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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 作者:坚持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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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可鉴人的毛笔。

    “你要读书,这自然是好事,”贾母一旁解释道,“只是科举之道,不仅要文章好,还要字好。你每日读书之余,抽空也练几张字。”

    贾母这话说得倒是,字不好,给人第一印象就不好,文章做得再花团锦簇,该一等的也落到二等去了。

    “多谢老祖宗。”贾琏笑着道了谢,合上盖子,抱在怀里,一幅怕人抢走的样子,“孙儿就不客气了。”

    这一次,贾母勉强笑了笑,眼睛望向门边,门外几个丫鬟的身影影影绰绰,并没有立即答话。

    贾琏心知接下来就是正题,仅仅送几只毛笔,并没有必要把所有人打发出去,又不是金子做的,怕别人说偏心。遂紧盯着贾母。

    贾母愣了片刻后,回过头来看贾琏,犹豫地问道:“你一会儿回哪儿睡呢?”

    原来在这儿等他呢。

    老太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但这件事儿他绝不会妥协。

    “孙儿最近想读书,书房里书多,以后都睡书房。”

    贾母问的是今天,他偏偏说“以后”,也算是间接表明心迹。

    沈岩知道,贾母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贾赦纳了一屋子的妾她不管,贾政除了周赵两位姨娘再不收人,她也不管;贾琏房里有没有人,她更是不管。

    只是,沈岩同样知道,纳妾和娶妻不一样,刚刚成亲就分房住,她不想管也得意思意思问一下子。

    “王家...”贾母话音犹豫。她知道两人为什么分居,也知道王熙凤的意思,这事儿也是王熙凤干得错了,只是又怕王子腾护短,只得先来试探贾琏。

    贾琏知道贾母要说什么,冷笑一声,说道,“咱们家难道还指着他王家过日子不成?这样的话,孙儿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愿被她王家的人欺压一辈子。她是出身硬气,难道孙儿就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不成?他父亲现在是京营节度使,简在帝心,可我爷爷还救过圣人的命呢,不比他更得圣心?咱们家好歹是个国公,他们家也就是个县伯,到底是谁想攀附谁呢?要不是看在同是江南人家的份儿上,二婶能不能嫁给二叔,谁知道呢?还想着压我一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老祖宗,我今儿把话放在这儿,叫我向她低头绝无可能。要么和离,要么析产分居,要么我吃点儿亏自己揽身上个污名,叫她回娘家再嫁,趁势了解这门亲事,都成。只是叫我先低头认错,我不愿意。老太太若是一定要逼着我,大不了剃了头发,庙里当和尚去。爵位家业都不要了,她又能奈我和?咱们家现在是败落了,可再没见过东西,我也不会去拿她一根儿人参。孙儿还没那么不堪!”

    提起这事儿,贾琏就忍不住生气。

    贾母听完,忙抚着贾琏的手背安慰,“你呀,我不过是那么一问,就招来你这么一大篇子话。又是出家,又是撞头的,哪儿来那么大气性?”情知贾琏犯了倔脾气,劝也是不听的,只得叹口气,“你呀,还和以前一样,拧得很。”

    原身贾琏的脾气虽还算和顺,到底是大家大户的公子,和贾宝玉一样,也是被捧着长大的,拗脾气还是有一点儿的。沈岩即使生气,贾母也没有怀疑。

    “不是我拧,”贾琏有点儿委屈,“实在是她做事儿伤人。我再没见过东西,也不会不声不响地去偷她的人参。”这侮辱的不仅是贾琏,也是他沈岩。贾琏能吃下这个亏,他沈岩咽不下。

    “如果不是平儿及时找到,我这贼的名声可是要沾在身上一辈子,再也洗不净了的。以后无论说什么话,只要她一提起这个,我就辩驳不了,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朝廷也绝不会录用个贼头当官。”

    王熙凤做事从来都是顾前不顾后,她只想着叫贾琏低头,从来没有想过若是此事坐实,不仅损害贾琏在家里的名声,也会叫外人看不起。贾琏就会彻底和官场无缘,即使勉强中了进士,在皇帝那里的印象也不会好。

    王熙凤是有才能,却只局限在自己院内的一亩三分地,只看眼巴前一点儿,目光狭隘,远比不上贾母看得通透。贾母能帮着贾家人夺嫡,王熙凤?嗯,能不作恶就算是烧高香了。就比如“告我们家谋反也不怕”这种话,贾母就绝对不会说。即使心里有想头,也不会明面上说出来。有些话,本来就是能想,不能说,自己心里明白就成的。

    “我又没拿她的东西,凭什么叫我先低头?”贾琏很不忿,“若是我真的错了,赔个礼道个歉也没什么。前儿的事儿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叫我先道歉?咱们贾家的人难道都是软骨头,离不得女人不成?”

    贾母看着贾琏气得通红的脸,握住他攥地极紧的手,安慰道:“好啦好啦,我不问了,倒是叫你受委屈了。”

    一句话说得贾琏几乎要流泪,来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才终于感受到了一丁点儿来自亲人的温暖。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贾母拍着贾琏的手,下了结论,“既然你要读书,就好好读。不管谁来,有我在呢。”

    贾母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若是贾琏错了,自然要叫贾琏向王熙凤赔礼。就像书中贾琏和鲍二家的偷、情一样。但贾琏没错,她也不会硬叫贾琏给王熙凤磕头。就像贾琏说的,他们贾家并不指着王家过活。

    和面对贾赦时一样,贾母再次主动承担起了为贾琏遮风挡雨的任务。

    只是又怕贾琏真的有和离的念头,劝道,“只是和离这种话,以后可不许在外人面前说。女人一旦有了这么个名声,不管是不是她的错,世人都会把错归到她身上,再嫁却是难,只能出家。出家了,到了庙里,也是饥一顿饱一顿,不死就成。若是遇上那心狠的人家,还会怪女儿败坏家里的名声,一条白绫吊死也是有可能的。”

    “王子腾不会那么狠吧?”贾琏擦了擦眼角,问道,“她毕竟是他亲女儿呀?”

    不和离,这么冷冰冰的过着,他也很难受。

    他又不想纳妾。

    “哎,”贾母叹息,松开贾琏的手,“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可难道咱们要去试一试?”

    这倒是,如果王子腾真的下狠手,那王熙凤的死就是他造成的,他会心里不安的。

    贾母又无奈叹道:“想想王家那个姑娘吧,那还是亲侄女儿呢。”

    贾琏和王熙凤成亲前两个月,王子腾兄弟王子胜的女儿,王熙凤的堂姐,因在婆家当着外人的面儿说了丈夫一句“爷要再这么说,我可就家去了”这样的话,被婆婆以“不敬夫家”为由,休了。

    而王子腾也干脆,姑娘刚到家,没有一句安慰,反倒逼着王子胜给了那姑娘一杯毒酒,毒死了!遗体直接扔到乱葬岗,说“王家并没有这样败坏家风的女儿”。

    而此时的律法,儿女是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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