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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5 部分阅读

    医世无忧 作者:未知

    第 275 部分阅读

    “那死鬼得罪过你?”水玲疑问,那天晚上阿明瑞带人来崖头门宦山寨闹事她是知道的,可是经过怎么样,她却不清楚,因为死要脸皮活受罪的阿明瑞跟本就不好意思说。

    “也不能说得罪,我这人很低调的,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林晓强高姿态的说了一句,然后把那晚的经过告诉了她。

    “哦,是这样啊!”水玲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就好办多了,于是她继续央求道:“冤家,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不看那死老头的面子,就看在我的份上好吗?”

    “水玲姐,我不是不帮你,什么都不论,就看你把第一次给了我的份上,我也应该帮你,这蛇妖真的是凶猛异常,而且你家那老头又倔又硬,我怕到最后自己好心反着雷劈啊!”林晓强故意叹着气道。

    见林晓强如此说,水玲也不知该如何答腔了。

    “这样吧,我一会就回去开坛做法,先弄个法宝,让那蛇妖不敢半夜去敲你们家的门!”林晓强仿似无可奈何的道。

    “啊,那太好了!”水玲兴奋得直拍掌。

    “水玲姐,你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暂时的,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林晓强皱着眉道。

    水玲听了这话沉吟起来,好一会才抬起头道:“冤家,你先帮我把这关对付过去,余下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你放心,你这力绝不会白出的。”

    “那好,我先回去开坛,半个小时后你来医院取法宝!”林晓强道。

    水玲自然点头如蒜,忙不迭的应好。

    林晓强回到了保安族医院,却并未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真的开什么坛,作什么法,他就翘起个二郎腿,像个没事人般游哉悠哉在那喝茶呢!

    半个小时后,水玲如约而至,看到林晓强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有点傻眼,却不敢询问,犹犹豫豫的站在门口。

    “没事,进来吧!”林晓强淡淡的道。

    没事?你答应我的事办了吗?水玲很想这样问,可她没敢,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神秘莫测了。

    家中闹鬼的事情,应该没那么快会传到崖头门宦这里来的,但他只近了近自己的身子就知道了。就算这个是他事先知晓的,可是他掐指一算就知道谁来了这事不是假的吧,煤油灯的蛇影不是假的吧,他会那瞬间让自己恢复精神体力的气功不是假的吧。种种形迹表明,这是一个高人,一个不出世的高人。

    “费了我老大的劲,好不容易终于把法宝给弄好了!”林晓强抹了抹额上的虚汗,一副功高劳苦的模样。

    “呃”水玲抬眼四顾,什么都没发现。

    “嚅!”林晓强往桌上指了指!

    水玲抬眼看去,桌上就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了半瓶透明无色看起来很像就是水一样的液体,一时间不明所以,喃喃的道:“这个”

    “你把这个仙水拿回去,含到口中,对着你家大门猛喷,一口一次,连喷三口,夜里就可以睡个好觉了!”林晓强镇静自若的道,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在门上发现什么,因为那涂到门上的黄蟮血经他数次过滤,涂上去无色有味,味却不是常人能闻出来的。而他给水玲的这瓶水其实就是他喝了一半的矿泉水,只不过水里加了点硫磺粉罢了!

    蛇虫鼠蚁一类的东西,最怕的就是硫磺!有硫磺的味道在,就算你把黄蟮切成一块块摆在那里也没蝙蝠敢靠近。

    “哦!”水玲半信半疑的接过,道了几声谢后便告辞回去了。

    水玲这前脚一走,林晓强后脚也出了门,他的计划因为这一变化有所改动了,虽然“老人床语”的招数仍是要使,但得换个方式方法了。

    且放下林晓强这“老人床语”的巫术如何整不说,来说说水玲马不停蹄的回到家后,没进家门,她就拧开了那瓶矿泉水,然后含了一大口的嘴里,猛地喷向大门。

    已被整得神思有点恍恍惚惚的阿明瑞见媳妇含着什么正往门上喷,也狐疑的走出来看,待得媳妇把水全部喷完了,他这才问:“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往门上喷的是什么?”

    “仙水,我花好大力气求回来的!”水玲抹了抹额上的细汗道,这仙水的确是来之不易啊,连贞操都送上了才换来的。

    “管用吗?”阿明瑞已经被“夜半敲门声”弄得很憔悴了,仅仅是三个夜晚,人就瘦了一大圈。

    “管不管用,过了今晚就知道了!”水玲虽然对林晓强抱有绝对的信心,但话不能说得太死,万一不灵的话,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更无法说服这老鬼上门给人家赔礼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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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欲擒故纵

    这天夜里,阿明瑞与水玲这老夫少妻的一对犹如洞房花烛夜的新人般迫不及待的上了床,然而他们如此不是为了恩爱欢好,而是为了倾听动静。

    夜很快就静了下来,然而他们想听到又不想听到的声音却迟迟未来,阿明瑞在连续三夜不眠不休的折磨中疲倦得不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水玲却没有那么好命,被敲门声骚扰时睡不着,现在没骚扰了,她仍然睡不着,真不知该说她是犯贱还是敏感。

    耳听着呼呼的鼻鼾声,眼看着那张睡熟了依然丑陋找不到丝毫美感的脸,水玲第一次感到厌恶。

    从前她对美丑是没有观念的,不管是赵高门宦,还是崖头门官,反正在她看来,保安族的男人都是一样,个个皮肤黝黑,脸庞粗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大老粗,跟本就没有美丑之分,可当她见到了林晓强之后,她才终于明白,原来男人是可以如此清秀俊逸温文儒雅的。

    看到英气逼人的林晓强第一眼,水玲真的有种不能呼吸不能心跳不能思考的感觉!

    想起林晓强她忍不住就想起了白天在大木林里的一幕,他那结实强壮的身体是瘦骨如柴的阿明瑞不能比与的,他那比婴儿手臂还要粗大的物什也是阿明瑞那蚕豆大小的玩意儿不能相比的。

    水玲做梦也没想到,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自己竟然如此大胆与勇敢的迎接他,容纳他,抚慰他,而她更想不到的是在这个过程里,她会如此的快乐与疯狂,想到那那羞人的一幕,她的脸忍不住红了,而身下也不自觉得变得潮湿无比

    几夜无眠的阿明瑞在宁静的睡得安逸极了,像一头猪般连梦都未曾做一个,他不会知道自己的媳妇一夜无眠,自然更不会知道,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媳妇正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同床异梦的夫妻很多,阿明瑞与水玲这一对也算是比较典型的!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日上三杆,睡了一个好觉的阿明瑞醒来后有些疑惑的问水玲,“昨儿夜里我好像没听到敲门声了,你有听到吗?”

    “没有!”水玲摇头道。

    “真的没听到?”阿明瑞又问。

    “没有!”水玲再次摇头。

    “昨晚上真的一点声响都没有?你是不是睡着了所以没听到?”阿明瑞仍是不死心的问。

    “真的没有!”水玲耐着性子回答,“如果你一定要我说昨晚上有什么动静的话,那就是你的鼻鼾声响了一整夜!”

    “哦”阿明瑞脸色窘了下,但总算松了一大口气,“那么说你求回来的仙水真的有效?”

    “你以为呢?”水玲反问。

    “估计是仙水起了作用了,我这几天求神拜佛烧符画纸的什么法儿都试过了,一点作用都没,而你那仙水往门上一喷,那些妖孽就不敢来作祟了,媳妇你真本事!”阿明瑞献媚的道。

    “有本事的不是我,是那开坛作法讨来这仙水的大师!”水玲不咸不淡的道。

    “对对对,是那个大师!”阿明瑞附合着道,但又忍不住问:“媳妇,你说的这个大师在哪儿啊?”

    水玲不答反问:“我从哪儿回来啊?”

    “崖头门宦你叔婶那边啊!”阿明瑞想当然的道。

    “那你还问?”水玲白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这仙水是从崖头门宦那里求回来的?”阿明瑞惊讶的问。

    “不然你以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水玲没好气的道。

    “可是我好像没听说过崖头门宦有这样的能人啊!”阿明瑞摸着半秃的脑门思索着问。

    “人家能驱鬼避邪非得告诉你的吗?人家那是真人不露相!”水玲有些不屑的冷笑道。

    “哦?”阿明瑞疑惑万分,“崖头门宦那些个窝囊废有多少斤两我能不知道吗?除了那个阿怒老头,没一个能上得桌面的!”

    “是吗?你是不是落了一个人呢!”水玲问。

    “落了谁?”阿明瑞问出这话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意气风趾高气扬胡手乱指就能要人命的年轻人,失声道:“你说的不会是他吧?”

    “他是谁?”

    “那个名叫欧阳力的医生!”阿明瑞一说起这个名字,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不错,就是他!”水玲可说是供认不讳的道。

    “他?”阿明瑞吃惊的样子足可以塞下几个鸡蛋,随即又怒冲冠的道:“你怎么会和他勾搭一起的?”

    捉奸不在床,你别说血口喷人,就算言语稍有闪失也会招来横祸的,阿明瑞这无心的“勾搭”二字当即就把水玲给激怒了,受了好几年委屈的她可不像是别的偷了人的小媳妇那般作贼心虚,只要你没拿出真凭实据,她就敢撕你的脸,所以她差点就扑了上来,指着阿明瑞冷声喝道:“死老鬼,你给我说清楚,我和谁勾搭在一起了?”

    阿明瑞也没想到水玲的反应这么大,但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惹恼了她,自己绝没有好果子吃,现在的水玲可不是几年前刚嫁过来那个百依百顺温柔娴熟的水玲了,现在的水玲可是那个你敢摔筷子她就敢给你翻台的主,但这一切并不是阿明瑞纵容出来的,而是被他的无能所激出来的,水玲是个女人,不是个木头,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满足不了她,长期的欲求不满别说是人,就连佛也有火,所以你别看水玲在林晓强面柔顺喜人,可她在赵高门宦山寨却是条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阿明瑞在别人面前虽然趾高气扬威风得不行,可是在水玲的面前,他就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而且还是只纸的,所以一看水玲的表情与语气不对,他马上就改口道:“你别生气,别生气嘛,我是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水玲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那天晚上我不是吓得一夜没睡吗?然后第二天你不是叫我去表妹那住几天再说吗?”

    “是啊!”

    “可是我一去不知怎么搞的,就头痛得要死!”水玲那维妙维肖的语气,说得和真的一模一样。

    “估计是那晚没睡好的缘故!”阿明瑞还很好心的替她说话。

    “那你说我头痛欲裂,我能不找医生吗?”水玲问。

    “哦,原来你是去看病,然后他问你怎么引起头痛的,你就告诉了他这个事情,他就给了你这个仙水是吗?”阿明瑞很有逻辑的推理的道。

    “呸,你以为这么容易吗?你知不知道你惹着了什么东西?”水玲气愤的问。

    “什么?我惹着什么了?”阿明瑞委屈的问。

    “你惹着了该死的蛇妖!”

    “我没有啊!”阿明瑞一副很冤枉的样子。

    “你还敢说你没有,那天你不是在山上捉到一条几十斤的蛇吗?我都劝你别吃别吃了,你偏偏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不得安宁了,你不吃那顿蛇肉就会死吗?你吃了蛇肉你那光秃秃的下面就能长出一条蛇来吗?”水玲愤然的责斥。

    还别说,阿明瑞之所以甘冒大不韪的炖吃这山中的精灵,还真的是抱着这种以形补形的幻想。

    “那个什么欧阳的小赤佬说我招惹的是蛇妖?”阿明瑞问。

    “什么小赤佬,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水玲不悦的喝道,“他可是个大能人,这话要传进他耳朵里,那可不得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赵高门宦这么多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了!”阿明瑞很是不屑的答。

    “你就别吹了,你以为那晚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吗?”水玲冷笑了起来,没有外人在,她奚落起阿明瑞来那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那天晚上你带着几百人前去找人家的麻烦,最后又怎么样?不是灰溜溜的回来了?”

    “你”阿明瑞当即就被气得脸红了,扬起了巴掌就要煽她,他最恨别人提起这个丢脸的事情了。

    “你想打我吗?阿明瑞,我告诉你,你要有本事就去外面跟别人争凶斗狠起,在家里找婆娘撒气算哪门子的威风!”水玲丝毫不惧,一步欺上前去道。

    女人的气势压人,心里有愧的阿明瑞巴掌扬在半空,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最后不得不颓然的放了下来,他舍不得打啊,偃旗息鼓的道:“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都别再提了!”

    “是啊,这件事是过去了,可是你惹了脏东西这档子麻烦却还没解决呢!”水玲毫不相让的道。

    “什么麻烦,你不是用那劳什子的仙水给搞掂了吗?”阿明瑞问。

    “哼,你想得倒挺美,人家说这只是应急的办法,治标不治本的!”水玲道。

    “那怎么办啊?”阿明瑞听说这事还没完,脸又变白了。

    “好笑了,你是当家的,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哪知道怎么办!”水玲冷笑道。

    阿明瑞看出来了,女人今天就是故意要找碴的,瞧这字字带骨,句句含着火药味就知道。

    “要不,你再去找找那个欧阳力,看看有什么法子想不?”阿明瑞无可奈何的道。

    “阿明瑞,这话真亏你说得出来!你知道我上一次说了多少好话才说动人家,好不容易让他开了坛作了法给咱们弄了一点仙水,这次你还要我去,你好意思么?再说了,我一个女人,老是去找他,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别人怎么说你?”水玲心中是一千个一万个乐意去找林晓强,可是嘴上却说得滴水不露。

    “你放心去,谁敢咬舌头根,我把他的嘴都撕了!”阿明瑞恶狠狠的道。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水玲扔下这句,拿起菜篮子就往菜园去了。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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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心头一动

    林晓强知道阿明瑞是什么样的人,想让他俯帖耳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必须得把他的胆吓破才行!

    他装神弄鬼的招数并不多,来来去去就是他爷爷欧阳晓生教他的那几招,虽然招数不多,但只要灵活运用已足够使阿明瑞哭爹喊娘了。

    不过现在他很苦恼,如果要用“老人床语”,已没有上次那么简单,上次他用那个“半夜鬼敲门”的时候,是和胖子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摸摸的溜进赵高门宦山寨里面的,然后胖子负责打掩护,把事先准备好的肉狗头扔给那些准备狂吠却又饥肠辘辘的土狗,林晓强则是拿着过滤后的黄蟮血胡乱的涂到阿明瑞家大门上,这就完事了!可现在这个“老人床语”必须得进入他家才行,林晓强胆子再大,也不敢摸到人家床底下吧。

    “师父,我很苦恼啊!”林晓强席地坐在保安族医院的大门上,愁眉苦脸的道。

    “呸,你苦恼个屁!”好不容易空闲下来的胖子没好气的喷他,“我才是最苦恼的。”

    “你苦恼什么?”林晓强疑惑的问。

    “活全让我干了,妞却全让你泡了,你说我能不苦恼吗?”胖子翻着白眼道。

    林晓强知道,胖子含沙射影说的就是那对孪生姐妹的事情,在别的事情上他是可以让步,但在这个事情上,他是丝毫不让的,星媚月媚必须是他的,所以他装作大义禀然的转移话题,“我才没有心思去想那些儿女私情呢,我现在想的可是民族大事!”

    “是啊,你前搂后抱的,从少女到少妇任挑任选,自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胖子气愤的说着又唉声叹气的嘟哝,“可怜我啊,一把年纪了,连个暖床的都没有。”

    “呃”林晓强无语了,具他所知,胖子的床好像从来都没冷过吧,黎明破晓时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他可不只一次的撞到,几次半夜三更起床夜尿也能听到里面莺莺鸣鸣的声音。

    “师父,你得了吧,别不知足了,你来保安族泡的女人已经不少了,还是赶紧帮我想想怎么整阿明瑞吧!”林晓强道。

    “没妞泡,没心情,什么也想不出来!”胖子摊摊手,用他自己的逻辑推脱着。

    师徒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闻广场那边传来摇鼓声,彼有节奏,仿似有人在喊:“出动,出动,出出动!”

    “这是什么声音?”胖子疑问。

    “卖货郎的摇鼓声!”林晓强在这住久了,自然什么事都知道一些。

    “货郎?都什么时代了,现在还有这个?”胖子睁大眼睛问。

    “在别的地方是没有,在这儿却算不上什么新鲜事!”林晓强见怪不怪的说,货郎是乡野一道遥远的风景,这风景在七十年代末是极常见的。

    卖货的一般是外地来的汉子,三四十岁左右,宽厚有力的肩膀挑着一根竹扁担;两只特制的大竹筐里盛满各式各样的小百货;扁担两头用红绳线吊着妇女用的鲜艳夺目的夹、上学孩子们用的本笔等。

    旧时,有货郎肩挑货担走乡串户,摇鼓叫卖。货郎摇鼓还有名堂,进村摇的鼓点是“出动,出动,出出动。”唤人们出来购货。人出来多了,货郎就高兴地摇“嘿得隆咚!嘿得隆咚!”建国后,交通渐渐便利,商品流通较快,货郎担已逐渐消失,但在保安族交通并不便利的山寨里,货郎还是时不时都会出现一下的!

    胖子已不知什么时候见过卖货郎,觉着这事新鲜,便拉着林晓强去瞧热闹。

    广场上,一堆人围着四十岁左右的一个汉子正吱哩呱啦的说着话,特别是那些小孩,高兴的劲儿可不亚于过年,拿着家中的破铜烂铁牙膏罐烂拖鞋前来换糖吃。

    林晓强提不起劲儿,但看到那个胡子拉扎的卖货郎心中却不免一动,一个鬼主意就涌了上来,

    没多久功夫,新鲜劲过去,妇人们买到了夹针线一类的玩意儿,小孩们也换了糖,货郎就像人老珠黄的女人般再无人问津,于是他就挑起了货担继续朝另一个山寨走去。

    林晓强和胖子耳语一阵,让胖子悄悄的尾随在货郎背后

    水玲表面看起来泼辣刁蛮,其实却是个很明白事理的女人,林晓强虽然没明着和她说什么,但他话语之中的暗示她却已经很明白:我不是不肯帮你们驱魄避邪,但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有着清丽外表,还有一个玲珑心的水玲自然明白这个说法的意义,无非就是让阿黑瑞上门去请他而已!可是她了解阿明瑞,这个老鬼是个极端固执的人,固执到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地步,所以她必须得狠狠的刺激他,所以就说了那些冷嘲热讽的话,可惜阿明瑞就是阿明瑞,他现在还没有见到棺材,怎么可能落泪,更不可能去给林晓强赔礼道歉,况且昨晚的一场好睡让他产生了侥幸的心理,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所以这会他又游哉悠哉的出门和别人喝酒打屁去了。

    水玲被这老鬼气得不行,蛇妖的事情还没解决,都快火烧眉毛了,这老鬼还有心思去喝酒,可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正在屋里气得跺脚的她突然听到了卖货郎经过门前的摇鼓声,想到自己前些天打烂的镜子,有心要买一个新的,于是就走出门来。

    门前一个货郎站在那里,大胡子,密密腮腮的,带着一顶小圆帽,穿着空敞的白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巴基斯坦人呢!

    水玲见过很多货郎,也见过不少的大胡子,可是像这个这样连嘴巴下腭都看不到的还是第一次见,但只是卖个镜子罢了,又不是相亲,货郎长什么要和她有什么关系,所以稍稍惊腭随即就恢复如常。

    “嫂子,想要点啥?”货郎笑了,开口套着近乎问道,那双直勾勾的眼睛还对水玲一眨一眨,仿似在放电一般。

    水玲是饥渴,但不是饥不择食,更不是水性杨花,更何况她对大胡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喜欢那种白净无须但又股英气的俊逸男人,就像是林晓强那样的!

    听着这声音虽然有点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所以她不假辞色的道:“我要一面镜子。”

    卖货郎在箩筐里挑挑拣拣好一阵,好不容易终于找出了一面镜子递给她!

    水玲接过镜子,递上两元钱。

    卖货郎不接钱,反倒是说:“嫂子,我走一路了,能不能给口水喝!”

    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水玲没有理由拒绝,尽管她感觉这个货郎有异,但这是赵高门宦山寨,她的丈夫是族长,在这地盘上没有谁敢对她乱来的,所以她就把货郎让了进去。

    然而一进门,她就知道这个想法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这胆大包天的货郎把箩筐挑进了大堂后,立即就反身关上了门!

    “你关门干嘛?”水玲惊慌的道。

    “你说我干嘛?”货郎阴声笑了起来。

    “你赶紧把门打开,从我家滚出去,否则我喊人了!”水玲害怕了起来,然而她又疑惑不解,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

    “你敢喊!”货郎刷地一下从箩筐里抽出了一把长刀。

    水玲一看到那寒光闪闪的长刀,顿时就吓得双脚直软了,一屁股跌坐到椅子上。

    “晕死,这么不经吓啊!”货郎看到她脸色都白了,好像有些不忍心,莫名其妙说:“算了,我不吓你了!”

    说吧,货郎竟然又把刀放回到箩筐里。

    水玲呆呆的看着这大胡子货郎,心下惨然,看来自己遇着了个不正常的神经病了。

    “你还没认出我来啊?”货郎又问一句。

    “你”水玲也隐隐感觉不对劲了。

    货郎手往脸上一抹,竟然把胡子撕下了一半,原来那大胡子是粘上去的。

    这下,水玲终于看到了货郎的真面目,原来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冤家林晓强。

    “天啊,是你!”水玲惊喜交集的失声道。

    “可不就是我嘛!”林晓强笑了笑,又把大胡子粘了回去。

    “你来干嘛啊?我,我还没和那老鬼说啊!”水玲喜忧参半的说。

    “我想你了,忍不住来看你!”林晓强很动情的说。

    水玲当即被感动得眼圈花红,一下就扑了上来,“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温软如玉的娇躯抱在怀里,林晓强多少有点心猿意马,想凑上嘴去吻她,耐何那假胡子却老是碍事。

    水玲主动凑上的樱唇吻到了一嘴的毛,也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可笑过之后又有些心疼的道:“可真难为你了!”

    “没什么,只要能见着你,我死也情愿了!”林晓强极煽情的道。

    这在别人听来是肉麻,在水玲听来却是深情的话,使得她顿时就瘫软到林晓强身上,她已经醉了,人未醉,心却醉了。

    林晓强却没有她那么花痴,美色虽然让他心动,但还没让他糊涂到忘记此行的目的,所以他也装作情不自禁的说:“咱们进房间去吧!”

    “好!”水玲已被感动得稀哩哗啦的,别说是进房间,就算是在这大厅里,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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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鬼把戏

    林晓强顺利的和水玲进入了房间,甚至还上了床,但他仍感到不满足,因为他的目的不是床,而是床底下,他的计划必须在床底下实施。

    水玲此刻已经兴奋得不行,搂着林晓强娇喘不定,双手也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搜索着,但林晓强却焦急得不行,因为他找不着机会与借口钻到床底下去,而他又担心阿明瑞随时会回来。

    正和水玲纠缠不清的时候,大门突然咣当的响了几下,随之就传来了阿明瑞的声音:“水玲,开门,开门!”

    哎呀,我的妈呀,想曹操,曹操马上就来了!林晓强心里直叫苦。

    水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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