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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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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重的刑罚了。

    徒千墨伸了伸脚,他的腿很长,两腿交叠的姿势让整个人多了几分闲适的味道,“现在,你可以站起来,参观我们的游戏室。”

    这一次,他的措辞很谨慎,自然,也很值得推敲。

    “我们?”陆由对这个词明显悸动了一下。

    徒千墨却没有更多的表示,“你既然琢磨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等待的习惯。”

    “是。”陆由顾不上身后的疼痛,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夜静得太过深沉,他无从判断自己睡了多久,也知道,其实他不必知道。

    先打开的,是一只高大的立柜。“你既然喜欢挨打,我们就先从这里开始。”

    陆由不敢辨别他的偷换概念,只是低垂着头,身后是真的疼,那种一站起来就像被用利刃拉开了的感觉。

    徒千墨回头看他一眼,“慕斯有没有教过你,无论任何时候,保持自己的仪态。”

    “对——对不起。是,慕老师说过。”恍然悟到他提过的问话时只有是和否两个答案,陆由连忙补救。

    徒千墨轻轻摇摇头,“资质低就是比较麻烦。又要强调两件事。”

    陆由低下了头。

    “一,你喜欢答非所问。比如我刚才问你睡好了吗,你告诉我睡得不好。我要的是结果,你回答我的是状态。二,疼,是你应得的。或站或坐都必须让我满意,相信你很快就会明白,能让自己以美好的姿态站着,绝对是恩赐。”

    “是。陆由在学。”陆由真的很努力在学,他紧紧地并住双腿,于是刚刚结出薄痂的伤口因为拔得太直被挣破了。他再一次颤栗,却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眼前鳞次栉比并在柜子里的各式刑具。意识中跳出混乱的七个字,磨牙吮血列如麻。

    徒千墨淡淡道,“对于鞭子,我有精神洁癖。你不是我的,这一种,理论上不会被经常使用。当然,我保留对他的一切权力。正如你所知道的,他有其他任何工具无法比拟的神奇威慑力。”

    陆由甚至不敢随便去应是。

    “对于不听话的弟子,我会——”他依次指给陆由,“藤条,我偏爱锐利又有韧性的疼痛。”

    “皮带。”他才说了这两个字,陆由的腿竟是一软。只有五下,却绝对可以让他记很长的一阵子。

    徒千墨斜睨他一眼,语声淡定的甚至有些隔岸观火,“我不是很喜欢,因为他总是和粗暴联系在一起。但是,有些环境里,他是便利的。”

    难道,不分任何场合的,他会打?

    徒千墨完全看穿了他心意,“惩罚是需要分场合的,但我只会满足教育效果最大化的需要。你应该记得刘颉的伤口感染,很遗憾,不是因为敬业,而是因为,他接受了我的私人教育后立刻补拍了雨夜的戏。他很感激我,完美的艺术真实。”

    陆由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徒千墨却望着他,“我不喜欢答疑解惑,这恐怕是你仅有的可以不付出代价就提出疑问的时间,珍惜机会。”

    “是。”陆由先保持了自己态度上的谦卑才小心翼翼道,“不是任何时候都应该以保护自己为要务吗?”

    “这是慕斯的理念——”徒千墨说到这里顿了下,“当然,也是我的。不过,有些错,不在其内。判断的标准是我,不是你。”

    “是。”陆由没有问刘颉做错了什么,他想,他也不必要知道。

    徒千墨将一把不知什么材质的沉甸甸的尺子握在手中,开启了下一环节,“木尺。一般情况下,打手板,罚脚心。有时候,会用来——”他用木尺棱角尖端抵着陆由脸颊,“你知道,我不喜欢顶嘴。”

    不知怎么的,陆由想起了万恶的宣传期还依然带着口罩的孟曈曚。

    “竹片。没有美感的工具。好在,我开发出了他的新用途。”徒千墨没有多解释。陆由也认为,在这里,好奇心并不是优点。

    “板子。”徒千墨回头看陆由,“类似的工具不知有多少,偏偏只有他才叫做板子,是不是很有趣?”

    陆由只是垂了头,敛着声气,有趣这样的定语,实在不该加诸在刑具之上的。徒千墨淡淡道,“虽然比不上藤条,不过,有时候,非他莫属。”

    他讲到这里却没有再说下去,柜里还有绳鞭,皮桨,桦条,各式或圆或扁的木棍或竹杖,只是他关上了柜门。

    “我为你选的,是藤条。”他突然就下了决定,陆由甚至有些猝不及防,“虽然藤杖更接近家法的意义,不过,藤条更符合我对审美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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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二十五、小师兄

    “我为你选的,是藤条。”他突然就下了决定,陆由甚至有些猝不及防,“虽然藤杖更接近家法的意义,不过,藤条更符合我对审美的追求。”

    “是。”陆由想,自己没什么机会质询。

    “抬起头。给你三分钟看看这里。我没有替你做导游的义务。”

    “是。”陆由仔细观察着这间令人不寒而栗的屋子,一床,一桌,一只高脚几,一只矮凳,然后是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家具,还有另外几个高大的柜子贴着墙并排靠着,徒千墨没有打开给他看,想来也知道里边定是各种刑具。

    “看完了吗?”徒千墨问。

    “是。”东西很多,可是摆得并不凌乱,基本上一览无余。

    徒千墨道,“这些,没有什么值得琢磨,不曾试过,我保证你无法体味其中的妙不可言。”

    每一样都要试?陆由只觉得整个身后隐隐发麻。

    徒千墨却是道,“当然,不止于此。”说完这一句,他刻意没有理会陆由,而是自顾自地接道,“下面,说说我的喜好。”

    陆由注意到他的用词,仅仅是他的喜好而不是规矩,尽管他的喜好便是必然要遵循的法则,可同样意味着,一切不止于此。陆由突然觉得,不止于此是一个这么让人无路可逃的词。

    “不多。”徒千墨仿佛是给了颗定心丸。

    “,我喜欢服从。”他说了这一句,陆由有些定心的松了口气。徒千墨却立刻道,“不是你的假作恭顺,而是真正的服从。自然,我不会苛求你的内心,但是,我强调,执行力。”

    “第二。我崇尚秩序。”这一点陆由是确定的,只看刘颉在他面前的样子也知道。

    “第三。我善于创新。”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牵起了嘴角,仿佛想到一个有趣的恶作剧的孩子。

    陆由想起一个词,不寒而栗。

    “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徒千墨很诚实,他说不多,就真的一点也不多。打开门,陆由紧紧跟在他后面,身后那一道狰狞的伤痕牵扯着他的腿,每走一步都痛得艰难。

    走到客厅的时候,陆由突然停了步,他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走下去,徒千墨没有给任何提示,径自坐在了沙发上。

    客厅口跪着一个人。

    尽管不敢认真去看,可只一眼间陆由也能判断,是很标准恭敬的一个姿势。双膝并得很紧,背很直,头是略略低着的,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托着一把尺子。他不知这人跪了多久,只是猜得出,时间应该很长了。尽管他捧着戒尺的手臂很正,但身子一直在忍不住地轻轻颤抖。这种颤抖当然不是不服从,只是因为服从了太久的体力不济。

    那人看徒千墨坐在了沙发上,便很乖巧地团着膝盖转了个方向跪,转向的时候还是跪着,膝盖一点都不敢离开地面,甚至连手都不敢动一下。

    陆由在他转向的瞬间看到了他的脸,被惊得身子一晃,这个用如此虔诚姿势跪在这里的,居然就是个民选偶像,已经成为了时代的符号和象征的,赵濮阳。

    他现在依然记得赵濮阳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那样强大的气场,真正的惟我独尊。

    徒千墨转过了头望着陆由,“你做练习生的时候,前辈站着你就坐着的?”

    陆由一时没反应过他的话,跪在那里的是赵濮阳,这个冲击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大了。

    “抬头。”徒千墨没再理会陆由。

    一直保持着谦谨请罚姿势的赵濮阳缓缓抬起了头,陆由那一瞬间想起了一句很民间的话。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对方的眼睛那么亮,双眸中的光华竟是完胜秀场最巅峰的时刻。如果说,那时的他让人疯狂,现在的他,却不自禁地让人崇拜。当然,选秀已经结束了四年,现在的赵濮阳完全不必顶着明日之星总冠军的头衔了。只是,作为,他的意义终究不同,他和明日之星,已经成为了真正的荣辱与共,不可分割。没有人会刻意强调,但也绝不会有人忘记。陆由突然有一种无法为自己所控制的自惭形秽,哪怕那个人还跪着,可是自己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看清楚了?”徒千墨轻声问。

    陆由是真的被震撼了。那个在舞台上掌控一切的王,连续三个月占据传媒绝对头条,他握住立麦时那种一片星光俱在脚下的气势。一句广告词很廉价,可是形容他,恰如其分,“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徒千墨提高了声音,“看清跪着的是谁了?”

    陆由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一瞬间,陆由立刻悟过来了,连忙跪下。徒千墨却翘起了腿,将身子靠在了沙发背上。他的气场太足,让这个本来应该很舒服的姿势充满了威胁的力量。

    看到陆由跪了下来,徒千墨却是轻轻摇了摇头,这一次,对着陆由的方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陆由有些不解,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很静很好听,却隐隐带着威势,也有种回护的味道,“还不快去拿家法,别惹老师生气。”

    说话的,居然是赵濮阳。

    徒千墨微微一抬眼,“他还没行礼,你这个师兄当得倒不含糊。”

    陆由听赵濮阳这么说也恍然悟到徒千墨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察言观色原本是他的强项,可是看赵濮阳捧着戒尺巴巴地跪着,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呢。

    赵濮阳连忙道,“濮阳不敢。”

    徒千墨没再说话,直等陆由真的拿来了藤条。

    陆由并不是笨蛋,尽管进入徒家的这段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强制压低了至少一半。可这种时候,也总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学着赵濮阳的样子跪下,也将藤条举了起来。他隐隐有些脸红,可想想连赵濮阳在徒千墨面前都只能跪着,自己又能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也是徒千墨的规矩吧。

    徒千墨却没再看他,只是望着赵濮阳,“你既已拿出了师兄的架子——”他淡淡吩咐,“陆由,去替你师兄倒杯茶。”

    “老师——”赵濮阳一瞬间竟有些慌乱。

    “怎么?”徒千墨淡淡一笑。

    赵濮阳不敢再说,陆由将藤条在膝前放下,起身恭恭敬敬地捧了茶过来,赵濮阳先对徒千墨伏了伏身子,才将手中捧着的戒尺放在一边,他这个动作让陆由恐惧了。原来,自己需要学的真的许多。

    赵濮阳的皮肤很好,陆由甚至没想到,已经出道这么久的他皮肤居然还能这么好的,毕竟,艺人是很虐待自己的工作。赵濮阳望着双手向自己敬茶的陆由,先是点了点头,才轻声道,“谢谢你”,但茶却没有接。他说话的声音和唱歌时不大一样,但同样很好听。

    “老师。濮阳受责是应该的。老师给的教训,濮阳不敢规避,只是,几位师兄都不在,濮阳不敢僭越——”他的话很有道理,也很规矩。

    徒千墨道,“你不必紧张。他还不算正式入门,这杯茶,算他谢你刚才的提点。”

    赵濮阳听徒千墨如此说,这才接过。 他将茶递到口边的时候,陆由分明看到赵濮阳的眸子里有隐忍之色,果然,这一杯喝下去,他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甚至下意识地,腿也并得更紧了。

    只是陆由不敢多想,等赵濮阳喝完了就连忙接过茶杯,他暗暗揣摩着徒千墨习惯,还是立刻去厨房洗杯子。

    徒千墨等陆由身影过了转角,才对跪在那里的赵濮阳道,“滋味如何?”

    赵濮阳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老师,濮阳知道错了,求您罚濮阳吧,濮阳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

    徒千墨挑起眉,笑容玩味,“不是故意的?”他说了这一句立刻严厉起来,“你是天进娱乐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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