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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2章 对战

    “你又怎么确定你的父皇不专情?专情并不等于认定一个。比如你,你喜欢的是她又为何娶了林飞舞?你娶了林飞舞难道代表你喜欢林飞舞吗?”药王淡淡地道,“你父皇也是如此,他只喜欢一个女人,可他却不得不用更多的女人来掩饰,因为他和皇上不同,他认为专**一个女人会灭国。”

    纳兰张了张口去,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知道你父皇喜欢谁吗?你们太子哥哥的母亲,那才是你父皇最心爱的人。不然又怎么会明知道阿红是皇上的心爱女人,还要赐给你们的太子哥哥?这就是一个帝王爱的表现。”

    纳兰看向皇上,皇上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当真不说,杀死阿红那个人是谁吗?”

    药王有意无意往林飞晨那边望了一下,摇头道。

    “她是我的弟子,我尊重她的决定,既然她用死去维护那个人,我也不能叫她死后不安。”

    “你真是个好师父!”皇上冷声道,“药王,我们相识二十年几年,我一直当你为知己,却不想原来你的目的却要大周毁灭,如今我们就来个了断吧!你活了三百岁,就让我见识一下你这怪物的厉害!”

    说着寒风一滞,雪花停止,但也只是瞬间,就飞快地汇聚一股大力,以皇上为中心,直冲向药王!

    整个空间也在这一刻虚幻起来,无论是皇上还是药王都只剩下了模糊的身影。

    凌月站在药王身边,这时候只觉得被药王推了一下,平稳地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她不禁担心叫道。

    “师父!”

    “不要担心,师父没事。”药王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接着只听到药王朗声道。

    “皇上,你准备了三个月,借用病蛊的死人怨气,借用京都的皇家运势,在这祭天台上摆下绞杀大阵,还真是舍得出去。难道你就不担心,你若败了,整个纳家将走向彻底的败落,你的兄弟们会放过你?”

    皇上冷笑。

    “这不正是你所要的吗?废话少说!”

    一道冲天的光柱豁然而起!

    凌月神情紧张地看着,可此时连模糊的人影也看不到了。

    “他们进了绞杀大阵,我们是看不到的。”

    不知何时纳兰来到她身边轻声说道。

    凌月看了他一眼。

    “这个绞杀大阵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只是听皇上说过,为了对付一国之敌。”纳兰说着叹了口气,“我没想到那个一国之敌竟是药王。”

    “父皇也是没想到的。”不知何时小太子也过来了,望着那光柱道,“而且父皇说了,他希望永远不要开启大阵,因为开启了,纳家的运势就没了,纳家也许成为第二个平家,大周成为第二个那个王朝。”

    凌月看看这一大一小的人,感觉他们知道的好像都比自己多。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病蛊明明和师父无关,师父为何说自己做的?”

    “病蛊确实和药王无关,只是却是药王安排的。”纳兰道。

    凌月还是不懂,药王安排的这一切,那药王岂不是神仙?

    可想到药王的年龄,能活三百岁的人,还这么青春,又觉得说成神仙也不为过。

    想到这她沉默了。

    纳兰见她神情忧虑,轻声道。

    “你不要太担心……”可说到这又觉得无力,顿了顿道,“这不是我们能阻止得了的。”

    他也是刚刚知道皇上为何放任病蛊,就为了绞杀大阵更有威力对付药王。

    这座大阵是皇上当年登基时亲自摆的,这也是为什么不许任何人进入皇家猎场的原因。

    后来曾跟他说过,这是为了对付强敌。

    大周国因为宫变动摇了根基,万一强敌来犯,可以直接引入这里,利用大阵困死。

    这里方圆百里都没有人烟,完全可以当做战场使用。

    从不轻易出宫的皇上却来到这里,在祭天台上一坐就是几个月,这叫纳兰也意识到有大事发生,只是他开始以为是对付西边的人。

    后来他才发觉,对付的竟是药王。

    这一发现也叫他觉察到了很多东西。

    虽然大多数是刚才听到药王说才明白,可药王利用凌月这点还是知道了。

    他只得提醒凌月,没想到凌月对药王是那么的信任。

    凌月看看他,又看看小太子。

    “你们之前都知道这些了,是吗?”

    纳兰摇头。

    “皇上没说。”

    小太子看看纳兰,说道。

    “父皇只说,不管到任何时候,你都是我的太子妃!”

    凌月看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苦笑笑。

    “你父皇还真是稀罕我。”

    ……

    药王和皇上的对战,外人什么也看不到,只看到两个光柱,但随着夜幕降临,光柱消失,药王和皇上现身在祭天台上。

    “皇上!”

    “父皇!”

    众人齐声叫道,小太子跑了过去。

    纳兰和五王爷、八王爷也奔了过去。

    而凌月,则毫不犹豫地跑到了药王的身前,伸手搭上了药王的脉。

    “师父!”

    药王看着凌月担心焦急地样子,却说了句。

    “你真的决定要跟着师父?”

    “你是我师父,我当然得跟着你!”凌月回答的也毫不犹豫。

    药王笑了。

    “真是我的好徒儿……”

    说着伸手抱住了凌月,另一手在虚空中做了个掀帘子的动作,虚空顿时出现了一个通道,他带着凌月一脚踏入,虚空合拢,恢复了原样。

    纳兰只看到了凌月的背影,急切地大叫一声。

    “凌月!”

    那西边的老人,以及林飞舞的师父光头巫几乎同时飞起,消失在夜色中。

    林飞晨略一怔,也跟了上去。

    林飞舞犹豫了一下,可咬咬牙,还是追去了。

    “他跑不了。”

    皇上一把抓住纳兰的手臂说道,然后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软倒在地。

    “父皇!”

    “皇上!”

    纳兰看着皇上抓紧自己手臂的手,只得回手扶住皇上。

    “四哥!”

    “那丫头没事……”皇上整张脸苍白如雪,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你不能走……”说着又是一口血喷出。

    “皇上!”

    所有人惊呆了。

    “朕无事,你们去行宫,药王不会放手……”

    大家惊呆了,怎么还没完吗?

    “四哥,你……”

    皇上摆手。

    “我没事,我在这里可以借大阵恢复伤势,你们退下吧。老五、老八,那边就交给你们了。小九、太子留下。”

    大家见皇上坚持,只好退下祭天台回行宫。

    一时间祭天台上只剩下了皇上,和纳兰、还有小太子。

    “四哥,你怎么样?”

    “暂时死不了,不过也活不久了。”

    “父皇!”小太子听了急的要哭。

    皇上将小太子抱住,放在怀中。

    “哭什么,父皇不是跟你说过吗,父皇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可我还没有长大。”小太子吸吸鼻子道。

    “父皇现在还没死呢。”

    小太子看看皇上,眼泪收了回去。

    “小九。”皇上对纳兰道,“绞杀大阵现在开启了,困住了药王,只是暂时无法要他的命。如果,我说如果,他回来,你要不惜任何代价将他杀死。”

    纳兰愣了下。

    “难道现在还不行?”

    皇上神情凝重。

    “他的厉害不是你能想象的。”说着,伸手点着行宫的方向,“那里有大周最尊贵的皇室,还有大周最重要的大臣,再加上朕,到时候都可以牺牲!”

    “四哥!”纳兰大惊。

    他没想到皇上将大臣和皇室子弟,召集到这里来,竟然是这个意思。

    这岂不是,岂不是……

    “至于要这样做吗?”纳兰半晌说道。

    皇上叹了口气。

    “如果你是一国之君,你会放心有这样一个人吗?”

    纳兰沉默了。

    “我是不放心的,药王活着,你、小宝都压制不住他。”皇上道,“何况还有西边的人。”

    “他们目的也是药王?”

    “这个应该问问我们的大哥了。”皇上忽然说道。

    纳兰一怔,似有所感,抬头看去,风雪翻涌,火光闪烁,不多时,祭天台上的灯全亮了,一个黑袍带着帽兜的人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人,六王爷和七王爷。

    小太子认出来了,手一指,叫道。

    “父皇,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伯伯!”

    纳兰吸了口冷气,前太子!

    黑袍人正是前太子,只见他手撩开帽兜,露出了一张俊美却又惨白的脸,长着和纳兰、皇上,以及小太子,一样的浓墨重彩的眉眼。

    “四弟,我来了。”前太子目光直接落在皇上身上,微微一笑。

    皇上将小太子抱起放在一边,站了起来。

    “终于看到你了。”皇上语气感叹。

    一直怀疑前太子没死,前些年不断刺杀纳兰,离间他和纳兰的关系,如今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你选的替身真的不错,连我都骗过了,真以为你死了。”皇上说道。

    当年他一剑斩下对方的脑袋,事后也是亲眼看着入棺下葬的,没想到竟是个假冒的。

    前太子缓缓走过来,直到距离皇上一丈开外停下。

    “四弟,你错了,当年下葬的是我的替身,但你杀的确实是我。”说着,将头扬起来,露出了他雪白的脖颈,“你好好看看,断头的伤疤还在,这是你留下的,你应该认得。”

    那道伤疤很是明显,完全不需要细看,皇上和纳兰自然看的清楚,都不禁吃了一惊!

    特别是皇上,他的剑痕他当然认得出来。

    “这怎么可能!”

    纳兰见皇上的表情,便知道前太子所言不虚,既然是真的,那么……

    “是药王救的你!”纳兰脱口而出。

    前太子看了纳兰一眼,伸手抚着自己脖子上的伤疤,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感怀。

    “四弟,虽然你杀了我,可我怕的却是救我的人!”

    想想断头还能被接上,就叫人不寒而栗,而前太子这些年始终都处在这样的状态。

    特别是他不能见日光,片段式失忆,这些无不提醒着他脑袋是重新接上的。

    “你能想象我过的日子吗?当我看到自己身首分家,恨不得撕了你。可当我看到自己又重新活了下来,摸着这道疤痕的时候,我觉得还是身首分家的好一些,至少那是正常的。”

    前太子呵呵笑着,笑声有些发神经。

    “我活了,真应了那句话,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可这一点都不好,我没法在白天行走,我经常忘掉一些事……我虽然依然恨不得撕了你,可我更想撕了那个救我的人。听起来是不是我很**不如?但没办法,他叫我如此的活着,就是在折磨我,现在我连死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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