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天上人间

正文 第 10 章

    天上人间 作者:昕日

    第 10 章

    那个会计走是因为老总的儿子又新欢,顺便他老爹也想让自己的亲戚来管着财物大权,就把那个刚从学校出来的胖姑娘讲了过来,其实这事徐坤是没有事了,但她早就不想干了,这不只坚持到年底就双双离开了。

    我很奇怪问李平,“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我姐跟我说的。”她说着还很低声的对我说:“我姐让我看着经理,他老是跟那个徐坤走的很近。俩个人没事半夜里都发短信。”

    “噢。”我应着。

    她看了看我又说:“不要和任何的人说起这事来。”

    我说:“知道。”心里却在想,这事你不说别人想也都知道,有几次经理和餐厅的的美女经理打打闹闹的李平看了每次都会咬牙切齿的说,:“我告我姐去。”她这小姨子,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粘到什么光,为自己的姐姐看的死死的。

    春节来了,我又长了一岁,一天又一天的在慢慢的变老,一种无家可归的孤寂在到处烟花和欢乐中变的特别的可怕。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轻辗着你的心让你痛却又无法真正的死去。

    春节我值班,大年三十晚也同样有人来。有一位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个人在游,她游完了还坐在服务台前跟我说了一会话。

    她在无处报怨着什么?她说:“我最讨厌过节了,过春节更是让人烦。”

    我问:“为什么不回家过节?”

    她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他们都回家了。不能到我这里来。”她说着拿起了包走去餐厅。像她这么大的年绩早就有对象了,如果没有对象也会有父母。但她为什么会这么烦恼。这到让我想到别外所见到的一对奇怪的人。两个女人,一个年绩大的阿姨她的年绩看样子都可以做那个年青的妈了,另外一个年青漂亮。有些时候是年青的女人开着车年老的阿姨坐车来。有时是阿姨自己一个人来。阿姨是位很善良的人,她每到过节都会从家里面带着吃的给我们,也很喜欢跟我们聊天,她说她的父亲说她的儿子。她的父亲原是一个商人,她说起她父亲的去世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打激。她很少说起她的丈夫也不像其它的老人一样总是成双成对的来。日子长了,我看出了头絮,那个年青的女人有时也会跟一位年老的男人来,有时她也会和我说上几句,她说她有房有车,今年也有二十八了,我说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她说再怎么也年青不了几年了,她很想要了孩子总觉的自己亲生的孩子才是最好的,但她的那一位不想要。她从来不和我说那个经常在一起的那位阿姨。无意中提起她总是有些恨恨的样子。

    有一次我看到那个老男人还有那位阿姨一起来。旁边还跟着一位很帅气的小伙子。李平当时喜欢的很,从服务台一直追到游池里面去看他。那小伙子叫那老男人爸,叫那阿姨妈。

    想想那年青的女人也许是那个老男人的小妾,一个大太太和一个小太太就这样子啊。有钱有什么不可能的,更何况这种还摆在明面上的。一个无可依的老妇人她还能有什么办法为自己那个一点爱意也没有的人去挣什么,就像阿姨所说的,现在儿子是她最大的依靠了。

    春节过的很慢,慢的把以前那些原本就多的无法打法的时间变的更长,变的更加的折磨人。人多了会什么人都会有了,同样有你这样寂寞的人他也许才个打发他的时间的地方也没有,那是一位只有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一个人一直游,一直游到我们春节的聚餐结束然后我们清场时他才不得不离开,他离开时外远的鞭炮声早以震耳欲聋。他回去也不知会在这处处欢乐的春节中怎样孤单度过。

    第二十五节小姐没了

    春节就这样从伤感中开始又从忙碌中消失,我的爸爸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他没有打过一次电话,离春节前几天就告诉我不要回家,在这里上班挣些加班费。他是怕我回家,他最大的愿望也许是我永远的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时候他又会谁时可以叫来我。一个人在郁闷中总要找一些可以发泄的人,过完初二,李平过来上班了,她和我一个班,很自然的她成了我诉说的对象。

    我向她说起父亲对我的无情,她也同样对我道出她内心深入的无耐,她说她的父母虽是亲生的又如何,她每年的钱都交给她们,她们却很少给她买什么,她这几年好多了也知道自己花钱了,上几年她上班每天跟坐牢似的天天呆在店里一年也出来不几天,天天在店里吃店里睡虽说不累可没有一点可以休息的时间。吃的是老板买回来的,穿的是她二姐给的。她的钱还没有到她的手中,老板直接把钱交给她的父母,她大姐结婚时还跟她大姐家要的很多的钱,她的父母说是给她弟弟买房娶媳妇,父母没有什么本事只有从女儿的身上挣些,女儿出嫁时不要点以后怎么才能再要。我听了她讲了她的故事,心里面这时尽对这个平时总有些讨厌的李平心中有些好感,那种同病相连的感觉尽让我们说起话来投机的很多。想来也是可悲,有那么多人在骂那些出卖自己的女孩却没有几个人去骂那些出卖自己儿女的父母。我的爸爸同样也是张口闭口的要钱,我的那些家里面的亲戚也总是认为你挣钱多才是你有本事,他们才不去问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有这么一件事,一个警查可怜一只小狗却不去可怜一位失足的少女,那少女问时那警查说小狗是没有选择的你却是自己选择的,为什么我们会对自己身边的人这么冷漠,又是什么让年青的人走向这样的地步,不管白猫黑猫抓住了钱你就是好猫。这样的思想观念下我们这些年青人该走的多么的小心,走错了路没有人去可怜你,你只是社会的一个败类。

    春节过去了,对于亲人的那份伤感也会在忙碌中变的消沉下去。

    客房里面出了很多的事情,小姐们被全部抓了,有个鸡头还说要判刑,大个子说给我的最多,因为宿舍里面就我一个人在看书她当时那个激动的心情不让她说出来想会把她闷出个病来不可。她能我讲的很详细,她说:“你还记的那个个子不高头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的那个人吗?”

    “好像有点印象。”

    “他领的小姐把他告了,说他强逼人家。”

    “他也是个鸡头。”从书中抬起了头认真的听大个子说着。

    “今天来了很多的警查,把这里面的好几家的小姐全抓走了,那个老其的小姐最多了,当时抓他时把我吓坏了,警查真的很狠,打那些小姐打的走廊上都是血。老其也被打的不轻。”大个子激动的说的有些语无论次。但她终于说完了,她心中的那个激动这时消褪了不少。

    不多长时间那位多舌的保洁大姐也回来了,她说的更详细些我也听明白那几个被打的小姐和老其到底是为什么?原来那几个小姐不是被当场抓住的,当时她们不承认,所以警查就严厉了些,老其是想跑没有跑了,被抓了当然要好好的收拾一下。

    这么一闹,客房里还有餐厅里面的生意一下子少了很多,现也看不到那一些穿着很少的女人开着窗子在屋里面来回的走。再也不会看到那个让我恶心无比的熊猫眼女人光着屁股坐在窗台上,在那里钩她的鱼。

    一下消停了,乌总在大厅里面转悠的时间长了,没有生意总不能给他白开工资。不挣钱总要让那些拿钱多的多动动吧。

    没有过了多久,我们别边的一块空地上开始有动静了。

    那里不知用了多长时间建起来一座洗浴的,里面还带着歌厅,那歌厅也只有我们内部人知道。

    桑拿间就在游池的旁边但没有和游池直接连着,游池里的客人想去桑拿都得穿上拖鞋小跑的冲过游池服务台走到大厅旁穿过一条不长的过道才能到。因为不方便有很多的客人游完了泳想蒸一下看看这条长路有些人还是退了回来,他们的怨声只有不停的跟我们这些人说了,但都修成这样子了还有什么办法。

    第二十六

    没有过了多久,我们别边的一块空地上开始有动静了。

    那里不知用了多长时间建起来一座洗浴的,里面还带着歌厅,那歌厅也只有我们内部人知道。

    桑拿间就在游池的旁边但没有和游池直接连着,游池里的客人想去桑拿都得穿上拖鞋小跑的冲过游池服务台走到大厅旁穿过一条不长的过道才能到。因为不方便有很多的客人游完了泳想蒸一下看看这条长路有些人还是退了回来,他们的怨声只有不停的跟我们这些人说了,但都修成这样子了还有什么办法。

    有了桑拿有了歌厅自然就会有一群新人来了,原先好像是招了几个做足底很好的老夫妻,和一些看起来年绩不大的女孩子,后来那些人一夜之间就走光了,听说是集体辞职,因为我们这生意不好,五五分成他们个个都挣不到钱,后来来了一群穿着少数民族衣的女人,那些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好像后厨也来了个大换人,这事好似还是跟一个服务员有关,那个服务员好像也是叫什么燕的,都说她是故意把死的蟑螂放到客人的碗里面让经理好开除那个厨师长,好像她这么做是想保住老潘这个凉菜师傅,到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那个年绩老的可以做那个燕她爹的人总是给她买些妇科用的补药什么的,听陈慧敏说是因为她怀了那老家伙的孩子打了所以才天天的给她补的。我说老潘他媳妇不是也在后厨吗,她不管吗。陈慧敏说:“她知道的,但她从没有说过。这回也兴好有汪燕,如果没他老潘早就走了,他和后厨的厨师长大吵了一架。厨师长说了,不是他走就是我走,真没有想到,汪燕尽有能力让厨师长带着他的那一帮手下都走了,只留下老潘自己了。”

    “汪燕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我真是有些好奇。

    陈慧敏说:“有一位有钱的客人看上了她,每天点名要她去招待,而且只要她一张口决对不少花钱,这一点连经理也不敢招惹她。”

    我看着陈慧敏,问:“你现在是餐厅的领班,她听你的吗?”

    陈慧敏对我笑笑,她还是那样的温柔似水。

    “过两天我和刘朋回老家结婚去,就干几天了,我才不会和她生气。”她说着眼中尽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想起来她说过的一句话,她的奶奶曾对她说过女人嫁人就像在跳一口井,只有跳了进去才知道那里面是苦还是甜。

    “真为你高兴,你可是我们游池里面唯一一对结婚的。”当时的我尽说出这么丧气的话。

    她说了没有几天就回了家,然后回来又办了几桌,我们这些人一个也没请,我们也同样没有去,他们只请了老总的那些亲戚,刘朋是老总的亲外生,就是不一样,陈慧敏结了婚就搬出了宿舍,她平时就是很少给我们宿舍里这些人谈那些她的事情,当时她和刘朋谈的时候也只是刘朋在外边叫她一声她就出去,出去的时间远比在宿舍里面的时间长。

    桑拿的那群穿着少数民族服的女人,说是穿的是什么傣族的服装,做的什么泰式按摩。问她们是不是什么少数民族她们总是笑笑说不是,她们都是汉族,只不过上班时穿成这样子。她们来了不久又来了一位经理,叫什么海霞。这个海霞后来成了李平的眼中钉,一直到她离职李平才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当然这与她的二姐夫有关,也就是我们的那个经理。

    桑拿的海霞总是隔三差五的去找经理,俩个人有时在游池的前台的休息椅着坐着样子有些亲热,那时如果李平看到了,她只能用她那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她没有那个胆子真正面对面的冲着经理和那个海霞发她的火的,但如果经理不在时她可是牛气的很就还那个海霞她也是有能力给她反脸的。但经理做的那些事,她这小监是一定会跟她那可爱的姐姐说的。我听她给我说过,她姐姐听了很生气,她姐说如果经理找她也会找了。我不知道她姐是不是真的也在找亲鲜的,如果都这样子糊来会成什么样子,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能伤害自己,伤害它人。

    第二十七节

    桑拿的海霞听李平跟我说她不是什么好人,是跟了一个姓乔的当地的官有了关系才进来的。她有老公,她老公正闹着给她离婚,那时间常来桑拿找海霞,我也看过她的老公几眼,她老公一看就是个做本份工作的人,家里面一定没有什么地位也没有什么钱。人与她的年绩相仿,长像也相仿。如果没有那个海霞对于金钱的渴望也许他们会是很好的一对,风月场总是在改变人啊。

    我还记的一次一位这当地的一位有些地位的人,他是喝了些酒,坐在大厅那个桑拿的海霞就坐在他的身旁,样子亲腻的看了让人有些不好受,海霞说了几句那人说的更是难听的很,说的那话是让任何女人都感到没脸面的话,但那海霞只是笑笑推了他一下,两个人还是不停的谈着。

    我们那个经理跟那个海霞在李平的小报告中,也没有真正有什么过格的地方,后来来了一位歌厅的主管,说是歌厅的主管其实她就是一个鸡头,她人长的很不错年绩好像有三十岁左右,留的披肩的碎发,一走起路来那碎发都会被她带的轻轻飘起,她是我见到的这里最有气势的女主管了。她姓俞,我现在只能想起她的姓了,她的到来让我们那个年青的经理经常的跑歌厅,有时候都会在桑拿过夜。

    那些日子的李平像是疯了似的,不停的骂着那个俞主管。但这有什么办法。你又不能把你的姐夫锁起来,这点连你姐都没有办法,你这个小姨子在那里干着急也是没用的。

    后来听李平说她姐要和经理分手,说经理人很差,她姐问经理什么事情都不给她说,动不动就会和她发火,她姐说受够了经理了。她的姐还对李平说让她和那小个子还有她的弟弟都不要在这里干了,她会有办法给他们找到工作的,给大家讲到这里了,她姐到底是做什么的?她姐也是做服务行业的,是在一家日本餐馆上班能说一口溜利的日语,工资是比我们那经理还要高上一些。她干这一行很多年了,也认识些人想为她这几个亲戚找份工作应该不会很难。

    第 10 章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