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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我还没摁住她 作者:星球酥

    分卷阅读39

    哭一场……

    ……人生第一次恋爱,这样也太惨了吧!

    许星洲只觉得自己人生充满了惨剧,平时喜欢撩妹的报应此时全涌了上来,简直想咬着被角哭……

    然后,许星洲在熹微的晨光中,听见了微微的手机震动声。

    那个手机震动肯定不是她的,许星洲从转完账之后手机就关机了一整夜,绝不可能现在有来电。许星洲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在枕头下摸到了程雁的手机。

    程雁的手机正不住地震动,许星洲迷迷糊糊地将手机拿了起来,发现刚刚四点二十,有一个陌生号码在打电话。

    许星洲:“……”

    许星洲戳了戳程雁:“……你来电话了,雁宝,尾号零六……”

    程雁说:“你接,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许星洲:“……可是真的是你的电……”

    程雁起床气一上来,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作势就要把自己手机砸得稀巴烂!

    这程雁也太疯了,许星洲简直不敢正面刚还没睡醒的程雁,无奈道:“好、好……我去接,我去接好吧,你继续睡。”

    许星洲正要接,那个电话就超过了一分钟,变成了未接来电。

    她长吁了一口气,正要躺回去呢,那个电话又打来了……

    这他妈哪里来的神经病啊!许星洲看了一眼熟睡的程雁和熟睡的全寝室,简直要骂人了,哪个智商正常的人会在凌晨四点二十打连环call?怕是想被起床气炸死。

    那个号码是上海本地的,许星洲担心吵醒寝室的人,轻手轻脚地下床,拧开了阳台的门。

    那个电话仍在孜孜不倦地振动,像是快疯了似的。许星洲平时连程爸爸程妈妈的电话都能接,接个她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倒不必避讳——许星洲把门关了,以防把可怜的一群室友吵醒,她打了个哈欠,又看了一眼那串号码。

    远方东天露出鱼肚白,破开天际的黑暗,树叶在初升朝阳中染得金黄。

    许星洲困得眼泪直流,简直想把对面大卸八块,然后她在晨光熹微之中,怀着满怀恶意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许星洲带着满腔怒火,咄咄逼人地问:“喂?喂喂?谁啊?”

    许星洲一接这个电话,简直忍不住想骂人,还不等那头回答就找茬道:“喂?早上四点打电话还不说话?神经病吧。”

    听筒里终于,传来了那个神经病的声音。

    第27章

    #

    晨光破晓之时,听筒里沉默了片刻, 终于, 传来了那个神经病的声音。

    “……你……”秦渡低声道:“小师妹?”

    居然找上门来了。

    许星洲立时就觉得眼眶发烫, 强撑着冷笑一声:“谁是你小师妹啊?”

    秦渡说:“你。你别挂电话。”

    许星洲于是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准备挂电话的手指……

    “小师妹……”秦渡沙哑道:“师兄道歉好不好?昨天不该手贱给你付账, 不该凶你,别生气了……师兄昨天晚上太混帐了。”

    许星洲一听,眼眶立时红了。

    人受委屈时,最怕那个人来道歉。

    他不道歉的话, 许星洲还能一口气撑着不落下泪来, 装作自己是个铁人。可他如果一旦道了歉,那受了委屈的人的眼泪,便打死都止不住了。

    秦渡艰难地补充:“……师兄从来没想过打你。”

    许星洲只觉得太难受了,也不说话, 就咬着嘴唇落泪。她的泪珠跟断了线的串珠一般, 扑簌簌地往下掉, 沿着面颊滴滴往下淌。

    “师兄没想过真的打你,你很乖。”秦渡难堪地说:“只是说着玩玩……每次都是。吓到你了, 你不舒服了, 可以揍我, 打哪都行,师兄……”

    他艰难道:“……师兄绝不反抗。”

    许星洲使劲憋着泪水, 憋着不哭, 但是鼻涕都被憋了出来。

    秦渡说:“我找了你一晚上……”

    “吓死我了, 以为你真的生气了……”秦渡低声下气地道:“以后不舒服就和师兄说, 我不懂你们女孩子,老是开玩笑没个数……”

    许星洲仍然不说话,无声地在电话这头哭得稀里哗啦。

    “小师妹……”他哑着嗓子说:“师兄早上四点打电话,吵你睡觉了是不是?今天晚点师兄去找你,到时候见了师兄想打就打,昨天晚上你手机关机,我没来得及说,怎么打都行。”

    许星洲:“……”

    许星洲终于说了第一句模糊不清的话:“——我不见。”

    “我不见你。”许星洲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带着鼻音和哭腔重复道:“我不。”

    女孩子哭得鼻子都酸了,说话都抽抽噎噎的,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放在你那里的东西都送你了,”许星洲抽噎着说:“伞,小书,我都不要了。你丢掉也好怎么也好,反正学生会我也不会再去了。”

    秦渡急了:“许星洲我昨天晚上——”

    “你昨天晚上怎么了我也不管了。我就是幼稚鬼,我也斤斤计较。”许星洲哭得发抖道:“对不起那天晚上抢了你的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许星洲啪叽挂了电话,趴在栏杆上呜呜哭了起来。

    秦渡一颗心,在听到她结巴着道歉的那一瞬间,碎了个彻头彻尾。

    那一瞬间,秦渡意识到了一件事。

    ——什么面子里子,什么下马威不下马威,他秦渡在这个正在掉眼泪的女孩面前,从来都没有过半分胜算。

    那就是他的劫数。

    秦渡那天一夜没睡,一整晚都在偏执地找人,陈博涛试图劝过他,让他别大晚上扰人清梦。秦渡只说‘我没法让这种矛盾过夜’,然后坚持做一个把睡的没睡的人全部吵醒的老狗比。

    无论是哪个大学,数科院和新院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简直是这辈子都难以产生交集的代表。秦渡饶是人脉网广,在学校里认识的人也是理工男居多,找人极为吃力,更何况还是以宿舍为单位找人。

    陈博涛和他并非同校,因而一点忙也帮不上——可他人生难得看这种大戏,索性陪他熬了过来。

    “这次反应太大。”陈博涛冷静道:“不是因为你昨晚对她兴师问罪。那个小姑娘能忍你这么久,平时还笑眯眯的不记仇,脾气佛着呢,另有原因。”

    秦渡绝望地抓了抓头发,道:“……操。”

    “怎么办?”秦渡沙哑道:“我玩脱了,我抱着花去宿舍楼下找她?”

    陈博涛说:“我不知道啊,我就想知道你真的问她要了一百五十八块钱的账?”

    秦渡:“……”

    陈博涛乐道:“老秦你真的这么小气,你真的问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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