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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6

    给六扇门大佬递烟 作者:南山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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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总爱哭,娘身体不好照顾不了为霖,是爹没日没夜地抱着你、哄着你。神算子爷爷说你病邪缠身,好遭小灾,你爹本不信这些,却还是听信了他的话,专门去学了舞狮,为你辟邪驱魔。周岁宴上为霖与狮子玩得可开心了,现在是不是都忘了?”

    “我,我还小……”为霖抽泣了几声,“我记不住。”

    “记不住没关系的,为霖。”傅成璧握住他的手,“只要记住爹跟娘一样,都很疼爱你就好。”

    “为霖喜欢娘亲吗?”她继续问。

    为霖狠狠地点了下头。

    傅成璧说:“如果娘亲说,讨厌你,不喜欢你,不要你做我的儿子了,你要怎么办呀?”

    为霖大约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但一时还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是哭,上前抱着傅成璧哭喊道:“我错了呀,我错了呀……”他软着腔调跟傅成璧道歉。

    “之前教过你的,做错事要怎么做?”

    “要道歉,要改正。”为霖怯怯地说,“可我怕他……他总是凶巴巴的……”

    傅成璧笑起来,对为霖说:“娘亲教给你个法子好不好呀?”

    “恩,好!”

    ……

    段崇净手后从尸房出来,边走边道:“对女人尸首的羞辱带有很强的仪式性,可以初步断定为报复式情杀。明月推断得不错。”

    裴云英蹙眉道:“郡主是怎么知道凶手会来到认尸现场的?”

    段崇目光黯了一黯,“明月说围观百姓或惊奇,或恐惧,但绝对不会兴奋。那个人从头到尾都表现出极度兴奋的状态,原本也只是怀疑,没想到他会跑。”

    今日城郊发现了一具被残杀的女尸,因死法怪异,案子递交到六扇门。段崇去城郊勘察,傅成璧随行记录案簿,期间无意中发现了围观百姓当中有一人的神情有异。

    傅成璧起首也只是有些奇怪而已,按例和两个信鹰子一起上前盘问。

    谁料对方竟那般不经吓,傅成璧刚问了一句,他狠狠推倒了她,拔腿就是跑!

    好在信鹰子身法快,仗恃轻功,没跑出十丈就把这人摁了。

    傅成璧胳膊上的伤就是因此而来,伤得不重,轻微浮肿淤紫,短时间内避忌重物就好。

    裴云英不免有些担心,“六扇门始终是凶险之地,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还想过安生日子么?”

    段崇一时没了表情,沉默不言。

    回到值房后,为霖已经不哭了。看到段崇回来,他的眼睛亮亮地闪起来,主动地抱住了段崇……的腿。

    段崇:“?”

    为霖仰脑袋说:“爹我错啦,你喜欢为霖,我也喜欢你。”

    段崇道:“我可没这么说。”

    为霖却不理他这茬儿,自顾自地说:“我想要爹抱。”

    抱孩子还不容易,段崇很快满足了他的要求。为霖知道段崇没有责怪自己,很开心,搂着段崇往他脸颊上亲,“段爷真厉害。”

    段崇:“???”

    段崇眉毛挑得老高,一脸郁郁地看向坐在书案边忍笑不已的傅成璧。

    为霖又拍着段崇的肩膀叫道:“娘你快看!段爷的耳朵果然红了!”

    “……”

    段崇深以为自己身为一家之主,是时候一正家风了。

    第190章 不堪烟锁(三)

    回到段府, 为霖先去给齐禅请了安。齐禅多日不见为霖, 甚是想念,想留为霖今晚跟他一块睡。段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点头, 就将为霖一把塞给了齐禅。

    为霖这会子却不再觉得爹是在嫌弃他了, 他的段爷能为了给他辟邪, 扮成威武的大狮子,隔壁尚书府家小澜的爹就做不到;段爷能为了他, 每天都在学习蹴鞠,将军府家小柴的爹一天天不在家;而且段爷还会下厨,宫里的皇表舅可吃不到那么多新奇的花样儿……

    这样一比,为霖觉得自己真是拥有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绝世好爹。满意。

    而且今天为霖还发现了一个秘密, 段爷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他也是会脸红的。耳朵尖尖儿上一下就变了颜色, 半晌说不出话来。

    为霖很是乖巧地跟段崇请昏定礼,齐禅瞧见爷俩儿头一回不是在揍架的状态, 很是惊奇。

    晚间入寝, 玉壶服侍傅成璧换上寝衣便令一干婢子退出了房门。段崇留在书房看案宗,很晚才回来。

    傅成璧披了件宝衫,半倚在软榻上捧小人书看。看得是《桃花扇》最后几节,正移不开眼睛, 听段崇走进来, 也没抬眼, 随意地指了指桌旁湃好的荔枝,说:“南郡进贡到宫里的挂绿, 皇上命人送了些到府上,你尝尝。” 段崇没吭声,坐下将荔枝红衣剥去,将一颗颗白蜡色的果肉搁在果盘中,待傅成璧看得差不多,才将整个果盘端过去。

    傅成璧不舍得看最终回,放下书,去拈荔枝吃。段崇拂开她另一只袖子察看伤势,“还疼么?”

    傅成璧有些慌乱,恐段崇担忧过头,不让他细瞧,道:“就碰了一下而已,能有多严重?”

    “教我看看。”段崇口吻有些强硬。

    傅成璧没得办法,就将手交给了他。解开缠绕的细布,露出胳膊上一大块淤紫,傅成璧不疼的,却是段崇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严重了?”

    “敷过药是这样的。”傅成璧倾身过去,混着他一起倒在榻上。傅成璧压在他的胸膛间,手指交扣,耳侧是他怦怦的心跳声,傅成璧凝了会儿神,终是开口道:“今天吓着你了是不是?阴了半天的脸,连话都不愿意同我讲,是不是不想我再去当差了?”

    “没有。”

    傅成璧不拿他的话当真,这人的嘴巴里从不会说出一句拂逆她的话。傅成璧说:“你若不愿,我不去也可以。我总是希望你能更开心些。”

    “你呢?”

    “我已经最最开心了。”傅成璧仰起头,下巴搁在他身上,眼睛明亮地望着他,“反正为霖还小,也离不开人。”

    “为霖少不了人照顾。”段崇对上她清澈的瞳仁,轻声说,“无论去留,皆看你的意愿。今日受伤,过不在你,若非要纠察,也是我没能将你保护好。”

    他鲜少讲甜醉人心的情话,她喜孜孜地笑起来,贴到他胸膛中去,小小声审问道:“同谁学来这样的话?”

    “为霖。”段崇毫不客气地招了供。

    这话确实不假,为霖小小年纪,已经会同傅成璧说以后要好好保护明月的话,嘴巴甜得腻人。

    傅成璧想起儿子,又忙问为霖今日宿在了何处,段崇讲同齐禅在一起。傅成璧笑着,将今日在值房教训为霖的事一并讲给了他听。

    段崇瞧她笑得狡黠,默然片刻,探到她的后背,将她抱到床上去。

    段崇蹲下来为她脱鞋,板着个脸说:“你说得不对。”

    “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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