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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

    给六扇门大佬递烟 作者:南山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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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一直很疼爱她,甚至愿意为了她的幸福,将半辈子都蹉跎在边疆当中。

    傅成璧与兄长再度相逢,都不知该从何诉说思念之情,哪里真会有甚么气?

    傅成璧靠到他的肩膀上,软着声说:“哥,我以后也变乖的,听你的话,再不惹你生气了。你也别恼段崇,都是我先喜欢他的。”

    前半句听得傅谨之心肠都软了下来,后半句却是字字扎心。

    傅谨之哼了一声,说:“我看你就是想为那小子说好话,才来哄骗我的!”

    “才不是呢。”傅成璧坐直身子,认真地告诉他,“段大人他真得很好很好,你晓得的,你出京之后没多久,我就去六扇门当差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照顾我,还救过我的命呢。”

    “救过你的命?怎么回事,有谁欺负你了?”傅谨之显然更关心傅成璧如何如何,自动忽略掉关于段崇的任何说辞。

    傅成璧噤住声,心知说出来必然只会让傅谨之徒生担心,转而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好好的,甚么事都没有。”

    傅谨之说:“六扇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还是不要去了。有哥在,我们家甚么都不需要你做,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在六扇门就很开心的呀,”傅成璧比划着圆,兴高采烈地对傅谨之说,“除夕的时候,我跟他们在一起守岁,有这样大的饺子,还是我亲手包的。裴大人和杨大人也很好,还有华英,昭昭也很喜欢他们的。昭昭现在都有这么肥了……”

    她就像个小雀鸟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在描绘着那些傅谨之不曾知道也不曾参与过的事。

    他们兄妹二人临分别前,傅谨之还记得蛮蛮望着他的车马,抽抽搭搭地一直哭个不停;因为刚刚来京,水土不服,她的脸色也不如从前红润,娇怯地教人心疼。

    他一直很担心蛮蛮一人在京会觉得难过,每月都会寄书信到京问候。回信中寥寥只言片语,傅谨之都能感觉到她的快乐,以前是觉得一片安心,可如今见她的小样子比之从前不知明艳上多少,又不禁生出几分羡妒。

    随便甚么阿猫阿狗都能和他的妹妹天天在一起,可他这个为兄的,却连见上一面都难。

    傅谨之哼声说:“是呀,他们都好,就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好。”

    傅成璧却不晓得他在吃哪门子的醋,笑嘻嘻地哄道:“哪里的事?他们再好,都不及哥哥一个好。这次来雁门关,我就是专程来找哥哥的。”

    傅谨之倒跟傅成璧一个性子,遇事不会轻易饶过,继续道:“哦?专程来找我的,都到三天了,连封信都不给雁门关送,天天就跟着姓段的在一起混。这是来找我的?”

    傅成璧嗔道:“哥,你怎不饶人的?人家不是‘姓段的’、‘姓段的’,是有名字的呀。”

    “段崇。我知道他。”傅谨之叫出了他的名字,沉声又认真地说,“蛮蛮,你听哥说,这个人比你以为的要复杂很多。他这种曾在刀尖儿舔血过活的人,生性阴狠,攻于算计,对于你来说绝非良配。”

    “哥……”傅成璧捏着他的袖子,“段崇不一样的,他不是那种人。”

    傅谨之知道自家妹妹现在是鬼迷了心窍,任他单凭口上劝说,一时半会儿是扭转不来她的心意的。话如若是说重了,指不定蛮蛮还会起逆反心理。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他虽向着蛮蛮开不了重口,却对段崇倒是无所畏忌。

    他沉默了一会儿,傅成璧见他总是不应,又晃了一下他的胳膊。谁想好像是碰到傅谨之甚么伤处,他似疼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咝”地一声捂上自己的肩膀。

    傅成璧以为是自己碰疼了他,松了手问道:“怎么了?”

    一旁的张三很有眼色,两步上来抚住傅谨之的胳膊,低声问:“小侯爷,可是刚刚跟段崇交手的时候伤到了?”

    傅谨之眼眸黯淡,侧首看向另一边,低声道:“我没事。”

    “这怎么能不在意的?”傅成璧替他轻揉着肩膀,话中三分讨好七分心疼,小声怨道,“他也真是,怎么对你下手没轻没重……?”

    傅谨之丝毫不觉得心虚,一派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傅成璧的关心照顾,却又想到段崇其人,目光逐渐深沉起来。

    一个从千机门里出来的杀手,满手的肮脏,也配?

    ……

    齐禅从大月门下来之后,就跟聂白崖交接人手,等到回驿馆来找段崇时,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辰。

    到段崇的房间寻人,却不见他,听守门的官兵这么一提,他才知道傅谨之晌午已经来找过段崇,且还将傅成璧带走了。

    齐禅惊了惊老心脏,追问道:“那寄愁呢?他、他没啥事罢?”

    “没事啊。”这官兵回答,“段大人手头的案子不还是没处理完么?他睡过一觉后,就去府衙里提审犯人了。”

    “到嘴的鸭子都飞了,他还去审案了?!”齐禅一拍大腿,登时提了剑就站起来,“这个臭小子!到底在搞甚么,甚么乱七八糟的?!”

    官兵挠着头,满脸疑惑地看着齐禅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驿站。

    府衙大牢内。

    牢役已经将聂香令提到刑房当中,按照段崇的命令并未将她绑上刑架,只锁了手镣脚铐,坐在一方小凳子上。

    聂香令眉清目秀,肤色苍白,显得与晦暗的牢房格格不入。

    段崇目色墨深,紧紧盯了聂香令片刻,且向她令出示了作为证据的青鼎玉佩,说:“这枚出现在尸体附近的玉佩是宋澜生送给你的定情之物,是不是?”

    聂香令点了点头。

    段崇说:“你与刺史崔书的死可有关系?”

    “就算你们不来,我也应该来的。”聂香令眼上含泪,“我晓得,澜生是在为我顶罪。”

    “是你杀害了崔书?”

    聂香令说:“是。我杀了他。”

    段崇继续道:“据我所知,你与崔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杀他?”

    聂香令沉默半晌,说:“我想和澜生成亲。我知道秋雁姐一直在为嫁给崔刺史的事伤心,何况崔书此人在鹤州城也没少做坏事,于是就想顺水推舟,帮秋雁姐这个忙。”

    “帮宋秋雁?却怎是害得宋澜生被捕入狱?”

    “我做得事,教父亲知道了……”聂香令捂上眼睛哭起来,莹莹水泽顺着指缝泻出,“他将我关起来,并且将一切都栽赃嫁祸给澜生。直到判决下来,我都没能有机会来府衙辨罪。”

    “你做这件事,宋秋雁可知道?”

    聂香令立刻摇了摇头,“不知。”

    段崇沉眉,手指轻叩着书案,半晌静默之后,就令牢役将聂香令带回了牢房。

    因聂香令已认罪,宋澜生经复审后无罪释放。郡守葛承志也因断错命案、判处轻率等渎职罪名暂且卸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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