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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5部分阅读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5部分阅读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3)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3)

    在史书记载中,这一年,被称为风雨之年。

    年初时,两军异起,迅速壮大。

    到年末,整个大陆的形势更是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年,是楚历五百五十三年。

    楚王楚央,刚好年满三十岁,年立之年。

    一代霸主的生辰,自然是引得一众臣国臣子们趋之若鹜。

    趋炎附势者有之,混水摸鱼者有之,隔岸观火者亦有之……

    汴梁城外的驿道上,一只车队,逦迤而行。

    队伍之中,一辆紫色马车,分明显眼。

    马车四周的精甲护卫、六匹并驾的马车、车厢上精致的纹饰……无处不在凸现着马车主人的尊贵。

    在这辆马车之后,长长的马车,几乎要拖出一里路去。

    车队中,除了各色礼品之外,另外还有一辆马车内,装着的却是三名上等美女,当然和那些珠宝玉石一样,这三名美女也是礼物。

    楚央好色,天下之人,谁人不知,再奢华的礼物他可能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绝色女子却绝不会放过半个。

    紫色马车内,一位紫衣华服的年青人,静静地饮尽了杯中酒。

    车厢内略显昏暗,那年青人的脸,缩在阴暗一角看不太真切,只能看到他捏着酒杯的一只手,白皙纤长。

    “皇上,您已经喝了三杯了,酒多伤身,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侍女锦色看看再次被放到桌上的酒杯,带着小心劝阻道。

    “倒!”

    简单地一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地气势。

    抿了抿唇,锦色终于还是再次将手中酒壶倾斜,将桌上的精致银杯倒满。

    银杯下装有磁铁,虽然马车颠簸,酒液却不曾洒出半分。

    紫色剑袖内的手掌再一次伸过来,将桌上银杯捏了去,黑暗中没有传出喝酒的声音,只有一个低哑的男声,轻声询问。

    “车到哪儿了?!”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4)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4)

    闻言,锦色放下酒壶,轻轻地挑开了厚重的紫色车帘。

    光,立刻从挑开的帘缝里透进来。

    啪!

    银酒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击在锦色脸上,她娇嫩的脸上,瞬间多出一道明显的红印。

    酒,更是洒了她满身满脸。

    “我有让你开车帘吗?!”挺直身子,燕阳一人阴戾地从阴影的角落探出脸来,声音却双脸色还要阴冷上几分。

    比起四年前,他也成熟了不少。

    原本有些阴柔的面容,如今越发显得精致妖娆,只是面色苍白,眉宇间满是颓败,显得有些缺乏生气。

    被这样砸得满头满脸都是酒,锦色却并没有太多地意外和委屈,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小心地抓起落在毯子上的酒杯,重新放到桌上,她取出丝帕,小心地擦干净桌子上落下的酒渍,这才恭敬作答。

    “回王爷,车子不过刚出汴梁,这会儿还没有走出多远!”

    看也没有再看她哪怕一眼,燕阳重新将脸缩回了马车的角落。

    “还楞着干什么,倒酒!”

    “王爷,酒多伤身,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再喝了!”

    锦色垂着脸,轻声再劝。

    “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如果你再废话,我就送你去和芙蓉做伴去!”

    角落里,燕阳的声音阴沉沉地没有太多感慨。

    重新捧壶倒酒,锦色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一滴液体无声地顺着眼角滑下。

    不知道是泪,还是她脸上残留的酒液。

    “哭什么哭,你不知道我是要去给楚王送寿礼吧,楚王三十岁大寿,普天同庆,你竟然敢在这里给我掉眼泪!”

    燕阳突然从角落里冲过来,一巴掌扇在锦色脸上,

    “停车,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婢女给我丢下车去!”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5)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5)

    马车立刻停下,车帘被挑开,套着墨甲的楚国侍卫立刻将锦色从车厢内拖出去,拖在了路边荒凉的草地上。

    他们的使命,就是护卫燕阳顺利到京。

    楚王有令,这一路上,要对燕阳像对待他一样恭敬,当然如果是为了保护这位小王爷的安危,他们可以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王爷,您不要丢下我,王爷,锦色愿意陪你去南阳城啊……”

    被丢到草地上,锦色仍是不甘心地想要爬起来,重新奔向马车。

    不等她起身,一个楚国士兵已经反手一枪,将她击倒在地。

    “你这样不识好歹的家伙,有什么资格随本王去南阳城给楚王拜寿,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紫色马车内,燕阳的声音仿佛生了锈的刀,沙哑而刺耳。

    “不必理她,我们继续前进!”

    车队继续上路,锦色却依旧固执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想要追赶上那辆紫色的马车。

    刚刚被重重一击,胸腹绞疼的她,哪里追得上急奔而去的马队。

    很快,就被远远地丢在了后面。

    “王爷,六王爷!”

    被脚下的乱草绊倒,锦色高声呼喊着燕阳,回应她的却只有扑面而来的彻骨秋风。

    荒草连天的秋原上,那一抹粉红,刺目的让人心疼。

    马车内,燕阳握着酒杯的手指,收得紧紧的。

    因为过度用力,青筋都暴露出来。

    啪!

    银杯终于不堪重负,应声而裂。

    如刃的裂口立刻便刺入了燕阳的掌心肌肤,鲜血顺着伤口溢出来,一点点地到杯子里,将杯中残留的酒液都染成一片腥红。

    “锦色,对不起!此一别,只怕后会无期,你和芙蓉,就自己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黑暗中,燕阳的声音低低地传出来。

    他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语气中却透着无以复加的忧伤。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6)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6)

    楚国,南阳城。

    楚央只套着一件单薄绸衬侧躺在锦榻上,身边四位生得美艳的妙龄女子一个捏腿,一个捧香,一个揉肩,一个送酒。

    耳边捕捉到厅角的细微声响,楚央立刻抬起了手掌。

    “退下!”

    女子们恭敬起身,赤腿踩过地毯,退出厅去之后,楚央这才挑眉问道。

    “如何?!”

    “燕阳已经离开汴梁,君白衣和独孤月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黑暗中,传出低低的声音。

    “没有动静?!”

    楚央长身而起,一对浓眉紧紧皱在一处。

    这半年多,独孤月和君白衣分别出击,夺下了大片的城池,却仿佛是约好了一般,留下了汴梁和属于燕阳的那部分燕国土地。

    以楚央的心智,如何猜不出这其中的端倪,为了证实自己的推测,他更将这三人之间的过往查了个清清楚楚。

    他原本已经认定,只要他故意召燕阳到南阳来,这两个人绝对不会坐势不理。

    难道说,他错了?!

    猛地灌下杯中酒,楚央再次开口。

    “那个人呢?!”

    “回皇上,他还和几年前一样,每日里游手好闲,到处吃喝玩乐,最近知道您要过寿辰,也准备了不少地珠宝金银还有几位从南蛮深山里找到的异族女子,想要献给皇上!”

    黑暗中,再次传来低低地回答声。

    异族女子?!

    楚央不屑地撇了撇嘴。

    世人都说他是色皇帝,他们又哪里知道,女人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他在意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已经死了!

    “去吧,仔细盯住,这三个人,任何一个有什么轻举妄动,立刻来通知我!”

    抬起手掌,他很轻地挥了挥。

    空中,闪过轻轻地破空声,厅角的窗帐轻轻动了动,黑暗中便再次恢复了沉静。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7)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7)

    离国,问天城。

    独孤月再一次漫画在那皇宫的废墟中,循着当年离开的脚步,再一次来到了重华宫前。

    火焰早已经熄灭,四年的光阴,这座废墟已经更显颓败之态。

    停在积了厚厚灰尘的台阶下,独孤月注视着眼前的断壁残垣,陷入了深思。

    眼前,仿佛又想起了那一日的过往。

    那个套着黑色墨甲的男子,仿佛野兽一样在母亲林樱的身上横冲之撞,林樱紧咬着唇,血顺着美丽唇角淌下来,将白皙的肌肤都染成耀眼的红。

    垂着身侧的两只手掌,早在不知不觉中握紧,指甲将掌心都映得生疼。

    “娘,月儿马上便要去楚国了,这一次,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人,然后再将您的墓迁到这里来,用他的人头来祭奠你和蓝桥!”

    月光如银,将那月光下的精致小人都笼了一层如霜的银光。

    不大的声音,透着无尽地杀意。

    蹲下身子,反手拔出身上的短刃,独孤月猛地将手短刃刺入了那被鲜血染红过,如今已经干涸成棕红色的青石中。

    身后,劲风突起。

    矮身,猛地拔出青石中的短刃,独孤月看也不看来人,反手便挥出了手中的刀。

    对方似乎也料到她会有此反应,迅速点足,斜退两步,躲过刀锋,右手便挥过一物来。

    黝黑发亮,微微反射着月光,刷得一声就卷在了独孤月持刃的腕上。

    不是他物,却是一条丈长铁鞭。

    张手,抓住对方的鞭子,独孤月足尖轻点,人便如猎豹般轻灵地扑过去。

    人在空中,手腕抖过,便将那鞭子反手套到对方的颈间。

    对方反手抽鞭的时候,她的人亦已经到了那人面前,反手将刀鞘磕向了对方的手肘,同时抓出左手,扼向对方咽喉。

    对方空闲的手掌,此时也闪电一般向她的咽喉抓过来。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8)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8)

    啪啪啪!

    二个人各拉住鞭子一端,空闲的手掌在空中连续几次对接。

    终于,在最后的正面一击之后,各自倒飞出去,分落在两处,那条黑条鞭子则被二人的手拉得笔直,幽幽地闪烁着寒光。

    “慕容浅,每次都玩这种把戏,你不觉得无聊?!”

    松开手中的鞭尖,独孤月微歪着脑袋,脸上透着孩子气地笑意。

    轻抖手,收回鞭子,慕容浅不羁地耸了耸肩膀。

    “一年不见,真的是刮目相看,如今我全力对你,竟然也讨不得便宜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弓!”独孤月的目光掠过他身上负着的长弓,“如果你用弓的话,只怕我还没有见到你的人,就已经死了!”

    论起近身搏击,现的慕容浅绝对不是独孤月的对手,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因为知道是慕容浅,刚才她的所有出手都有所留情,否则现在他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已经躺在那里变成一具尸体了。

    如果现在不是晚上,而是白天的话,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慕容浅的胸口和侧腰要害处,有明显的灰尘。

    那都是独孤月留下痕迹,如果她力道用满,每一处都会是致命伤。

    收刀回鞘,独孤月大步走到慕容浅面前来。

    “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来找我?!”

    四年过去,慕容浅亦已经成熟了不少。

    独孤月的身材在一众女子中也算是高挑,在他面前,却仍是矮了多半头。

    垂脸看着月光下那张清质脱尘的脸,慕容浅的心微微一悸,脸上却是笑得灿烂,“怎么,没有事就不能来看你吗?!”

    独孤月淡笑不语。

    消息显示,他十天前应该还在南阳城附近,这么快就到问天城,就是为了看她。

    如何,她也不会信!

    只是,这些话,她不方便告诉他罢了。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9)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9)

    她的目光中,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迎上她深沉的目光,慕容浅突然后背一寒。

    一向以来,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没有被看透的感觉,可是刚才那一瞬,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

    抬手拍掉他胳膊上沾着的土尘,独孤月笑得一脸灿烂。

    “天下会的一会之主,会有闲情专门跑来看我,月儿是该受宠若惊吗?!”

    慕容浅回神,也随着她朗笑出声。

    两年前,慕容浅的父亲因病突逝,如今的他已经接替父亲成为天下会真正的主人。

    早先两年,慕容浅还经常在北关一带出现,与独孤月来往也算是比较紧密。

    最近两年,他却一向是神龙见首为见尾。

    二个人久觉重逢,彼此都感觉到了那种说不出的陌生感。

    这也难怪,一位是天下会的一会之主,一位是离国的一国之主,在他们二人的身份之后,代表着的不同的两个势力。

    这样的两个人,眼下的情况,是不可能完全向对方展现真实自己的。

    “咳!”轻咳一声,慕容浅终于还是打破了二个人之间略有些尴尬的氛围,“我来找你,是两件事,一件是真的想你,另一件却是想要和你再次合作!”

    自然,独孤月更在意的是后半句。

    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在说那一句“真的想我”的时候,慕容浅的目光并不是流离,有那么一瞬,曾经那样地专注在她的脸上。

    独孤月收了笑意,端正了语气,“合作?如何合作!”

    听到她正经严肃的声音,慕容浅的心,突然一沉,眼中也闪过无奈。

    四年的光阴,他们都长大了,再也回不去从前。

    她与再不会像在北关的时候一样,在他怀中安然地睡上一觉了。

    心中自有感慨万千,慕容浅却努力让自己不动声色。

    “自然,是关于楚央!”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庆幸,庆幸现在和她还有相同的话题。

    ps:有点喝多了,不太在状态,头和手都有些迷茫,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更。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0)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0)

    关于楚央?!

    听到楚央的名字,独孤月的手掌下意识地收紧。

    “愿闻其详!”

    “再过几日,便是楚央三十岁寿辰,我想这事你也肯定知道了!”慕容浅上前两步,目光深邃地注视着月光下的残宫,“楚央暴戾,高压之下民不聊生,我天下会早已经有了打算,要除掉这个暴戾皇帝,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天下会要杀楚央,这事独孤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为什么慕容浅要找她合作呢?!

    “我不太明白,以天下会的实力,应该无需我帮忙,难不成,慕容大哥是怕您的弓瞄得不够准吗?!”

    独孤月笑着开口,一半调侃,一半正经。

    慕容浅侧脸看她,目光里有些深邃的感概。

    “我以为,你已经不想认我这个大哥了呢?!”

    她又能唤他慕容大哥,他真的很高兴。

    迎着他的目光,独孤月的笑容中透着几分孩子气地无邪,“抛弃那些俗世身份,你永远都是月儿的大哥,月儿也不会忘了,那夜色中的犀利一箭!”

    这一句,却完无半点虚假。

    如果她不是公主,他不是天下会的会主,他和她依旧可以做朋友,做兄弟。

    而她,也确实不会忘了,那一箭和他身上那股子仿佛新草气息的味道。

    慕容浅听懂了她的语意,自然也听出了她的潜台词。

    她们的世俗身世,没有办法抛弃,为了保护各自的利益,她必须有所保留。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楚央的命是你的!”慕容浅的目光掠过她手中的短刃,“我的目的是他死,你的目的是杀了他,这一点也不矛盾,此次寿宴,只怕至少会有五方面的力量碰撞,如果我们各自为政,只怕谁也讨不到各多便宜,倒不如,暂时联手!”

    独孤月轻轻点头,“好,我可以和你合作!”

    ps:今年是十月一日了哟,祝大家节目快乐。

    所有的阴云都让它散去好了,大家开心点,不要再为昨天的事情纠结了,北北我淡定了。

    大家也一起淡定吧,有你们支持,北北已经满足,多谢。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1)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1)

    二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谁也没有去仔细研究那个“暂时”的意义。

    轻摇头,慕容浅似乎是甩掉了心中所有负面的情绪,脸上重新现出了不羁的笑意。

    “月儿,说起来,我们也有一年多没有一起喝酒了,不如今晚上好好喝一杯,庆祝你夺回问天城?”

    “好!”

    独孤月轻点头,好字话音未落,人已经风一般急掠而起。

    几乎与她同时,慕容浅亦是身影一晃,消失在原地。

    这是他们之前一向爱玩的伎俩,看看谁能最先到达。

    两个身影,仿佛鬼魅一般在残宫中掠行,再落下定脚步时,人已经到了皇宫外,靴子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同时落地。

    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轻笑出声。

    各自骑在留在宫外的马,一路向着将军府的方向慢行。

    “月儿,我其实一直想问你,对天下会有何看法?!”慕容浅坐在马车上,似乎是很随意地问。

    独孤月抬眼注视着问天城的万家灯火,“这个世界,只要有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不会停止杀戮,战争也就不会停止!”

    她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比这里不知道要发达多少,文明多少,同样也不能到达天下大同那样的境界。

    “我不信!”慕容浅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我始终坚定地认为,总会有那么一天,孩子们可以不用流离失所,百姓们也不用再饿肚子,没有人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每个人都拥有自由!”

    独孤月微扬唇角,“或许吧,不过我想你我是看不到那样的世界了!”

    “月儿,你为什么这么悲观,我觉得,只要我们两个联手,这一切就是有希望的!”慕容浅不甘心地说道。

    “从北关一直走到问天,我是靠得什么,还不是冷血的杀戮,这条路,是用血和尸体铺出来的!”独孤月侧脸看向身边的慕容浅,“天下会为什么直到现在,仍是没办法成就一番大业,这其中的原因,我不相信你一点也不明白!”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2)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2)

    慕容浅无言以对,天下会之所以出现眼下这种内部分裂的情况,正是独孤月所说的欲望所致。

    起初,大家只是为了一个目标聚在一起,为了有一个更好的身份,不少会中长老和香主堂主都另有一个明里的身份。

    后来,却有不少借着天下会的势力,衬机敛财或者壮大自己的势力。

    刺杀楚央的事情,他要寻独孤月合作,这其中有一多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会中情况的复杂。

    如果再不弄点大动作出来,天下会会众怕是要对天下会失望,而他这个新上任的会主便要威信扫地。

    挺直后背,慕容浅注视着远方的目光,一点点地变成坚定。

    “月儿,你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天下大同的宏愿变成现实!”

    “好!”

    独孤月朗声答应,一边便拍马向前,

    “不是说要去好好喝一杯吧,现在还纠结这些做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地喝上一场!”

    “人生得意须尽欢?!”

    慕容浅暗暗品味着这一句之中的深意,脸上便有了些兴奋之色,“不错,正是如此,走,喝酒去!”

    抛却一众心事,他再现出平日里的不羁之色。

    两匹马,戴着两个人,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

    碧色玉石精雕而成的卧龙杯里,澄红色的酒液,艳若女人的樱唇。

    性感的薄唇,轻啜着美酒,就如同在品尝美人的唇香。

    华丽香鼎内,烟雾轻缭。

    拉毛软毯上,舞蛾翩翩。

    薄若暗翼地层层轻纱下,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随着那撩人的舞姿,展露出万般地风情。

    若是寻常男子见了此番情景,只怕早已经欲火焚身,无法自持。

    微眯着眸子,品着异域美酒的楚城,却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喝着酒,跟本不为厅中舞姬所动。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3)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3)

    乐声渐急。

    毯上女子的动作也越发狂野不羁,一步步地急旋着行向软榻边,只用那丰腴的身子,尽情地撩拨着榻上的红衣男子。

    琴音突止,女子猛地一挑身上轻纱,整个人便俯到了楚城身上。

    唇和手指,便向他的唇和衣襟内探了过去。

    猛扬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楚城看似无意地躺过了女子的唇。

    另一只空闲的手便噙了对方的下巴,微眯了眸子仔细端祥。

    “如果佳人,如果不是要送给大哥作礼物,我怎么能不染指!”

    “王爷若是喜欢奴婢,又何必非要将奴婢送与楚王,奴婢愿意忠身服侍王爷您!”

    女子轻声软语,吐气如兰,一对手掌早已经不安分地探到他的襟内,一点点地探向双腿之间。

    楚城轻笑一声,右腿微屈,挤住女人滑下来的手指,“大哥可是楚王,我不过只是个王爷而已,难道你不喜欢做王后,却要在我身边做个没有名分的女人?!”

    “奴婢之心,可眧日月!”

    女人用胸部摩挲着他的胸口道。

    听到她说出的那个月字,楚城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寒意。

    脸上笑意未减,语气中却多了几分不耐烦。

    “我累了,你们退下!”

    女人还要不甘心地抱他,软榻后早已经行上来两个精致的婢女,双手一提,便将她仿佛提小鸡一样提了出去,丢出了温暖的大厅。

    其他一众乐手等人,哪还敢在大厅停留,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如何?!”

    楚城懒洋洋地端起空杯子。

    人影一闪,他的身边立刻便多出一个全身都裹在黑布中,只有一对眼睛露出来的家伙,小心地提起酒壶为他满上酒,那人这才退到一旁。

    “燕阳已经上路,君白衣那边怕是也要有所动作,三日前,慕容浅到了问天城,与独孤月对饮一夜!”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4)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4)

    “慕容浅?!”楚城的唇角有些不屑地撇了撇,“他找可儿做什么?!”

    虽然已经知道了独孤月的身份,楚城却依旧固执地坚持着用他为独孤月起的名字称呼她。

    “这个……”

    黑衣人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属下还没有查到,不过,属下猜测他应该是有事要寻独孤月合作,天下会南阳分会最近调动频繁,很有可能,他们是要有所动作了!”

    “这么说来,大哥的寿宴一定会很热闹!”

    楚城脸上重新现出慵懒,

    “有了燕阳这只大饵,可儿一定也会去的,咱们也该动身了!”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黑衣人恭敬答应,看他轻轻挥手,这才弯着腰退到屋角,闪身离去。

    大厅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轻晃着杯中异域美酒,楚城缓缓将杯子送到唇边,喃喃自语。

    “小可儿,四年了,现在你也应该长大了些吧!”

    自然,没有人回答他。

    伸出舌尖,他轻轻地沾了沾杯中酒液,这才将唇贴了上去,慢慢的一点点地啜尽了杯中酒。

    直到最后一滴滑落在他的唇间,他仍然舍不得放开那杯子。

    仿佛,那杯,那酒,却是谁的唇,谁的舌,那般地诱人,那么地让人留恋。

    “揽月!”

    放下手中酒杯,楚城高声喝道。

    “王爷!”厅门轻响,门外,侍女揽月恭敬地行进来,一步步地来到他的榻边。

    “帮我脱衣服!”楚城斜着眼,懒洋洋地下令。

    揽月抿了抿唇,终于还是上前一步,抬手捏住他衣带,一把扯开。

    帮他解开外袍,褪尽裤子,她矮身跪在他的面前,微微张开了唇。

    抓住她的发,楚城猛地将她的脸贴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忽前忽后地撞击着,楚城俊美妖娆的脸上,带着几分狰狞的笑意。

    “揽月,以前在大哥身边的时候,这种事,你一定也做得不少吧!”

    ps:看到有亲询问北北和丝蓝,哈,北北没办法回复评论,就在这里回答吧,丝蓝同学是北北的好朋友~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5)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5)

    问天城。

    将军府后花园,独孤月和柳无痕你来我往,身影闪挪。

    看似是夺死厮杀,事实上却是在切磋技艺。

    “无痕,看剑!”

    轻喝一声提醒,独孤月长剑刺过半空,斜斜割向柳无痕肩膀。

    “回马枪!”

    向旁躲闪的柳无痕,低咤出三个字,突然反身调枪,击向独孤月大腿。

    独孤月人在空中,去势已定,现在想要退哪里还退得开,只得收剑回来,想要格开那只银枪。

    咔!

    一声脆响,她手中剑竟然应声而裂,分成两截。

    上半截剑身直接飞出来,刺入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上。

    “小心!”

    柳无痕看出不妙,想要抽枪的时候已经晚了,伴着他的惊叫声,那长枪的枪尖也刺入了独孤月的大腿。

    血,立刻溢出,将独孤月袍摆间露出的白色中裤都染成一片血红。

    “公主!”急忙抽枪回来,将染血的长枪丢在一处,柳无痕忙不迭地冲过去扶住独孤月,嘴里只是急喊道,“快来人,快请军医!”

    侍卫不敢怠慢,忙不迭地去了,另外便有两个迅速冲过来,帮着柳无痕一起,将独孤月抬到内室。

    时候不大,一位套着医字服的军医就随在侍卫身后冲了进来。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出去!”

    柳无痕扫一眼几个呆在房间里的侍卫,低声骂道。

    侍卫们这才回过味来,公主受伤可是大腿,男女授受不亲,他们在这里,让军医如何医治?

    几个人迅速退出去,还知趣地掩上房门,那军医这才放下药箱,坐到独孤月的床头。

    即不验伤,也不检查,只是故意扬高了声音道。

    “公主这伤,已经伤了软骨,依我看,只怕要休养上二三个月了!”

    “有这么严重?!”独孤月扬着唇角,语气里却满是不甘心。

    军医郑重点头,腊黄脸上的一对眸子里却满是不羁的笑意,“如果公主不想废了这只右腿,就必须在床上休养至少一个半月!”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6)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6)

    “哎,眼下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独孤月夸张地叹了口气,纤长右手却抬起来向柳无痕轻轻挥了挥。

    “公主,公主您怎么样了?!”

    急喊着,谨儿一脸急切地从门外冲了进来,小跑着停在独孤月的床前。

    “我没事,不用太担心!”翻身下床,站到谨儿面前,独孤月动作流畅,哪里像是受了伤的人,“谨儿,这回可就要辛苦你了!”

    谨儿淡笑着答,“公主说的哪里话,谨儿能帮公主做事,是谨儿的福气!”

    独孤月不敢怠慢,忙着便从柜中寻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帮她套上,又把她的鬓发打散,学着她的样子束成简单的马尾。

    左右打量一圈,这才转脸看向那个“军医”,“剩下的,就看你了!”

    军医扬唇一笑,普普通通的五官,竟然生出几分迷人的俊逸。

    “放心吧,论起这异容之术,我慕容浅若自居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说着,他立刻便翻开药箱。

    药箱里,哪里有半点药,装得全是些大大小小的笔,和各种不同颜色的粉剂,或黑或白或长或短的毛发,还有一些不同肤色的人皮面具……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独孤月推到了谨儿坐到梳妆台前,柳无痕就走到门口望风。

    慕容浅行到谨儿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再看看她身边的独孤月,转身走到药箱边,取出了所需之物。

    又是贴又是抹,他的动作娴熟中透着潇洒。

    终于,他直起身子,将手中毛刷抬手丢入药箱,“好了!”

    闻言,独孤月和柳无痕同时转脸向谨儿看来。

    只见刚才还不过只是普通姿容的谨儿,现在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好像,真的好像!”

    柳无痕感叹地将目光在独孤月和被易容过的谨儿身上巡视几圈,只是不住地惊叹摇头,“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只怕都要被谨儿骗到!”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7)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7)

    谨儿听了,只是脸上一烫,脸便自然地垂了下去。

    “谨儿!”独孤月扶住她肩膀,“你要记住,你是公主,不管你现在的样子与我画得多少像,如果你一直记着你是谨儿,只怕也要生出破绽!”

    谨儿轻轻点头,到底还是姿态端庄,没有独孤月的霸道气势。

    独孤月暗叹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有柳无痕在这里帮她掩饰。

    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她便能顺利回归,也不怕出什么大事。

    抓起谨儿的衣服,到屏风后换好,又让慕容浅为她简单易容,描画到与谨儿相似的样子,独孤月这才走到柳无痕面前。

    “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虽然身上套了普通普通的布衣,脸也化成了普普通通的模样,独孤月的一对眸子里却依旧精光四溢。

    举手投足间,霸气明显。

    “公主放心,这里的一切都无需您担心!”柳无痕的目光悄悄地掠过慕容浅,“到南阳之后,一定要万事小心,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想办法与我联系,无痕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带兵打到南阳去,把公主救回来!”

    在慕容浅面前,他不便说出独孤月安插在南阳的“月影”,只好用这些话来暗示。

    抬手拍拍柳无痕的肩膀,独孤月语气冷清而不羁。

    “放心吧,四年前我能顺利逃出西京城,这一次,也一次能带了楚央首级顺利离开南阳,你就在这里等着听到楚央死去的好消息吧!”

    “好!我们就在这里等公主回来!”

    柳无痕退后一步,恭敬行礼。

    虽然心中有千般担心,万般不舍,却也知道,拦她不住。

    虽然想要与她同往,一起历风雨,经患难,他却明白,这里最需要她。

    心中绪有百般情绪,却也只能收在心里。

    “好了!”独孤月微扬起声音,故意装语气变尖变柔了些,“医官,既然已经检查完了,不如我带你去后院药房里配药去吧!”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8)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8)

    “好!”慕容浅配合地答应一声,向坐到床上,假装受伤的谨儿点头示意一番,这才随在独孤月身后大步走了出去。

    门外侍卫哪里想到,自家主子会假扮成仆人模样,也不在意,便任由她们去了。

    一路穿廊过院来到后院,独孤月看左右没人,立刻便点足从墙内飞掠过去,落在胡同内早已经备好的马上,转眼便奔得没了踪迹。

    慕容浅则到药房配了治伤的药,吩咐下手仔细煮好送给公主喝,这才重回自己房中,假意到公主房中探看一眼,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问天城。

    独孤月此举,也是出于慎重考虑。

    一方面,她是想要迷惑那些安插在问天城的其他人的眼线,做出她不能前往的假象。

    另一方面,独孤月并不想与慕容浅同行,她自己独行可以更好地控制局面。

    就算是对慕容浅,独孤月也保持着应有的戒备,不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任何人手里,这是她的信条。

    离开将军府之后,独孤月寻了一个僻静之处,将头发用布巾束住,将慕容浅给她的伪装面具贴到咽喉,做出喉结的效果,从马上备着的包狱里寻了一套男装套到身上。

    这才重新上马,用事先准备的文书,很顺利地便离开了问天城。

    一路向南,经过伪装的独孤月,看上去就像一个生得清瘦的少年没有什么区别。

    从问天城去南阳,最近的路就是取道广信城,然后再转奔南阳。

    一路奔波,日近黄昏的时候,独孤月终于来到了广信城下。

    广信城下,等待入城的车辆排成长龙。

    问天城刚起战事,距离问天城最近的广信城,自然是戒备森严。

    为了防止离国探子,入城的每一个人都必须经过严密地检查。

    自然,想要进城也不是容易事。

    独孤月看了两眼,也就乖乖地在队伍后面等待起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必须保持低调。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9)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19)

    终于,天快要黑的时候,轮到了独孤月。

    守城的侍卫仔细地看了她的通关文碟,又仔细翻过她的包裹,这才将目光投到她的脸上。

    看到她的清丽面容,对方明显地生出几分鄙夷,显然是对于此类“小白脸”没什么好感。

    “你到楚国做什么?!”

    “回官爷,小的是去投亲!”

    独孤月语气中透着几分恭敬,那模样就和一个害怕士兵的平民没有什么两样。

    “投亲?!”对方从上向下地打量了她一眼,“什么亲戚,在哪个城,哪条街哪个巷子?!”

    “让开,让开!”

    不等独孤月随口编出一个地址,远处已经响起一阵急促地蹄声,同时伴着的还有霸道地低吼。

    盘查独孤月的侍卫抬脸向远处看了一眼,脸上立刻现了恭敬之色,不敢怠慢,一把将独孤月搡到一边,忙着便指挥着身边的同伴。

    “快,快把路障移开!”

    看无人理她,独孤月便衬乱走进了城门。

    蹄声如雷,瞬间已经近在她的身侧。

    独孤月忙着垂脸站到一边,便见眼前一片马蹄闪过,狼烟便起,她忙着抬起手臂,遮住了下半张脸。

    眼角余光只见一片墨甲精骑,急急地呼啸而过。

    不用细看,她也猜出这必然是广信城的守兵。

    上次拿下问天城的时候,也有一些兵士从城中溜走,虽然她不确定这些人见过她,加些小心总是没错的。

    不成想,怕什么来什么,独孤月这边尽力躲闪,哪想她刚刚牵了马要走,斜下里一骑黑骑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独孤月疑惑抬脸,只见一个生得粗壮的黑脸将军正一脸贪婪地看着她的马,看她抬起脸,立刻便扬手将手中鞭子向她抽过来。

    “看什么看,爷没看中你这个小白脸,爷看中的是你的马!”

    牛筋皮鞭呼呼带风,向着独孤月脸上便招呼过来。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0)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0)

    向后急退一步,独孤月身子一矮,就跌坐在地。

    看上去好像是害怕得跌倒,却好巧不巧地躲过了对方的鞭子,牛筋皮鞭直接抽了个空。

    黑脸汉子只当是遇到了软蛋,鄙夷地冷笑一声,挥手向手下下令,“把马牵走!”

    对方竟然要她的马,这一点着实让独孤月有些意外。

    这匹马,是陈蛟从关外的大月部族那里购来,是野马和狼杂交的后代,不仅速度惊人,而且爆发力十足,三年时间,独孤月将它从一匹小马养到现在的高大身份。

    全身雪白,没有半点杂色,独孤月一见便十分喜欢,为它起名雪行。

    雪行极通人性,无论是出征训练,都会伴在独孤月左右,无论早已经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马,要被别人抢走,她如何舍得!

    其他事可以忍,这件事绝对不能忍。

    眼看着两个黑面将军的手下就要走向白马雪行,独孤月眼中顿时闪过寒意。

    “慢着!”

    撑地起身,她沉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

    虽只是短短两字,却透着无尽地霸气和琚傲,身上也自然地流露出一股子不容小觑的凌厉之意。

    被她气势所迫,那两个冲过来的小兵本能地愣在原地。

    黑脸汉子见这清瘦小子竟然敢如此彪悍地让自己的人慢着,顿时气得双眉倒竖。

    “好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让爷慢着,爷看上你的马,那是你的造化?!”

    啪!

    眼中一寒,他扬手便又是一鞭。

    这一次,独孤月没有躲闪。

    扬手,收指,她猛地扬手,在鞭尖距离她的脸不足半尺处,抓住了对方的鞭尖。

    顺着鞭势,用力一带。

    借力打力,利用对方鞭子的力量,独孤月毫不废力地就将那高壮大汉从马上拉了下来。

    黑脸将军哪里想到,这个看上去手无束鸡之力的臭小子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一个不小心,人已经从马上落下来。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1)

    道是无情,谁能无情!(21)

    所有一切说来复杂,实际上不过就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在其他人看来,就好像是这个黑脸将军自己用力过猛,摔落在地上一样。

    轻抖腕,将鞭子瞬势缠住那将军的脖颈,独孤月左手中寒光一闪,毫不客气地刺入了对方的后心。

    “将军!”

    两旁的小兵看到自家将军落马,忙不迭过来搀扶。

    衬着这混乱的功夫,独孤月的人已经飞身跳到马上,带疆向着城中急奔过去。

    “臭小子,不要让他跑了……”

    黑脸将军勉强喊出半句话,血便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身子一僵,他直接暴毙当场。

    士兵们这才看出,自家将军竟然中了人家的黑刀,一个个刹那间就变了脸色。

    “快传军医!”

    “抓住那个臭小子!”

    “追……”

    ……

    一时间,众人只是乱成一团。

    此时,天色已暗,城门内外到处都是进出城的百姓,哪里还有独孤月的人影,他们就是想追,也无从下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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