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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关于你作死的详细报告 作者:临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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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了。”

    “我完全能够保证。”关邵杰信誓旦旦的说:“你应该还不知道,他出了一点问题——”

    话到这里,他突然噤声。

    他对秦徵的好感是一回事,但是这份好感并不能影响到分开秦徵和关昱礼的初衷。

    他从特助那了解的信息,秦徵十九岁就以替身的身份跟着关昱礼,一共七年。

    七年!

    这已经不能用一个数字来概括,何况还是以替身的身份,没有坚不可摧的感情为根基,相信没人会坚持下来。

    可秦徵却跟了关昱礼,一跟就是七年,倘若不是关昱礼作死,秦徵必定还坚守在他身边。反过来想,秦徵如果知道关昱礼为了救他故意开车撞石墩,最后重伤失忆,他会不会又回到关昱礼身边?

    说话大喘气儿的人最缺德!

    理智告诫秦徵好奇害死猫,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支着耳朵等下文,然而关邵杰突然收声,似乎不准备往下说,秦徵只感觉肺腑里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挠。

    秦徵目不转睛的看着关邵杰的眼神,让他想起去年清晨车外的偶遇,他钻出车子被冻得一个哆嗦,在看到站在车尾的秦徵时,被冷空气冻得凝固的血液刹那间沸腾,一股脑涌入太阳穴。

    秦徵当时没看他,而是微微耸着肩膀,紧张而专注的盯着车底,眼神跟此时一样。

    他的感情都给了关昱礼,以及……一只流浪猫,关邵杰酸溜溜的想。

    房东的大嗓门在楼道喊:“天台是谁晒的衣服快去收,要锁门了!!”

    秦徵借着收衣服,打开门跑了出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四楼楼顶,迎面灌了一口冷风,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凉台的简易置物架摸出一盒烟。

    别想了,别再想他了——他吸了一口烟,辛辣直冲肺底。

    放任自己享受了两年的痛快呼吸,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并非是表面那么平静,他以为的“痛快”却是在麻木的状态下,没有悲,也尝不到喜。

    有时候真的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这种恨意不能转嫁在关昱礼身上。爱他、怕他、怨他、唯独没有恨。

    带着满身烟味儿回到地下室,关邵杰已经走了。

    散落一地的人民币被捡了起来,整齐放在他刚才坐过的位子。

    汽修班是全日制,学期半年,秦徵琢磨着应该要辞职了,否则时间衔接不上。

    去环卫所递交了辞职报告,现在是年底,正是大量劳动力流失的时候,领导威逼利诱劝了将近半小时,什么年终奖,什么补贴,什么年礼,这会辞职最不划算,秦徵也心疼,但是学习进度可不等人。

    30天交接期,否则拿不到本月工资,这是领导最后的让步。

    培训班每天十七点下课,他每天下午十六点三十上班,只有丢半小时的课不上,才能保证按时上班。

    三天后在本市举行一场重要峰会,举办场地是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秦徵负责卫生的那条大道几年前被评为最美的街道,于是被划为必经之路,沿途拉条幅挂彩带,每天洒水车洗路,紧锣密鼓的筹备着,迎接即将莅临的来宾。

    市政府非常重视这次峰会,这三天的工作量相当大,洒水车每天固定时间过来,环卫工就必须在洒水车工作之前,把地面清理干净。再有,下水道的疏通,垃圾桶的消毒和清洁,每天几乎是趴在地上工作。

    头一天,每人领了一件新工作服,要求第二天上岗必须穿戴整洁。

    秦徵被特意要求,工作服里面不准穿连帽卫衣,必须无领,他两件换洗穿的卫衣都是连帽,只好晚上下班去买毛衣。

    专卖店的毛衣普遍偏贵,趁着迎接圣诞,超市做大促还没歇业,他一下班就去了最近的超市。

    刚付完钱,超市的喇叭开始播放送客音乐,在一阵阵舒缓的音乐声中,依稀有嘹亮的童声强势插入。

    收银台外围是一排商户门脸,各种首饰店、零食店、玩具店都纷纷熄灯准备关门,中央大门左侧,是一个五彩缤纷的儿童乐园,奶声奶气的童音就是从那里飘出来。

    秦徵出门时好奇的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巧有一个中年女人抱着孩子慌慌张张的跑出来,那孩子两岁左右,白胖可爱,穿着一套大牌童装,而妇女衣着虽然整洁,气质和神色却都不太对。

    孩子撑着两只手嚎啕大哭,不依不饶在女人怀里挣扎,口齿不清的来回车轱辘,“巴巴呜呜巴巴喔要巴巴……”

    秦徵站在门口,女人匆匆进过时瞥了他一眼。他在原地站了一会,越想越不对劲,突然撒丫子追了出去。

    “宝宝乖哦宝宝乖哦……”

    秦徵跟在后面,听女人哄孩子,一般不知道孩子乳名,就会用“宝宝”代替。

    孩子趴在女人肩头,眨巴眨巴乌溜溜的圆眼睛,透过泪眼看见后面的秦徵,跟终于找到了党似的,小嘴哆嗦着一扁,先运了一口长气,再张嘴时音量赫然抬高八度,惊动广场一群遛弯的狗跟着帮腔,仿佛再现人间惨剧。

    秦徵箭步冲上去,拦住了女人,“请问一下,你是孩子的什么人?”

    女人边哄着孩子边看了他一眼,面色闪过不快,淡淡说:“我是孩子保姆,你拦着我做什么?”

    “保姆?”秦徵问:“孩子的父母呢?你能给孩子父母打个电话吗?”

    曾有媒体报道保姆拐带幼儿的先例,加上他问到孩子父母时,女人明显心虚,秦徵就暗下决定,不见到孩子父母,就不能让女人走。

    这边动静挺大,广场上散步的市民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相互议论,再有了解了情况的人也纷纷应和,要求女人打电话把孩子父母叫过来,女人迫于压力,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肖先生,您还在美发沙龙么?不是,我抱着宝宝被人找麻烦……对,好的……”

    她打电话的间隙,小孩停止了哭闹,好奇的歪着胖乎乎的脑袋盯着秦徵瞧,女人挂电话的时候,孩子张开手臂两腿一拱,跟个冲天炮似的把短肥身体挣了出来。

    众人惊然一呼!

    秦徵已经一个箭步接住了栽下来的小胖墩。

    在围观者虚惊一场的感叹声中,始作俑者张开嘴亮出一口白晃晃的奶牙,“咯咯咯咯咯!”

    软糯悦耳的笑声把众人萌化了。

    “咯咯咯!”小家伙满脸不明液体,脸上没处堆的腮肉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嘴唇嘟成一个圈:“叔——”

    “他才不是肖叔叔!宝宝乖,来阿姨抱。”保姆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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