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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花火 作者:卡比丘

    家的女佣早上来上工,捡到纸条交给了顾真,顾真读了读,就扔进了垃圾桶,再也没有联系过傅尧,他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是在自作多情,跟这种发情期青少年他没什么好说的。

    过了没多久,顾真也离开了malibu,两个月毕竟短,傅尧也没有重要到可以让顾真牵肠挂肚的程度,他是可以,不行就算了。

    顾真刚回国时,有几个夜里很恼火,会翻身坐起来,在心里把傅尧从头到脚骂一遍,小孩子太不懂事,烦得要死,全身家当只有一只宠物狗比较可爱;但不多久后回忆起来,傅尧就只是傅尧了,也很贴心也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喜欢做一些会让人误解的动作,希望他长大以后会改。

    五年之后,顾真早就过了会想起傅尧的时候,没有谈恋爱,找不到别个“可以”的人。

    时间过得又快又慢,顾真的年历上行程标注密密麻麻,做了很多他会记住的事情,没碰到几个能记住的人。

    兜来转去,反反复复,顾真重新碰到了傅尧,傅尧和风细雨,默转潜移,又让顾真好了伤疤忘了疼。

    顾真不是不计较得失,只是觉得傅尧这个人,做事情有时候没有章法,情绪好一阵坏一阵,满身都是疑云,但是有一件事一定是真的。

    他肯定喜欢顾真。

    第15章

    傅尧也发现了顾真的魂不守舍,他握住了顾真的手,手指都插进顾真的指间,把两双手全扣在了一起,压得顾真动也动不了,还威胁说:“接吻走神犯法。”

    顾真看着傅尧,脑海里那个十九岁的傅尧又变成了这个二十四岁的傅尧,十九岁的还给他写了个手机号呢,二十四岁这个龇牙咧嘴。

    顾真追问傅尧:“什么法?”

    “家法。”傅尧松开了顾真,抓着顾的手臂,直接把他拉了起来,指指客厅一侧的壁钟,说,“你生日只剩一个半小时了,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顾真想了片刻,想不出来要做什么,就问:“有什么好建议么?”

    傅尧这个问的人,也是一脸为难:“我不过生的,你以前都干什么?”

    “以前还在吃饭没回家呢,”顾真说,“去年徐如意找我唱歌,他唱了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对了,rob呢?”

    “还在助理家,”傅尧说,“rob被他惯胖了两斤。”

    顾真皱着眉头说:“怎么胖这么多?”

    又说:“本来还想去遛狗。”

    “其实……”傅尧忽然开口,顾真转向他,等他说下去,傅尧又顿住了,隔了几秒钟才说,“我还准备了一个东西。”

    他看上去几近羞涩,语速也比以往慢,又对顾真补充:“也不能算礼物,放在我家,你要不要看?”

    顾真很少看到傅尧这种样子,便来了兴趣,说:“我当然要。”

    他拉着傅尧往门外走,傅尧被他拖着走了几步,才跟上来。

    顾真不常到傅尧家,一般是傅尧过来比较多,傅尧家里的温度比顾真家低两三度,有股冷松香。

    傅尧牵住了顾真,把顾真带到小影音室,让顾真坐在靠墙的大沙发上,然后把灯关了,放了一张碟进投影机,然后坐到了顾真身边。

    隔了几秒,幕墙上才出现画面,是23岁的顾真在某个电视台的除夕夜演出。拍摄的人大概是在很后排,所以镜头里的顾真很小,舞台也很远,唱完前最后一首歌,顾真留在台上,和主持人一起读秒。钟声敲了最后一下,空中炸开了成千上百的烟花。

    在现场的人都沸腾起来,为新岁欢呼,视频里充满了嘈杂的背景音,拍摄者的镜头却还追着顾真在拍。他拍着小小的顾真,顾真慢慢往台边上挪过去,和回台上的演出人员一道拍照。

    接着是24岁的顾真,顾真回国后一年,鼓起勇气办了一次巡演,顾真还记得自己当时很紧张,看这支视频,却好像也并看不出来。

    这也是顾真唯一一次在台上唱他在malibu写的歌,也被这个座位很后排的拍摄者记录下来了。

    歌很慢,舞台上只有一束灯光,整片幕墙像一片星空,场馆里的荧光棒是摇曳的星光。

    顾真听了几句,有些面热,便问傅尧:“你怎么总是回国看演出,学校不忙吗?”

    傅尧瞥了顾真一眼,说:“我追我的星你管得着吗?”

    顾真24岁的跨年,和一个女歌手合唱,傅尧评价说:“你唱这场的时候,我刚买下傅盛,当时公司资金链基本断裂了,我请我们公司几个年轻人一起来看,财务小姑娘激动的直哭,没多久还是跳槽了。”

    顾真转头看了傅尧一会儿,又把视线放回幕墙上。

    25岁,顾真被苏宛推去参加了一档热门音乐综艺,做决赛的特别评委。节目决赛在一个万人室内场里开的。傅尧坐的位置看不清舞台,但正好能拍到顾真。

    他拍了顾真好几段点评。顾真越看越尴尬,转头问傅尧:“能不能快进啊?”

    “就快完了。”傅尧说。

    果然没过几秒,就切到了顾真在s市的某次活动现场,傅尧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拍着顾真下车,走进去的片段结束后,又有一段走出来的。。

    顾真努力回想了那天的情形,这两段加起来不过四十秒的视频,傅尧得在那儿等三个钟头,才能拍到。

    五年间,傅尧平均每年会去两次顾真的现场,像一个记录者,端端正正地拍一下顾真,坐得很远,一言不发。

    最后一段视频是一段是在今年年初,顾真在公司的音乐节上。顾真出场,全场尖叫响得盖过了音乐声。

    顾真唱了两首歌,说了说今年的计划,说谢谢大家,然后开始唱一下一首歌。

    不知道是操作人员失误,还是仪器问题,顾真一开口,配乐声突然停了,顾真唱了几个字也停下来了,转过去地看着后台,很无助的样子,问工作人员:“怎么了?”

    视频里还有很轻的傅尧的笑声,顾真听见了,转头看了看傅尧,板着脸问傅尧:“好笑吗?”

    傅尧津津有味地看视频,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笑,大家都笑了。”

    过了一会儿,音乐重新起来,顾真唱完了最后一首歌,短片就放完了。

    没有配乐也没有剪辑,像素时好时坏,但都是傅尧拍的。

    “谢谢,”顾真心里有些发闷,对傅尧说,“我很喜欢。下次别站那么远了。”

    顾真又问傅尧:“你是不是自己看了很多遍?”

    “rob陪我看的。”傅尧说。

    傅尧靠过来,顾真抱住了他,亲亲傅尧的脸,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傅尧的嘴唇。

    他抓住了傅尧的手,跨坐在傅尧腿上,低下头,很轻地啄吻着傅尧,傅尧身上热得要命,回拥住了顾真,把顾真牢牢按着,反客为主,好像要把顾真的最后一点理智都烧没了。

    顾真觉得和傅尧相处很轻松,但有时又很有些苦涩。

    他不容易体会到别人的心情,却可以体会到傅尧的,傅尧高兴的时候,顾真便跟着春风得意,傅尧失落的时候,顾真也郁郁寡欢。

    傅尧的反复,傅尧的迟疑,傅尧的爱和傅尧的讨好,都原原本本地递到顾真手上,顾真一道接住,都藏好了。

    他顺从地搂着傅尧的脖子,同傅尧贴得很紧,由傅尧对他索求,像在暗示傅尧说,没关系,别客气,今天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拿走。

    没过多久,傅尧的呼吸就重了起来,他的手隔着顾真的睡袍握着顾真的腰,力气越用越大。顾真觉得自己被他掐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推了傅尧的手一下,说:“你捏得我疼。”

    傅尧伸手抓住了顾真的手腕,说:“怕疼你还坐上来?”

    投影机自动关机了,房里就真的一片漆黑了,顾真看不见傅尧,傅尧也看不见顾真。

    顾真很小声地说:“换个地方吧。”

    傅尧没说什么,把顾真抱了起来,顾真头埋在傅尧肩上,闭着眼睛被傅尧抱到了他的床里。

    傅尧留了房间墙角的地灯,问顾真:“换这儿行吗?”

    顾真坐在床沿,傅尧的床比顾真想得要软,一坐就陷进了黑色的床单里去。顾真刚想往里坐坐,脚踝就给傅尧拉住了,傅尧低头看着顾真,等着顾真回答。

    顾真挣了一下挣不开,才说:“不行我坐你身上干什么?”

    傅尧笑了笑,松了手,弯腰凑过来吻顾真,顾真睡袍带子松了,白得像玉一样的肉紧贴着傅尧,温热柔软。顾真分着腿,被傅尧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傅尧的硬物隔着裤子顶了顶顾真,顾真便睁开眼,看着傅尧,他的嘴唇很红,眼里很湿,呼出的气也带着颤,发着热。真实的傅尧身下动情的顾真,远比傅尧春梦里的香艳。

    傅尧带着顾真的手,放在自己t恤下摆边,说:“帮我脱了好不好?”

    顾真便抓着傅尧衣服的下摆,往上拉,让傅尧的上半身都露出来,傅尧抽走了顾真的睡衣带子,像拆礼物一样,把顾真身上仅有的遮蔽物推了开去,虔诚地吻下来。

    顾真太后悔头脑发热给傅尧开荤了。

    做完一次,顾真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没喘几口气,傅尧的手又黏在他身上四处碰。顾真伸手推了一下傅尧的肩膀,警告傅尧,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大后天有演出。”

    傅尧就把头埋在顾真脖子上,压着顾真拱他,低声说:“能不能找人代你去?”

    “你说呢?”顾真头痛的要命,还要回答傅尧匪夷所思的提议。

    下一秒,顾真被傅尧弄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地方,又被傅尧的手指撑开了,顾真的腿根都在打颤,听见傅尧用手指进出,故意弄出交合的水泽声,只好受不了地求傅尧:“你别来了。”

    傅尧却毫不理会顾真的求饶,反而讨好地说:“小顾哥哥,你这儿好湿啊。”

    顾真的腿被他掰开了,傅尧紧紧握着顾真的腰,像要掐断他似的,硬物抵在顾真的腿上,慢慢往上滑。

    “再做一次好不好?”傅尧吻着顾真的脖子,呼吸都要烫到顾真了,粗硬的头发也擦着顾真的脸颊,他单手抓着顾真的手腕,按在枕头上。

    顾真被他的手指顶弄着,羞耻得快失去理智,一个“不”字刚要说出来,傅尧就顶了进去。顾真觉得自己好像哭了,但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有什么从眼角流下去。

    “别哭啊,”傅尧明明在安慰顾真,语气却带着得意,他一下一下地顶着顾真,问他,“你哭什么呢?”

    他没给顾真说话的机会,又封住了顾真的嘴,顾真任他搅弄着,发出的都是些不成调子的带着鼻音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第二天早上,顾真睁了睁眼,又脱力地闭上了。

    昨晚傅尧做完两次倒是没再做了,但他的两次未免太久了。

    顾真想到傅尧在床上那个无耻的样子就气得发晕,觉得自己碰到虚假广告诈骗,小兔崽子就是小兔崽子,傅尧听话的样子全是假的,只有发情是真的。

    窗帘紧紧地拉着,房间里很黑,顾真醒了一小会儿,困意又漫了上来,刚想再睡一睡,放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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