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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给六扇门大佬递烟 作者:南山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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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一种猜想,以讹传讹,就传到这《宝鹤图》上来。

    但实际上,这画除了年代久远一些,没有特别的价值。

    不过寓意却是深远,梁朝皇帝对此画颇为偏爱,一是要提醒己身,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正如画中仙鹤,本不属于宫墙之内,虽有道风仙骨,仍不能苟存于世;二是更想以此警戒后辈,因寿辰一事而折损数只仙鹤,乃是犯了大杀生之过,以后切忌贪娱、奢靡。

    前者乃复国之策,后者乃兴国之道。

    这就是《宝鹤图》真正的秘密,而并非是甚么金银财宝。

    刑部尚书将陈词状纸,人证物证一一看过,末了哼笑一声,抬眼看了看傅成璧,最终以证据不足为由,将段崇无罪释放。但至于是否恢复原职,还需他上奏后,再等皇上示下。

    判词一出,杨世忠一脸兴奋,连裴云英脸上也渐渐扬起笑容来。

    裴云英对傅成璧说:“还好傅姑娘先从温信衡身上下了手,不然公审的时候,这小子攀咬寄愁一口,怕是以后就很难再翻案了。”

    连夜快马奔程的疲累在此刻烟消云散,杨世忠激动地捧住她的手,给她连连鞠躬:“谢谢,谢谢傅姑娘!我、我真是……我得替寄愁好好感谢你。以后你有啥事,尽管来找我,我欠你个人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傅成璧还有些犯懵,怔怔地回道:“不用的。”

    裴云英拎住杨世忠的领子将他拽到自己身边来,一脸笑眯眯地看向傅成璧身后,唤道:“寄愁。”

    “恩。”这一声应得低沉好听。

    傅成璧回眸,就见刚刚卸了锁链的段崇正一步一步走来。他轻转着发红的手腕,似在放松,等走到傅成璧身侧,才停住脚步,对裴杨二人说:“回来了?”

    杨世忠兴致勃勃地说:“快马加鞭,赶了七天七夜,可算把你捞出来了。”

    裴云英又拽了一下他的后领,拽得杨世忠急了眼,他躁道:“不是,你老拽我干啥呢!”

    段崇沉声说:“这些天耽误的公务今日处理好,明天送到六扇门。”

    裴云英闭上眼,咬住牙才忍住将杨世忠大卸八块的冲动。但杨世忠仍不明情况,满脑子都是自己刚刚奔波了一路,还没好好睡上一觉,无端又要去做事,自然满腹的疑问和埋怨。

    他刚想开口,就被裴云英捂住了嘴,“你可闭嘴罢!走了!”

    见两人离去,傅成璧抿了抿笑,往前跟了一步,走到段崇身侧。

    她歪着头,眨着眼睛看向他,问道:“你刚刚在哪儿了?”

    “侧堂,等待问审。”

    傅成璧将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俏起来,连声音都是,“那你看见我在公堂上了?”

    “没有。”段崇不着痕迹地转了个方向,继续道,“只能听得见你说话。”

    傅成璧也没太注意他往哪里走,只下意识地跟着他,再问道:“好听吗?”

    作者有话要说:  段崇:寻找作案地点ing……

    傅成璧:毫无知觉地还在作死撩拨ing……

    第63章 花台

    段崇握住傅成璧的手, 拉着她往前快走了几步。她扑哧一笑,反勾住他的手指,脚下跟得紧紧的, 问:“怎么, 牵手的时候就不是‘傅姑娘’了?”

    段崇木着个脸,始终没有回答。傅成璧的指尖在他手背上划了划,生起微微痒意。

    “为甚么都不同我说话?”她有些不满。

    段崇抿了抿唇, 反拢紧她的手指, 不教她有作乱的机会。

    言语间,两个人就已走到侧堂后, 此地框了一处小花厅,属吏房打理, 不过今日休沐,四下无人。

    侧堂有一扇透阳的窗与花厅相连, 靠窗边搭建了一处石花台,用以摆放花盆, 此时也是空无一物。

    段崇心念一动,转身看向傅成璧。她有些疑惑,以为他是有甚么东西落在了侧堂, 便问道:“来这里做甚么?你还有东西要收拾的呀?”

    忽地, 她身子一轻, 整个人就教段崇抱起来,然后被极其小心地放在花台上。搁在这里,才不怕她像上次在牢房中一样说走就走。

    两侧墙上爬生着层层浓翠的红丝草, 微风轻轻一过,就漾起碧色的波纹,恰能掩藏好她的身影。坐在上面,傅成璧更不及段崇高,她抬眸偷偷瞄了他一下,正好陷入他深深的眸底。

    傅成璧眼睛里盛满笑意,尽是狡黠,弯起来时如月钩一般,能将人的魂魄都钩出来。段崇难能自持,耳后悄然漫上颜色。

    他轻覆住她的眼睛,低声说:“收拾你。”

    眼前落下一片黑暗,腰在他的掌控下往前送了送,傅成璧轻仰起头,继而唇上触到一片温软。这吻比羽毛还要轻暖,浅尝辄止。

    片刻后,他才将覆在眼睛上的手缓缓移开。

    傅成璧脸上微红,“竟在府衙里做这种事,你就不怕尚书大人把你就地□□?”

    傅成璧看见他的深墨色的瞳仁里深浅不定,却听他板着声音地说:“算是还给你的。”

    难不成还记着上次在牢房的账?傅成璧笑起来,声音软甜,“你真小气。”

    “还有……”停了半晌,他又说道,“很好听。”

    “甚么?”

    “在公堂上,你说话的时候,很好听。”

    尽管段崇看不见,但他能想得到她当时的模样。

    傅成璧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眸色中的簇簇光亮,星月难匹;与刑部尚书对峙时,条理清晰,辞令得当,不输丝毫;即便遇到难关,也能保持冷静和理智尽力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每一件、每一件都令他着魔,难以自拔。

    他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谢谢。”

    要是段崇吊儿郎当地调戏她,傅成璧反倒不畏,就怕他做这些亲昵的事还做得义正言辞、有理有据,让她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好似道理都已经让他占尽了。

    傅成璧眯起眼睛,又说:“傅姑娘不想听‘谢谢’。”

    “那你想听甚么?”

    “‘傅姑娘’也不知道想听甚么。”

    段崇:“……”

    过后,段崇终是改了他认为最合适的称呼:“成璧。”

    傅成璧嫣嫣笑起来,最简单不过的称呼用他的声音发出来,似也格外好听动人。她攀住段崇的肩,揽着他再弯了弯身。

    因在未有确切罪论时,七品以上的官员在升堂前需得沐浴,以保持为官者的体面。故而离得近了,她能闻见段崇身上清风一样的味道。

    傅成璧觉得好闻,轻轻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段崇轻微颤了颤,一下捉住她的臂弯,将她从身上扯下来。他讶然地瞪着她,“傅成璧!”

    “你好凶呀。”

    她嗔了一句,但很快余音就被一片温凉堵住。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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