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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南邻锦里(H)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4

    舔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

    那条舌头卷着他的阴蒂,干燥的嘴唇不停磨在他娇嫩的肉唇上,吸得啧啧有声,他疯狂抖动,觉得自己淫贱的下体马上要化在季正则像岩浆一样高温的口腔里。

    他一边哭着,一边往下头看,自己扳开了被吸得肿胖的女穴,嘴里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好热,啊,爽,不行了,往里面舔,唔,好深。”他看见季正则黑亮的眼睛,短刺的头发,舌头在他肉穴里回来插刺,色情又率直地狠嘬着,像要把他吸干,“舌头,不要,哦!好爽.......”

    季正则按着他的肉臀往脸上堆,下半张脸都是他穴里粘腻而甜蜜的骚水,舌头绕着外阴唇扫舔一圈,连他的指尖也没有放过,嘬着媚肉狠吸数次。

    一波波急促的失禁感向他袭来,方杳安松了分开下体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头,下腹抽搐,浑身痉挛,眼泪和唾液一起在淌,痴态毕露,“不要,不要,我要尿,季正则,唔,不要吸,啊!”他捂住嘴,簌簌发抖,下体陡然一松,声嘶力竭地喊,“我,我死了!”

    没顶的快感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他像一个笨重的机械,迟缓又僵硬地倒下来,额头磕在床上,季正则抱着他的腰,把他抽搐的腿心舔食干净。

    他被吮得两条腿不停打着哆嗦,眼泪晕湿了旅馆有些不明气味的床单,意乱情迷地,沉溺在这种污秽的,糜烂的,自甘堕落的性爱里。

    这个play有点长,毕竟两人算旱了两星期...

    等我上完晚课回来改改吧

    第二十章

    季正则把他抱下来,压着他亲吻,咸而湿黏的体味在他嘴里发酵,像搀了兴奋剂的毒药,叫他舒爽得全身战栗,闭着眼呜咽。季正则含着他的嘴唇重重唆吮着,舌头被吸出口腔,合不拢嘴,唾液流满了他的下巴。

    他的腿软绵绵地大敞着,季正则粗硬的冠头顺着他腿间的肉缝来回磨蹭,间或握着沉甸甸的柱身狠重地在高肿的肉唇上拍打着,那潮乎乎的嫩穴每挨一下粗重的肉鞭,方杳安就像被电一下,抖着身子哭吟一声。

    他恶劣地享受方杳安这种茫然的慌措感,握着巨硕的阴茎,不停在他肥硬的阴蒂上戳弄着,把方杳安爽得脚趾蜷着床单,浑身哆嗦不止,满口叫春,“唔,别,好爽。”。

    他得意地闷笑了一声,嘴唇从方杳安渗汗的额头下移,舔他的眼皮,吻他的鼻子,再含着他的嘴巴轻轻地舐吻,阴茎挤开两片湿软的花唇,嘴唇贴着方杳安的嘴唇来回摩挲,通知他,“小安,我进来了哦。”

    说完,下身深深一挺,撑开紧窄的内壁,缓缓插到最深,方杳安随着他的深入,提高腰来迎。那根东西又粗又热,像杵火铁,把他撑得满满的,快要涨开,他这些天积压在体内得不到发泄的淫欲,随着那根粗物的钉入,全被挤出体外了,他整个身体都被溢满,有种充实,下贱的满足感。

    “唔,好满。”他偏着头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手伸下去,摸到两个人紧贴的下胯,季正则的囊袋又鼓又涨,蓄满了男精。他摸了把顺着臀缝流下去的骚水,全擦在自己湿热的穴口,喉咙里发出急切的欲念,胸膛剧烈起伏,“快点,快点。”

    季正则沉着声,压着他干起来,握着白细的脚踝把他的腿提上来,在小腿上各亲了两下,放到肩上,腰腹使力,在他甬道里一下下狠顶着。

    两片淫艳的阴唇被挤得翻开,像朵鲜嫩欲滴的肉花,湿热饥渴的内襞紧紧绞着粗长的男根,像个出不去的肉套子,一点也舍不得松,又紧又嫩,直嘬得他筋酥骨软,一股浑气穿过脊梁,只冲后脑。

    他被夹得眼前一黑,啧了一声,手撑在方杳安两边,用力地撞顶,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还缠着他的怎么也不肯放。

    方杳安像连着魂一并被他拔出来了,身体跟着一起上挺,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哭得泣不成声,狼狈又下贱地朝他张开手求欢,“唔,别出去,别,进来,我要.......”

    季正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意,好像他顷刻间主宰了身下这个人的全部,在床上,他让他哭,让他笑,他入得狠一点他就张着嘴战栗不止,他拔出来一些他就哭着说我要,那副淫乱的骚样子,看起来离了他那根东西就会死。

    他弯下去,含着方杳安水津津的小嫩嘴吮吸着,下身硬突突地挺弄,在那紧窄的穴里大肆驱驰,胯下疯狂抽动,把那白花花的肉屁股撞得乱颤。

    方杳安被入得欲仙欲死,快频率的撞顶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根火粗的硬物插得又深又凶,轻而易举操进他宫颈,狠撞了数百下,重得像要把他腹腔捣烂。

    他流着口水哭得狼狈不堪,指甲掐进季正则的肉里,“哦,好深,季正则,烂了,唔,操烂了。”

    腿心被快速地摩擦着,像要起火,他的小腿翘起来,随着插顶不断哆嗦,那根巨茎不断破开他紧缩的甬道,次次捣进他花心,他满身热汗,像过了一遍水,白润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

    季正则身上的汗淌下来落到他脸上,像滴了一颗热蜡,沉重火烫,在他颊上慢慢胶固。他被缚在两臂之间,接受季正则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这种像火一样烧灼炙热的性爱,让他像只飞蛾,盲目的,污秽的,不知羞耻地投身其中。

    凶狠的性器像根可怕的刑具,一次次无情又凶悍地钉进他最柔软娇嫩的穴心,又猛又狠,把他灵魂都撞碎了,化成了一声声溢出口的呻吟。他手背上青筋爆出,梗着脖子,抖若筛糠,“去,要,要去了,啊!”

    他哭抖着潮喷出来,季正则同时把阴茎狠狠一撞,滚烫的阳精射进他子宫里,又热又烫,一波波地灌进来,像射不完似的。

    他们很快开始第二波淫媾的战役,季正则躺在床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腿间粗硬的阴茎自下而上挺进他滑腻的阴穴里,扣着他细软的腰,上下颠动。

    方杳安含着那根尺度惊人的硬物,逃无可逃,娇嫩肿胖的肉穴和季正则胯下粗糙的阴毛贴着摩擦,又扎又刺,痒麻得叫他颤抖。

    他不断被颠起来,又坠下去,这种残忍又甜蜜的酷刑折磨着他,他不想离开那根阴茎任何一秒,却又实在不堪这种飘空的煎熬。

    裹着阳根落下来的一瞬间,他像变成了一片薄薄的纸,飘进满是尖茅的枪林里,顷刻间将他捅穿。他被干得子宫发麻,两条腿酥软得几乎动不了了,他哭得惨历,趴着季正则坚实的胸膛上不停求饶,“不来了,我来不了了,别来,唔......”

    季正则却把他颠得更狠,杂沓的情欲使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沙涩,“是你叫我别停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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