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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同床异梦 作者:箫云封F

    鹑。

    邱池站在门边,视线扫过一张张脸,最后的目光,定格在祁林身上。

    唐权真揪住祁林的脖颈,手中的酒洒了一半,沾湿祁林胸口。

    祁林嘴唇泛白,看向邱池的目光中,有丝难以掩盖的惊恐。

    天哪,老王八怎么今天回来了?突然回来的?怎么没人给他传信?秒秒不是在门口放哨吗,照这个态势,她也被放倒了?

    今天吃了辣又喝了酒,还喝了不少,擦,被老王八抓个正着,屁股非被打开花……

    祁林像个喝花酒被悍妻逮住的男人,哆哆嗦嗦,嘴唇发抖,支吾半天,一个字也没敢吐。

    而在邱池眼里,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唐权真借酒装疯,逼大病初愈的祁林陪酒,祁林不干,唐权真怒上心头,揪起祁林衣领,吓唬他说如果不喝,就不让他出这个门。

    赵导和嘉木都在外面抽烟,不知道邱池进来,一时间屋里噤若寒蝉,连个敢出言说话的都没有。

    唐权真的酒也清醒了大半,他看着邱池黑如锅底的脸色,如梦初醒:“邱、邱总……”

    这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邱池几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下,一把抱起祁林,把他揽入怀中。

    如果是平时,祁林早挣扎着要下来,但他今天犯了大忌,满脑子是哄王八三十六计,一时间动都不敢动,稻草人似的,蜷在邱池怀里。

    邱池抱着祁林,扫了唐权真一眼:“你,不想混了?”

    唐权真慌忙摇头,半个字都不敢吐。

    “我本来想着,对赌的事,宽限几日也无妨。”邱池用外套抱起祁林,大跨步向外走,只甩冷冷一句话 :“现在,你给我到期履约,一个子都不能少。少一分钱,我告你到死。”

    (3)

    邱池的愤怒,远远不止于此。

    他在坐入宾利,把祁林放进后座之前,已经想出千百种,让唐权真滚蛋的方式。他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信奉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但这些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能触碰他的底线。

    而唐权真,不仅触碰了那条线,还踩的够狠够重。

    他像个待爆的火山,冷眼坐在后座,不发一言。

    祁林蜷在旁边,披着邱池的外套,依然有些发冷,他看看邱池的脸色,决定替唐解释:“王八,其实刚刚……”

    “闭嘴。”邱池憋出两字,“不想被拷在床上,就给我把嘴闭上。”

    祁林吐吐舌头,暂时不敢开口了。邱池很少这样愤怒,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知道自己踩了邱池的雷区,但还是挣扎欲言:“王八,你听我说,是我想带带气氛,才先招惹的唐,我们都一笑泯恩仇了,从此尘归尘土归……”

    宾利向左拐了个弯,速度稍快,祁林胃里的酒突然上涌,难受的他半撑起身,又颓然摔倒,被邱池一把揽了过去。

    “停车。”

    老陈慌忙踩了刹车,邱池半扶半抱,把祁林挪出车外,让他扶住路边树干,轻拍他的后背:“难受就吐出来。”

    邱池的嗓音夹着心疼,他已经控制不住,放软了声音。

    祁林胃里翻江倒海,酒劲往头上冲,但他肚里没食,什么都吐不出来。

    “王八……对不起。”祁林抓着邱池的手,眼泪汪汪,“我没想到我酒量,现在,这么差了,但我没醉,只是,只是头晕……”

    “祁林。”邱池轻叹一声,把祁林抱起,往车里走,“和我在一起,你这么没安全感?”

    “不是,真的不是。”祁林急了,眼眶都含了泪,拼命抓邱池手背,“不是的,不是,只是我,我闲不下来,我天生就这样,我总得给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王八你可好了,你特别好,你……你别说分手,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只是我不想当个废物,我不能,不能躺在那,等你给我铺路,我就心安理得,往上走,我当不了家养的鹌鹑,我真,真不行……”

    他喝多了酒,整个人颠三倒四,含含糊糊,话都说不清楚。

    邱池一路把他带回家,放了热水,不敢让他自己洗,只得让他靠在浴缸壁,给他头上打泡泡。

    祁林的眼,被泡泡蛰的更红:“我知道、我知道你生我气了,但赵导这戏,是我想上的,也是我空降的,我总得做点什么,不能,不能一头撞过去……”

    “好了。”邱池给他接了水,扶他吐出来,挤了牙膏,咔咔给他刷牙,“我知道了,你早点睡。”

    “胡说八道……”祁林鼻子一红,竟憋出两串泪,瘪嘴想要大哭,“你还在生气……你不原谅我了……”

    邱池懵了。

    在他的印象里,祁林一直千杯不醉,他第一次,看祁林醉成这样,连哭带喘,像个要糖没要到的小孩。

    居然……有点可爱。

    被放上床时,祁林还在抽噎,鼻子上挂俩泡泡,怎么吹都不破。

    邱池给他掖好被子,怕他夜里睡不好,想出去睡沙发,还没等转身,手臂就被拉住。

    祁林哭累了,两眼肿的像桃,满脸都是水液,竟然意外的……淫靡。

    察觉邱池要走,祁林摸索向上,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邱池的胳膊:“王八……”

    尾音打了个旋,像一根羽毛,搔动邱池耳蜗。

    邱池努力咽了口水,下身几乎一瞬间涨大,涨到发疼:“你别……”

    话音未落,祁林便在被窝里蹭,几下蹭掉衣服,露出光裸泛红的胸膛,他蜜色胸膛上黏着口水,乳头像两颗挺起的红果,在薄被上摩擦。

    邱池自己都算不清,有多久没纾解了,他再柳下惠附体,这会都控制不了自己。祁林半醉半醒,更是手脚并用,一会扑上来亲他的脖子,一会滚下去咬他的二弟,几下便将邱池撩的邦硬,下身像根标枪,硬到即将爆裂。

    祁林实在不得章法,看不清东西,东咬一口西舔一下,舔得邱池满身口水。他醉的厉害,根本硬不起来,但就是想做,即使只能用软鸟,在邱池大腿上蹭,他满脑子也剩一个“做”,别的什么都塞不进。

    “开……什么玩笑。”祁林被摆出跪趴的姿势,两瓣圆臀高高翘起,仍不忘嘟囔,唾液流了一床,“爷爷要被憋成……太监,每天硬的……要爆炸。王八,嗝,是个黄花、大闺女,大门不出、二弟不迈……啊!”

    他嗷的一声,再说不出话了。

    他被邱池按在床上,极深极狠地凿入。他只觉深入穴口的那物,滚烫粗长,将他塞得满满,毫无动弹之力。他想开口说话,那物像从喉口穿出。他成了串签上的肉,迷糊淌着口水,眼角流泪,却只能被按在床上,一次次狠狠顶入。

    他根本硬不起来,但软绵绵的鸟,被抚摸仍有快感,甚至因无法纾解,这快感累积的速度,简直令他心焦。他的鸟被邱池握在掌心,掌心的老茧摩擦嫩鸟,疼痛中有难言的快乐,他只觉自己的鸟变了,不再铁骨铮铮,而成了块绵软的橡皮泥,被人搓圆捏扁,肆意玩弄。

    “呃……你等爷,等爷醒了……”, 祁林眼神发直,绵软头毛蹭了口水,像小猫被舔湿了头,“爷非得反客为主……让你知道……欺负爷爷的鸟……你有什么,呃……”

    后半句话被堵在喉口,祁林短促叫了一声,只觉被人狠狠按住,穴口像被塞进冲锋枪,射了满肚子精水子弹,沿着腿根往下流。

    他被灌的满腹烫热,两眼失神,被翻过来时,还半张着口,不知发生了什么。

    随后他头皮发麻,只觉绵软的下体,进入了滚烫的地方。

    祁林本想嘲笑邱池,说他是个不中用的三分钟,但二弟进了温热的口腔,他顿时绷紧脚趾,胡乱抬手,抓住邱池的头发。

    邱池曲起祁林的腿,卖力伺候他的二弟,祁林只觉云里雾里,二弟进了个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原本缩成一团的玩意,竟颤巍巍探出个头。

    但祁林的大脑,根本撑不住连接二弟的神经,他哼哼唧唧叫了一会,下身一抖,抿出几缕细精。

    邱池吐出口中的软物,还伸手揉了两把,小鸡仔得了便宜还卖乖,邀功似的,自己往邱池掌间蹭。

    后来的事,祁林就记不清了。

    他又被抱起,放进浴缸洗了个澡,体内的东西被引出,他夹着屁股不想松,被象征性扇了两巴掌,才不情不愿松‘口’。

    他又被喂水喂药,换了稍低的枕头,换了更厚的被子,才被人揽进怀里,揉了揉头毛。

    纾解带来的快乐,释放了许多堆积的压力,祁林辗转半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了。

    第23章

    (1)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祁林歪斜坐在床上,淌着口水迷糊一阵,才回忆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往外扑,刚出门就听到一阵脚步。邱池本来端着碗往餐桌走,抬头看见祁林,又皱眉走来,弯腰给他穿上拖鞋,才一臂托住他屁股,给他抬到餐桌旁。

    祁林擦了把口水,着迷地揉邱池肌肉:“王八,你都什么时候锻炼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这肌肉真筋道,想咬两口……”

    邱池没接他话茬,只给他端来碗醒酒汤:“头疼不疼?”

    祁林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疼,可清醒了!王妈呢?”

    “她女儿放假回家,她去陪女儿住几天,下周回来。”邱池拧了毛巾过来,又给他擦脸,“现在几点了?”

    祁林立即想摸手机,摸半天没摸到。现在只有客厅的挂钟可以看,但他宿醉刚醒,眼前好像蒙了层纱,什么都看不清楚。

    邱池抱臂坐在旁边,给自己盛了碗粥,慢条斯理地喝:“说吧,几点了?”

    祁林连蒙都不敢蒙了,老老实实坐在那,脑袋缩进脖子:“……对不起。”

    “哪里错了?”

    “不该喝酒。”

    “接着说。”

    “不该偷偷喝酒。”

    “嗯。”

    “不该背着你,在你出差的时候,偷偷喝酒。”

    “很好,继续。”

    祁林不敢说了,他抬头打量邱池的神色,可怜巴巴往前凑:“……亲爱的王八,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我不要你的道歉。”邱池放下粥碗,敲敲桌面,“你的性格就是这样,我不盼着你改。但是……”

    他忽然抓过祁林下巴,在祁林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你不重视我,我可以接受。但你不重视健康,我不能原谅。”

    “谁不重视你啦?我有分寸的。”祁林嘟嘟囔囔,抬眼偷瞄邱池,“谁知道你突然回来,小题大做……”

    “祁林,你听清楚。”邱池捏紧碗沿,手指颤抖,“在手术室外,提心吊胆求遍神佛的人,不是你。”

    祁林一震,再说不出辩解的话。

    两人沉默吃完了饭,邱池收好碗筷,系好围裙,去厨房刷碗。祁林在桌旁晃悠一会,悄悄跳下,凑到邱池背后,环住后者的腰。

    邱池身体一僵,随即继续刷碗,厨房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碗筷撞击的轻响。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原谅我。”祁林把脸挨上邱池的背,压成软绵绵的肉饼,“我真的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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