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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颤抖吧,科举考生 作者:馒头不是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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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小伙伴会帮他一把,没想到这些小伙伴不遇到事情还好,一遇到事情个个都跑得飞快,生怕和他沾上一点儿关系。

    友谊的马车说跳崖就跳崖!

    整整一天半,沈思之只从王肖的食盒中抢了一小块点心吃,如今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哪有下马车的力气,全身仿佛被大石头碾过一般,稍微动一下就感觉到钻心的疼,他倒是想要进驿站里歇息歇息,可是他的小伙伴都不管他,他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啊!

    “你能把我送进驿站吗?我给你银子。”沈思之眼珠子迟缓地动了动,奄奄一息地说出这句话。

    马车车夫一听,虽然略微有些心动,但是他还算有理智,没有被银子的诱惑冲昏头脑,稍微将自己的身板儿和沈思之的身板儿一对比,立马就得出了结论。

    这个生意不能做!

    银子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就算他不会被沈思之压死,但万一压废了怎么办?

    他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万一被压废了就真的废了!银子可以不挣,小命不能没有啊!

    ……

    白言蹊等驿站的小厮送来热水洗了一个热水澡,饱饱地吃了一顿饭,躺在虽然不算松软,但也远比老白家好了千百倍的床榻上,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日,白言蹊是被隔壁屋子的吵嚷声惊醒的。

    穿上衣裳,稍微收拾了一下,白言蹊给自己绑了一个干净清爽的发型之后,这才敲开了隔壁屋子的门。

    开门的是陈硕,见白言蹊敲门,立马将白言蹊迎了进去,开始嘘寒问暖模式。

    “姑娘,昨晚上可吃好了?睡得如何?今日我们就要继续赶路了,你身子骨可还爽利?”

    “我听说女儿家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需要用生姜红糖水来养着,我特意找驿站的店家给你找了一些生姜红糖,路上带着应急,你看可还熨帖?”

    白言蹊没有想到,经过一晚上的休养之后,陈硕搭错筋、抽错风的毛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陈硕的嘘寒问暖,白言蹊根本没有办法回怼,只能一脸尬笑着转移话题,“一切都好,劳烦陈兄费心了。方才我听到你们屋子里有争辩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言,陈硕身后的宋清、王肖立马将身子侧开,让被他们二人挡在身后的沈思之露了个面。

    前几日在县城中见沈思之的时候,沈思之还是一个神采奕奕的胖子,如今折腾了几日,居然变成了一个憔悴的胖子,天见犹怜。

    看着沈思之那委屈巴巴的神色,白言蹊心中猜到了个大概,正准备硬着头皮关怀一下沈思之,宋清突然开口。

    “我听家里的下人说姑娘的算学极好,能否请姑娘帮我们几个算一道题?我们三人商量了半个时辰都没有解出结果来,若是姑娘会的话,还望姑娘赐教。”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会有两更,收藏收藏快点来,收藏越多越有动力哇!

    第20章 白言蹊解‘翠花染布题’!

    白言蹊挑了挑眉,心中有些惊讶。

    虽说她穿越来的这个时代数学水平不怎么样,但像宋清这样肯在数学上下工夫的人,数学水平还是不错的,从夏蝉给她看的那几本书中就可以看出来。

    说句大实话,白言蹊对于宋清这样的人还是有点小佩服的,毕竟这个时代的数学学科大环境不够发达,宋清等人没有经受过系统的教育,能够做到那一步已经实属不易。

    将心比心,若是她没有在穿越前受过系统的数学教育,她可能都解不出那些复杂的题目来。

    但是,那又怎样?

    她就是开了外挂,让宋清来咬她呀!

    白言蹊端着手走进了屋子,从宋清手中接过题目来。

    “染坊为工人根据染制布匹的成功率结算工钱,若染制成功一匹布,工人可得四文钱,若染制失败一匹布,工人不仅不挣钱,还需要赔给染坊十五文钱。女工翠花共染一千匹布,从染坊结算工钱三两银子余五百二十五文。问:翠花一共染制失败多少匹布?”

    白言蹊闭上眼睛,嘴唇微动,看得宋清等人皆是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白言蹊。

    三五息的时间刚过,白言蹊突然睁开眼睛,缓缓摇头,唉声叹息。

    宋清、陈硕等人见状,不由得有些遗憾。

    这卷算科书籍是王肖带来的,据传是王肖之母王刘氏托人从国子监内部买出来的习题,都是国子监那些算科博士命的题。

    王肖在驿站中将这些题目拿出来分享,本意是给大家壮壮胆,打打气,提升一下自信心。谁知这些个破题一拿出来,直接将宋清等人弄懵了,除去一脸悲恸的沈思之外,其他三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算了好久都没有算出这道题的答案,这让众人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和算科博士的差距。

    宋清吸了一下鼻子,摇头感慨道:“算科博士果然学问高深,如今这一道题便将你我打回原型。看来此次考核多半只是陪跑了。”

    陈硕和王肖心中皆是十分凝重。

    宋清,陈硕以及王肖这三人不知,国子监的算科博士水平也没有那么高,王肖之母得到的这道题正是算科博士在国子监中放出来的‘悬赏题’。

    只要有国子监的监生能够算出正确结果,便可以免除一年的束脩,就连笔墨纸砚都可以由国子监免费提供,品质皆为上好。

    换句话说,这到‘女工染布’的题还属于这个时代的未解难题,难倒了一大片国子监的算科博士和监生,虽然答案已经做出来了,但那却是经过庞大的合作计算之后,根据‘累举法’一个一个推出来的答案,尚无简单方法可解此题。

    宋清等人不会知道,他们手中拿着的这些题目已经被算科博士定为‘监生能够做出来就算我输,难不哭监生算我输’的题目,他们这些人在算科考核前做这些题目,纯粹就是自己找虐。

    白言蹊看着面前的三人,个个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颓丧,嘀咕道:“这题目很难吗?这女工染坏了二十五匹布,一点都不难。”

    王肖震惊。

    陈硕惊恐。

    宋清目瞪口呆。

    还是宋清反应最快,转身从王肖的书箱子里拿出那卷写满参考答案的书来,翻开一看,两行泪直接落下,握着‘参考答案’的手有些抖。

    “真是二十五匹布!真是二十五匹布!”

    王肖与陈硕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颤着心肝儿跑过去看了一眼,格外地激动。

    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宋清终于收起心中那点儿对白言蹊的不屑,将‘参考答案’塞到王肖手中,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弯腰对白言蹊施了一礼,诚挚道:“姑娘大才,宋清之前多有得罪,望姑娘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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