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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考官皆敌派 作者:文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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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马一滑,落地瞬间欺身上前,反手把匕首架在青年男子脖子上。

    “主子!”旁边一个领头人顿时大惊,忙要上前。

    “别动!”田仲厉声喝道,手上的匕首压了压。

    旁边的领头人顿时不敢乱动。

    田仲心里有数,知道这是逮到大鱼了,转头看着这个刚刚坑了他一下又被他劫持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虽然正被田仲用匕首架在脖子上,却一点也不像被劫持的人,不但脸色分毫未变,甚至还有闲情拉着儿子的手。

    田仲眼一缩,知道遇上了狠角色。

    “你就是他们口中那个主人?”田仲问道。

    “是啊!”男子倒是很好说话。

    “你是谁?为什么非要见我?”

    青年男子看着田仲:“你不知道我是谁?”

    “抱歉,我三年前失忆了,确实不记得你是谁。”田仲陈述道。

    “失忆不一定傻,不记得也不一定猜不出。”

    田仲沉默了。

    “那么,你现在是继续打算把刀架我脖子上,还是和我去旁边喝杯茶说几句话?”青年男子语气平淡的说。

    田仲看了男子一眼,收回手中的匕首。

    男子拉着儿子,走到胡同外的一个茶楼,田仲也跟了过去,进去后才发现整个茶楼没有一点声响,显然早已清过场。

    三人进了一个雅间,落座后,田仲看着旁边那个小大人似的半大孩子,突然问:“这个是你儿子?”

    “嗯。”青年男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亲生的?”

    “你在胡想什么!”青年男子突然怒道。

    田仲:………

    亲生的你拉着过来堵我的马,也不担心被我撞上,这是心有多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  拦路虎:用木头弄成的路障。

    第39章 我是田仲

    一位大太监端上茶, 然后悄悄退下。

    田仲端起茶, 喝了一口,唇齿留香, 果然是顶好的贡茶。

    “你倒是不怕我下毒?”青年男子看着田仲在那悠闲的品茶,有些不爽。

    “你要是有下毒的心, 刚才直接安排两列弓/弩手岂不是来的更痛快些,话说, 您刚刚弄那么大的架势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不过是试试你失忆后有没有变废物,顺便给你演练一下, 提个醒, 省得你不小心死在京城别人都觉得是我害的。”青年男子喝着茶淡淡的说。

    田仲听的嘴角一抽, 这是暗示他在京城也挺不安全的。

    “那我现在要是回王家村呆着,还来得及么?”

    “你觉得呢?”

    田仲悻悻的闭上嘴,接着喝茶。

    喝了口茶,田仲还是觉得有些心气不平, 讥讽道:“都三年了,你居然连京城都没清干净, 也是有本事!”

    “那也总比你窝在王家村搬石头强!”青年男子反怼道。

    田仲登时气结, 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招人恨, 田仲突然觉得手有点痒。

    好在田仲知道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这人不能随便架刀子了,只好忍下, 没好气的说:“你这么屈尊降贵的来见我到底想干什么,不会就为了来和我斗嘴吧!”

    青年男子放下茶,正色道:“来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在京城老实呆着!”

    田仲突然笑了,“你这话说的可有意思了,你是让我在京城?还是老实呆着?”

    “你心里明白。”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为天下苍生。”

    “哈哈哈哈哈,”田仲大笑,“我倒不知道我田仲今时今日还能关乎苍生。”

    青年男子平静的看着田仲。

    田仲也不甘示弱的看着青年男子。

    良久,田仲开口道:“有些事情,我总要弄个明白,要真和你无关,我答应你。”

    田仲说完,起身打算离开。

    “等等”青年男子突然开口道。

    田仲停住,转头道:“还有什么事?”

    青年男子从腰间解下一个玉牌,扔给田仲。

    田仲接住,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京城最大钱庄的取钱凭契。”

    “不必,”田仲反手就要扔回去。

    “取的是你侯府当初存的银子,我可没闲钱给你败。”青年男子喝着茶说。

    田仲一听,立刻把玉牌塞怀里,他的钱,可不能便宜了眼前这混蛋。

    “我的侯府呢?”田仲虽然失忆,可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窝。

    青年男子喝茶的手顿了一下。

    “你不会吞了吧?”

    “这倒没有,只是我替你送人了。”

    田仲一听,急道:“你居然拿我东西送人,赵,咳咳,你送给谁了?”

    “送给你媳妇了!”青年男子理直气壮的看着田仲:“不行么?”

    “我媳妇?”

    “吾妹!”

    田仲傻眼了。

    ………

    等田仲走后,青年男子拉起儿子,打算起驾回宫。

    只是上了马车后,青年男子突然觉得儿子有些不大对了,疑惑道:“姜儿,你怎么了?”

    小太子看着青年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父皇,田将军为什么问儿臣是不是亲生的?”

    青年男子,赵孟,突然笑了起来,摸着儿子的头说:“他不是问你是不是朕亲生的,他是在讽刺朕不是亲爹!”

    “啊?”

    赵孟发现这样说也有歧义,咳了一下,“他那家伙说话有时和常人不大一样,他打小就那样,姜儿你不用在意,当初你父皇年幼的时候,你皇爷爷对父皇要求比较严厉,他也经常问你父皇是不是亲生的。”

    “难道田将军说的是疼不疼的意思?”小太子问道。

    “吾儿果然聪慧!”

    小太子恍然大悟,原来是不是亲生的,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父皇为什么要特地来见田将军一面,是为了刚才那个承诺吗?”

    “恰恰相反,那承诺就算不提,他也会那么做。”

    “所以父皇来是为了特地来见田将军一面?”

    “没错,朕想看看他田仲失忆后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啊?”小太子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赵孟摸着儿子的头,教导道:“姜儿,人都是会变的,要想对付一个人,光靠经验和听说可不行,得亲眼见了才行。”

    “父皇的意思是田将军变了?”

    “是啊,他不但变了,还变回十年前的他了。”

    “十年前的田将军?”

    “呵,是十年前那个没心没肺,长在蜜罐的滚刀肉公子哥!”

    “那父皇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赵孟笑了:“这事,还是让那帮乱臣贼子头疼去吧!

    田仲回到试馆,天已经完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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