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三章 合作
李小幺手里的杯子轻轻抖了下，扬起眉毛，看了吕华一眼，将杯子放下，慢慢擦了擦手，看着吕华直截了当道：“大爷把话说完吧。”</p>
“五爷心思玲珑，人也爽快，梁王爷要取淮南路？”吕华突转话头问道。</p>
李小幺面无表情的看着吕华，一言不发。</p>
吕华紧盯着李小幺看了片刻，轻松的笑着，往后靠到椅背上，“鹿港，五爷专程过去查看鹿港，真是好眼力！”</p>
李小幺轻轻吸了口气，一边笑一边摇头道：“吕大爷寻错人了。”</p>
吕华目光凝重的看着李小幺，没有接话。</p>
李小幺看着他，认真中满是坦诚：“鹿港往西，平坦无碍，直通吴国腹地，又紧邻扬州，巨商云集，这样要紧的地方，过于烫手。”</p>
“我知道，修个码头罢了。”吕华笑着说道。</p>
李小幺摇着头：“吕家又不缺钱，不过要个百世安稳，何苦招忌？”</p>
吕华敛了笑容，紧盯着李小幺看了片刻，突然干脆的点头道：“多谢！五爷的丝绸铺子什么时候开出来？”</p>
李小幺转头看着他没答话，吕华直视着李小幺接着说道：“五爷的生意我都看好，不如让我入个股吧。“</p>
“怎么入？”</p>
“自然是五爷占大头，你六我四。”</p>
李小幺垂下眼帘思量了片刻，看着吕华道：“三成，要送四成干股出去，我也不过留下三成。”</p>
“好！”吕华痛快的答应道。</p>
李小幺舒了口气，笑容绽放，看着吕华慢吞吞的道：“王爷那边……你打算怎么跟你小师叔解释？”</p>
“我解释什么？”吕华的笑容里带着丝丝狡滑：“有你呢。”</p>
李小幺高挑着眉毛，一时闷住了，片刻，看着吕华，突然笑起来，笑的吕华莫名其妙，李小幺笑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吕华道：“我差点忘了，你说，我的生意你都看好？都要入三成的股么？”</p>
“是！”吕华答应的肯定而干脆。</p>
李小幺笑得眼睛弯成一弯月牙：“我还有笔大生意，秋天里就开张了，你想好了，真要入股？”</p>
吕华怔了怔，肯定的点头：“入！”</p>
李小幺紧盯着吕华笑道：“我是要开个勾栏！开成北平最好的勾栏。”</p>
吕华不过怔了瞬间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点头：“勾栏只要正当做，也是正当生意，只是要宽厚些。”</p>
李小幺意外的看着吕华，吕华笑道：“上清门在信阳还经营着几处瓦子。”</p>
李小幺眨了眨眼睛，吕华笑容更浓，一边笑一边低声道：“看样子这勾栏，你是要隐在暗处经营，这样最好，本来就不必亮到明处。”</p>
李小幺深吸了口气，点头笑道：“我知道了，这两处，就作价四十万两银子，明天你让人送十二万两银子给我。”</p>
“好！”吕华答应的干脆之极。</p>
李小幺隐隐有些闷气的看着他，这吕家真是拿银子不当银子！</p>
送走了吕华，李小幺转回来，魏水生正站在垂花门下，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她，李小幺紧走几步笑道：“水生哥今天看着气色好多了。”</p>
“嗯，我没事，你？没什么事吧？”魏水生迟疑而含糊的问道，他不确定这事该不该问。</p>
李小幺两只手拉着魏水生左手衣袖，低着头走了几步，才带着笑答道：“没事，水生哥别担心，至少不是坏事，对了，狗子和五哥看好了几处宅子，你若好些了，就去看看宅子吧，总得你先看满意了。</p>
要不，我请水桐大/奶奶过去看看？反正她看了，自然会细细跟莲姐说，说不定还是拉着莲姐一起去看呢，赶紧买下宅子，人家水家还要现赶不少家俱，还有帘子帷幔，都得现量了尺寸才行。”</p>
魏水生低头看着喜笑颜开的说个不停的李小幺，停住，看着李小幺问道：“你哪来的银子？二槐和铁木刚成了亲，织坊还没开始挣钱，家里哪还有银子？”</p>
李小幺跟着停住，抬头看着魏水生，思量了片刻答道：“我还做了别的生意，你放心，银子都是正正当当得来的，没有一两不义之财。”</p>
“我不是说这个，小幺，从太平府到现在，这银钱上的事，都是让你操心，不用这样，哥哥们都是苦日子过出来的，哪用那么讲究？你看看你，光顾着几个哥哥，你自己……唉！若说好日子，那是没头的事……”魏水生抬起左手抚着李小幺散落的鬓角，心疼的说道。</p>
“我知道，”李小幺打断魏水生的话，“有头，怎么没头？你看，二槐哥成家了，大哥和贵子哥成亲的宅子也有了，再给水生哥置处宅子成亲就成了。</p>
除了这个，我还想再一家置个庄子，也不用大，中等的庄子就行，这样，有本事没本事，就都能管着一家人暖饱无虞了，就这些，置办好了，我就不管了，各家过各家的日子，我过我的逍遥日子。”</p>
魏水生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小幺的肩膀没再说话。</p>
……………………</p>
进了五月，张嬷嬷又开始忙着准备端午的种种，往水家送节礼，收回礼，再打发人过去送谢礼。</p>
这会儿的柳树胡同，又跟从前的清静不比，要送节礼的人家翻出不知道多少倍来，要收的节礼就更多了，收了礼总得打发人赶紧过去回礼，可不好让人觉得轻狂，这一来一回，就把府里一个个忙得脚不连地。</p>
张嬷嬷和卢嬷嬷、紫藤商量了，禀报了李小幺，又挑了些仆从下人买回来，也实在是应付不过来了。</p>
算着日子，赶去吴地责问刺杀之事的礼部郎官也该过了郑城了，苏子诚和苏子义挑了吉日，准备端午过后就启程赶往淮阳。</p>
从宁王府回来，苏子诚叫了李小幺过去问道：“魏水生身子恢复些没有？”</p>
“好多了，这几天早上起来还用左手练一趟剑，下午还练几页字，谢谢王爷。”李小幺笑答道。</p>
苏子诚看起来很满意，看着李小幺建议道：“淮南路一战后，咱们得好好休养生息一阵子，我看，让魏水生跟着水岩领份差使，虽说立不了大功劳，好歹论功行赏时也有个说法，战后谋个合适的差使，这也是个理由，你看呢？”</p>
“多谢王爷，求之不得呢。”李小幺顿时飞出一脸笑容，干脆的答应道。</p>
苏子诚松了口气，笑道：“咱们初六傍晚启程，钦天监看好的吉时，也没几天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多带几个丫头随身侍候，这一趟不比你去太平府，要用的东西想带多少就带多少。”</p>
李小幺看着苏子诚，呆了片刻，算了，去就去吧，大哥他们，还有水生哥都上了淮南路战场，自己在开平府呆着也是心神不安，不如就近过去看着，也许还能帮上点什么忙。</p>
至于生意，唉，这不是急事，先拖一拖吧，正好，看看淮南路有没有什么能做的生意……</p>
李小幺笑着点了头。</p>
苏子诚招手示意她到东墙的地舆图前，指着淮南路大图低声道：“我和大哥商量过了，这一趟宜速战速决，取下淮南路要越快越好，不能给吴太后和大皇子留下调度的余地，取下之后，无论如何要尽快压服稳住民心。</p>
大哥的意思，这事交给你，他说你至少比我做的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哥已经看着户部挑选老成合适的州县官员了，到时候，都交到你手里。”</p>
李小幺一口气窒在喉咙里，看着苏子诚，低声叫道：“北平没人了？要我管这么大的事？”</p>
“人是有，我看不上。”苏子诚掸了下长衫，淡定答道。</p>
李小幺连连眨着眼睛，呆了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p>
傍晚，李小幺在二门里下了车，拖着脚步先往藕园看望魏水生。</p>
魏水生刚写了两张小楷，李小幺拎起来夸个不停，魏水生笑起来：“这还叫一笔好字？什么时候小幺的夸奖这么不值钱了？”</p>
“是很好啊，比我写的好的，都是一笔好字！”李小幺极认真的说道。</p>
正送红枣汤进来的海棠一下子笑出了声，魏水生也笑的肩膀耸动，几个人笑了一会儿，魏水生喝了红枣汤，李小幺将苏子诚的安排说了。</p>
魏水生伸手轻轻拍了拍李小幺瘦薄的肩膀，难过的低声说道：“你看看你瘦的，虽说速战速决，再怎么快也得半年，那城打下来容易，打破的城再理顺当要费多少心神？小幺，唉！二哥不知道说什么好。”</p>
“没事，反正王爷说了，这一趟不比去太平府，可以多带些丫头，多带东西，我刚就想好了，反正咱们两个都去了淮阳和淮南路，府里也用不着多少人了，我都带上，再收拾个十车八车东西，就当游山玩水了，水生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会享受了，没事！”</p>
李小幺笑着宽解安慰着魏水生，魏水生叹着气点了点头。</p>
“还有一件，你现在不如从前，这手不便当，再说，身子也没完全恢复，你得有几个得力的小厮随身侍候。咱们家立家晚，这人手上不得力，我想托水桐大/奶奶要几个可靠稳妥的小厮给你用，你看看好不好？”李小幺看着魏水生商量道。</p>
“五爷心思玲珑，人也爽快，梁王爷要取淮南路？”吕华突转话头问道。</p>
李小幺面无表情的看着吕华，一言不发。</p>
吕华紧盯着李小幺看了片刻，轻松的笑着，往后靠到椅背上，“鹿港，五爷专程过去查看鹿港，真是好眼力！”</p>
李小幺轻轻吸了口气，一边笑一边摇头道：“吕大爷寻错人了。”</p>
吕华目光凝重的看着李小幺，没有接话。</p>
李小幺看着他，认真中满是坦诚：“鹿港往西，平坦无碍，直通吴国腹地，又紧邻扬州，巨商云集，这样要紧的地方，过于烫手。”</p>
“我知道，修个码头罢了。”吕华笑着说道。</p>
李小幺摇着头：“吕家又不缺钱，不过要个百世安稳，何苦招忌？”</p>
吕华敛了笑容，紧盯着李小幺看了片刻，突然干脆的点头道：“多谢！五爷的丝绸铺子什么时候开出来？”</p>
李小幺转头看着他没答话，吕华直视着李小幺接着说道：“五爷的生意我都看好，不如让我入个股吧。“</p>
“怎么入？”</p>
“自然是五爷占大头，你六我四。”</p>
李小幺垂下眼帘思量了片刻，看着吕华道：“三成，要送四成干股出去，我也不过留下三成。”</p>
“好！”吕华痛快的答应道。</p>
李小幺舒了口气，笑容绽放，看着吕华慢吞吞的道：“王爷那边……你打算怎么跟你小师叔解释？”</p>
“我解释什么？”吕华的笑容里带着丝丝狡滑：“有你呢。”</p>
李小幺高挑着眉毛，一时闷住了，片刻，看着吕华，突然笑起来，笑的吕华莫名其妙，李小幺笑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吕华道：“我差点忘了，你说，我的生意你都看好？都要入三成的股么？”</p>
“是！”吕华答应的肯定而干脆。</p>
李小幺笑得眼睛弯成一弯月牙：“我还有笔大生意，秋天里就开张了，你想好了，真要入股？”</p>
吕华怔了怔，肯定的点头：“入！”</p>
李小幺紧盯着吕华笑道：“我是要开个勾栏！开成北平最好的勾栏。”</p>
吕华不过怔了瞬间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点头：“勾栏只要正当做，也是正当生意，只是要宽厚些。”</p>
李小幺意外的看着吕华，吕华笑道：“上清门在信阳还经营着几处瓦子。”</p>
李小幺眨了眨眼睛，吕华笑容更浓，一边笑一边低声道：“看样子这勾栏，你是要隐在暗处经营，这样最好，本来就不必亮到明处。”</p>
李小幺深吸了口气，点头笑道：“我知道了，这两处，就作价四十万两银子，明天你让人送十二万两银子给我。”</p>
“好！”吕华答应的干脆之极。</p>
李小幺隐隐有些闷气的看着他，这吕家真是拿银子不当银子！</p>
送走了吕华，李小幺转回来，魏水生正站在垂花门下，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她，李小幺紧走几步笑道：“水生哥今天看着气色好多了。”</p>
“嗯，我没事，你？没什么事吧？”魏水生迟疑而含糊的问道，他不确定这事该不该问。</p>
李小幺两只手拉着魏水生左手衣袖，低着头走了几步，才带着笑答道：“没事，水生哥别担心，至少不是坏事，对了，狗子和五哥看好了几处宅子，你若好些了，就去看看宅子吧，总得你先看满意了。</p>
要不，我请水桐大/奶奶过去看看？反正她看了，自然会细细跟莲姐说，说不定还是拉着莲姐一起去看呢，赶紧买下宅子，人家水家还要现赶不少家俱，还有帘子帷幔，都得现量了尺寸才行。”</p>
魏水生低头看着喜笑颜开的说个不停的李小幺，停住，看着李小幺问道：“你哪来的银子？二槐和铁木刚成了亲，织坊还没开始挣钱，家里哪还有银子？”</p>
李小幺跟着停住，抬头看着魏水生，思量了片刻答道：“我还做了别的生意，你放心，银子都是正正当当得来的，没有一两不义之财。”</p>
“我不是说这个，小幺，从太平府到现在，这银钱上的事，都是让你操心，不用这样，哥哥们都是苦日子过出来的，哪用那么讲究？你看看你，光顾着几个哥哥，你自己……唉！若说好日子，那是没头的事……”魏水生抬起左手抚着李小幺散落的鬓角，心疼的说道。</p>
“我知道，”李小幺打断魏水生的话，“有头，怎么没头？你看，二槐哥成家了，大哥和贵子哥成亲的宅子也有了，再给水生哥置处宅子成亲就成了。</p>
除了这个，我还想再一家置个庄子，也不用大，中等的庄子就行，这样，有本事没本事，就都能管着一家人暖饱无虞了，就这些，置办好了，我就不管了，各家过各家的日子，我过我的逍遥日子。”</p>
魏水生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小幺的肩膀没再说话。</p>
……………………</p>
进了五月，张嬷嬷又开始忙着准备端午的种种，往水家送节礼，收回礼，再打发人过去送谢礼。</p>
这会儿的柳树胡同，又跟从前的清静不比，要送节礼的人家翻出不知道多少倍来，要收的节礼就更多了，收了礼总得打发人赶紧过去回礼，可不好让人觉得轻狂，这一来一回，就把府里一个个忙得脚不连地。</p>
张嬷嬷和卢嬷嬷、紫藤商量了，禀报了李小幺，又挑了些仆从下人买回来，也实在是应付不过来了。</p>
算着日子，赶去吴地责问刺杀之事的礼部郎官也该过了郑城了，苏子诚和苏子义挑了吉日，准备端午过后就启程赶往淮阳。</p>
从宁王府回来，苏子诚叫了李小幺过去问道：“魏水生身子恢复些没有？”</p>
“好多了，这几天早上起来还用左手练一趟剑，下午还练几页字，谢谢王爷。”李小幺笑答道。</p>
苏子诚看起来很满意，看着李小幺建议道：“淮南路一战后，咱们得好好休养生息一阵子，我看，让魏水生跟着水岩领份差使，虽说立不了大功劳，好歹论功行赏时也有个说法，战后谋个合适的差使，这也是个理由，你看呢？”</p>
“多谢王爷，求之不得呢。”李小幺顿时飞出一脸笑容，干脆的答应道。</p>
苏子诚松了口气，笑道：“咱们初六傍晚启程，钦天监看好的吉时，也没几天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多带几个丫头随身侍候，这一趟不比你去太平府，要用的东西想带多少就带多少。”</p>
李小幺看着苏子诚，呆了片刻，算了，去就去吧，大哥他们，还有水生哥都上了淮南路战场，自己在开平府呆着也是心神不安，不如就近过去看着，也许还能帮上点什么忙。</p>
至于生意，唉，这不是急事，先拖一拖吧，正好，看看淮南路有没有什么能做的生意……</p>
李小幺笑着点了头。</p>
苏子诚招手示意她到东墙的地舆图前，指着淮南路大图低声道：“我和大哥商量过了，这一趟宜速战速决，取下淮南路要越快越好，不能给吴太后和大皇子留下调度的余地，取下之后，无论如何要尽快压服稳住民心。</p>
大哥的意思，这事交给你，他说你至少比我做的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大哥已经看着户部挑选老成合适的州县官员了，到时候，都交到你手里。”</p>
李小幺一口气窒在喉咙里，看着苏子诚，低声叫道：“北平没人了？要我管这么大的事？”</p>
“人是有，我看不上。”苏子诚掸了下长衫，淡定答道。</p>
李小幺连连眨着眼睛，呆了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p>
傍晚，李小幺在二门里下了车，拖着脚步先往藕园看望魏水生。</p>
魏水生刚写了两张小楷，李小幺拎起来夸个不停，魏水生笑起来：“这还叫一笔好字？什么时候小幺的夸奖这么不值钱了？”</p>
“是很好啊，比我写的好的，都是一笔好字！”李小幺极认真的说道。</p>
正送红枣汤进来的海棠一下子笑出了声，魏水生也笑的肩膀耸动，几个人笑了一会儿，魏水生喝了红枣汤，李小幺将苏子诚的安排说了。</p>
魏水生伸手轻轻拍了拍李小幺瘦薄的肩膀，难过的低声说道：“你看看你瘦的，虽说速战速决，再怎么快也得半年，那城打下来容易，打破的城再理顺当要费多少心神？小幺，唉！二哥不知道说什么好。”</p>
“没事，反正王爷说了，这一趟不比去太平府，可以多带些丫头，多带东西，我刚就想好了，反正咱们两个都去了淮阳和淮南路，府里也用不着多少人了，我都带上，再收拾个十车八车东西，就当游山玩水了，水生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会享受了，没事！”</p>
李小幺笑着宽解安慰着魏水生，魏水生叹着气点了点头。</p>
“还有一件，你现在不如从前，这手不便当，再说，身子也没完全恢复，你得有几个得力的小厮随身侍候。咱们家立家晚，这人手上不得力，我想托水桐大/奶奶要几个可靠稳妥的小厮给你用，你看看好不好？”李小幺看着魏水生商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