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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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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人,不教不知也……”老师发了话,陆由就顺开了溜的往下背,倒还真记得不错,流利地接到最后一段,“吾时免而不答,异哉……”

    他前面一口气背下来徒千墨都只是随便翻书,没想到到这里却被打断了,徒千墨顺手提起戒尺,“手拿过来。”

    陆由委屈了,伸出右手来,徒千墨用戒尺一推,瞪他一眼,“另一只!”

    “是。”陆由换了左手,徒千墨狠狠敲了一记,才问他,“错哪了?”

    陆由想了半天,“陆由不知。”

    徒千墨狠狠扬起戒尺来,陆由吓了一跳,徒千墨却没打下去,“吾时什么而不答?”

    “吾时免——”陆由迟疑着,“是念免吗?”

    “啪!”的一声,这次的板子更重了。

    徒千墨厉声呵斥,“是念免吗!你这是问我呢”

    陆由连忙认错,“陆由不知。陆由以为——”说到这里知道徒千墨是最忌讳解释的,也不敢说了。

    “过来!”徒千墨喝他。

    陆由乖乖上前一步,徒千墨伸手将他拉过来,戒尺隔着裤子重重砸在他屁股上,“你没念完高中,这个字不认得不怪你,但不认得不会查字典吗,没字典不会问吗?什么都不说就闷着头往下背,这是读书的态度,这是学习的态度,你这个样子,能学好了,能学会了!”

    陆由从来都是挨藤条,戒尺这种训诫意味极浓的刑具还是次,徒千墨看陆由疼得连头发都浸湿了也挺着不躲,知他是认错的,便收了板子,“过来看着。”

    “是。”陆由抖着两条腿低头看徒千墨手里的书,徒千墨指着俛字对他道,“一个单人旁一个免,在这里,念俛,也就是俯视的俯的异体字,当然,也有一个音是念免的,不过,通的是勉励的勉,和这里的意思,完全不相干。”

    “是,陆由记下了,以后不会再错了。”陆由低下头。

    徒千墨看他样子也知是打得惨了,便只道,“嗯。其实这个字很好记,‘免’的意思是‘拖拉’。‘人’与‘免’结合起来看就是一个人拖拉着东西。所以,字的本义是拖东西的人,引申义是低头俯身用力拖拉。再往下引申,就是低头俯身了。在《家训》里,这一句是讲,曾经有人和颜之推说,教儿子学鲜卑语弹琵琶去服侍公卿,颜之推对此的态度就是低头没有说话。明白了吗?”徒千墨倒真有几分老师的样子。

    “是。陆由记住了。”陆由连忙点头。

    徒千墨看他,“继续吧。”

    “是。”陆由接着背,“吾时俛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他倒是真记熟了的。

    徒千墨点头,“《教子》就这样。以后记着,不认识的字多查多问,别总想着混弄。”说到这里又抬起头,“别的事,也一样。”

    “是,陆由记下了。”陆由倒真是听进去了。

    徒千墨抬腕看看手表,“《兄弟》,这篇比《教子》短,给你二十分钟,去吧。”

    “是。”陆由哪敢说什么,乖乖去了墙角,徒千墨还是随意翻书,等时间到了便叫他,这次,陆由可没那么好运气了,连走过来的时候都抓紧又瞜了两眼纸面。

    徒千墨也没说什么,只由着他开始,陆由开头依然还是不错,“兄弟第三。夫有人民而后有夫妇,有夫妇而后有父子,有父子而后有兄弟,一家之亲,此三而已矣……”

    徒千墨细细听着,到他背到一半时索性放下了书,陆由这篇原就记得不熟,徒千墨一盯着他看,便更紧张了,待背到“况以行路之人,处多争之地”时,竟是卡壳了。

    他知徒千墨脾气,也不敢辩,乖乖自己伸出手来,徒千墨也不含糊,重重打了一记板子便提他一个字,“能。”

    “能,能,能——”陆由还是记不起,于是伸出手来,又是一记板子。

    “无。”徒千墨提他。

    “能无——”陆由犹豫了,“况以行路之人,处多争之地,能无——”

    “手!”徒千墨喝道。

    “能无闲者!”大概是被徒千墨吓得,陆由一下子就蹦出来了。

    徒千墨却只是睨了他一眼,“怎么,还等着我呢?”

    陆由不敢辩,知道磕巴了定是要自己请打的,乖乖又伸出了手。大概是气他坏了规矩,徒千墨这一下打得格外重。

    陆由收了手继续向后背,可到了倒数第二段时,便真的想不起多少了,“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何怨爱弟不及爱子乎?是反照而不明也。沛国刘琎,尝与兄——”

    陆由背不下去了,也不敢拖延,乖乖伸出了手,徒千墨打了一记板子,依照规矩提他,“瓛。”

    陆由还未开口,徒千墨却是微微一笑,“你是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不认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觉得,戒尺的出现,是千墨和小由之间里程碑式的工具

    死晋江!自己不认识的字就给我抽了

    这种不思进取的态度真该挨板子!

    那个,这两天事比较多,可能没办法一一回复大家的留言了,大家多多包涵啊!

    抱~

    69

    69、六十九、新规矩

    陆由收了手继续向后背,可到了倒数第二段时,便真的想不起多少了,“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何怨爱弟不及爱子乎?是反照而不明也。沛国刘琎,尝与兄——”

    陆由背不下去了,也不敢拖延,乖乖伸出了手,徒千墨打了一记板子,依照规矩提他,“瓛。”

    陆由还未开口,徒千墨却是微微一笑,“你是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不认字呢?”

    陆由吓了一跳,却是乖乖答道,“本就不认识,我以为念献,但是刚才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徒千墨看他一眼,“手拿过来。”

    陆由委屈了,明明刚才打过的,徒千墨敲了他一下才道,“打的是上一个‘琎’字,不念四声,念一声,是像玉一样的石头的意思,这个瓛三个音,‘环’、‘页’、‘亚’,人名里边,一般念环,指的是一种长九寸的玉,也有一说是玉圭。”

    徒千墨才解释了,陆由便低头认错,“是,知道了。”

    徒千墨用戒尺戳戳他手掌,“你这就念半个字的毛病,戒尺是扳不过来了?”

    “没,没,陆由记得住,陆由以后不会了。”陆由连连保证。

    徒千墨只是随口道,“继续背吧。”

    “沛国刘琎,尝与兄瓛——”这《兄弟》篇陆由虽也抄了一遍,但到底比不上《教子》是逐一做了翻译的,他记忆力虽好,可二十分钟哪里能记得齐全了,乖乖再伸出手来,徒千墨狠狠打了一记板子,而后才提一个字,“连”。

    “尝与兄瓛连栋——栋”陆由又伸出了手。

    “啪!”地一下,徒千墨打地更狠了,“隔。”

    陆由本就想不起,一板子下去更迷糊,只道是讲兄弟的,难道老师提醒的字是哥,“哥弟——”

    他才犹豫着,徒千墨一下就将他手拿过来了,戒尺狠狠地敲了两板子,陆由掌心立时肿起了一道高高的檩子,徒千墨喝道,“割地!什么割地?还赔款呢!”

    陆由低下头不敢说话,徒千墨却是真火了,“看着看着还学会糊弄了!你是糊弄我呢,你是糟蹋你自己!脱裤子!”

    “老师——”陆由可怜巴巴的,“陆由不敢了。”

    徒千墨将戒尺重重拍在桌上一下子就拿起了藤条,照着陆由屁股狠狠敲了几下,“听不懂吗!脱裤子!”

    陆由疼得直打颤,“老师别生气,陆由,陆由这就,这就——”

    徒千墨看他手已搭在了裤腰上,也撤了藤条,陆由乖乖将裤子褪到膝弯,徒千墨用戒尺挑起他衣服后摆,“后面卷起来,背转身转过来撅着!”

    “是。”陆由自己将家居服上衣卷起来提在手里,转过身来将腰弓下去,屁股翘在徒千墨面前,只这一动作,一时脸又红了,徒千墨先向后靠了靠,才用藤条尖端狠狠捅了捅他屁股,“腿分开!”

    陆由知道惹得徒千墨生气了,虽然羞耻的厉害,却不敢不做,才一打开腿,心里就像空出来一块似的,毕竟是十几岁的大男生了呢,他就是才上学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被老师逼着背书的。

    徒千墨却不着急打,只是问他道,“后面的,是会背,还是不会背?”

    “不熟——”熟才发了半个音,陆由连忙改口道,“不会。”

    “咻!”地一下,徒千墨狠狠扬起了藤条,陆由吓得屁股一缩,于是,惩罚似的,挨了重重一下。

    徒千墨站起身,绕过来将桌上的书塞进陆由手里,“从‘尝与兄瓛连栋隔壁’开始,念。”

    “是。”陆由才要抬起身子,徒千墨却用藤条将他后背压住了,“不许起来,就这么撅着念。”

    “是。”陆由一张脸胀得通红通红,乖乖开始,“尝与兄瓛连栋隔壁——”

    “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徒千墨又换了戒尺,狠狠一下,就拍在陆由臀上。

    陆由疼得一顿,徒千墨用戒尺拍拍他挺翘的臀峰,“谁让你停了?”

    “是。瓛呼之数声不应——”陆由接下去。

    “啪!”又是一下。

    “哦!良久方答。”陆由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还得继续读下去。

    又是一记板子。

    “瓛怪问之”。陆由接着读,挨着的又是一记板子,如此撅着,每读一句徒千墨就打一下,直打了差不多二十下,陆由的屁股都疼的麻了,声音也破了,才终于念完了这一篇。

    徒千墨这才问道,“记住了吗?”

    哪怕知道记不住肯定又要罚,但陆由还是不敢敷衍,弓着身子乖乖说了实话,“没有。”打地那么疼,他撑着身子不倒都很难了,哪还能记住多少。

    徒千墨倒也并非不讲理,“起来吧。”

    “是。”陆由直起了身子,在徒千墨的戒尺拨拉下转过身来,徒千墨看他满脸的汗,但究竟是觉得该罚,因此只道,“这两段,再给你五分钟,规规矩矩地背好了,咱们就开始算前几天的欠账。”

    陆由的眉毛一下就垮下来了,屁股今天好不容易才休整得好了点,刚才又挨得那么惨,难道,还要还账?

    徒千墨却根本不理他,只道,“裤子不用提,就在这站着记吧。”

    “是。”陆由知道时间紧,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拖着裤子在徒千墨面前站得端端的背诵,好在他记忆力一向极佳,等徒千墨说时间到的时候,也觉得差不多了。

    “人之事兄,不可同于事父——”陆由才背到这里,不想却被徒千墨打断了。

    “夫有人民而后有夫妇,开始——”徒千墨重起了头,还又再威胁一句,“这次再错,可就不是板子了。”

    “是。”陆由只好重头开始,他记性虽好,但究竟隔了一段时间,前面的倒都还能想起来,可也不知是不是打出心理阴影了,到得沛国刘琎那里,又读成了刘进,这次不等徒千墨说,陆由自己就伸出了手。徒千墨看了他一眼,却是站起了身,陆由心下惴惴,想起他说的再错就不是板子了,不知自己要惨成什么样,忐忑不安地站在那等着,心里还默默想着接下来的文章。

    等陆由将后面的文段又顺一遍,徒千墨却是拿了一只厚底子的棉拖鞋过来,狠狠一下,就抽在陆由屁股上,训他道,“声的琎,和你说了没有,不长记性!”

    陆由低下头,徒千墨看他一眼,“怎么,委屈了!”

    “没,没有。”陆由脸色有些白。

    徒千墨倒也能看出来,“小时候挨过?”

    陆由点头,“嗯。我爸他,他脾气不好,我四岁的时候,跟我哥的朋友学抽烟,我爸追我出来,就用拖鞋底子打。”

    徒千墨将拖鞋扔到地上,叫他继续背,心中却是道,都一样,男孩子小时候皮了,惹怒了父亲,谁没挨过几下鞋底子。

    陆由的确是聪明的,再加上刚才又温习了一遍,后面的内容小心背着,便再没错。

    徒千墨等他背完,才要他提上裤子,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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