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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渣写手修文以后 作者:元亨利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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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扬起手来,做势要打他:“小豆包,你都五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人陪着玩么?姐姐不干活,哪里来钱,没有钱,怎么带你上街吃糖?”

    小豆包是个不禁吓的,嘴一张竟然哭了。

    “喜儿!”爹有几分不悦,又叹了口气,“你就带他出去玩会儿吧,少织两寸布没有关系。”

    谁叫他长得和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的呢?没办法,爹总是向着他,宠得都要没边了,我只得带着小豆包到外面走一走。

    因为怕被狼叼走,平日里不许小豆包独自走出院门,跟我一到了山坡上他就撒开了欢。每一株小草,一朵小花,一只小蚂蚁,一颗小石头都让他兴奋不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只需要坐在树下,看住他,不让他跑远就行。

    “姐姐快来看!”他蹲在地上对我说。

    我只得起身走了过去,只见一朵蓝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

    他摘了下来,大方地递给我说:“给姐姐。”

    蓝色花瓣淡黄色花蕊,只比油菜花大一点点,可是把它放在掌心细看就能发觉它一点儿也不逊色高贵的牡丹,清艳的梅花,娉婷的芙渠……

    可惜,那些才子们都瞎了眼,从来也没发现过它的美。

    “姐姐好漂亮!”小豆包盯着我的脸赞叹道。

    全世界只有一个这样的人,即使我嫉妒他更讨爹娘的喜欢,即使我刚刚才打了他,骂了他,让他流了泪,转瞬又会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喜欢我,爱我——这个人就是我的弟弟,尹东旭,我可爱的小豆包。

    我有爹,娘,小豆包,已经够了,张楚他算哪根葱?

    答案是这么浅显明白,可笑我还哭过一场,想了许久。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这黑小子,怎么学会了甜言蜜语?又想要骗我的什么好东西了?”

    小豆包低下头,腼腆地说:“我想……我想吃鸡屁股,姐姐你不要跟我抢。”

    “一朵野花换鸡屁股,你真会算计啊!”我大笑着把手伸到他的胳支窝底下挠了挠。

    他咯咯笑个不停:“不要,好痒啊!”

    我笑着大叫:“小豆包怕痒,长大以后就会怕老婆,小豆包怕老婆!”

    小豆包也不甘示弱,往手指上哈着气,挠我说:“你也怕痒痒,姐姐怕姐夫!”

    他的小手软绵绵,连挠痒痒都没力气,在他的面前我是无敌的,大笑道:“哈哈,我不怕痒,我谁都不怕!”

    第5章 钱

    带小豆包出去玩的当儿,我顺便摘了些山菇。

    回到家后,在菜地里挖了点姜,把烤鸡切成块,加上盐巴和山菇,放上一大锅水炖了。等鸡炖得差不多了,我又做了炒青菜和南瓜汤,一共三个菜。

    吃饭的时候,我说话算话,首先就把鸡屁股喂给了小豆包。

    “谢谢姐姐。”小豆包笑得眼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儿,“明天姐姐还去候府吗?”

    “不去。”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小豆包有点儿失望:“这些吃完了,就没了吗?”

    原来他在想着捞些剩菜回来,我心里一酸:“不会,以后姐姐去候府都会带吃食回来,给小豆包吃。”

    小豆包吃得嘴边流油,连连点头。

    爹欣慰地笑道:“喜儿懂事了,知道疼弟弟了。不过,可不能冲人家要。”

    我又捞了只鸡腿放到爹的碗里:“爹,你也吃。”

    “唔,下次我打到的山鸡不拿下山换盐巴了,我们自己再吃回好的。”爹又海底捞月,想要找出鸡腿给我,却半天都没找着。

    那只鸡腿早就进了张楚的肚子,这是只金鸡独立,而且没有翅膀,残缺不齐的鸡,我忙随便夹了一筷:“这个也不错……哦,鸡背上肉最有嚼头了。我在外面和淑贞小姐一起吃的午饭,到现在肚子还很饱呢。”

    爹翻出了一块鸡胸肉给我,说道:“候爷一家子都是好人啊,世上象这样的好人不多了,人家能看得起咱们是福气,在他们面前要小心谨慎,不要做错了事让人看不起。你和淑贞小姐、凯少爷两人年纪差不多,但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太放肆,凡事多让着些。对候爷和沈先生要尊敬,嘴要甜,不要总闷声不说话……”

    难得吃一回的美味在前,一餐原本温馨的晚餐却变成了说教,一直说到了我去洗碗为止。

    那场梦让我有失去的恐惧,本来很想和爹多亲近亲近,却也不得不找个理由早早回房休息了。

    小豆包在我身旁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久久难以入睡。

    细细一想,很可能是女王发现了安定候有所图谋,于是派巡察使微服私访,却被安定候发现了张楚的身份,将计就计,把他赶出潭州,然后杀人灭口。其中的具体细节,比如安定候是什么时候,怎么发现了实情,张楚又是怎么束手就擒,以及“我”死之后的发展,完全一无所知。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被卷入了谋反的大案当中,差不多是个冤死鬼,死也不明白怎么一回事,该要如何扭转,甚至谁是谁非都分不清。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正在辗转反侧不成眠,听到隔壁似乎有动静,我披好衣,摸黑走出了房门。

    大半夜的,爹的屋里还亮着灯,门是虚掩着的,我一推就开了。

    爹赤果着上身,露出了结实的肌肉,正用左手费力地够着右肩,却前前后后试了几次都没够着。

    我忙走了进去:“爹,怎么了?”

    爹愣了一下,我这才发现他手中的狗皮膏药。

    “我来吧。”我把膏药在烛火上稍稍加热,帮他贴在了后背上,“疼吗?没听爹说过,疼了很久了吗?”

    爹笑了笑:“没事,一点儿陈年老伤。猎人哪里有不受伤的?”

    “陈凯喜欢习武,他那里应该有上好的伤药,我去帮爹讨一些来。”怪我粗心大意,以为爹永远都健壮如牛,以为他是不会老的,我大不孝啊!

    爹忙说:“别,这点小事千万别去求人家!以后旭进学了,多帮他到候府借几本书看就行。我到城里看过了,那些书太贵,咱家买不起。爹看你很喜欢读书,以后多教教旭,让旭有点出息,长大别当猎人了。”

    丢了一截手指,候爷要补偿给我一大笔银子,被娘婉拒了,说是只要能准我到候府藏书阁看书就行。那时我还不会做衣服,又弹不成琵琶,娘便想要我学些做人的道理。

    这座藏书阁是安定候夫君沈先生的,是燕国四大藏书楼之一,另外的三个分别是国子监、小林寺和张大老板家的。

    沈先生曾是探花郎,爱书成嗜,搜罗了许多孤本古籍。他准许我去看书,但每次只能借出一本,还回来才能借新的,而且一旦被他发现有毁损或折痕,再也不准我去看书了。

    每次看书,我都先净手,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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