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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0

    开封府小饭桌 作者:鱼七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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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三公子和我。他身子不好,饭后一定要安歇半个时辰的,所以此刻在楼上小憩。对了,时候差不多了,我先去伺候公子起身再和你们说。”

    “稍等,可否问一下,那把古琴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我看这书房内值钱的物件不在少数,因何有人非要偷搬块头那么大的琴?”赵寒烟叫住忘尘再问最后一句。

    “那把琴叫榴火,乃是秦王政曾用之物,且不说琴身千年不腐不烂,就光凭用过它的人来看,已价值连城。”忘尘解释完就赶忙离开,急着上楼去伺候庞三公子。

    “竟是榴火。”白玉堂叹,转眸打量着书房,“这位三公子日子过得倒逍遥。”

    “嗯,生得好,没办法,叫人羡慕。”赵寒烟撇嘴感慨道。

    白玉堂斜眸特意看一眼赵寒烟,意在说‘你也好意思讲这个’。

    赵寒烟一下就明白白玉堂的意思,无辜道:“怎么呢,我可没这么奢侈过。”

    白玉堂转念想想也是,委屈做厨子,日子是清苦。

    赵寒烟听白玉堂叹了口气,问他怎么了。

    “忽然觉得你挺可怜的。”白玉堂笑道。

    “但我可怜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不知道。”白玉堂又笑,有点忍不住。

    俩人挨个查看书架。

    从头走到最后,确认没个书架上下都没有藏琴的可能后,就往回走。

    书房真的很大,从书架最后往走到最前,竟要半盏茶的时间。

    赵寒烟和白玉堂从书架中出来的时候,就听楼上响起了下楼的脚步声,检查完其他地方的王朝、马汉和赵虎都对赵寒烟摇了摇头,表示他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哪怕一根头发都没找到。

    “三公子到了。”

    门外的忘尘通报一声,就搀扶他家三公子进来的书房。

    忘尘谦卑地弓腰,抬着左胳膊,由着身边一身藏蓝衣的美少年手搭在上面。蓝袍少年的身量虽然高挑,但却十分清瘦,容颜清俊若梅,十分耐看,气质若兰,温雅至极。他看人的眼神极为温柔,带着笑意,仿佛可将一切都给融化了。

    “在下庞言清,见过诸位官爷。”庞言清见到众人后,便温笑地对大家拱手作礼,半点架子都不拿。

    这可很出乎王朝、马汉和赵龙三人的预料,庞太师的儿子,又住在这样气派轩昂的楼阁之内,谁都会以为这位公子定会比他的老爹还要嚣张跋扈翘尾巴。可真没想到庞三公子本人竟然是这般温文儒雅的人物,而且还特别知礼,不管是言谈还是举止都很然人舒服,真真瞧着比公孙先生还要有谦谦君子之风。

    庞言清这时候含笑转眸,目光不动声色地从赵寒烟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白玉堂身上。他特意打量一番白玉堂后,还不掩饰自己对白玉堂敬佩之意。

    “莫非这一位就是圣上今日刚刚御封的四品侍卫,江湖颇负盛名的锦毛鼠白少侠?”

    忘尘连忙点头,告诉庞言清:“正是,公子,今日咱们也算幸运。有白少侠帮忙,这案子肯定能破了。”

    “琴找不找得到其实不打紧,主要是人。”庞言清应承罢了,就对白玉堂拱手,“久仰!”

    白玉堂淡淡扫了眼庞言清,出于礼节回礼,“我亦是。”

    “白大侠莫要开玩笑了,我一个病秧子,在东京城都不曾出名过,哪有什么值得拿出手的东西让你久仰。”庞言清自嘲不已,然后谦谦笑着,“不过愿有一日我也能争气点,不求能一样,只及得上一成也好。”

    马汉等听到旁三公子这么自谦,对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这可真是怪了,庞太师那样的人,竟然能生出这么好脾气、这么有礼貌丝、这么毫不拿架子的儿子来。

    “听闻我大哥明日便要行刑?”庞言清又问。

    大家闻言瞬间都安静下来。

    这种时候,在太师府,提这个……

    “你们不必慌,这没有外人,忘尘他是我的心腹,不会外传什么。”庞言清苦笑一声,“也不瞒你们,其实我大哥在陈州的所作所为我早就听说了,便是不在陈州,以前在太师府,他玩弄人命的时候也不在少数。我劝了他不知多少次,奈何不听,今这般是他活该有此下场。”

    王朝、马汉和赵虎三人听这话都惊了,怎么都没想到庞昱的亲弟弟,会在他马上就要死的前一天,当着开封府众人的面,说出庞昱就是该死的话。这可真是算上大义灭亲了!

    庞言清目光流转,似无无意落在了赵寒烟身上,“这位官爷,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赵寒烟抬眸,和庞言清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  boss是惊喜,没那么容易猜呀~虽然它已经在前文之中了。

    看看熬夜修仙码字的份上,上仙们赏一波营养液吧(听说这是营养的白白的液体,可不是作者君说的,作者君听说的,作者君很单纯的),快来投喂,么么哒~

    第70章

    白玉堂闻言后, 跟着看向赵寒烟,看来小厨子真可能认识太师府的人而不自知。

    赵寒烟仔细看了庞言清的长相后, 再看他腰间挂着一块貔貅火玉佩,才恍然想起来他们确实见过。

    三年前平康王夫妻灵柩归京的时候, 平康王府办丧,来过不少皇亲贵胄。丧事是由礼部尚书和八贤王共同主持,赵寒烟身为平康王夫妻唯一留下的骨血,虽不见客, 但要为父母守灵。

    那天夜深人静, 赵寒烟一个人独守灵柩, 忽然听到响动, 吓了一跳,接着就看见棺材边挂的白绫帐后冒出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一向贯彻无神论的赵寒烟, 在当时那种情境下, 吓得不能言,满脑子都是鬼, 觉得是战场上哪个冤死的鬼魂怨气太太,跟着平康王夫妻的灵柩回来了。后来她见那少年走路蹒跚, 没有如鬼一般轻飘飘,且还有影子,就料知他是人了。

    赵寒烟本要喊人,却见那少年伸手拦她,接着倒在地上了。赵寒烟赶紧去搀扶,瞧他柔柔弱弱没什么杀伤力, 似乎还有点低血糖,就照料了他一会儿。等少年缓过劲儿来后,就和她很礼貌地道歉,也讲明了情况,他原是为了逃脱父母的管束,趁奔丧的机会就躲在了这里。少年的父母总是焦急给他治病,盼他能多读书,将来跟他父亲一样功成名就。他身体不好,又被家人那般逼迫,便觉得没什么活头,这次就趁奔丧之机要逃出去,自己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去死。

    被父母逼迫这种事赵寒烟最有经验了,而且作为一名专业的半吊子心理医生,赵寒烟也不会容许有人在她面前说什么自杀,遂讲了很多开解他的话,还帮他想主意怎么迂回地‘智斗’父母。

    俩人聊了通宵,至第二日该分别的时候,赵寒烟才想起问对方的身份,想派人送他回家。少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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