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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死忠粉重生了 作者:偷葡萄的小狐狸

    量着,总觉得他成了个亲,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沉稳依旧,却多了一种拨云见日的明朗感。

    不过,这样一来,对于轻微脸盲的人来说,恐怕就是一种灾难了。因为他们发现,秦王和郑王这二位殿下更加相似了。不过,好歹二人一文一武,官服不一样还是可以区分的。

    大朝之后,赵霍召集亲近的内臣们在甘露殿南书房议事。

    正事讨论完了,赵家兄弟几人便一起退出去。不管几人实际上情谊如何,面上还是要关心一下赵侑新婚过得如何的。

    “六弟这香囊倒是别致啊!”晋王赵俣眼尖地看到了赵侑腰间垂着的蓝底麒麟香囊。

    这样一说,兄弟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侑的香囊上。

    实在是赵侑以前从不爱用这些,如今竟然转了性,而且那香囊的针脚委实粗糙,只能说勉强绣出了个麒麟的轮廓来,毫无水准可言,和赵侑如今的身份完全不相称,被赵俣这样一说,倒是觉得很引人瞩目。

    “我家宓儿绣的,非得要我戴上。”赵侑拨弄了一下那香囊,眼中含笑有些无奈地道。

    这话听起来很不情愿似的,可惜他的表情和语气完全出卖了他的本意。

    赵佶死死盯着那个香囊,只觉得十分刺眼,因此一言不发。

    赵信看着那个香囊,眼中有艳羡,也有黯然。他曾听萧粲玩笑间说过,她姐姐萧宓很讨厌女红,绣的东西连她都比不上。可如今,萧表妹她竟然愿意为兄长做香囊。

    在太原时,女子给男子的定情信物,多是这类亲手所制的绣品。萧表妹一定要阿兄戴这个香囊,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呢。

    阿兄是她的夫婿,也是她一开始就中意的人,在她心里是多么的不同……

    收起脸上的情绪,赵信笑着道:“嫂子真贤惠,这麒麟绣得很是传神!”他是真的觉得,由她的手绣出来的,怎么看都可爱。

    赵俣也拍着赵侑的肩膀笑着道:“我就说咱们六弟怎么转性了,哈哈,看来这多了贤内助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六弟有福气啊!”

    赵俣在宫宴上也是见过萧宓的,真是一个绝色尤物啊。可惜在太原大半年他都未曾注意到这件事,如今成了弟妹就不用再想了。

    赵侑将几人的反应收归眼底,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杀伤力。

    赵佶,两人是前世的冤家,他就是故意膈应他的。

    赵佶脸上掩不住的嫉妒让他觉得很快意,前世他那般卑微地爱慕着萧宓,赵佶察觉到了,还是容不下,故意在他面前与萧宓谈笑风生,想让他知难而退。后来,两人明明协议,他助赵佶篡位,事成之后萧宓就归他所有。

    他本都计划好了,要如何为她安排新身份,让她成为他的妻子,他也愿意将她的孩子视如己出,他为她修好了漂亮的别院,收集了乐器曲谱,珠宝华服。临到头来,赵佶却事成之后立刻翻脸不认人。

    亲弟弟赵信,他无意伤害,让他知道他与宓儿的恩爱,也只是为了让弟弟更加彻底地死心。

    他的婚事已经办了,接下来就要轮到弟弟了,他还是很希望唯一的弟弟能快些从萧宓这段往事走出来,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第82章 知音

    赵侑的婚假结束后,萧宓作为秦王妃的新生活也慢慢步入正轨。

    去宫里的频率,比以往频繁了许多。如今,她成了太后的孙媳,皇后的儿媳,为表孝心,每三天要进宫请安一次。

    赵侑对她进宫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但他要参加朝议,又要处理公务,几乎再也没时间和婚假时那样跟着她一起去了。每次总要嘱咐她,请完了安就早些回府,无事不要在宫中逗留。

    萧宓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观察了一段时日后,她觉得他有些过于敏|感了。

    她是会在太后或皇后处碰到赵霍,可算起来也不过是十次中有两三次的比例,完全属于偶然。赵霍对她,也是正常公爹对儿媳的态度,他会主动与她说话,但也一样会跟太子妃和晋王妃说话。

    赵霍处事,十分谨小慎微,她如今的身份他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想法。而且,即使他想做唐明皇,也要看赵侑是不是寿王。他不可能糊涂到在正需要赵家上下一心完成统一,抵御外敌的时候,去得罪赵侑这个能干的儿子。

    赵侑从未说破,她也不好挑明。是以经常发生,一旦萧宓在宫中待的时间超过一个半时辰,他就会派人来催。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一多,其他人也都发现了,已经被宫中人引为笑谈。

    今日萧宓从太后处请完安出来,太子妃徐梦娇说她最近想出了一道桂花甜品,味道很不错,邀请她与晋王妃还有赵华去她宫中品尝。

    徐梦娇在饮食上很有研究,时常自己想出一些菜式点心来,色香味俱全,做好了往宫中长辈处送上一份,因为这个,柳太后如今也很喜欢她,常常夸她有孝心。

    萧宓对徐梦娇这方面的才华很是佩服,美食谁不爱呢,她见过的美食也多,但只会提要求,说不出来做法,徐梦娇却能凭空自创。再加上徐梦娇这个人情商很高,相处起来很舒服,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渐渐熟络起来。

    和徐梦娇的交往,一方面是出于妯娌间的正常交际,另一方面也算是萧宓留的一条后路。

    赵侑如今看来胜算是非常大,可总得要以防万一的。

    四人带着侍从,乘着小撵来到东宫,徐梦娇吩咐人去做那甜品,然后带着三位娇客到后花园里欣赏正好在花期的一种精品绿菊。

    正说着话,便听到侍人来通报,□□的一个小太监来找秦王妃,据说府里有事让她回去处理。

    如今许多人都知道这个把戏了,晋王妃张氏闻言顿时就捂着嘴笑起来:

    “以前听人说,还以为是玩笑,没想到是真的呀!咱们秦王殿下也太小气了,六弟妹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给人多看几眼又不会丢,天天关在他秦|王府,也未太浪费了!”

    张氏性格活泼,一张嘴很是会说。

    “四嫂可别打趣我了!”萧宓被她这么一说有些赧然。

    她已经不止一次被人笑了,赵侑平时看着沉稳,做出这种事真是让人苦恼得很。

    “六弟妹不会刚到就要走吧?”徐梦娇道。

    “只怕是真有事。”萧宓犹豫道。

    这点她也跟赵侑说过两次了,但根本没用。后来每次还真能给她找出一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来让她处理,于是催她回去的理由就变得正当起来了,让她再也无话可说。

    赵华见萧宓的情态,出言调侃道:

    “记得以前父亲手下有个属官,特别怕他夫人,人称妻管严,我看萧表姐呀,很快就要变成夫管严了!唉!”

    夫管严什么的,让萧宓很没面子。她也觉得赵侑对她管得有点多了,穿衣的款式要管,出门的时间也要管。原本已婚妇人在自由度上比姑娘家要高,她反倒觉得不如以前了。

    她不由在反思,是不是太顺着他了让他越来越得寸进尺。坏毛病不能惯。

    “你这坏妮子,说谁夫管严呢!”萧宓佯怒掐了下赵华腰间的软肉,气哼哼道,“我可没说一定要回去!”

    赵华嬉笑着躲开:“这就对了嘛,咱们就不回去,看他能怎么着!”

    “对啊,难得来一次,多待会再走。”徐梦娇也柔声帮腔道。

    于是,萧宓就心安理得地留下来,品尝了东宫里的甜点,又和另外三人一起玩起了叶子牌。

    她今天手气好,三家输她一家赢,这对于经常牌运很差的萧宓来说非常难得,看着三人不时沮丧哀叹,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不来了不来了,萧表姐把人家的荷包都赢空了!”赵华已经输急了。

    萧宓志得意满道:“好吧好吧,不玩了,反正我已经赢得够多了!”

    这话实在太欠抽,惹得其余三女群嘲。笑闹了一阵,徐梦娇提出,萧宓这个大赢家要为她们这三个可怜的输家做点什么补偿一番才行。

    “那得看看是什么补偿了,先说好,要是让我把赢的钱全部拿出来花掉我可不应!”萧宓故意作怪道。

    “安心好了,不惦记你赢的钱。”徐梦娇笑着说,“听闻六弟妹善音律,不如来几曲让我们洗洗耳?”

    萧宓并不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演奏乐曲是拉低了身份,反而认为有听众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反正是私下娱乐,于是并不推诿:

    “你们要是不怕魔音穿耳,那我也是不介意来几曲的!”

    其余几人都拍手叫好。

    “弟妹会奏什么乐器,我叫人去取。”

    “琴铮笛琵琶箜篌都会些皮毛,要听哪个随便点。”萧宓很是大方地道。

    五柳先生“好读书不求甚解”,萧宓是喜音律不求精深,每样乐器都会些,不钻研不守成规,只随心而为,悦耳,得意趣即可。

    “箜篌吧,我还没听过萧表姐弹箜篌呢!”赵华闻言道。

    徐梦娇沉吟了一番道:“箜篌,我们东宫里似乎没有呢,不如弹琴可好?”

    萧宓倒是无所谓弹什么乐器的,徐梦娇便招来侍人,耳语几句让去取琴。

    东宫明德殿书房中,赵佶正在批阅奏章。

    作为一国储君,他有襄理政务的权力,所以有些不那么紧要的奏章是直接呈到东宫来的。

    “殿下,太子妃遣奴来跟您借张琴。”一个太监带着徐梦娇的侍人进来通报道。

    赵佶记得徐梦娇是不通乐理的,听得这话,不由问了一句:“太子妃今日怎有如此雅兴?”

    “回殿下,晋王妃、秦王妃还有韶华郡主来做客,秦王妃要为众人奏乐。”

    “秦王妃来了?”赵佶听得此话,脸上不由自主带出些喜色,然后吩咐贴身伺候的太监:

    “去将孤前阵子收录的绿绮琴取来送去!”

    太监暗自吃惊,太子殿下今日可真大方。

    绿绮琴乃是古时候传下来的名琴,太子殿下好琴,前阵子才从民间得来,万分珍爱。杨侧妃也通音律,听闻了此事特地前来,说想观瞻一番名琴的风采,他却不肯,说名琴哪是能随意赏玩的。

    可如今,他竟要把这心肝宝贝似的名琴借去给秦王妃弹奏!

    萧宓见到侍人送来的琴,第一眼就被吸引了,赞叹地摸着那琴身,从外形,音色各方面品评了一番,然后半开玩笑地道:

    “这琴拿给我随便弹奏是不是不太好?感觉应该沐浴焚香后再来弹,才对得起它的品相呀!”

    其余三人对琴都不懂,听得萧宓这番话倍觉好笑,徐梦娇也道:

    “不过是一张琴而已,哪里就这么精贵了,六弟妹随便弹,弹坏了也不怕的!”

    沐浴焚香是不可能了,萧宓还是净了手,这才端坐下来开始抚琴,流水般的音符从她手下倾泻而出。

    萧宓越弹越是觉得,这琴真是绝好的琴,那音色和手感,连她自己都要沉醉了。

    因是私下玩乐,萧宓没弹雅乐,而是弹了几曲从前自创的小调,这样的乐曲更符合一般人的审美。

    弹着弹着,一阵悠扬的笛声加入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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