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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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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可是,慕节周有这么大的本事吗,甚至于,他至于为了自己去做这种事吗?须知人情债难偿,六哥的人情是那么好欠的?更何况,就算他肯,六哥也不见得要卖面子给他。

    徒千墨和慕禅面面相觑,慕节周却是什么也不说了,他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恐怕也没有什么能继续讲的了。倒是慕禅先开口问道,“不知道六哥会以什么身份参与到《晚照》来。”

    慕节周淡淡道,“这件事,六哥没说,我也不知道。”

    徒千墨冷哼一声,“他喜欢捧谁,自己拍一部片子拉他当什么城一号城男郎就是了,不必借着卡狄的资源还要玩神秘。”

    还不等慕节周答话,慕禅已经呵斥道,“千墨!”

    徒千墨瞪着慕禅,“随便怎么样!总之,我不答应!”他说到这里又瞟了一眼陆由,却是一声冷笑,“董钧城李陌桑苏问这些人,哪个不是翻手为云覆手雨,重温旧梦也好,野心勃勃也罢,承谁的情也不必借着《晚照》的光!”

    说完这句话,他瞥了一眼直到现在还没有做出任何表态的慕禅,大踏步走了。

    徒千墨的车开得很快,回到家的时候,刘颉还在放映室看自己的片子。他出演的任何一部电影,哪怕出现在荧幕上的只有一只手,徒千墨也要求他看足五十遍。

    他很认真在看,也很认真在记,其实,老师并不是一个会故意找茬的人,只是有的时候,苛刻地有些不像话。

    徒千墨顺手开了一罐啤酒,他并没有叫刘颉,只是盯着窗台上那盆小小的不值钱的仙人球。

    终于,他捏扁了手中铝制的啤酒罐,打开窗户,顺手丢了下去。

    几分钟后,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徒千墨不知是哪个倒霉的快递员,顺手拉开门,却是陆由。他手中拿着那个明显被捏扁的铝罐,双手捧在徒千墨面前,徒千墨狠狠关上门,陆由没有走,没有动,站在他门前。直到,两小时后,刘颉做了自我陈述出去。

    “前辈好。”陆由认真的鞠躬,简单的白色体恤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刘颉略略点了点头,陆由这种地下室的替补产品他是不认识的,看他一脸的伤,本以为是触怒了老师的小奴。徒千墨的另一种身份并不是秘密。

    徒千墨靠在门口,“来我这里玩程门立雪?”

    陆由摇头,“陆由不会。如果这样就能打动您,您不是您,陆由也不是陆由。”那个永远站在阴影里的少年,今天的他,太过反常。

    “阿颉。”徒千墨吩咐一声。

    “老师。”刘颉连忙躬身听着。

    “带他进来,听听,他要说什么。”徒千墨吩咐了这一句就转身进了客厅。

    “谢谢前辈。”陆由很礼貌,可是刘颉面前,礼貌与否,都不重要。

    徒千墨翘着腿靠在沙发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进门。”

    陆由先是将那只啤酒罐放在徒千墨脚边,而后才道,“陆由不知道。可是我想,我一直在这里等,总有一天,您会让我进这扇门。”

    徒千墨笑了,“你很懂得投其所好。搭上慕节周的时候,恐怕是另外一套说辞。”

    陆由只是道,“您走了之后,慕董和慕少爷谈了《晚照》的细节,《晚照》将在孟曈曚的纪念仪式上宣布开机,游绍的档期会一直留着,苏问那边也会做好调整。也就是说,现在,距离《晚照》开机,还有两个月。而我,已经是不可能被改变的主角。”

    徒千墨对刘颉招了招手,刘颉立刻过来,“老师。”

    徒千墨笑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蠢?”

    刘颉没有说话,徒千墨接着道,“仔细看着,你当年,也是这么一副自鸣得意的蠢样。”

    刘颉低下了头。徒千墨顺脚将那只啤酒罐踢到了对面墙上,“我讲一个故事给你。算是,今天的,免费奉送。”

    陆由摇头,“是《犀角》的换角吗?我知道。”曾经,所有人,也包括刘颉自己,都认为,《犀角》的主角他是不二人选。当然,后来的结局谁都知道。

    徒千墨弹了弹手指,“在慕节周面前装蠢,在慕禅面前演乖,我这里,就懂得扮机灵了。”

    陆由抬头道,“我没有在慕董面前装蠢,可是我知道,他不希望属下太聪明,我也没有在禅少面前演乖,只是我懂得,他不喜欢小孩子太锋芒,在您面前,我什么都不必演。因为我已经想明白,无论我演什么,都绝对逃不过您的眼睛。我学过孟曈曚,也试探过您,那是因为,当时的我,还不够和您谈条件的资格。可是如今,我站在您面前,我只是我,陆由只是陆由,是因为,如今,我已经有了可以同您面对面开价的筹码。”

    徒千墨不怒反笑,“是吗?”

    陆由仰起脸,“不是的话,您现在,根本不必要我进门!”

    徒千墨用骨节磕了磕沙发扶手,刘颉上前一步,“老师——”

    徒千墨道,“去帮我冲杯咖啡,多加点冰块,我们,慢慢看戏。”

    “是。”

    陆由看着刘颉离开,突然道,“刘颉哥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徒千墨道,“你很懂得察言观色。”

    陆由道,“那是因为,企图这样来引起您注意的,并不是我一个。”

    徒千墨笑了,“你不算蠢。”他站起身,“我的四个弟子,南寄贤,从来就不招人待见;赵濮阳,本身就是争议;刘颉,是以情商低出名的,至于曈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也算是个性艺人中的翘楚了。南寄贤在公司例会上公然顶撞我,赵濮阳选秀的时候和我有冲突,刘颉敢在片场跟我放对,曈曚就更不用说。世界在发展,人类在进步,科技如此日新月异,就连蠢货如今也学会了归纳法,投其所好,也未见得高段。”徒千墨顺手接过刘颉递上的咖啡。

    陆由道,“所以,当surah故意在十三楼甩了我一巴掌的时候,您的心里,就已经将我和蠢货划在一个圈子里了。”

    徒千墨站起身,一杯咖啡就泼在陆由脸上,甚至还特地剩了小半杯,缓缓自陆由头顶浇落,而后竟是将咖啡杯递给了刘颉,“去洗干净。”

    “是。”大概是习惯了老师的喜怒无常,刘颉没有任何惊异的神色。陆由居然也没有动。

    徒千墨淡淡道,“很好。”说着就顺手将一只沙发靠垫扔在了地上。

    满头满脸都是咖啡的陆由抿了抿嘴唇,依然直立。

    徒千墨也不着急,重新坐了下来,并且,将脚搭成了一个相当舒服的姿势。

    静默的时间并不长,刘颉再一次将洗净的咖啡杯拿过来的时候,陆由已经跪在了沙发靠垫上,自然,这一次,咖啡变成了热的。

    徒千墨淡淡道,“聊天,我没那么多功夫陪你。和我谈什么,都只能跪着!我喜欢聪明人,你学得了,悟得透,我表示愉快。”

    咖啡珠子还挂在陆由发梢上,他的脊背抬得很正,一字一顿,“我希望演好唐颂这个角色,请您教我。”

    徒千墨缓缓道,“次见面你就在算计我。负债三十四万,没有任何背景处处谨小慎微的练习生,原本不该有这么大胆子。后来,你收服了慕禅,搭上了慕节周,运气也好,手腕也罢,我没兴趣知道。这次的《晚照》,你知道,我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也看穿了假面具不能再戴下去。你以为我在乎曈曚,一定不能让唐颂这个角色成为笑话,因此找上门来谈条件,算准了我一定会教你。是吗?”

    陆由没有否认。

    徒千墨望着一边的刘颉,“天台。”

    “是。”刘颉微微躬身。

    徒千墨站起身,顺手一捋陆由额前的刘海,竟还能滤出几滴咖啡来,“带着你的垫子跟阿颉上去,好好体味,什么叫,唾面自干。”

    跪在天台上等着晚风风干头发的陆由在刘颉离开后摸出了手机,短讯只有四个字,“谢谢禅少。”

    “哥——”睡得迷迷糊糊的慕斯被辨不出什么的声音惊醒。

    “睡吧,没事。”慕禅微笑。

    慕斯重新闭上了眼睛,慕禅替弟弟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而后,将被自己捏断的手机保护壳扔进了垃圾桶。掌心,是一道深至真皮层的口子。

    慕禅想,这是不应该的,在左手恢复好之前,无论为了什么,至少,应该对自己的右手好一点。

    “刘颉哥——”刚刚将手机收好的陆由又见到了刘颉。

    刘颉淡淡道,“抬起头,会干得快一些。”

    陆由习惯性地抿了抿唇,“谢谢刘颉哥。”

    “不必客气,相信,很快,你就可以叫我,师兄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明明还检查过一遍的,又犯这种错误

    谢谢捉虫的大人~

    这一章,没有我想象中写得好

    我想,我还需要再一次,沉静下来

    铺垫了很多,希望不会给大家太过突兀的感觉吧

    总之,还是没有写出预想的感觉,只能说,文字太玄妙,我的路,还很长

    22

    22、二十二、示

    “禅儿给爷爷磕头。”慕禅人才进了偏厅便连忙跪下来,恭恭敬敬地叩了头又重新站起。

    慕老爷子先出了牌才转过头来,“回来啦。”

    “是。”慕禅应着又连忙向几位前辈打招呼,无非是些礼数上的手气大好气色不错的说辞。

    慕老爷子看他还穿着正装,随便一摆手,“回来了还噜噜索索的干什么,换衣服去。”

    “哎。”慕禅口中答应着,却过来站在老爷子身后,慕老爷子也不恼,自管下自己的牌,走了两圈,慕禅便看出了门路,待要帮老爷子下一张黑桃j,老爷子却是叱他,“小孩家家的没规矩。”话虽这样说,却依然出了那一张。

    一旁的胡四爷猛地一拍大腿,指着慕禅道,“小孩子瞎指挥,坏了我的大事。”

    慕休道,“我早都知道那只皮蛋定在你手里,看你还怎么跑!”

    胡四爷又瞪一眼慕禅,“小兔崽子,哎?禅儿,你的手怎么了?”

    慕休压根没回头看,“还能怎么了,小孩子家没个轻重,不用理他。老四,你出牌了。”

    等慕禅换了衣服过来,慕老爷子的几个牌友已经都走了,慕禅笑道,“爷爷今天赢了不少吧。”

    慕休没答他,“你的手,怎么弄的?”

    慕禅挨着慕休脚边跪了,“禅儿不懂事,自己罚的。”

    “哼。”慕老爷子哼了一声,眼中却满是怜惜的神情。

    慕禅低头道,“禅儿陪千墨斗鞭去了。”

    慕老爷子脸色阴了下来。

    慕禅讨巧道,“禅儿知道爷爷不想我和徒千墨太接近,违了您的令旨,就是打死也不冤的。只是怕爷爷心疼,这才代您执行家法,小惩大诫一下。”

    慕老爷子半晌没说话,慕禅乖觉地很,连忙跪直了,过了好一会儿,慕休才发话道,“起来吧。你既自己打了,我就没有再罚的道理。”

    慕禅连忙站起来了,“禅儿给爷爷沏茶去。”他的茶艺,老爷子一向是欣赏的。

    慕老爷子却叫住他,“下月是图腾乔魁首的生辰,礼物备下了吗?”

    慕禅忙道,“已经准备好了,爷爷放心吧。”

    老爷子知道他做事一向不必人操心,略略点头,“带着慕斯,让他也长长见识。”

    慕禅听得爷爷如此吩咐,连忙道,“谢谢爷爷。”

    慕老爷子淡淡道,“你既为他花了那许多心思,我又如何能不称你的意。”他说这一句,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慕禅受伤的左手上,慕禅知道护着慕斯的事根本瞒不住爷爷,一笑便沏茶去了。

    徒千墨站在陆由身后,陆由的膝盖已经麻了,自从上一次在父亲灵堂外跪了三个夜,他已很久没跪过了。哥哥说他没资格戴孝,白天哪怕是在门外跪着也嫌丢人,他便只敢晚上来。熬了整个晚上,第二天自然是一点精神也没有,被慕斯罚得连路都走不了。那恐怕是他次打车,从卡狄到家里,趁着没了人烟,自欺欺人的跪一晚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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