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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触怒帝王

    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作者:葉雪

    触怒帝王

    “怎么哭啦”,皇帝温暖的手掌抹干净她脸上的泪,低声问道。

    “菀儿…菀儿…她被皇后毁了容貌”,华凤兰恨恨的咬着下唇,尽管如此,眼泪还是禁不住再次涌眶而出,祝菀这两年随她进宫,本就吃了很多苦,她还想着这次重回后宫,一定要好好待她,等再过两年,就为她寻门合适的亲事嫁出去,可如今连容貌都毁了,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皇帝乌云密布的脸顿时瞧向朱嬷嬷等人,屋里伺候的一群人相继“扑通”哭着跪地,一个个卷起衣袖和裤管,露出里面青紫的伤痕,“皇上,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些日子雪棠宫的人几乎里里外外都被皇后、淑妃、容妃她们逮着机会就欺凌教训,这雪棠宫的人都成了惊弓之鸟,连门都不敢出了”征。

    “这到底怎么回事”,姬赫遥厉声一喝,“给朕仔细说来”陶。

    朱嬷嬷叹气道:“皇上,您有所不知,您和华贵人出宫后,以皇后和淑妃为首的娘娘们蛮不讲理的欺负雪棠宫的人,这些个奴才有时候出门一趟平白无故的都会被打一顿,就拿秋红来说,那日她不过是想去内务府领几个花瓶回雪棠宫摆设,不想路上遇到了淑妃娘娘,说主子不在,没有命令,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有什么资格去内务府领东西,还说秋红想私吞皇宫瓷器出宫去卖,莫名其妙的被淑妃身边的宫女掌了几十下嘴,奴婢赶去朝阳宫和淑妃娘娘解释清楚,好不容易把秋红带出来时,她身上被针扎的体无完肤,现在还在房里躺着,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一会儿说如兰不将皇后放在眼里,一会儿说小武子偷东西,到后来连娘娘们身边的宫女们都可以随便欺负雪棠宫的人,奴婢倒还好,各公看在皇上的份上也没敢找老奴麻烦,只是祝菀那丫头,不知怎地,在皇后生日宴那天冒犯了小皇子,被皇后毁了容赶出宫去了”。

    “岂有此理”,姬赫遥听得火冒三丈,回头看到华凤兰睫毛上挂着泪痕的模样,心中升起无数的柔情蜜意,低柔的道:“兰儿,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华凤兰满脸怨气的将脸别到一边,若不是因为他,雪棠宫的人怎么会受这种伤害,祝菀又怎么会被毁容。

    她心里渐渐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仇恨。

    皇后,淑妃,你们等着,她身边人所受的苦,她一定要一点点讨回来。

    “朱嬷嬷,你好好照顾她,朕现在就去凤阳宫”,姬赫遥冷怒的坐上轮椅,迅速离开了。

    他一走,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朱嬷嬷急道:“贵人,您放心,皇上是站在您这边的,您可要保重身体,如今您可是有身孕的人了”。

    华凤兰仿佛没有听清,怔怔问道:“你刚说什么”?

    朱嬷嬷笑着拉住她手,“方才陈太医诊脉说贵人可能有了身孕,虽还没确诊,但十有八、九了,陈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从来没诊错过,皇上听了高兴不得了,奴婢瞧着您很快就要进位了”。

    她呆了呆,虽然她心里承认对皇帝是动心了,可从没想过自己会怀他的孩子,而且来的如此之快。

    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已经有一个孩子在孕育了,真是不可思议,她就要当母亲了,也就是说一辈子她都要和姬赫遥紧紧栓在一起了。

    一股惶恐,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纠缠着她,让她不知所措和茫然。

    怪不得昨日他丢下自己后,今日又满脸温柔的出现在床边上,原来是因为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否则,他大概许久都不会搭理自己…。

    不过他如此看重这个孩子,或许也是件好事。

    她望着自己的肚子,幽暗的凤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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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阳宫。

    皇帝到达的时候,皇后正准备用晚膳,奶娘抱着小皇子在一旁喂奶。

    听到声音,皇后娇颜一绽,惊喜道:“臣妾还想着皇上今晚会不会过来,晟儿一直在想您”。

    皇帝蹙眉看向小皇子,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小皇子一下子抬起头,也不吃奶了,连忙朝他伸起双手要抱抱。

    “奶娘,将晟儿抱下去”,姬赫遥收回目光,淡淡道。

    “是”,奶娘连忙抱着小皇子退了出去,宫殿里一下子静下来,皇后看着面前俊容冷凝的皇帝,忽然感觉到一阵不好的预感,强自笑了笑,“皇上莫不是因为华贵人的事来找

    tang臣妾的”。

    “原来你还知道”,姬赫遥冷笑了声,目光浓稠如暴风雨之前的黑夜,“皇后,朕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如此小肚鸡肠,恶毒狠心,你坐着后位是让你管理后宫安定,不是让你带着那些个女人兴风作浪,祝菀是华贵人从小一块长大的贴身丫鬟,你擅自把她赶出了皇宫,毁了她容貌,你的心当真是恶毒之极”。

    皇后一震,摇头委屈道:“臣妾作为后宫之主,一向都是秉公执法,祝菀她在臣妾生宴那天烫伤了小皇子,晟儿脚上现在都还有伤疤,皇上,晟是您的孩子啊,您切莫被华凤兰给欺骗了,她是太后的人,她是想挑起您与臣妾之间的不和,臣妾所做的都是为了保护皇上的江山社稷”。

    “是朕的江山社稷,还是你的后位”,皇帝阴测测的推着轮椅上前,目光瞪着她,“别把朕当傻子,皇宫里那么多人,为何偏偏要召来雪棠宫的人帮忙,皇后,你的性子朕还不了解吗,你还有将朕放在眼里吗,朕还没死,你们一个两个的是已经把朕当死人了吗”。

    “皇上,您在说什么”,皇后对上他的双眼,无端端感到全身冷,哽咽道:“从臣妾坐上皇位的第一天起,臣妾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和皇上您绑在一起了,臣妾和父亲只想着帮助着皇上成为千古明君,可是自从华凤兰出现后,皇上就像变了个人,您不在以江山社稷着想,总是把那个女人放在第一位,臣妾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把她送入广寒岛,您非要把她接出来,皇上难道不知道她处心积虑出来是另有目的吗,可是您执意不听,去云扬州的时候,您也非要带她去,结果路上遭遇了刺客,连丘神医也被她杀了,甚至差点酿成了两国之间的战祸,您为了她还不惜和乌平国断绝来往,这个女人就是祸国殃民的狐媚子,可您还要护着她,如今您还为了她怒斥臣妾,她没进宫之前皇上从来都不会这样…”。

    “朕和乌平国断绝来往不止是因为她,是乌平国的所作所为完全没将楚仪国放在眼里,而且朝中已经有人投靠了乌平国,朕断绝来往是为了楚仪国的将来着想”,姬赫遥冷眯了眼,凶狠道:“至于路上的刺客谁也没有证据说她是所为,也有可能是其它人呢,那些想要朕杀掉华凤兰的人”。

    皇后被他盯得通体生寒,“皇上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还是在为了保护华凤兰找借口”。

    “是不是借口朕心知肚明”,姬赫遥低沉的声音里开始透着一丝寒栗的警告,“既然你坐了皇后,就该做好忍受别的女人存在的道理,如果你做不到,为了这个后宫的和平,朕可以随时换人”。

    皇后身躯剧震,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泪从脸上滚落,跪地道:“皇上还记得吗,臣妾刚进宫那会儿,皇上常与臣妾琴瑟和鸣,那些日子,臣妾觉得是最幸福的时候,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上待臣妾笑容越来越少,臣妾不求皇上像喜欢华凤兰一样喜欢臣妾,臣妾只希望皇上有空可以多陪陪臣妾和晟儿就够了,可是现在皇上对臣妾说这些话,臣妾只觉得身不如死”。

    皇帝瞪起双眼,看着跪在地上哭着的女子,心里头掠过丝复杂,他皱眉良久道:“皇后,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专心照顾晟儿思过吧,从即日起,淑妃降为鱼昭仪,搬去寒香殿,容妃降至修容,湘妃升为湘贵妃,后宫的事暂时交给湘贵妃管”。

    说罢,冷怒的甩袖离去,留下瘫坐在地上怔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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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信宫,一箱箱赏赐抬了进来。

    汪公公笑眯眯的读了圣旨,“湘贵妃,奴才给您道喜了,皇上说了,让您日后好好打理后宫”。

    “劳烦公公带句话给皇上,臣妾定不会辜负了皇上一番心意”,湘贵妃微笑的让人打了银两,将汪公公送走后,长信宫的宫女太监纷纷给湘贵妃道贺。

    “娘娘”,贴身的婢女挽晴高兴的从外面进来道:“奴婢刚才打听到朝阳宫的淑妃,噢,不,现在改叫鱼昭仪了,方才在朝阳宫哭闹着怎么也不肯搬去寒香殿,还哭到皇上那去了,皇上大雷霆,当众把鱼昭仪斥的狗血淋头”。

    “那鱼昭仪果真如娘娘所说真真是个蠢货”,袁嬷嬷轻蔑的笑道:“明知道皇上在气头上还跑上去招人烦,老奴瞧她刚升淑妃那会儿还对娘娘指手画脚,一转眼娘娘比她坐的还高了,不过也亏得她们这般胡闹,娘娘才能掌握了宫中的实权”。

    “皇后也是太在乎皇上了”,湘贵妃叹息的端起桌上的茶杯拂了拂,“她们也不想想,皇上此番与华贵人单独相处了个多月,感情还不更深厚了,男人啊,总喜欢听话的女人,你越吵,他便越烦,再者说皇后明者是仗着

    靖王爷在后头撑腰才这般放肆,也是犯了帝王的大忌,你别看皇上现在还仰仗着靖王爷,实则心里早提防着他们了”。

    “还是娘娘看的通透”,挽晴皱眉道:“不过奴婢刚回来的路上听说华贵人…有孕了”。

    湘贵妃怔了怔,半响,勾起精致的薄唇,“这可会把皇后娘娘急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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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棠宫。

    华凤兰坐在浴桶里,一脸失神,她虽然闭门没出去,但是后宫的起起伏伏还是立刻像风一样刮遍了整个皇宫,她自然也是有所耳闻。

    可是只是暂时夺走了皇后手中的权利又怎么够弥补祝菀毁容的事,也不知道祝菀现在怎么样了?

    她黯然叹了口气,忽然察觉到身后为她擦背的手变得有些粗糙了,一愣,回过头去,竟不知皇帝何时出现在后面,手里拿着毛巾,微笑的注视着她,“还在想祝菀的事吗”?

    “祝菀…从小随我一块长大,我把她当亲姐姐一样…”,说起来,便禁不住声音哽咽,“也只有她敢在我面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把我的安危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皇上不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朕懂…”,姬赫遥无奈的蹙眉,“可是朕…现在能坐的只有这些,朕还不能废了皇后,也不能废了淑妃,朕的江山…正四面楚歌着,兰儿,希望你能谅解一下朕”。

    “那谁能谅解菀儿,她是无辜的”,华凤兰酸楚的哽咽。

    “别哭了,朕再把祝菀接回宫来好吗”,姬赫遥轻哄着她道。

    “接回来做什么,让她再遭一次罪吗”,华凤兰冷笑:“就这样吧,别再走进这座牢笼里了”。

    姬赫遥眉头凝固的抽搐了下,片刻后还是忍了下去,重新拿毛巾为她擦拭着背,“你想怎样朕都依你,不过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该把肚子里的孩子放在第一位”。

    “若不是因为我有身孕,皇上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华凤兰忍不住尖酸嘲弄的道。

    皇帝略略皱眉,“朕昨日是气过头了,兰儿,你能有身孕朕很高兴,你呢,就好好的把这孩子生下来…”。

    “皇上很喜欢这个孩子吗”?华凤兰突然打断他。

    “自然非常喜欢”,姬赫遥满面喜色的颔首。

    “皇上如果想要这孩子顺利出生,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华凤兰咬牙道:“让秦云荻回来”。

    俊脸上的欣喜倏地褪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汹涌怒意,姬赫遥慢慢的将手中毛巾放下来,陌生的目光像是第一次认识她般,她的脸在灯光下暖融融的,可那双眼睛却叫她心寒,“华凤兰,你就这么喜欢他,不惜拿自己肚子里的亲生骨肉去做威胁”。

    华凤兰几乎不敢去看他憎恶、冰冷的双目,她深吸了口气,难受的闭上了双眼,“是愧疚…,他毕竟是因为我才会被配去那种地方,如果他死了,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皇上,求你让他回来吧,回来后,我会一心一意的好好对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那如果朕不答应呢”?皇帝冷笑,只是因为愧疚便能让她以自己的孩子威胁,他不信。

    “反正孩子在臣妾的肚子里,想怎么处置皇上阻止不了”,华凤兰话音一落,便感觉到一阵掌风朝她脸上袭来,但并没有落下来。

    她睁开眼,看到停在脸边颤抖的大掌,皇帝深幽的双眸布满骇然的冷厉,他定定的瞧着她一阵后,猛地收回手,迅速离开了浴室。

    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浴桶里,任由眼泪流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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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子里,皎洁的月光笼罩在明黄的身影上。

    汪公公端着一壶梨花白上来,皇帝接过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仰头连喝了一瓶,见没了,气愤的将酒壶扔了出去,“汪公公,你说朕当初怎么就宁可亲手敲断了自己的腿也非要坐这个皇位了,这皇位有什么意思,人人都要忌惮着,华贵人、皇后她们都是有目的的靠近朕,也没有人可以理解朕,朕有时候觉得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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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继续

    触怒帝王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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