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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么会?”景甜腻在英欢怀里,目光在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滴溜溜转着,想起刚才她按开灯见到的那一幕,她就脸红心跳,这两人也太无所顾忌了吧,在客厅里就……,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不自在起来,她虽然看着野性大胆,实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正跟男人在一起过,“刘妈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景甜没话找话,就是想缓解心里的尴尬,景柏然扶着莫相离坐下,他眸色深深,晦暗不明,却没有理会景甜的问话,径自对英欢道:“妈妈,您也累了,我让刘妈去给你把客房收拾一下,今天先睡下,明天早上起来咱们再聊。”

    英欢摇摇头,又看了莫相离一眼,“我现在不困,就是肚子有点饿,让刘妈给我做点吃的吧。”

    莫相离闻言,连忙站起来,“我去做吧,我的厨艺虽然没有柏然好,但勉强还能入口,希望伯母不要嫌弃。”莫相离说着,就要跳着去厨房,英欢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了,你的腿还伤着呢,早知道来了会给你们打麻烦,我们就在酒店住下了。”

    与英欢短暂的接触,莫相离决定喜欢这个婆婆,她还要再坚持,景柏然却看懂了英欢的意思,他将莫相离按着坐下,自己站了起来,“妈妈,我去给你做饭,景甜,你来打下手。”

    景甜一下子蹿起来,怒道:“为什么要我打下手,我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早就累了,要去也该你媳妇去,做媳妇的侍候婆婆跟小姑子天经地义,哥,你一个堂堂的艾瑞克集团总裁,怎么还要自己做饭,就算你媳妇不去,还有佣人,怎么也轮不到你去做呀。”

    景甜的声音扬起来,就算是睡着的刘妈也听见了,她匆匆起身走出来,看到景甜跟英欢时,愣了一下,连忙又快走了几步,似还不相信,连连眨了几下眼睛,才终于相信坐在沙发上的确实是英欢,“夫人,您回国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刘妈对英欢是打从心底里的感激的,特别是看到她大腿下空空的裤管,她就感激不已。当然若不是英欢舍身相救,哪里还有如今手足健全的景柏然,所以她即使再嫉妒英欢能够拥有景天云的爱,她也绝不会做出伤害英欢的事。

    英欢柔柔一笑,伸手过去,刘妈慌忙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嫩滑腻,相较自己的,因常年做家务而显得粗糙不已,她心中顿时涩然,脸上却已笑开了花,“自三年前一别,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夫人,实在想你想得紧。”

    “你也是,有时间就让然儿放你假回来探望我们,一来中国就是三年,如今可都习惯了?”英欢笑盈盈地望着她,目光真心诚意。

    刘妈没有接话,看了一眼大家都在,又瞧景甜嘴翘得老长,“我刚才听到小姐说什么做饭不做饭的,夫人坐了这么久的飞机,飞机上的餐食一定用得不顺心吧,我这就去做。”

    这下景柏然跟景甜都不必去做饭了,四个人坐在客厅里,莫相离是丑媳妇见婆婆,心里总是不安的,时不时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英欢,见她也在静静地打量自己,她慌忙垂下头去,此时真是如坐针毡。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然儿打电话回去也没提起过。”

    景柏然没想到英欢会回国,所以打算将莫相离的身份能瞒一天是一天,现在面对英欢的询问,他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了,看了一眼紧张的莫相离,替她回答,“妈妈,我没有告诉你是我的疏忽,她叫莫相离,前市长莫镇南的女儿。”

    这一天总会到来的,所以景柏然即使害怕英欢的反应,也没有打算再瞒,孰料英欢一时怔忡,先叫起来的是景甜,“妈妈是问她的话,她没长嘴巴吗,要你回答。”

    莫相离恼怒地抬头瞪着景甜,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糗事被她们撞见,她现在也不会忍气吞声,上次的事她还没同她计较,现在她却一再挑衅,脸上布满厌恶,就好像她是什么害虫。是可忍,孰不可忍?

    反正莫相离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冲景甜甜甜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放肆得很,“对,我没长嘴巴又怎么样?你咬我啊。”

    景甜怒上心头,一巴掌拍向茶几,跳了起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中国有个规矩,小姑子让你站着,你就不能坐着,小姑子让你跪着,你就不能站着。”

    闻言,莫相离的目光顿时充满同情,鄙夷道:“没文化真可怕。”

    “你说谁没文化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景甜从小被人众星捧月的呵护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污辱,她当下就要跳过去撕烂莫相离的嘴,结果却被景柏然喝斥住,“景甜,你闹够了没有,你再闹我就让人将你送去酒店。”

    景甜嘴一瘪,眼泪就落了下来,她重新倒回英欢怀里,委屈道:“妈妈,你看哥哥有了媳妇忘了妹,你快管管她。”

    英欢正看着莫相离失神,冷不防被景甜一撞,立即将她心中那些酸苦的过去撞散,她皱了皱眉头,那模样与景柏然如出一辄,“甜甜,别闹,再闹你哥就把你丢出去了。”

    景甜见英欢也不站在自己这一边,立即气愤得跳起来,拿起一包的旅行包向玄关冲去,英欢瞧她又使性子,转过头去喝道:“站住,你要来中国时答应你爸什么了?你要不听话,我就立即让人送你回美国。”

    景甜拗不过英欢,知道她言出必行,她不甘心地跺跺脚,拧着旅行包向二楼冲去,英欢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转头来对莫相离客气道:“甜甜就是这性子,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你别放在心上。”

    听见英欢这么客气地对她说话,莫相离连忙堆起笑,“伯母言重了,我倒觉得小姑子是真性情,让人很是喜欢呢。”嘴上说着客套话,她心里却一阵腹诽,谁喜欢这个骄蛮的小姐啊,新仇旧恨,她跟她的梁子结大了。

    英欢怔怔地盯着她,心中喟叹:像,真像啊。

    莫相离被她的目光瞧得不自在了,景柏然握了握她的手,抬头看着英欢,她能忍住不与莫相离相认,倒是让他很吃惊,可是再看莫相离局促不安地坐着,他将她拉起来,对英欢道:“妈妈,我先送阿离回房歇着,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聊。”

    英欢点头,莫相离向她道了声晚安,就被景柏然打横抱着上楼了,她吃了一惊,当着长辈这样,她明天还怎么见她呀,景柏然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将她的担忧看得一清二楚,“别担心,我妈妈常年居住在美国,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是如此,莫相离还是怯怯的回头看了一眼英欢,灯光下,英欢的目光很亮,恍惚间似有水珠要滴落出来,她眨眨眼睛,再看时,英欢已经垂下头,她暗暗自嘲:她怎么会落泪,定是自己看花了眼。

    上了楼,景柏然将她扔进被窝里,随后压在她身上,声音沙哑道:“老婆,我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满心羞恼,双手用力捶着他的胸口,抱怨道:“都怨你都怨你,叫你回房再做,你偏偏等不及,这下被伯母跟你妹妹看到了,我真是没脸做人了。”

    “做人?怎么会没脸做人,我们现在就开始造人。”景柏然说着伸手将她的睡裙撩到腋下,睡裙下空无一物,那样极致的美就撞进他眼底,他倾身咬上她的尖端,似乎想起什么,他又重重一咬,“不要叫她伯母,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你要叫她妈妈。”

    “妈妈?!”心口的火热陡然袭上来,她神智一昏,刚才经过撩 拔的身子迅速火热起来,她喃喃道:“我叫不出口。”

    从小就没有叫过妈妈,这两个字离她很远很远,如今要她叫一个相较起来很陌生的女人妈妈,她实在叫不出口。

    景柏然撩 拔她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抚向她腰侧,他似叹未叹,“你叫她妈妈,她会很高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缘份,才会将他们聚在一起,当初他若不想拿莫相离去威胁莫镇南,他与莫相离是否就会只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有交集的时候?

    景柏然说完那句话,已经进入她,一点点撩 拔,一点点勾出她身体里蛰伏的欲。身体达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淋漓尽致的,景柏然抽身离开时,莫相离几乎是有进气,没出气。

    景柏然贴着她的肩胛骨喘息,气息伴随胸膛的起伏,一丝一丝传递到莫相离赤着的背脊上,莫相离全身泛着诱人的色泽,景柏然忍不住亲了亲她圆润的肩头,若不是怕伤了她,他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莫相离瘫软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听着他起身下床,听着他步进了浴室,听着他打开热水,然后听着他的脚步声一声压着一声接近,最后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我们去洗洗。”

    洗洗?莫相离哀嚎,每次洗洗都洗出了问题。

    可这一次,景柏然还真是单纯的洗洗,他将她放进浴缸,手指似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滑动,可是始终没有再进犯她一分,他一边洗,一边若有所思,英欢回国实不在他的意料中。可是不管她回不回国,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他迟早都要面对,只是该怎么才能将他的用心与对莫相离的伤害减到最低?

    一向足智多谋的他,此刻也心有戚戚。

    此刻景柏然坐在浴缸里,因为怕水浸湿了莫相离打石膏的腿,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上垫高,起初莫相离还不自在,久了挺不住,就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也不嫌她重,有一下没一下的从她颈项处浇水下去,她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他复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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