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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快穿之身败名裂 作者:见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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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教,十足的谦逊有礼,毫无恃才傲物之心。

    天子眼中满是笑意,宋却的表现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他开始期待宋却接下来的表现。

    宋却的表现也征服了这些考官和围观了整场考核的学子,他们虽然有时很古板,但对于在才学上出类拔萃或是远超他们的人,总是宽容的可怕。纵使知道接下来的考教和案件尸骨有关,也不说什么有辱斯文,反而颇为期待宋却能带来什么新的东西。

    天子在上,提点刑狱司的几位官员自然不可能真刀真枪地把尸体搬上来,便派了几位经验丰富的官员上来口头考教。

    这几人都是办实事的,虽然不像宋却那样用心,多年经验下来也确实总结出了一些经验。为首的那个年纪最长,问道:“如何查验尸体所受暗伤?”

    宋却眼珠一转,便知他口中暗伤是指所谓皮下出血,道:“取尚未成熟的梅果,盐水浸泡,呈青白色后压成肉酱,敷于尸表,血痕自现。亦可烧炕置尸,回温后用酒醋洗罨,血痕亦显。若是骨伤,一把油伞可验,伤痕不清者,再加诸白梅与酒醋。”

    那官员虽知酒醋洗罨之法,对其他的却是闻所未闻,一时之间不知该判他答对还是答错。

    天子微微挑眉,意识到了问题所在,验尸一道口述难以考教,而且宋却有其过人之处,这些官员还真未必胜过他。这么想着,天子下了个决定:“将司内无主之尸与仵作召来,让宋子授现场看验,所能验出死因,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天子发话,其他人哪敢反驳?台下人虽有些哗然,到底不敢跳出来唱反调。

    等待的过程宋却也没闲着,他和另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官员讨论起了检验溺水的方法。

    那官员道:“最有效的还是颅骨灌水验沙法,溺水而亡的人在水中挣扎呼吸,会吸入许多泥沙,若是死后才被抛尸水中,自然就不会吸入水,从而没有泥沙。”

    宋却道:“确实有些参考性,但不可妄断。若沉尸水域清澈,就算是生前溺死,颅骨灌水检验也未必会有泥沙。若水域混浊,耳道鼻道天然是通的,就算是死后投入水中,亦有泥沙随水进入。若以这种方法判断,太过牵强。”

    宋却这话通俗易懂,别说有经验的提刑司官员了,便是底下的学子也听明白了,还有人跟着思考起来该怎么判断。

    那官员道:“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宋却没一上来就说剖尸的事,这点可以徐徐而图之,只道:“泥沙之法可做参考,在此基础上,口鼻内有大量泡沫涌出者为生前溺死,泡沫因吸入溺液而生,若是死后投水则泡沫难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这个世界应该就结束啦

    第47章 尸骨含冤(二十三)

    等着仵作和无主之尸的过程里, 提刑司的官员已经和宋却讨论了几个来回。

    宋却所用的法子说不上古怪, 但有许多是闻所未闻的操作,可见他言之凿凿, 神态坦然,提刑司的官员们心里先信了六分,竟比台下众人更期待起宋却待会儿的表现。若宋却那些法子真有效果, 最高兴的便是他们。

    提刑司里的仵作和差人带着几具尸体赶到了现场,一股难闻的尸臭味在现场蔓延开来。虽说现场开阔, 比在封闭空间里要好上许多,但还是难以忽视那股气味。

    先前的讨论里, 宋却提了一嘴几个方子, 上座的天子很是配合,叫人抓了药来, 此刻刚好派上用场。虽不能说将味道消除的干干净净,但也算让人立竿见影地舒坦起来了。

    腌制好的白梅和酒醋都在一边,新制的油纸伞也有人呈上, 仵作在一旁整好衣袖,只等宋却的指挥。

    宋却上前,仵作先掀开了第一具尸体上裹盖的白布, 尸体上有些发紫黑的淤青。宋却知道现在不是做更全面检查的时候,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方法的正确,有的是机会为这些无主冤魂查明真相。

    宋却请仵作将尸身放到地上,自己将油纸伞撑开,今日是个大晴天, 阳光极好。宋却举着伞,光透过伞照射到尸体上,尸体骨骼生前受伤所造成的血浸显了出来,一旁的仵作瞪大了眼睛。那些官员们没少做检验官的活,当下也不嫌弃,凑了过来。

    “竟真有血痕!”

    “先验一圈才能判定,若是用了油纸伞都有这痕迹,便不能说明什么。”

    “你看这痕迹并不固定,出现的位置也符合尸表验伤的结果,这可怜的小妇人下半身受的棍伤极多,骨伤也多半在此,是完全符合的。”

    宋却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几位大人的争论,转过头吩咐仵作将白梅肉酱敷在刚刚几处浮现血痕的尸表上。待宋却回过头来,眼看着他们争的面红耳赤,全然不顾天子在上,竟是要大打出手起来,宋却才道:“几位大人,可否随宋某去探查下一具尸体?”

    那几人才反应过来现下是个什么场景,有些尴尬地应声。

    下一具尸体毒发的症状极其明显,宋却拿着把伞在他周围走了一圈也未显出像上一具女尸一样的血痕,那位生性严谨的大人闭了嘴。

    接下来几具尸体宋却都一一验过,那些死因明显的,宋却用一把油纸伞测出的暗伤证明了他的方法,那些死因不明显的,宋却则用这把油纸伞帮了忙。

    仵作听从宋却的吩咐,跟在他身后给那些尸体一一抹上白梅果肉,等宋却用油纸伞检验完最后一具尸体再倒回来,另一名仵作将尸表上的白梅肉酱擦去,血痕明显地显了出来。

    宋却再将油纸伞一撑,两个方法叠加之下,那血痕更加清晰,先前还显得有些模糊的伤如今十分容易辨认。

    几位大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些闻所未闻的方法是真的有用。

    等宋却将这些尸体都检验过了,仵作将尸体抬了回去,按宋却的吩咐又喷洒了些醋。

    提刑司的大人们也不再让宋却证明了,他们开始更多的发问。如果说之前的提问是想通过宋却的回答来评判他的能力,现在的提问就是想从宋却那里听到更多的经验和方法。

    宋却并不在意,一一作答,巴不得早点将这些方法推广开来。

    “烧死者与死后抛尸火场可能分辨?”

    将周围人神情变化收入眼底,宋却开始试图植入解剖的思想:“其实烧死和溺死的检验有诸多相似之处,先前有个法子耸人听闻了些,我便没说,现下拿出来讲倒是刚好。”

    宋却往前走了几步,道:“诸位大人,敢问你们呼吸是用何物?”

    胡子最长的那位道:“自然是用鼻子。”

    旁边一位想了想道:“有时鼻路不通,用嘴亦可呼吸。”

    宋却点头,道:“鼻有鼻路,口有口道,请几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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