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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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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归隐在此,不需漂泊江湖,风餐露宿。”

    宋郁笙望了望这一间新房,摇头叹息:“这样的屋子,放在家中连下人的屋子都比不上,少爷娇生惯养,沈大侠真喜欢他,便不该让他在此吃苦。他父母健在,哥哥俱挂念幼弟,沈大侠难道要他与你一起,做个没有过去,没有姓氏的人?”

    “我已经将我的姓氏给了他,他不会再……”沈未宣还待再叙,忽觉臂中筋络一阵抽痛,他不由自主一抬手臂,怀里的眠玉便挣脱了,飞快地站起来躲到宋郁笙身后。

    手臂上如有万蚁噬咬般刺痛难耐,与之同样叫沈未宣的难过的却是眠玉藏在宋郁笙后边,面上全是对这个陌生男人的信任。

    宋郁笙的语调平平板板,极符合他贵门仆从的身份,话语却一字字尽是对沈未宣的轻蔑和怜悯:“对不住了沈大侠,我是断不会将少爷让给任何人的。我名宋郁笙,他连流落青楼,前尘尽忘,尚记得在名中镶一个‘玉’字。你之于他,不过是我的替身而已。”

    沈未宣一字都不愿信。

    然而今夜发生的一切,却一桩桩一件件都昭示着这男人所言为真。

    更让他惶惑的是,如果宋郁笙所言为真,眠玉在春城的那几年因受刺激前尘皆忘,直到此刻才记起了宋郁笙,那么是否以后都将自己忘记了?

    宋郁笙若寻着了他的小少爷,他沈未宣又要向何处去寻他的沈夫人?

    宋郁笙当着沈未宣的面温柔揽住了眠玉,声音依旧平直,但任什么人都能听出他话中的体贴温柔:“少爷,老爷夫人都对你挂念得紧,咱们今夜便回去吧。”

    眠玉眼波流转,本该跟着他心心念念的宋郎离去的,不知为何却像生根于此,任宋郁笙如何牵扯都拉不走。他一双眼殷殷地望着饱受剧痛折磨的沈未宣,犹豫说:“这个人为何会这样?咱们先给他找个大夫吧。”

    宋郁笙面色一寒。

    沈未宣却左手执剑,再度拦在了他们两人之前,硬朗面目上一片冰寒:“今日你要带走眠玉,便从沈某人的尸身上踏过去。”

    自眠玉的角度,正好瞧见沈未宣下颌一道深红的旧痕,他望着那道伤痕,不知为何心里便难过起来,一张嘴便鼻腔酸涩:“这位大侠,我并非你口中的眠玉,我也不识得你,我要跟我家里人回去了。你既然不适,还请不要为难我们,快些、快些找个大夫看看吧。”

    话虽这样说,眠玉眼中已经扑簌滚下两行泪水。他用手背擦了擦脸颊,手背上立刻湿漉漉一片,他望着手上水痕,似乎亦震惊无比,怔愣住了。

    沈未宣低低一笑:“还用什么大夫?该问你的家里人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才是。”

    宋郁笙万没想到,他做足准备而来,千般打算,仍是不能叫沈未宣死心,也不能叫眠玉全然忘记这个男人。他拧眉伫立,右手拢在背后袖中悄然动作。那只蓝色蝴蝶竟然仍未飞走,翩翩然在三人对峙之时,再度翩然落在眠玉肩头。

    在沈未宣错神之间,眠玉因犹带泪水而分外黑亮的眼瞳顿时变得一片沉黑僵滞。

    最终打破沉寂的是沈未宣,他左手执剑,剑光冰寒,一剑向宋郁笙和眠玉中间挑来。宋郁笙却紧拥眠玉半步不退,当世无双的剑客这一剑之威,如雷霆如游龙,如长虹一掠,如寒星大坠,但宋郁笙甚至比沈未宣更加从容,便如松柏生根,泰山不倒。

    只因他知道,沈未宣一剑袭来,必将无功而回。

    果然,不过少顷,沈未宣长剑脱手。此一坠,长虹被雨扑袭,寒星叫云阻遮。究其原因,是沈未宣执剑的左手亦同右手一般,如筋骨被啮食,剧痛让这个剑客再无法握紧手中利剑。

    他甚至支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沉稳可靠的身躯如失了站立的力气,身形忽跌,沈未宣用尽最后力气,左膝支地,半跪下来。

    宋郁笙冷冷勾唇,上前一脚踢踹在沈未宣的肩头。

    沈未宣再稳不住,在这一踢之力下,他沉沉的扑倒在地面上。

    宋郁笙用那与他肖似的声音腔调冷嗤:“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未宣未想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一刻。

    但在醒来这一刻所见的景象,又让他情愿自己未曾醒来。

    他仍然躺倒在冰凉地面上,正对着锦绣鸳鸯芙蓉帐。帐外是烛影摇红,帐内是一双玉人相依偎。他心心念念的人修长的两臂被红锦分别吊在两边床柱上,温软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向他裸露着。

    但沈未宣偏偏碰不得。

    宋郁笙正在他面前亵玩这具身体。

    宋郁笙将眠玉的长发绾了起来。此刻正用一双玉箸挑弄着眠玉的乳头。眠玉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宋郁笙安抚的抚摸了他的发顶,小兽般的眠玉便消停下来,又乖顺又希冀的望着宋郁笙,期待着这人将带给自己的无尽欢愉。

    宋郁笙用冰凉的玉箸像夹起一枚小小的鹅卵石一样夹着眠玉粉嫩的乳尖。他的手掌很粗糙,这双精致的筷子却被他使得极好。他将其中一根顶在眠玉淡红乳晕旁边,手指灵活翻转,拨弄着另一根绕着那一圈小小的杏红的晕转了一圈。眠玉身体一颤,雪白的脸上浮起与乳晕同色的淡晕,哑哑叫了一声:“宋郎。”

    宋郁笙问:“沈大侠能做到我这般吗?”

    沈未宣全身无力,他体内作乱的痛不知是由什么引起,竟让他丹田一片空,半点真力都发不出来。

    他亦无言相对。宋郁笙所能为之事,他确不能为。

    犹记得那夜眠玉与他欢好,气他只有一身蛮力,仗着长了一根好物,便不论技巧的在那处横冲直撞,让他半点欢愉也无。

    比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确是逊色太多。

    宋郁笙拿两箸一重一轻的戳弄着眠玉两颗乳头,淡淡道:“我与少爷青梅竹马,少爷十三岁时就是我的人了。可惜我身份低微,老爷不能应允我们的婚事,要将少爷远嫁他方。我念老爷一家恩惠,不肯做出与少爷私奔之事,少爷嫌我软弱无能,便一人趁夜走了。”

    眠玉仍轻轻地叫,却有了别的内容,似是也勾起了往日回忆:“宋郎,宋郎……我不要同别人好,我只要宋郎……”

    宋郁笙温柔至极的摸了摸他小巧的耳珠,在眠玉的唇上温存一吻:“好,我不离开少爷。”

    沈未宣心中渐无知觉。

    “我不知如何少爷竟然会流落到京城,成了你口中的‘眠玉’。自少爷离家,老爷早已后悔,我这回带着少爷返家以后,便要与他成亲了。”

    宋郁笙漠漠一笑,扔下玉箸,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包覆住了眠玉的幼乳:“他生的真美,是不是?他今年十九岁,身子还像十三岁时那么细腻光滑。连这对小奶子也没有半分差别,叫人又怜又爱,恨不能这么握着一生一世,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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