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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鳏夫 作者:一鸟嘤鸣

    连连问了辰轩好几个问题,安先生出的题目一点都拦不住这个人,这让小谨不甘之余又由衷佩服。

    “要不,明日继续。”辰轩看天色已是不早。

    小谨却不满足地摇摇头,“再说几道题嘛。”这人一走就去他姐的房里了,又把姐姐霸占了,想想有点莫名生气诶。

    “我回屋晚了,你姐一生气,可能会……”辰轩忧心道。

    小谨好奇,“会怎样?”

    “可能会打我也说不定。”他断然道。

    “真的?你这么惨啊?”小谨对辰轩有些同情,“那不问你了,你快回屋去吧。”想不到他高高大大的,居然会被姐姐欺负,看来再好的女人,成亲后都会变成母老虎,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娶媳妇了。

    辰轩洗浴后回到房间,见小妻子正坐在床上瞪眼看自己。

    这是什么时候惹她生气了?他坐到床上,握着她的手柔声问,“这是怎么了?”

    阿薇咬着唇儿道:“我什么时候打你了?倒是你拿棍子打过我呢。”

    他知道她刚才听到了,忙笑着解释,“我不这么跟小谨说,他缠着不让我过来呢。”又奇道,“我何时打过你了?”

    她伸手捶了他一下,气道:“你上次喝醉,你不记得了?还吐我身上了。”

    辰轩讶然失笑,原来那晚上的事情,她一直是这么理解的?对了,书籍在这时候正该派上用场。

    他将柜子里的书拿了出来,摊在阿薇面前,伸手圈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看。

    那前几页上画的都是赤身男女搂在一起亲吻,男人的手贪婪地罩在女子胸上,下面肿起来的凶猛样子跟辰轩一样一样的。画面逼真,纤毫毕现,连男人女人或享受或痴迷的表情都刻画得十分生动。

    阿薇看了几眼就别过脸去,“这是什么呀,你干嘛拿别的男人裸身的样子给我看?”又伸手捂住书,“你也不许看别的女人。”

    辰轩见她那保守的小模样,忍不住扬起了唇,咬着她耳朵道:“你就当上面那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你。这书是教人怎么做夫妻的,往后翻还有文字呢。”说罢,拨开她的手,一页一页翻给她看。

    没有意料中她面带羞涩的模样,阿薇看着看着忽而白着脸道:“那个东西真的要进去吗?这书是不是你买来骗我的?”那么大,怎么进去,得多疼啊。

    “当然要进去,不然我们俩都不算是真正的夫妻。”辰轩一急,将柜子里的书都取了出来,一一翻给她看,一本能说他骗人,总不能这些书都是骗人吧?

    阿薇越看,心中越是明了,原来那天晚上自己感受到的剧痛,正是他想悄悄进来呢。早知道,不如那天晚上便让他进来,梦里疼,总比醒着疼好吧。

    书翻完了好几本,也向她解释清楚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是出于爱,而不是犯病,他忽而合上书认真道:“要不,我们今晚便试试?”引着她的手探向自己,他忽而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不看别人,你好好看我,我也好好看你。”

    阿薇的另一只手抓紧了床沿,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认命地点了点头。

    他得了首肯,顿时心跳如鼓,熟悉的兴奋感轰然而至,忙三下两下除去了身上累赘,将她抱到床上,一边吻着她柔嫩的唇儿,一边解她的系带。

    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面上、脖子上、胸前……缓缓而下,在白皙之上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印子。

    然而因为担忧结果的痛楚,他的急切与热烈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辰轩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和颤抖,速度渐渐放缓,温柔的吻复而落到她微凉的唇上,他探手向下去抚慰她的脆弱,耐心地爱怜她,等待她,许久许久,手上终是黏了一片,怀里人的肌肤变得滚烫,与他的相互烧灼。

    因为极力的克制,他额上也汗湿了一片,收回手,扶住自己,他再不能等,要去往向往已久的美好之境。

    她迷迷糊糊地喘着气儿,忽而压着自己的沉重松开了,他将自己的腿分开,她知道那一刻就要来了,不再误会他是发病,又想到他对自己家人的好,她咬牙皱眉忍耐,周遭的一切似乎静止了,直到在万籁俱静中,她清晰地听到了皮肉破裂的声音,他不满足,还想进去得更多更多,可她实在撑得受不住了。

    辰轩屏气凝神间,忽而感到一双柔白的小脚朝他的头袭来,他正难受着,急于去躲这一脚,心神一慌,就……提前丢盔弃甲了。

    身子更是没稳住,向床下跌去。

    小谨在睡梦中听到了姐夫“啊”的一声惨叫,自己的房间和姐姐的还有段距离呢,居然能听得这么清晰,可见这声音有多么撕心裂肺。

    哎!原来回房晚了,姐姐真的会打他,不是开玩笑呢。

    小谨有那么点自责,决定以后就彻底不跟这位姐夫唱对台戏了……看在他日子已不好过的份上。

    第32章

    第二日,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阿薇在辰轩的怀里醒来了, 她身子一动,辰轩也迷糊着睁开了眼。

    “还疼不疼?”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问对方。

    辰轩揉了揉尾椎骨的位置, 忍着残留的瘀痛, 笑道:“不疼了。”

    “昨天我没多想就踢你了, 对不起。”阿薇把头抵着他的胸膛,有些羞涩, “我还有一点点疼……你会不会觉得我娇气啊?”

    “不会。”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他心里一阵惬意, 虽然昨夜明显没有尽兴, 跌下床后就没再继续了, 但内心却意外满足, “是我不好, 让你遭罪了, 往后多来几次, 你就晓得舒服了, 书上可写了, 这事儿不光是我享受的。”

    她嘟起了嘴,伸手戳了下他的小红点,当然怪他不好,长小一些就不会撑得那么疼了,再来几次,还不得再疼几次啊。可想到昨夜看的画册上, 女人的神情都奇奇怪怪的,那就是他说的享受吗?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体会到。

    循着他粉红的圆晕打圈,好奇男人这里也可以这么粉嫩,大约是他肤色白皙的缘故吧,她忽而俏皮地问,“那我们现在算是真夫妻了吗?”

    他捉住她作怪的小手,“当然算。”

    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小声地说着话,相互看对方都更为柔情了,又不自觉搂在一起亲吻了好一阵,兴奋与甜蜜彻底冲淡了早间朦胧的睡意,两人喘着气,知道暂不能做别的,于是早早起床了。

    她昨夜没见多少红,可床单上还是有点点红褐色的痕迹,辰轩的也染了一大片黏糊糊的,她后悔昨夜没个准备,应该垫个东西在下面,现在只能把床单一起洗了。

    又想到大早上就起来洗床单,真有些难为情,爷爷是过来人,一定会想到什么,于是把床单掀了,先塞到箱子里,打算晚些时候再洗。

    回头见辰轩已穿好那身粗布衣裳,她好奇问道:“你还打算一直穿这件了?来的时候穿的那件好衣裳还是干净的呢。”

    辰轩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将那日成衣铺里买的衣服拿了出来,笑着递给阿薇,“今天你穿新衣,我穿旧衣,这样方便我找机会替你干活儿。”

    见她嘴角溢出甜甜的笑,他轻轻扣着她的腰,拿过外衣给她套上,喷着热气在她耳边道:“第一件活儿,先替你更衣。”

    她应下,他却笑得促狭,然后她发现自己上当了,他穿着穿着,手慢慢在她身上摩挲起来,不知不觉间把她圈进了怀里,似乎刚才在床上的一番拥吻抚慰还不够他餍足,明明已穿好的衣裳又被他弄得散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才恢复平静,理好了衣衫。

    她嘟嘴瞥了他一眼,决定再也不理这个人了,他却仍旧笑得满足。

    跨出卧房门槛的时候,阿薇感到一阵涩痛,咝了一声,后面的辰轩忙扶住了她的腰,心疼地将她抱了出去,稳稳放下。

    听到爷爷和小谨起床的声音,她忙推开了他。

    早饭是辰轩做的,阿薇只在旁边负责指导,乔老头和小谨在院子里洗漱时见到厨房的景象,都惊得微微张嘴。从前粗布衣裳的阿薇现在穿着华贵的衣裳在旁边气度娴雅地指挥着,从前的贵公子则变成了奴仆一般替她有条不紊地忙碌。

    小谨笑嘻嘻地看着乔老头,嘴里包着的漱口水都溢了出来,他干脆吐掉水,低声道:“爷爷,我姐可真厉害,把鳏……姐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乔老头拧着巾帕,摇了摇头,担忧道:“这样也不太好,人家毕竟是个富贵人,再说了,男人哪有每天在厨房的,回头我得说说你姐。”

    “我觉得挺好的。”小谨嘟着嘴,不以为然,“爷爷您就别管这些事儿,我姐精着呢。”想到昨晚听到的那声惨叫,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乔老头想,也是那么回事儿,小夫妻的事儿他这隔着辈的老人不太方便开口,那就再观察观察吧。

    四人在桌上吃饭,乔老头见辰轩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干活儿生出一丝怨气,还替孙女夹菜,他稍安心了。

    早饭快结束时,乔家院子的门被敲响了,乔老头这几日心里一直有所顾虑,对敲门声格外敏感,当先站起身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都是村里的一帮老人,个个面色肃然,乔老头预感到什么,忙将几人请了进来,又对小谨道:“小谨,爷爷腰不舒服,你帮爷爷去邻村王麻子那里买一副膏药回来,剩的钱自己想吃什么拿去买吧。”说罢,拿了钱给他。

    小谨眼珠子乌溜溜一转,奇怪爷爷今天舍得花钱买药了,也没多想,迅速喝光了碗里剩的粥,开开心心出门去了。村口王叔家做的麻糖,他早想买了。

    阿薇和辰轩却是知道,这些人必是为瓷土的事情来了,阿薇看到,几个老头都是村里的大户,村长王伯也来了,可见此事牵连甚大。几人怕在村长家商议事情太引人注目,才来了乔老头家破屋,这会儿见乔家碗筷未收,有些歉意。

    乔老头直说不妨事,又与他们介绍自己的孙女婿,说辰轩有见识,自己没把瓷土的秘密对他隐瞒,是以接下来的讨论大家就在院子里展开,没避开小夫妻二人,阿薇忙将桌子收拾好,泡了茶出来,辰轩也帮着给几位老者搬了凳子。

    原来这几家都是屋子下面藏着瓷土的,村里田地征用一事已让家里亏了本,怕官窑厂再发现房子下面的瓷土,就更是苦不堪言,便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村里不少人家下面都是瓷土,只是家中还有老人在的,清楚当年的情况,则更为担忧。

    阿薇在旁边听了一些,不由拧住了眉头,却想不到任何办法,也插不上话,就到厨房里收拾了。

    辰轩听众人叙述后,蹙眉思索了半晌,若说不想瓷土被发现,植草皮、树木在曝露的泥土之上或许可以掩盖一二,但此处是住宅,并不方便用此法,再者,连田地下掩藏极深的瓷土都能被发现,只怕是官窑厂手中早有瓷土分布的造册,那么找上门来是迟早的事。

    正如此想着,乔家的门再次被敲响了,这次的敲门声有些急促,门外似乎有一群人在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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