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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死了我怎么办 作者:夜半栖蝉

    得无奈的笑了笑,转身指挥禁军收拾残局,将耶律长明押上岸来,回皇宫复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工作压力特别大,但还是觉得不管生活有多么困难,都要写小说,因为还有宝宝们在等更新呢,感谢宝宝们留言。

    谢太傅英雄救美,宝宝们觉得还可以嘛?

    谢君淮:我觉得我特别帅

    楚璎:臭美…

    第32章 容颜太好

    谢君淮抱着楚璎上了牛车,楚珞和楚瑶随后便跟上去,长安和相国府的车夫负责赶车,因为发生了动乱,京都外出百姓们都已经散了,街上只有未灭的灯火,十分寂寥。

    牛车辘辘从长街上的夜色里穿过,约莫一个时辰,方到相国府。

    牛车在府门前停下,楚珞和楚瑶正想要扶着楚璎下去,便听到谢君淮淡淡的吩咐道

    “你们先下去,我送你阿姐入府”

    楚珞抿了抿小嘴,点头答应了,转身便从牛车上下去。

    谢君淮将她送进去之后,确定楚璎并无大碍之后,便离开相国府,他在府门前上马,目光望着禁宫的方向,暗沉沉的眸光仿佛融入夜色里,他偏头瞥了眼身边的长安,冷声道

    “走吧,去皇宫!”

    长安点头,两人一夹马肚子,“驾”的一声,两匹马便在夜色里飞奔前行。

    楚璎醒来之时,已是次日早上,阳光从雕花窗棂外头射进来,在屋内投下斑驳的金光。

    床上躺着的人儿,幽幽睁开一双水媚的大眼,才一点点动静,外头侍奉的红泪便打起帐子,挂在金钩上,看着楚璎醒过来了,脸上便露出欣喜之色

    “娘子,你算是醒过来了,吓死奴婢了!”

    楚璎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涣散的神思才慢慢的聚拢,脑海里最后一幕,是她看见谢君淮站在对面,河面上的风拂动他绛红色的衣袍,随后,她便晕过去了,后来发生什么也不清楚,只是隐隐听到惨叫声,一觉醒来,她已经回到相国府了!

    昨晚上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她望着床帐上的花纹,神色茫然了一会儿后,便掀开身上的翠色红花的绸被,撑着身子要坐起来,随后脑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轻轻的吸了口气,红泪赶紧上前去扶她的身子,并将一个芍药花引枕垫在她的身后,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痛处。

    不等红泪开口,楚璎便问道“珞儿和瑶儿回来了没?她们没事吧?”

    红泪正欲开口,忽然间珠帘晃动,外头走入一男一女,正是楚珞和楚瑶二人,楚珞大步走到床榻边上来,见到楚璎醒来了,这才放心下来。

    楚璎见衣着整齐的弟弟妹妹,心里头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下了,她看着弟弟俊秀白皙的一张脸,眼底下却有两弯淤青,定然是担忧了一晚上没睡着,楚瑶也是,眼睛微微肿着,眼睛上有些血丝,让她心里头生出一丝歉疚,望着懂事点的楚珞说道

    “珞儿,昨夜里后来发生什么了,咱们是怎么回来了的”

    楚珞往前,在床榻旁边的绣墩上坐下,将昨夜里水中忽然蹿出埋伏的黑衣人到谢君淮将她抱着送回府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楚璎听了,说完之后,楚珞似乎又想到什么,忽然说道

    “阿姐,那挟持你的人已经被抓住了,如今大理寺正在审判,这次全是谢太傅的功劳,咱们应当好生谢谢他才是!”

    这些自然不消楚珞多说,楚璎也是恩怨分明的人,她自然记得谢君淮为自己做过的一切,这事的确要谢他的。

    昨夜她虽然被劫持了,可却不知道劫持她的人到底是谁,只听到那人自称为“本皇子”,然后服饰装扮似乎像是辽人,难道是辽国的皇室么?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外头一阵环佩叮当的声音响起,似乎又有人进来了。

    随后,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便走到床榻前面,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粉色褙子的丫鬟,那妇人正是楚瑶的母亲白氏,白氏朝楚璎温和的笑道

    “大娘子醒来了就好,昨夜里瑶儿可是担心了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呢”

    白氏一身藕荷色折枝兰花褙子,挽了一个随云髻,鬓边只斜插了一只白玉簪子,衣着素雅,面容亲切,神色里也充满了关切之色,楚璎微微一笑,看向最小妹妹道

    “阿瑶一会儿随姨娘回屋歇着,免得打瞌睡”

    楚瑶往前走了一步,握着楚璎的手道“阿瑶不走,要在这里陪着阿姐”

    闻言,白氏笑了笑,女儿和大娘子关系这般好,她看着十分高兴,这样对女儿的将来也是极为有利的,大娘子是相爷的心头肉,只要大娘子喜欢她,相爷必然也会喜欢她。

    她如今年纪大了,只想过点安稳日子,也没想过要去争宠,可女儿不一样,哪怕她这个娘再卑微,也希望女儿有个好的未来,若是能得相爷看重,将来嫁个好人家的机会也就大一些。

    她望着楚璎道“大娘子,你这么久没吃东西,想必肚子也饿了,想吃点什么,姨娘替你做去”

    她的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了女子说话的声音

    “不用了,我这儿替大娘子专门熬了燕窝粥,最是滋补了”

    边说着人也走进来,身后还跟着楚琳和两个丫鬟,来人正是二姨娘陆氏。

    白氏看她进来了,微微屈身行了一礼,叫了声“姐姐”然后看着她身后的丫鬟端着红漆木托盘上头放着汝窑青花缠枝牡丹小盅,又见陆氏一副侯府女主人的架势,只得退开站在一旁,没有再言语。

    只一会儿的功夫,楚璎的床前便围满了人,陆氏和楚琳走到她的面前,陆氏见楚璎坐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中衣,乌黑如缎子般的长发披散下来,衬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白皙可人,即使气色有些差,可也不减半分美丽,真是惹人生妒的绝色

    “大娘子,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好端端竟然让人给劫持了,你若是与琳儿好生待在画舫上,一起回来,便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这话好像是在关心,实则暗含了责备之意,指责楚璎不与楚琳同路,被人劫持也是自找的。

    楚璎便知道从陆氏母女的嘴里也听不到什么好话,撇了撇小嘴,淡淡的说道

    “此事太突然了,谁也预料不到,阿琳抛下我和珞儿,瑶儿先走了,可真是明智之举,若非如此,咱们一家子几个姐妹岂非都要在那京河边上受苦了!”

    陆氏责备她,无非就是想要先入为主,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免得让她来说楚琳的闲话,就是想要说不是楚琳不等她们几个,实在是她们几个太不安分了,非要出去玩,这才有了这样的遭遇,她今日送燕窝说不定就是做给她爹看的,实则还不是想来趁机奚落她几句。

    不过楚璎可没那么好说话的,她对旁人也能忍让,可偏偏对陆氏母女这两个人,她打小的时候,这母女两便没少对她和珞儿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因此她也从未给过二人好脸色。

    她看似在夸楚琳,实则而是讥讽她不顾姐妹之情,独自离开,一点仁义之心也没有。

    这大娘子当真是一张嘴巧舌如簧,会哄相国开心,也会一句话将她们母女气的半死,陆氏的目光在楚璎的脸上打量了一下,气极反笑道

    “大娘子生的这般好颜色,却不知道遮挡住容貌,引得路上的狂徒动了歹心,这怎么能怪咱们家琳儿呢,难道琳儿在,那歹人便不动手了么?”

    她这时全然没有半点相国府姨娘的风度,和大街上那等粗鄙的婆子一般,说出这等难听的话来,再次把罪责推到楚璎头上,要怪只能怪她,容颜太好,举止又随意了些。

    楚珞听了也要动怒了,何况匆匆赶来看女儿的楚松龄,听了这番话之后,顿时呵斥了一声

    “你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身,怎么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来,我楚松龄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女人回来,半点做长辈的姿态也没有!”

    陆氏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也就魂飞魄散了,回头一看,楚松龄怒气冲冲的进来,她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屈身低头道

    “妾身只是想提醒大娘子往后多注意些,没有其他意思,老爷误会了”

    楚松龄听到女儿被人挟持之后,处理完公务便赶紧回来,谁知刚到便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头一阵失望,皇宫里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此时也不想跟陆氏多嘴,只是冷脸道

    “你们都给我出去,珞儿留下便可!”

    陆氏虽然如蒙大赦一般,可看到楚松龄那张略显疲惫又冷漠的容颜时,心里头又凉了半截,谁知他会在此时回来,若是如此,她哪里还会说出这些话来。

    白氏带着女儿告退了,陆氏和楚琳也灰溜溜的走了,几个丫鬟也都出去了,楚松龄望着可怜的女儿,心疼道

    “阿璎,让你受苦了,是阿爹考虑不周全,你姨娘的话,可别往心里去”

    楚璎哪里会怪自己的亲爹,何况阿爹一直都在维护着她,她笑着道

    “阿爹,我没事,倒是阿爹神色憔悴,是否昨夜的事情太过于棘手?”

    楚松龄望着楚璎的脸,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的心事一般,他叹了口气,看了看一旁的楚珞,转眼也是大人了,这些事情说给二人听也无妨,他沉吟了一会儿,慢慢开口道

    “倒是也不棘手,对怎咱们宋国来说还是一件好事,昨夜被抓获的是辽国的九皇子耶律长明,有他作为人质,咱们与辽国的战事胜利指日可待了!”

    楚璎听到之后,心里头忽然生出一丝悲凉,徐知遥就死在这场长达三年的战事当中,如今,终于要胜了?

    她那个死去的夫君,该含笑九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很抱歉,更新晚了,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是作者写文速度不快,白天也有一堆事要忙,忙完才能更新,尽量争取以后早点更新。

    徐知遥:我老婆被别人撩了这么久,总算想起一下我了

    谢君淮:滚,那是我老婆

    第33章 非分之想

    楚松龄与她姐弟二人说些朝堂上的政事,两个孩子似懂非懂的样子,也不再继续说下去,转到楚璎身体上来,他见女儿脸色白净,一双眼睛清亮有神,看起来精神奕奕的,想起今日那人与他说的话,知道女儿经历过那般凶险的事情,即便此时看到她安全了,也仍然心有余悸,他关切的问道

    “蛮蛮,昨夜里让你受惊了,可有伤到哪里?”

    他知道是谢君淮救了女儿,且不说从前的恩怨,既然他救了自己的女儿,他楚松龄也就算欠了他一个人情了。

    楚璎望着她阿爹担忧的脸,眉心紧皱,双眼里布满了血丝,昨夜为国事忧劳,如今还要为她伤神,她倒是有些后悔了,若是不贪看那元宵节的灯会,也就不会发生这等事情了,摇摇头道

    “只是一点小事,脖子有些疼,没什么大碍”

    楚松龄是舍不得女儿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的,听到她说脖子疼,心就好像被人揪了一把,眉头拧的更紧了,脸色也严肃起来,他道

    “你这孩子,这个不是小事情,是不是昨夜里那辽国的皇帝对你动手的!”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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