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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

    阁老夫人养成记 作者:漫步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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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胥大公子啊。”

    雉娘立马回头,“公主,我在看驸马呢。我方在听公主这般说,很是羡慕,心道看不出来驸马是如此心细如发,宠妻疼人的男子,于是就多看了两眼。”

    “呀,你这张嘴,明明是看自家夫君,非要扯到我们头上。不过本宫还真爱听你讲话,你讲的话句句都能讲到本宫的心上。”永安公主笑起来,半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雉娘笑笑,心思全部都放在公主的肚子上,想着自己真的也有了身子。他们的孩子以后会像谁,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一直盯着本宫的肚子看,莫非也想当娘了?”永安公主打趣她。

    她老实地点头,“自然是想的,有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那种感觉是世上任何东西都不能替代的。”

    永安公主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一般的女子听到如此的问话,莫不羞得连连否认,哪里像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这性子,果然对本宫的胃口。你说得没错,女人只有当了娘,才能体会到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雉娘同意,前世里,她后来的生活中只有自己还有数不清的债物。能有个血脉相连的亲人,是她一直渴望的事情。

    她脸上泛起向往,一张桃花般绝色的小脸更加眩彩夺目,将永安公主都看得有些发痴,喃喃道,“想来母后当年也就该是这副模样。”

    那边的男人们正好说到太子三天后的大婚,梁驸马揶揄道,“良川大婚,我未能前去。听说二公子领着一群人要去闹洞房,被你三言两语打发掉,实在是让人遗憾。太子大婚时,要不要我找人去闹闹。”

    二皇子和祁宏有些意动。

    永安公主道,“不妥,太子毕竟是储君,闹得太过不好看。再说常远侯府最近就够闹的,平湘肯定心情不好。”

    接着永安公主就说起常远府的事情,平宝珠被翟家休弃,嫁妆什么的翟家人不敢贪没,悉数送到京中,就在接到休书后的两天送到平家。

    平宝珠是梅郡主爱女,当年的嫁妆是十分丰厚的。赵燕娘看着那一堆的箱笼,起了心思,让平宝珠将嫁妆充入侯府公中,否则侯府没有白养归家女的道理。

    此事闹到常远侯那里,侯爷当场就发了火,狠狠地训斥赵燕娘一顿。侯府再穷,还能私吞女儿的嫁妆,还能少了一口饭吃,传扬出去,别人会如何笑话侯府。

    赵燕娘仗着侯府亏欠于她,有恃无恐,越发的不将旁人看在眼里。但是常远侯的话,她还中不敢不听的。只不过心里存了怨气,借着管家,对平宝珠的吃食用度上多有克扣。

    平宝珠哪里同意,又是闹又是哭的,找世子夫人做主。

    世子夫人头都是疼的,实在是没精力管,操持大婚的事情就够她累的。平湘早就憋着一肚子的火,看不下去,去找赵燕娘理论,反被赵燕娘痛骂一番。气得世子夫人差点又倒下要不是为了女儿的婚事,恐怕又要爬不起来。

    世子夫人哪能容忍赵燕娘张狂,索性接手管家,让平宝珠协助打理,赵燕娘被挤到一边。平宝珠逮着机会使劲地折腾赵燕娘,赵燕娘不服,又闹到常远侯的面前。

    侯府现在是一团遭,天天闹得鸡飞狗跳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常远侯根本就不想管。

    太子大婚,能顺顺利利的就不错,别想着闹什么洞房。

    ☆、第91章 身孕

    在场的人对平家那摊子事情都是有所耳闻的, 男人们不便发表看法。但从脸色上能看出来,不仅是梁驸马,就是二皇子和韩王世子, 对于平家那孙媳妇都是不屑的。

    永安公主说完,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赵燕娘, 也就是个作死的蠢货!”

    “那蠢货倒是命好。”祁宏说道, 看一眼雉娘。

    他可没有忘记第一次在天音寺中, 那蠢货是如何欺负表姐的。

    永安公主从不将雉娘和赵家的其它人相提并论,在她的心中,秀姨和雉娘可不是赵家人。

    以前那赵凤娘,她就看不上, 太假, 太会装。可是母后另眼相看,给了赵凤娘不小的体面。看到赵燕娘,就能想像得到生母是个什么样的货色。那样的生母生出来的孩子,本性能好到哪里去。

    男人们都默不作声, 娶了那样的女子,平晁也是真够倒霉的。二皇子无所谓地笑道,“不闹就不闹。”

    梁驸马和胥良川对视一眼,交汇着只有两个人才能看懂的眼神。

    雉娘突然又有些犯困,忍不住捂着嘴,胥良川瞧着对面的小妻子开始打哈欠,站起身来, “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

    “也是,我们也该回去了。”

    梁驸马也起身,酒楼外面的百姓已经开始散去,时辰也不早。两拔人相互道别,各自上马车打道回府。

    一坐上马车,雉娘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心里不想睡,可是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本想着是不是该说说心里的怀疑。最后偎在胥良川的怀中,睡了过去。

    胥良川用大氅将她包紧,拥在怀中,小声地让车夫再行慢些,以免将她颠醒。

    到了胥府,雉娘已经熟睡,高大的男子将她包好小心地抱下马车。

    抱进屋子,除去外衣,轻轻地将她放置在塌上,她咕哝一声,侧头睡去。

    他却半点睡意也没有,看着她的睡颜,直到深夜。

    雉娘睡醒后,身边的男人已经起身。她睁着眼,身子懒懒的,半点也不想动。想着请大夫来把脉,又怕万一弄错,过早地惊动婆家人,白高兴一场。

    她心里有些拿不准主意,身体却开始现出端倪。

    一起身,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胸口闷闷的,什么也不想吃,脸色自然有些不太好。连乌朵都瞧出端倪,试探着小声道,“少夫人,您这个月没有换洗,要不要请大夫把个脉?”

    雉娘想着,也好。

    “你去请大夫,就说我头晕,其它都不要说。”

    乌朵得令,火急急地去请大夫。胥老夫人听着执墨来报,说少夫人请大夫了,她心里高兴,起身想前去。想了想重新坐下,万一不是,雉娘肯定会难过。

    索性坐着,让执墨留意那边的动静。

    老大夫搭着脉,沉思半晌,“少夫人身子没有毛病,从肪像上看,圆滑似走珠,只不过时日尚浅,等过些日子才能确诊。最近这段时间,少夫人应注意饮食,岂辛少盐。”

    雉娘已有所感,倒没有太过惊讶。身后的青杏和乌朵却是喜出望外,将老大夫送出院子。

    早就留意着的执墨得到消息,飞快去禀报胥老夫人,胥老夫人高兴地立马就朝雉娘的院子里去。

    一进门,连说三个好字。

    她就说自己从来没有看走眼过,雉娘别看娇娇的,看身子骨,就是个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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