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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你在 作者:一只蛋卷

    点深,布料带点亮闪闪的,非要说的话,像只绿苍蝇。

    这审美真是绝了。钟文晋笑了好几分钟才扶着墙停下来。

    白榆有点受打击,耷拉着脑袋说这是自己精心挑选的约会装。

    钟文晋听他说“精心挑选”还想笑,听到“约会装”愣了下,再看他表情却是开玩笑一般云淡风轻。

    那天晚上到家,钟文晋把窗帘拉上,伸手握住性器撸动,最后想着白榆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射了出来。

    “约会装”真的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玩笑了,可这个玩笑,勾起了钟文晋内心深处那一点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再后来两个人熟了,就常常互相串门。

    钟文晋一个懒人,屋子里虽然不脏但是很乱,经常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都能堆在一张桌子上。

    白榆没洁癖可他强迫症,看着浑身不舒服,每次一来就挽着袖子拉着钟文晋一起整理屋子。

    而钟文晋去了白榆家才知道,白榆家境优渥,是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本地小少爷。他们一起打游戏或者一起看动漫看电影,还会有佣人敲门来送吃的。

    等夏天来了,白榆生日了。他中午和家人吃了饭下午就溜去钟文晋家,拉着钟文晋一起去买食材挑蛋糕,让他陪自己过生日。

    钟文晋做饭很好吃,白榆就听着指挥洗洗菜递个东西,听钟文晋指着一个柜子让他拿出来两个盘子,他踮着脚发现里面有瓶酒,就问钟文晋能不能喝。钟文晋自己酒量很差,别人送的酒一直放着都快忘记了,这会儿听他说就让他拿去喝。

    做好菜摆上桌子,钟文晋看着白榆抱着酒瓶往两个平时用来喝水的玻璃杯里面倒红酒哭笑不得。

    吃完饭,小蛋糕点上蜡烛关了灯,钟文晋看着白榆闭着眼双手交叉握着许愿,嘴角带着笑。钟文晋只喝了一点点,可这会儿脑子已经不受控制有点不太清楚了,他看着白榆脸庞干净美好,不由自主也带着笑意看着白榆。

    白榆就是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的,钟文晋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被他撞了个正着。

    他脸上的笑意忽然收了起来,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低头慢慢吻在钟文晋唇上。

    钟文晋瞪大眼睛看着他,然后疯了一样的回吻。白榆被他亲得厉害,甚至被他在嘴唇上咬出了一点血,眼泪都出来了。钟文晋手伸进白榆衣服里使劲摸他腰际,摸得白榆喘息不止,站不稳软在他怀里。

    白榆身上的香水味他仍然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好闻得像是会勾人魂魄一般,钟文晋反复嗅着,从额头亲到脸颊,又从脖子亲到耳垂。可他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这种时候做不了,什么都没准备,所以只是吻着白榆。

    当他终于准备从白榆身上离开的时候,听到白榆搂着他脖子小声说:“我外套口袋里有……有润滑剂和……”他说不出来了。害臊地把脸埋在钟文晋胸口。

    钟文晋立刻一只手拉开他羽绒服的拉链,手指碰到润滑剂和安全套的一刹那,直接就把白榆抱起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一般压在他身上吻他,手掌在他身上游走,引得白榆忍受不了扭着身子在他身下求欢。小东西真是胆子大,不怕自己喝了酒还没经验把他h出血了。

    最后并没有做完,钟文晋给白榆摸出来,把自己的硬物在他大腿之间抽插几次射出来就抱住他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钟文晋醒来的时候白榆还在睡,他愣了会儿神就起床去放水。水还没放完,就听见白榆扯着嗓子大声叫他名字。

    钟文晋冷静放完水,提好裤子去问小祖宗有何吩咐。

    白榆一张小脸笑得跟花一样,老佛爷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盯着他不停叫他名字。

    钟文晋只好坐到床边,伸手隔着薄被拍他屁股:“大清早傻乐什么呢。”

    他说着手还没从白榆屁股上移开,白榆飞快伸出双手抱住他胳膊坐起来,脑袋往他怀里蹭。

    “钟文晋你喜欢我。”

    “是呀。”

    “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白榆头埋在他怀里一通乱蹭,蹭得头发乱七八糟:“亏我处心积虑勾引你还怕被拒绝。”

    钟文晋有点懵:“你……勾引过我?”

    白榆立马就不蹭了,抬起头震惊地看他:“我从知道你就是我喜欢的作家就开始勾引你了啊!”

    一点都不觉得勾引这个词不太正派。

    钟文晋回忆了一下突然大笑:“穿的像绿苍蝇那次就是?”

    白榆很受伤。

    一确认关系,白榆就回家跟家里摊牌了,等他搞定了打电话跟钟文晋说这事儿的时候,他从钟文晋家出去才两个小时。

    钟文晋实在无法理解这速度,但这些都不重要,他慌忙去商场挑了一大堆礼品带着去白榆家见父母。

    白榆父母都是留过洋的,早就知道自家儿子喜欢男人,也知道性向这东西改不过来只能认了。此番一听,原来就是之前来过的那个作家,都觉得挺靠谱的。见钟文晋被儿子连声在电话里催还礼数周全带了礼物,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觉得自家傻小子喜欢对人了。

    等晚上两人躺在白榆的床上规规矩矩睡觉,灯都关了好一会儿了,白榆慢慢蹭过来支着胳膊亲他。

    “怎么了?”钟文晋觉得他不对劲,伸手摸他脖子。

    “你不用把我介绍给你爸爸妈妈吗?”果然这傻小子心里有事儿,声音有点低:“和我爸妈聊天的时候,你连提都没提过带我见家人的事。”

    钟文晋手上用了点力,白榆就顺从地低下头亲亲他。

    “不是我不愿意让你见……”钟文晋顿了一下才说:“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各自成家,早就不管我的事了。”

    白榆从来没听他说过家里的事情,这会儿愣住了:“对不起……”

    “不用道歉。”钟文晋侧身抱住他。“从我记事开始,就是和我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后来爷爷奶奶去世,就在大伯家二伯家姑姑家轮着住,跟父母几年都见不了一次面。”

    “那我们不用通知你大伯二伯还有姑姑家吗?”

    “不用了……他们只要给钱就成,别的都不关心。”

    白榆心疼了,从他怀里挣出来,张开手抱住他拍他背:“没事,我不会离开你,也不图你钱。”

    钟文晋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抱着拍着背安慰,正感动不已就听白榆接着说:“因为我比你有钱多了。”登时啼笑皆非,按住他狠狠亲一口。

    真正和白榆生活在一起,钟文晋才知道白榆这个人就是每天不让他折腾点事儿他浑身不舒服。不过大事小事他倒是不挑。

    大到小少爷哪天起来觉得家里装修看腻了就临时决定重新装修,小到故意和钟文晋拌嘴吵一会儿。有时候下厨做点黑暗料理强迫钟文晋和他一起尝,有时候不知道在哪儿弄来一堆花拿回来乱七八糟插花瓶里。

    钟文晋嘴上嫌弃,行动上不支持,心里实际上喜欢得紧。但一说到折腾,钟文晋每次第一个想起来的都是同一件事。

    那天晚上钟文晋在赶稿,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白榆早上说回父母那边一趟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想打个电话问问呢就听到门被打开了,没一会儿熟悉的脚步声就过来了,他也没回头,叼着烟眯着眼睛继续码字。

    白榆走到他身后把胳膊环在他脖子上,头凑在他头边。

    “老公。”白榆说。

    钟文晋一个没咬紧,那根烟从他嘴里掉下来掉在身上了。

    他赶紧站起来让烟掉地上然后伸手拍烟灰。白榆虽然没什么节操可言,但老公这种词他还没在床下叫过。

    屋子里他习惯性的没开灯,黑暗之中,借着着电脑屏幕的光线,感觉那里不对劲。转头一看。

    “……”

    白榆染了一头???

    钟文晋飞快冲过去按开灯,又冲回来扒着他脑袋看。

    白榆染了一头绿毛。

    虽然后来他据理力争说是薄荷绿,可钟文晋一点都不在乎什么绿,总之就是绿。

    钟文晋半晌没说出来话,抱着他脑袋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老公……”白榆谄笑。

    摸着良心说,白榆肤色很白,小脸长得也俊,这种绿的头毛让他看起来像只冰淇淋。

    钟文晋下意识舔舔嘴唇。

    “是……电影需要?”

    “不是……”白榆很擅长撒娇,伸手就拽着他衣角。“我本来就想剪个头发的,凯文老师说现在演艺圈帅气的男生都喜欢染个鲜艳的颜色。我都说我不染了他还拿着照片给我看……我……”

    钟文晋叹口气摸摸这小傻子。什么烂借口。他头发根本就不长不需要剪,更何况这也没被剪,只染了色。一看就是自己跑去主动染的。

    “你吴姐知道了要杀人了。”吴姐是白榆经纪人。

    钟文晋放下手里的事情去做饭,白榆跟在他后面辩解说下一部戏要半个月后才进组,没事的。

    等吃完饭,白榆在客厅白色窗帘前搬了个木质的凳子做作地闭上眼让自己显得仙气十足,逼钟文晋找好角度给他拍张照发微博。

    不作死就不会死,没几分钟吴姐电话就来了把他骂得哭丧着脸。

    钟文晋见死不救,坐在沙发里假装玩手机。点开图片,查看大图,然后把他那张照片保存在自己手机里。

    晚上这小傻子就又开始作妖了,开着他那边的灯在被窝里翻腾得跟闹海的哪吒似的。钟文晋没管他,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

    白榆翻腾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好像觉得没意思了就不动了。还没安静几分钟,钟文晋感觉白榆滚过来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然后坐起来,下身压着他下身扭动,手伸进他睡衣里瞎摸。

    装睡不了了。钟文晋睁开眼睛看他。

    “想要。”白榆小声说。

    “怎么了?”

    “想要啊。”

    “不是这个。”

    白榆泄气,整个人又趴在他身上,脸蹭着他胸膛。

    “这个颜色,很丑吗?”他自己捞起来一缕头发,眼睛往上看。

    “不丑,很好看。”钟文晋摸摸他头发。“但是下次别染了,染发剂对身体不好。”

    白榆一听就高兴起来了,站起来弯着腰扒他裤子。“老公你躺着,我自己动。”

    钟文晋笑得差点被口水呛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那是白榆第一次主动,技巧生疏。钟文晋把自己这边的灯也打开,伸手摸他头。

    白榆在认真取悦他,看得他心里痒痒的。等白榆小心吻到他大腿根的时候,感觉到他的鼻息洒在敏感处,还好奇地伸舌头舔了一下,钟文晋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掀翻他。

    “很像冰淇淋。”钟文晋在他耳边说。

    “那你要……尝尝才知道。”白榆闭着眼睛小声哼唧。

    那晚上钟文晋很兴奋,抱着他要了很久。白榆都快陷入睡眠之中了,还感觉得到钟文晋在他身体里冲刺。

    钟文晋被他最后那句尝尝撩得想干死他。白榆却理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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