕斯办公室的门,但显然,这个时候,慕斯是一定不会在里面的。他大摇大摆地在慕斯座位上坐下,陆由只能抿着唇站在一旁。

    徒千墨道,“王鑫,我让他和你同台演《犀角》,如何?”

    陆由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他承认,刚才老师叫王鑫浇水的时候,他心里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想到老师为他撑腰,他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感动和窃喜的。可是,如今老师和他正式提了这个问题,他虽然没说什么,两片唇就扁扁地嘟起来了。他这表情若是搁在十几天以前,徒千墨肯定是会发火的,但如今,看陆由在自己面前越来越不懂得掩饰情绪,徒千墨还是有点高兴的,是以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句,“愣什么呢,问你话呢?”

    “哦。”陆由反应过来,连忙道,“陆由但凭老师安排。”

    徒千墨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形象,还有《犀角》的角色定位,我觉得,田彭是可以拿下来的。”田彭是出售犀角的商人身边的男宠,当然,影片是不会很直接的去表达这种关系,但是细节的暗示很多。在这部戏里,田彭算是个比较复杂的角色,他起初为了钱财接近商人,但在后来,沈彦非和商人的争斗中,又毅然站在商人一边,甚至,最后付出了一只眼睛的代价。虽然不是主角,但也是推动《犀角》发展的剧情人物,演得好的话,还是很出彩的。

    陆由仔细研究过《犀角》,对田彭这个人物,他还算是了解的,当然,更明白这个角色对王鑫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对王鑫委实是很有看法的。毕竟,这个人用心机害自己最好的朋友王悉臣失去了很重要的机会,但是,娱乐圈本就是各凭本事,别人算计你,是你有利用的价值,被别人算计到,就是一个输字。

    徒千墨难得的对陆由招了招手,这样亲昵的动作,他只有对赵濮阳才做过。

    陆由一步一步地蹭过去,“老师——”

    徒千墨没有要他说下去,“和王鑫的对手戏,能不能演好?”

    陆由想了好一会,点头,“能!”

    徒千墨笑了,“你还可以有一个选择,《犀角》的八个伴舞,王鑫,可以算一个。”

    陆由几乎是想都没想,“要他演田彭。”

    徒千墨饶有兴味地望着他,“哦?”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手段,大家都是地下室里挣扎上来的,一个机会,谁都不容易,今天你断别人的后路,明天,别人就会要你无路可走。”陆由又想了想,“而且,他其实不是什么坏人。”

    徒千墨站起身,顺手揉了揉陆由脑袋,“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陆由呆了。他的头发完全没有适应这样亲昵的动作,现在都有些毛毛的,徒千墨重新坐回慕斯的座位,顺手拨了个电话,在对方喝骂之前挂机,而后微笑着望向陆由,“慕斯来了。”

    陆由的心怦怦跳起来,自从自己离开地下室,还没有真正再见慕老师呢。

    “我说你有没有教养啊,别人的地方——”慕斯人未至声先到,却在推开门看到陆由的时候噤了声。

    陆由有些尴尬,却还是深深地鞠了一个超过九十度的躬,“慕老师好。”

    慕斯的脸颊很别扭地抽了一下,尽量想笑得真实点,“你好啊。”

    陆由不敢说话了。

    徒千墨跷着脚晃着慕斯椅子,“这孩子我要了,想着这些日子了,总该带他来亲自和你打声招呼。”

    慕斯坐在会客的小沙发上,“您倒是礼数真周全!”

    徒千墨没答他的话,而是叫陆由道,“小由,还不过来!”

    陆由实在是觉得难受地很,却终于走到了徒千墨身后,过来之后,却是又对慕斯鞠了个躬,“慕老师,我,我——”

    徒千墨没让他把话说完,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只小盒子交给陆由,“去,跟慕老师认个错。”

    陆由接了那只盒子,却又一步也迈不出去,说实话,他在卡狄两年,对慕斯的感情是真的比徒千墨要深,如今,在徒千墨指使下做这件事,自己好像一下子同慕老师远了不知道多少倍,虽然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但陆由总是过不来这一关的。

    慕斯看陆由为难,自己走过来近乎是夺的拿了那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江诗丹顿,慕斯一笑,“干嘛给我这个,以为我哥买不起啊。”

    徒千墨不过道,“赔罪而已。”

    慕斯也笑,“我收了。”

    徒千墨回头看一眼陆由,“走吧。”

    陆由看徒千墨大步向前,他便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临出门的时候,终于回过头又看了一眼慕斯,慕斯没有看他,只是盯着徒千墨送的那块表。俗话说,穷玩车富玩表,作为刚刚脱离暴发户阶段的慕家,名表自然算是很得体的礼物,慕禅虽然疼慕斯,但鉴于这个弟弟有发脾气胡乱摔东西的恶习,总是不肯替他订太贵重的手表的,他倒不是心疼钱,而是怕慕斯弄坏了又一个人可惜难受。

    果然,徒千墨才带着陆由出了门,慕斯就拿出厚厚的订书机倒过来在表面上戳。戳了半天没什么反应,又摔在地上踩,本来外面有人找他,但听到屋里地动山摇的,竟是不敢有一个人进来。

    徒千墨从走出地下室开始一直未曾和陆由说一句话,直到开车到了家,徒千墨也只是一句,“下车。”

    “是。”陆由知道老师不高兴,可又不敢说什么,原地站着等徒千墨放车,徒千墨将车停在车库回来对陆由也是那样冷冷的,还是没有一句话,陆由真的像个受气的小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跟在徒千墨身后,徒千墨进了门,碰地一下却将门摔出去,陆由被狠狠撞了一下,乖乖站在门口不敢进。过了五分钟,才听到里面吼道,“喜欢站门口!给我脱了鞋袜提着耳朵站去!”

    “是。”陆由不知道徒千墨是不是说真的,但他很顺从地褪去了鞋袜,拎着自己耳朵光着脚丫站在门口。站了差不多两分钟,刘颉过来看他,“怎么惹得老师发这么大脾气,今早带你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很高兴吗?”

    “老师带我见慕老师去了。”陆由小声道。

    刘颉淡淡笑了下,徒千墨的脾气他最知道的了,如今陆由伏帖老师,老师肯定是带着师弟去慕老师那炫耀了。不过,想也想得到,陆师弟一定是没配合好,让老师心里不舒服了。刘颉看了陆由一眼,“进来吧。”

    陆由哪敢。

    刘颉道,“地上这么凉,你要真这么站着,老师回过味来了又得罚,进去和老师赔个不是吧。”

    “谢谢师兄。”陆由只得拎着自己鞋袜进来,徒千墨果然生气着呢。

    “老师——”陆由怯怯地叫了一声。

    徒千墨仿佛没听见。

    陆由又近前走了几步,“老师,陆由不敢惹您生气,您罚我吧,我,我不跪了。”

    徒千墨转过脸来,“我要你站着你都不听,哪敢让您跪啊。”

    陆由脸白了,连忙跪下来,徒千墨口气淡淡的,“你没听过什么叫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算什么呢。”

    陆由如今倒是摸着徒千墨一点脾气的,“老师。”

    徒千墨心里受用了点,过来却是一脚将陆由踢翻过去了,陆由待要认错,他却是伸臂将陆由扶了起来,甚至态度还出奇的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想跟慕斯,我现在就送你回去。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变,两个月一过——”

    陆由没有等徒千墨说完就自己站直了身子。

    徒千墨真是火上来了,这些天疼着你,真是纵容出毛病来了,“怎么!等不及了!”

    陆由甚至点了点头,眼神单纯地有点呆,“老师别生气了,陆由很快的。”

    “干什么去!”徒千墨吼道。

    陆由用那种比兔子还无辜的眼睛望着徒千墨,“请家法。”

    作者有话要说:小由,哈哈~

    小徒,哈哈~

    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了,今天还是很晚,大家久等啦~

    嗯,这两天的留言陆离都用手机一条一条仔仔细细看过了,有很多大人的意见都非常好,嗯,希望有时间能一一回复大家~

    这两天,实在是有点顾不上了,我会尽量回复的,大家暂且包涵下啊,陆离鞠躬啦!

    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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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八十七、小趣味

    徒千墨心里受用了点,过来却是一脚将陆由踢翻过去了,陆由待要认错,他却是伸臂将陆由扶了起来,甚至态度还出奇的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想跟慕斯,我现在就送你回去。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变,两个月一过——”

    陆由没有等徒千墨说完就自己站直了身子。

    徒千墨真是火上来了,这些天疼着你,真是纵容出毛病来了,“怎么!等不及了!”

    陆由甚至点了点头,眼神单纯地有点呆,“老师别生气了,陆由很快的。”

    “干什么去!”徒千墨吼道。

    陆由用那种比兔子还无辜的眼睛望着徒千墨,“请家法。”

    也不知道怎么的,徒千墨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陆由原本心里一直缒着,可他这一笑,陆由也像是瞬间就轻松了好多。陆由像个没长大的小娃娃一样拽了拽徒千墨衣角,“老师别生气了。”

    刘颉笑推陆由,“还不快把鞋袜穿上。”

    徒千墨虽然笑了,但到底要摆摆谱,等陆由穿好鞋袜,他已经在沙发上以一种特别大爷的姿势坐下了。

    陆由左手拎着自己左耳右手拎着自己右耳抬着眼睛嘟着嘴挪到徒千墨面前,徒千墨顺手拨了根香蕉,吃了两口却又放下来,“我和你说真的,别以为我开玩笑。”他语气甚是郑重,可越是这样的口气,越像个任性的小孩子。刘颉笑看着老师等陆由剖白,陆由也挺乖顺的,“我打定主意跟老师,可是,我毕竟也跟了慕老师两年。老师再给我一点机会吧,我像几位师兄一样,乖乖跟在老师身边。”

    徒千墨原本要发作,但见他说得恳切,又是揪着耳朵的一副可怜样子,是以只是笑了笑,“去请家法吧。”

    陆由原是和徒千墨弄巧来着,没想到这老师真会顺着他的话要他请家法,可他又实在不敢不应,便连忙跑回去。藤条和戒尺,都是陆由的专属刑具,但陆由心里对这两样东西却总存着亲疏,他想,藤条才是他的家法,戒尺,应该属于辅助教育手段,是以徒千墨说请家法,他想到的肯定是拿藤条,当然,如果是要打手板什么的,戒尺是个好选择。

    陆由捧了藤条过来,就依着规矩在徒千墨面前跪了,徒千墨顺手接了藤条然后叫他起来,陆由乖乖立着,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处分。

    徒千墨用藤条轻轻敲着自己掌心,像是在思考什么有趣的主意,半晌,才看陆由道,“你说,刚才在卡狄,你不听我的话,我要怎么罚你。”

    陆由知道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不过,幸好他也有了一个万能答案,“陆由听老师的。”他说这话,倒是带了几分亲昵,是以徒千墨听着舒服得很。

    “听我的?也好。”徒千墨道。

    陆由心里一下子就揪起来了,这个有创意的老师要怎么样呢。

    徒千墨扬起藤条来,陆由就近走了几步,徒千墨用藤条做了个向下压的动作,陆由自觉伏低了身子,徒千墨便用藤条敲陆由耳朵,“这里不听话,嗯——”他像是还在思考,“就罚你拎耳朵转圈吧。”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像是任性了要出出气的孩子。陆由倒也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了结,可还是顺从地应了是。

    于是,陆由像在元旦游戏时那样,左手抓住右耳朵开始转圈,徒千墨像个小孩,还在旁边加油,催促他快一点。

    陆由转了有五六圈的样子,徒千墨突然出了藤条,陆由本在转圈,藤条向他脚下伸来,他不自觉地就是一跳,徒千墨却等他再转时再伸藤条绊他,陆由又蜷起双腿跳过去,到得后来,徒千墨手中藤条就像跳绳一样,逼得陆由转圈跳了一次又一次,因为要跳过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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