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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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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刘颉的一套运动衣叠得整整齐齐也在旁边的盆里放着,只是并没泡。陆由看了看,衣服裤子都是深色的,而且一点也看不出脏,他依稀记得师兄早晨晨练时穿得就是这一套,心道反正自己也要洗,待会一块搓了就是,不过现在恐怕还得先写《检讨》,要不等太阳升上来,徒老师还不知要怎么样呢。好在南寄贤交代的《检讨书》不要求字数,陆由现在又算是也上了道,写得倒是不慢。等他提上裤子出来的时候,却见到刘颉书桌边上靠着一袋洗衣液,陆由知道师兄是打算洗衣服了,碍于自己在盥洗室里反省才没进来,于是顺手提了洗衣液就开了封倒进盆里去,加了水用手抓了抓,盆里泛出小泡泡来。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改了虫了,这个干早没凉是我们这的说法,就是大清早天没亮还挺冷的一个状态,呵呵~

    没想到今天居然是这个点了,不知现在还有没有大人在,实在不好意思,又让大家久等了!

    注:根据晋江的评论规则,同一章节只能打分一次,从前打过分的同学这次打0分就好啦,谢谢大家!

    我不知道今天自己几点会更文,大家别等了

    非常抱歉,抱歉!

    剩下的,明天补完,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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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七十一、小徒的坏脾气

    陆由回到自己房间,刘颉居然也在房里,他突然想起今早好像还没有去徒千墨门口说早安,又连忙跑过去补上,徒千墨倒是也不生气,摆手叫他回来。没想到陆由回来,刘颉却不在房里了。

    陆由知道现在要写《检讨书》,便换下了这身湿漉漉汗津津的衣服泡在盆里,刘颉的一套运动衣叠得整整齐齐也在旁边的盆里放着,只是并没泡。陆由看了看,衣服裤子都是深色的,而且一点也看不出脏,他依稀记得师兄早晨晨练时穿得就是这一套,心道反正自己也要洗,待会一块搓了就是,不过现在恐怕还得先写《检讨》,要不等太阳升上来,徒老师还不知要怎么样呢。好在南寄贤交代的《检讨书》不要求字数,陆由现在又算是也上了道,写得倒是不慢。等他提上裤子出来的时候,却见到刘颉书桌边上靠着一袋洗衣液,陆由知道师兄是打算洗衣服了,碍于自己在盥洗室里反省才没进来,于是顺手提了洗衣液就开了封倒进盆里去,加了水用手抓了抓,盆里泛出小泡泡来。

    陆由想衣服先泡着,自己也该出去帮忙做饭了,他辈分最小,可每天备早饭都等着吃现成,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于情于理总是说不过去,冲净了手才打开门,却见刘颉拎着个大洗衣盆站在门口。

    “师兄。”陆由恭敬地打招呼。

    “豆浆正在磨,豆渣这次我会留下来。”刘颉道。陆由上回说这话的时候他仿佛没有在意,其实对这小师弟,究竟还是上心的。

    “是,陆由这就去看。”陆由于是让了门口的位置出来,刘颉拎着盆侧身正要进去,却一下顿住了步子,而后立刻加快了脚步,却又突然停下,回头对陆由道,“去厨房备饭吧。”

    陆由有些诧异,但究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只是茫茫然地又应了一声。刘颉等陆由一走便立刻关上门,将他泡在盆里的衣服伸手捞出来,衣服吸了水还是有些重,刘颉伸手拧了一下,却是很嫌恶地将盆里的水都哔掉了,而后自己找了巨大的洗衣袋,将湿淋淋的衣服拧干之后扔进去,自己拎着袋子打算扔掉,手才搭在门把上,却碰到徒千墨。

    “去哪?”徒千墨看了一眼刘颉手上巨大的袋子,态度并不好。

    “我——”刘颉一时语塞。

    “去哪?”徒千墨又问了一遍,口气更差了。大清早就出门,还一副慌慌张张毛毛躁躁的样子,他当然不喜欢。

    刘颉低头,“阿颉去扔垃圾。”

    “打开。”徒千墨命令。

    刘颉心沉了下,却终于不敢,将大袋子打开了,徒千墨看了一眼,而后是冷冰冰的三个字,“你跪下。”

    刘颉曲膝跪了,洗衣袋放在脚边,徒千墨看他一眼,“红了,赚钱了,不一样了,不喜欢的衣服,可以想扔就扔了。”

    刘颉紧紧抿着的唇线很漂亮也很单薄,有种不一样的倔强味道,可他语声却是说不出的驯服,“阿颉错了,以后不敢了。”

    “为什么要扔?”徒千墨道。

    “弄脏了。”刘颉低着头。

    “弄脏了不会洗吗?”徒千墨狠狠训道。

    刘颉低着头不敢说话。

    徒千墨看他,“你现在是连自己洗衣服都懒得动了!”

    刘颉只是安静跪着,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也不分辩。

    徒千墨顺势踹了他一脚,“颉少爷既然这么娇贵,以后,我的衣服,也不必劳动您洗了。”

    “老师——”刘颉这才委委屈屈叫了一声。

    徒千墨吼他,“还不说实话!”

    “没什么,就是脏了。”刘颉小声道。

    徒千墨瞥了他一眼,“是吗?”他问了这一句也不等刘颉答话就提高了声音,“陆由!”

    正在厨房忙活的陆由应了一声就立刻跑过来,他一过来,看刘颉居然在地上跪着,自己也忙跟着跪下来,“老师有什么吩咐?”

    徒千墨随便踹了一脚刘颉脚边的洗衣袋,“你师兄不想要这套衣服了,你知道,为什么?”

    徒千墨话才出口陆由立刻就心颤了,他下意识地用牙齿轻轻扯着唇边的嫩肉,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袋子,其实隔着袋子也看不出什么,但终于认命觉得肯定没什么好事的陆由已经不想判断了,“今天,我看三师兄的衣服放在盆里,以为他要洗,陆由就自作主张——”

    徒千墨还没听他说完就一把揪起了他,“你把阿颉的衣服裤子泡在一起了?”

    陆由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但他也不敢辩解,只是点了点头。

    徒千墨气得脸都白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你给我滚过去取家法!”

    刘颉见徒千墨发了火,连忙解释道,“老师,今天不是陆由的错。是我,是我把衣服裤子都一起放在盆里,他才会误会要一起洗的。陆师弟也只是想要帮我做事而已。”

    徒千墨看他,“帮你?帮你就可以没脑子吗?谁要他多事!”

    陆由原本跪在一边一片茫然,可那一句谁要他多事却让他连心都凉了下来,他什么都没再说,乖乖跪行去房里取家法,徒千墨一脚将洗衣袋踹到一边去,而后才吼刘颉,“还跪在这干什么,起来!”

    刘颉低着头,“阿颉不敢。都怪阿颉,因为另一个盆收起来了,所以才把衣裤放在一起……”

    徒千墨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叫刘颉起来,自己摔上门出去了。

    陆由已取了家法,看到徒千墨负气出去,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倒是刘颉叫他,“你过来一道跪着吧。”

    “是。”陆由重新跪过来,手上还捧着藤条,“三师兄——”

    刘颉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不起,这件事,算是我连累你。”

    陆由原本不想问,来了徒家,本就是动辄得咎,徒千墨又喜怒无常,他要折磨自己,根本不需要理由,可连刘颉都被罚跪,他却不得不多一句嘴,“陆由不敢,是陆由连累三师兄了,陆由自作主张,不该随便动您的衣服的。”

    刘颉看了他一眼,“虽然,我的确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但老师发脾气,和这个无关。你以后,洗衣服的时候,也记得不要把衣裤放在一起。”

    “为什么?”陆由一呆。

    刘颉看了他一眼,“因为,包括二师兄在内的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特别恶心。”

    “是。”陆由真的没想到,刘颉这样一个恬淡的人,对这么平常的一件事,居然会用感情歰彩这么重的一个词。他心狠狠一抽,便膝行到卫生间去,揭开了塑料帘子,将自己泡着的衣服也拎出来,又拿了一个脚盆把衣裤分开。

    刘颉看他挺着背做完这一切又重新跪爬回来就知道陆由心里其实是非常抗拒的,他等陆由跪直了身子,才又看了他一眼,“把带着经血的裤子扔进你正在洗的白体恤的盆里,在你流露出不满的时候,用满是香蕉水味道的长指甲抠着你的脖子将你的头压进盆里再用五公分的高跟鞋踩住你的脖子,一直踩到你快窒息为止。”刘颉看着陆由惊恐的眼神,语气淡淡的,“如果,这个女人是你继母,如果,你还要因为她的劣质高跟鞋在水里踩你的脖子而脱了胶开了口子被亲生父亲毒打,再看到在水盆中纠缠在一起的衣裤的时候,也会觉得恶心。”

    陆由望着刘颉,“难道——”

    刘颉回看他,“没有什么难道,高华的气度是上天的恩赐也是后天的磨砺,二师兄的骄傲,从来不是来自幸福的童年。”

    “我——”陆由似是想说什么。

    刘颉更加挺直了脊背,他连跪姿都透着优雅从容,“尊重别人的忌讳和经历,这件事,我说得太多了。”

    “是。”陆由低下头。

    刘颉根本没看他,“端端正正的跪好,这是反省,也是给自己的机会。”

    陆由听得他这么说,心中也不愿多想什么,他知道孟曈曚三个字在徒家的分量,别说是有这么一段过去,就算是没有,徒千墨要打要罚,难道他还能跑得了了?如今,他就用最标准的姿势跪在刘颉身旁,重新捧起地上的藤条,要打打,要罚罚,该吃吃,该睡睡,学习就学习,训练就训练,不是自己的事不多事,是自己的事不怕事,左不过,就是如此了。

    这般跪了一会,却听得刘颉问他,“早饭备好了?”

    “豆浆好了,炒了一个香菇油菜。馒头是昨天晚上吴嫂买的,刚才热了一下,应该也能吃了。”陆由道。

    “嗯。那你先在这跪着,我去看看老师。”刘颉吩咐。

    “是。”陆由应了就看刘颉依然膝行着出去,想到这个师兄要一步一步用膝盖挪到厨房,再从厨房挪到徒千墨房间,他不知为什么,心中就生出一种极度强烈的讽刺来。

    刘颉果然和陆由想的一样,先跪到厨房,收拾了早点又跪到徒千墨房间,来到他门口的时候,刘颉轻轻敲了敲门,“老师。”

    徒千墨只给了一个字,“滚!”

    刘颉低下了头,却壮着胆子推开了门,端着托盘一步一步跪过来,徒千墨看见他就一肚子火,“我叫你滚你听见了吗?”

    刘颉不敢再往前跪了,只是将盘子举得高高的,“老师,您还没吃早饭呢。”

    “滚!”徒千墨吼道。

    刘颉低下头,“阿颉知道不该惹您生气,老师心中不高兴,尽可打骂阿颉出气,可是,不吃饭,不吃饭怎么行呢。”

    徒千墨回头看他,目光全是焦躁,“我现在说话,在你眼里,就连放屁都不如吧!”

    刘颉低着头,“老师明知道不是的。”

    徒千墨站起身,“这么说,我还冤枉你了?”

    刘颉只是将手中托盘向前举了举,“老师,豆浆要凉了,早饭吃得太冷,当心胃疼。”

    徒千墨一把就将刘颉手中托盘掀翻了,豆浆,菜叶,汤水油汁全都泼在他身上,刘颉低下头,“阿颉该死,阿颉这就收拾。”

    徒千墨看他明明委屈地不得了,却终于认命一样得重新跪出去,身上还挂着几条油菜叶子,徒千墨一把就拽住他,“去哪?”

    刘颉抬起眼,“老师,阿颉身上脏。”

    徒千墨明知他最洁癖的,却只想着先把自己房里弄干净,不知怎么的,也有些心软了。徒千墨发脾气,其实,并不为刘颉,也不为陆由,只是,因为他自己。

    明知道孟曈曚的心理阴影,当时却一定要逼得他把衣服裤子缠在一起洗,孟曈曚恶心地吐,他还拿着鞭子抽,每天都是一盆一盆的衣服,洗不完就不许吃饭。

    徒千墨问自己,如今你再迁怒再发脾气又有什么用,你心里的怜惜,当年那个人,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了。他知道,这不是陆由的错,也知道,和刘颉没关系,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掌控自己,可是,一遇到和孟曈曚有关的事,他就再也不能冷静,他摔了门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他不想吃饭,也不想任何人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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