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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5部分阅读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5部分阅读

    拉着年湘到了偏殿。

    陈阿娇望着年湘,趔嘴一笑,“我这回可是真的信了你了,没想到彻儿会说还要来看我!”

    “恭喜皇后娘娘!”

    “你倒说说看,为什么非得这样,彻儿才会跟我好好的说话?你真不知道,我刚刚忍的有多难受,好几次我都想冲上去和他争论,憋的我难受死了!”

    年湘说:“这只是权宜之计,皇后娘娘若是想和陛下真正的重归旧好,就要让这副假面具变成您真正的面孔才行。”

    陈阿娇有些失落,“我原来那样就那么让他讨厌吗?每次见了我非得和我吵架,只有我虚情假意的对他,他才能好好跟我说话?”

    年湘摇摇头,“你对陛下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并不是虚情假意,只是方式必须改变,就像以前所有的妃子对待帝王一样,要恭敬,要敬畏!”

    “为什么?他以前都听我的!”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一旦太皇太后大行之后,他会更不一样,他是一个帝王,不再是你以前那个听你话的表弟了!他疼爱卫子夫,为什么?因为卫子夫对他惟命是从,而且对他毫无威胁。”

    陈阿娇愣愣的看着年湘,咬着下嘴唇不发一语。年湘本以为按照她以前的脾气,她听了这个话定要生气的,没想到她沉默了一会之后,说:“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的心,那我就改,我不做以前的那个陈阿娇了!你帮我,帮我把他从那个女人身边夺回来,好不好?”

    为了爱一个人而改变自己,陈阿娇爱刘彻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她缓缓点了头,又摇头,“我能帮你得到他的心,却不能让他成为你一个人的,相反,你还要送更多的女人到他身边去。”

    “为什么?我不要!”陈阿娇听到年湘的话语,激烈的抗议着,她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往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送女人,她不愿意这样!

    年湘也知道一时让她改变太多也是不实际的,而且像她那样干脆的爱,的确很难溶进沙子在里面,就给时间让她慢慢想吧。

    陈阿娇心中欢喜,想着刘彻今晚会到椒房殿,下午很早就回去了,按照年湘的嘱咐一一准备起来。而年湘知道不能和陈阿娇走的太近以招人话柄,所以早早的就回了太医院。

    又到了每月年湘最痛苦的时候了,虽然她很用心的在调理自己的身体,但是每月“例假”来的时候,还是腹痛难当。

    记得去年年底年湘因为罚跪而在宣室殿前昏倒,自此以后,刘彻就准了她每月的休假,只要是这种情况,就可以在家里休息,不用去宫中了。

    年湘坐在一个小炉旁边煎药,心里想着,在这样的老板手下工作有时还是挺好的,连这种假期都有,倒不想21世纪的老板一样,个个都是吸血鬼。不过,在刘彻手下办事,却太伤心力,让年湘颇为头疼。

    也许在民间做个大夫,会更好!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它立即在年湘脑袋中扎了跟,不由的认真打算起来。

    前端日子听说王玄风已经得到馆陶长公主的同意,以个人的名义在长安开了家医官,凭借他们的本事,医官的名声马上就大了起来,也许,以后能到他们那里去也很好!

    社会小贴士:男人为何喜欢温柔的女人

    因为他们内心很脆弱,不象外表般坚强,他们需要妻子的柔情似水,柔声细语,轻怜蜜爱。只要你有温雅如兰的外表和气质,有吐气如兰的声音,有含情脉脉的眼波,他们很容易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温柔,可以杀死一个男人的,对于男人,那是致命的诱惑。

    壹 023 一系列的路遇

    前段时间在宫里忙着陈阿娇的事情,年湘对自己的事情疏忽了很多,直到煎完炉上的药,她才发现药材已经不够明天的分量了。她琢磨着眼下身体疼得不厉害,还是要早些将药草买回来,免得明天疼的难受却没有药。于是,年湘锁了门,到街上的药铺抓药去了。

    年湘前脚刚走,卫青就出现在了她门前,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应,等了一会依旧不见人影,他就走了。在卫青回未央宫的路上,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路边跑过,里面的人透过薄纱看见了他,轻声喊前面车夫停下。

    卫青见马车停在自己身旁,再一辨别,竟是刘彻的姐姐,平阳公主的车驾。卫青在进宫之前曾是平阳公主的骑奴,如今见到自己的旧主人,心中难免有点其他感受。

    一只素手掀开车帘,车驾里的丽人微笑着喊卫青:“仲卿,你这是回宫吗?”

    “公主,我刚出宫办事,现在正要回去。”卫青走进马车回答。

    平阳公主侧头一笑:“正好,我也正要进宫,我们一同走吧,来,上来吧。”

    卫青有些窘迫的看着平阳公主,他的身份与平阳公主是不能同车驾的,何况还是男女有别。但是平阳公主似乎完全不介意,只是微笑着对卫青招手。

    见平阳公主坚持,卫青只有上车,就着车门边上跪坐了。

    平阳公主看了一会他,问到:“你和子夫在宫中可好?”

    卫青回答:“一切都好,前不久阳石满月酒的时候没见到公主殿下,三姐还念叨过。”

    “上回不巧的很,恰逢身子不爽,病了一阵子,我这进宫去看看母亲,也准备就这躺去看看孩子的。”平阳公主平和的说到。

    卫青赶紧说:“多谢公主挂念。”他想了想又说:“太后现在恐怕在长乐宫里,公主去未央宫怕是见不着了。”

    “哦?这么不巧,那我就去看看子夫和孩子好了,顺便去看看阿娇,听说彻儿这段时间对他好了一些,倒是另我很惊奇的。”

    卫青眉头微皱,没想到平阳对宫里的形势这么了解。

    “公主,皇后如今也在长乐宫,三姐估计晚些时候也会过去。”

    听到卫青这么说,平阳公主感觉出了异样,“这……可是太皇太后的病情加重了?”

    “是,太医说……恐怕就在今晚了。”

    平阳紧握车中的软枕,声音有些激动的说:“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卫青脸上露出难色,思考了一下,说:“公主息怒,朝中的情况您想必也了解。太皇太后这一去,陛下担心有人趁乱作恶,如今的宫内侍卫和长安的士兵都在紧急布防,宫中也不安定,陛下定是担心公主,才未通知。”

    平阳此刻的神情,早已不是先前的平静柔和了,淡淡的透出一股凌厉。

    “又是那几个老家伙?他们如果想找死,倒可以来试一试!陈家那边派了人看守吗?我那个姑妈可不是安分的人。”

    卫青点头:“陛下早已布置好了,公主不必担心。”

    平阳点点头,此时车子已经到了未央宫门口,她对卫青说:“这样,我就不进宫了,你去把,好好在彻儿旁边照看着。”

    卫青下了车,谢过平阳之后,就像宣室殿赶去。

    平阳让驾车的家奴迅速回府,当她快马赶回公主府时,对着迎上来的管家就说:“下帖子,请淮南翁主刘陵晚上过府一聚。”

    刘陵,平阳想到她,眼中就是止不住的鄙视,她父亲淮南王刘安将她留在京城,就是让她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充当自己的耳目,那么今晚这关键的时候,平阳决定要让她这耳目失去最关键的作用!

    当刘陵接到平阳的请帖时没有多想,因为她没有收到任何异常的情报,再说她们几个在京城的公主聚会,也是常有的事情,于是她打扮了一番之后,便赴宴去了。

    年湘外出抓药的时候,去的就是王玄风的白济堂,那里的药草最齐全,省去她找药的不少时间。今天下午她去的时候正巧碰到王玄风在那里,拄着头在那里冥思苦想。

    “王前辈,有什么烦心事情吗?”年湘主动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王玄风见年湘来了,满脸苦色立即消失,高兴的说:“巧了,老夫才在寻思怎么才能找到你,姑娘你就来了。快来,有一病症老夫实在拿不定主意,你也来看看。”

    在王玄风的桌案上,摆了一副竹简,似乎是信件之内的东西。

    “这是从老夫家乡稍来的,我的老弟突然瘫睡在床,怎样都不能动弹了,弟媳心急如焚,将病症全都写了过来,可是我思来想去,却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病。”

    年湘接过信看了,信里写的十分详细,从病人瘫睡前的症状到现在的情况,已经吃食的情况都描述详尽。年湘看了一会就看出这是由于高血压引起的中风,可是她该怎么跟王玄风解释?

    “前辈,我在家乡时有幸遇过这样的病症,恰好得到老医师亲传知道这个病症的治疗方法,但是却说不出来是什么病。”

    一听有治,王玄风高兴极了,忙说:“能治便行,快说说看怎么治?”

    年湘将要用的药物已经针灸的方法全都写了出来,然后一一给王玄风解释。

    王玄风也是医学大家,稍一说便明白了,但是嘴里也一直感叹年湘医术高明。

    “我这就将药方和针灸方法写信派人送回去,想必我那老弟就有救了。”

    两个人在一起,少不了又长聊一番,王玄风对年湘十分感谢,说着说着,竟然忘了时间!

    当年湘提着白济堂白送的药草出来的时候,已经傍晚十分了,她没走几步,正巧碰上了刘陵的车驾。刘陵眼尖,认出她就是元宵那晚在宫中见过的人,所以命人停了车。

    “咦,这不是年湘姑娘吗?没想到在宫外能遇见你!”

    年湘冷不丁的听见有人喊她,觉得非常奇怪,在宫外,她可不认识几个人呀。回头一看见是浓妆艳抹的刘陵,年湘真是吃了一惊!

    “拜见翁主。”

    年湘在路上简单的行了个屈膝礼,而后望向刘陵。

    刘陵在她行礼的这一小段空闲时间里,心中早就想了千百个想法。她对年湘有种莫名的兴趣,是因为刘彻对她另眼相看吗?也许是吧,不过不管怎样,她都没有打算就这样让年湘走掉。

    医学小帖士:高血压

    简单症状:头晕、头痛、烦躁、心悸、失眠、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减退、肢体麻木、出血(鼻血较多见)。

    医治高血压的两款特效汤:

    1、枸杞芹菜鱼片汤:组成:鲩鱼肉60克,枸杞叶250克,芹菜120克,生姜3片。

    制法:将枸杞枝扎成一团,加适量盐、姜丝、芡粉;油拌匀,先将枸杞枝扎成一团,加适量清水,文火煮沸约10分钟,下鱼肉稍煮至刚熟,调味即成。

    2、草菇瘦肉汤:组成:鲜草菇120克,猪瘦肉250克,韭黄少许,生姜4片,葱花少许。

    制法:将鲜草菇削净,洗净,用姜葱飞水后滤干;韭黄洗净;猪瘦肉洗净,切片,用适量盐、糖、豆粉拌匀,锅内加适量清水(或上汤),武火煮沸后,下鲜草菇,煮5分钟后再下类片,待肉刚熟,下韭黄、葱花,调料即可。

    壹 024 女子鸿门宴

    晚上11点将还有一次更新!

    “好巧,来,随我一起去平阳公主府上聚一聚去,上次见面也没顾得上好好讲话,这回你可别想就这么走了。”

    还不等年湘拒绝,刘陵就伸手拉年湘,年湘又不敢用劲挣开,就这么被刘陵强迫的拉上了马车。

    “翁主,我怎么好去平阳公主府呢,这不合适,还是让我下去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就算是我带去的客人,我说行就行。”

    又是一个任性的主!

    年湘在心里暗自苦恼着,她没想过于刘陵深交,更没想过要认识刘彻的姐姐平阳,她的知觉告诉她,这两个女人碰到一块,准没什么好事!不过,都上车了,一会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眼见就到了平阳公主府,刘陵拉着年湘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颐望轩,平阳准备了酒菜,正在那里等着。

    平阳对突然多出来的年湘有些所料未及,更没想通她们怎么一块来了。

    “平阳姐姐,我带了个客人来,你还记得她么?”

    刘陵笑眼盈盈的对平阳说到,平阳打量了年湘,说:“记得,这不是在元宵宫宴上见过的年太医么。”

    年湘没想到平阳也记得自己,她那日并没有太注意平阳公主,只依稀记得眼前的这个人的确在那日的酒席上见过。

    “微臣见过平阳公主,冒昧前来叨扰了。”

    平阳公主轻扶起她,说:“在我这里就不要说什么微臣不微臣的了,都以姐妹相称好了。”

    “在下惶恐,哪敢何公主互道姐妹!”

    平阳也不强求,转头问刘陵,“你们今日怎么碰到一块了?”

    刘陵挨着颐望轩的护栏坐下,笑到,“是巧遇呢,我在路上见到她,想着难得遇见,就带她来姐姐这里好好说说话了。”

    平阳示意年湘随意坐下,三人就围着邻水的轩阁坐下了。

    “多个人热闹些也好,我这几日在府中住的乏了,又没地方散心,只好约妹妹来说说话。”

    平阳边说边给年湘和刘陵面前的酒杯满上,她关心的问年湘:“你能喝酒吗?”

    汉代的酒没什么度数,年湘一向不放在眼里,想着喝两杯也没有问题,就点头允了。

    刘陵纵横酒场数年,逐渐养成了美餐必要饮酒的习惯,但是她也是极谨慎的人。虽然她从不觉得温婉的平阳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但到底还是存了一个心,接了酒杯也没有立即饮下去,而是笑盈盈的和平阳说着话。

    年湘从平阳手里接过酒杯之后,心里如乱鼓狂敲,因为她已经闻出酒中是加了东西的!

    生草乌、香白芷、当归,酒香中混杂着极淡药气,旁人也许闻不出来,但是她这样一个嗅觉灵敏的医生,怎么会分辨不出来?这些成分与“麻沸散”十分接近,可是麻沸散是华佗研制的,几百年后才出现啊,平阳现在怎么就弄出来了?难道是所谓的“蒙汗|药”?

    年湘看看刘陵,又看看平阳,二人看似轻松的说着话,可是却各怀心思。刘陵只说话不吃也不喝,看准了要等平阳先吃了自己再吃,而平阳眼神流转在刘陵和年湘之间,打趣的对年湘说:“我本以为陛下对你青眼有加,阿陵肯定不会与你相好,没想到你们二人交情倒不错。”

    年湘看看刘陵,否认说:“这实在是小人第一次与翁主单独见面,交情二字实在不敢提,在下也高攀不上。”

    平阳听她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她原本只打算困住刘陵一个人,以遏制淮南王的行动,实在没想到会多出一个人来,而且还是太医!现在见年湘这么说,心里又细想了一会,觉得她们二人也说不上有什么深交,自从年节从宫中回来,她也派人查过年湘的情况,还算让人放心。

    平阳举起筷子又对年湘说:“不说那些了,既然来了我府里,就先要吃好,来试试这道鱼如何,这可是府里的厨子新想出来的做法。”

    说着,平阳就夹了一筷子的鱼给年湘碗里递去,不知是鱼太滑嫩,还是平阳筷子功不到家,那一大块鱼正正的落在了年湘的衣服上。平阳大惊失色,急忙拿手绢给年湘擦拭,手忙脚乱中,又将年湘桌前的酒杯碰倒了,衣服上又被污了一块!

    看到年湘已经污秽不堪的衣服,平阳懊恼的说:“这可怎么是好,衣服污成这样不能再穿了,如果不嫌弃,就在我府里换身衣服吧。”

    说着,平阳已经让旁边的侍女下去准备衣物,拉着年湘的站起来对刘陵说:“妹妹且等我们一等,反正院子你也熟,你先到处看看吧。”

    刘陵笑着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去后,才从手上取下绕丝的银镯子,倒了点酒水在上面,没有变化(银检验不出来蒙汗|药),又检验了下其他的菜,都没有变化。刘陵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想自己可能多心了。

    年湘随着平阳走到了颐望轩的内阁,她知道平阳定是故意把她和刘陵分开的,果不其然,平阳转身关了门,满眼闪烁的看着年湘,终于拿定了主意,淡笑一下说:“今天我没有算到你会来,实在是太失策了,在你面前,我的那点小把戏定是藏不住了,说来还要感谢你没有立即揭穿我。”

    如此开诚布公的说话,让年湘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公主言过了,公主和翁主之间的事情又怎么是我能多嘴的?年湘今日本不该来,却不巧被翁主在街上碰到了,实在是不得已。”

    也不知平阳有几分相信她,之间她来回踱了几步,一脸正色的说:“想必年太医也是明白人,如今有些事情是不得而为止,彻儿是刘家正统的血脉,有的人却不自量力的想着皇位,我好歹是彻儿的姐姐,如今能做的事情也要为他做上几分,若是有人想阻拦,也怪不得我狠心了……”

    真看不出温柔的平阳竟然能有这样凌厉的眼光,看的年湘心里一掣,暗自直呼:姐弟两个,都不是好惹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表明态度,要不然今晚真不知道能不能出这个平阳府了!

    医学小帖士:麻沸散

    麻沸散是华佗创制的用于外科手术的麻醉药,是世界最早的麻醉剂。华佗所创麻沸散的处方后来失传。传说系由曼陀罗花(也叫洋金花、风茄花)1斤、生草乌、香白芷、当归、川芎各4钱,南天星1钱,共6味药组成;另一说由羊踯躅3钱、茉莉花根1钱、当归3两、菖蒲3分组成。据后人考证,这些都不是华佗的原始处方。

    (大家不要试哦,里面的成分也是不好找的,有的是毒品,有的是处方药品,大家看看就算啦~)

    壹 025 软禁了……

    “公主放心,微臣对陛下一片衷心,若能为陛下做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又怎么会做危害陛下的事情?”

    “肝脑涂地”这个话本只是为了安平阳的心,没想到却让平阳听了进去,平阳说:“那我倒要看看年太医究竟又多忠心了。如今淮南王反意渐显,我要留下刘陵来牵制他,但刚刚你也看到了,她小心的很,酒水根本就送不进去,你倒帮我想个法子?”

    “这……斗胆先问公主,那酒里下的是何药,具体有哪些成分?”

    平阳公主倒是一愣,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是我从一个江湖人那里弄来的蒙汗|药,只知道作用,却不知道怎么制的。”

    麻沸散果然是从蒙汗|药变过来的!年湘坚定了这一想法!

    平阳还巴巴的等着她想主意,却不想年湘早就想到其他东西去了。

    “年太医?”

    平阳小心的提醒到,年湘才说:“其实我看翁主并非看出酒有异常,只是等着你先用了,她才放心去吃。”

    平阳想想也对,刘陵在京里到处吃酒玩闹,怎么也不可能时时防着别人,不过都是见别人先喝了,她才喝。

    “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喝?可是那酒……”

    “公主不用担心,蒙汗|药不伤身,只是让你多睡一会,这在公主府里,公主即使睡倒了,又其他人在,翁主还是跑不了。”

    想了一会,平阳一时准备不了其他药,只得以身犯险。说来她和刘陵都是刘氏宗亲,也不能用强,万一落了人口舌就是适得其反了。如果自己在刘陵面前先倒了,到时候推托起来也方便许多。

    平阳叫进来外面的侍女,迅速给年湘换了衣服后,携着她出去了。

    却说刘陵早是等的不耐烦了,见她们出来,嚷着要罚平阳喝酒,平阳笑着赔礼,也应了下来,喝了一杯之后,说:“只是我一人喝多没意思,妹妹平日喝酒是最爽快的,今个也要多喝些。”

    刘陵见平阳喝了,自己又验过没有毒,便接了壶酒自饮自酌起来。过了半刻,平阳推耸刘陵的胳膊说:“妹妹,我酒量不好,这头就晕了,怕是陪不住了……我看阿陵今天喝的不少,就留在我这里歇息了,年太医你……”

    年湘听平阳这么一说,赶紧起身告辞,平阳顺水推舟的允了。

    年湘大步的往外走去,回头正好看见平阳软软的趴倒在桌子上,刘陵推了几下,也慢慢软了下去。几个身体强壮的侍女见到这样,走过去一抬一架,将刘陵和平阳都送到后面的园子去了。她又加紧了脚步,这事情不用她插手,还是早走为妙。

    出了公主府,年湘三步并做两步的往回走。夜色已经深了,不知道是因为很少在夜间走路,还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年湘心中总觉得不安稳。就在她走到离自己的小院还有一条街的时候,突然见前面奔过来大量举着火把的官兵,把她着实吓了一跳!

    官兵在迅速驱赶街道上的百姓,口中大声呼喊着什么,年湘隔的远听的不是很清楚,只好站在远处观望着。那队官兵领头的人站在哄闹的人群之外,年湘看他面孔十分熟悉,细想之下,原来就是她当日揭皇榜时负责的那个御前侍卫何萧。

    御前侍卫怎么出宫来了,难道宫中出事了?

    年湘赶紧趋步上前,呼喊着何萧。何萧转头也看见了她,赶紧走过来说到:“年太医,你怎么在此?”

    “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为何驱赶百姓?”

    何萧惊讶的说:“你还不知道?”

    年湘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等着他告诉答案。

    “今个傍晚的时候,陛下就把所有御医招到了长乐宫,太皇太后……”何萧凑进了年湘说:“太皇太后一柱香之前大行了!陛下为了避免有人趁乱生非,现在两宫早已戒严,并下令城中百姓必须禁足三日不得外出,为太皇太后致哀。”

    年湘愣愣的听何萧讲完,又想起平阳困住刘陵的事情,心中渐渐就知道了大概。太皇太后大行,诸侯王都要上京致哀。刘彻的王位是窦太后一手保下来的,只怕很多老王爷心中还不承认他这个年轻皇帝,这次的国丧期间,必定不太平吧。

    何萧见年湘还站着发愣,说:“年太医,你赶紧回去吧,这几天世道乱的很,你最好不要乱走动,现在宫里情况不明,你也进不去,等过几天解禁了你还是早日进宫吧。”

    年湘对何萧道了声感谢,急忙回了家,一晚上心中都忐忑不安。

    第二日,在离长安很远的一间楼阁中,一只白鸽扑哧着翅膀停在了窗棂上。一个华冠的中年人伸手捉住它,取出系在脚上的锦帛,展开一读,双手微颤,险些拿不住东西了!

    “主公,可是长安出了什么事?”

    站在中年人身后的一个近身侍卫见这个情况,小心的出口询问到。

    “太皇太后驾崩了……阿陵却失踪了……”

    侍卫的眼中精芒集聚,趋步上前,“翁主她失踪了?”

    这个中年人正是刘陵之父,淮南王刘安,他眉头紧锁,说:“刘彻比我们想的要棘手啊,寡人本以为大树一倒,长安中的陈家、王家、窦家和田家必定斗的你死我活,正是我等插入的好时机。却没想到就是昨晚一晚的时间,他就以两宫卫尉节制北军,又以卫青接管了两宫,内阁所有大臣都被他搁置去负责葬仪,现在的朝政全都转入了他和他的近侍手中。动作实在是快,谁都没来得及行动!”

    他身后的侍卫似乎不甚关心刘安所说的话,只是追问到:“主公,翁主怎么会失踪?”

    刘安正眼看了看他,说:“怀南,阿陵肯定在刘彻手中,他这么做是在警告我们不要轻举妄动,不过,我量他也不敢伤了阿陵半分,你不用太心焦。”

    被叫做怀南的侍卫稍微心安了一些,“主公,我们什么时候进京?”

    “你去收拾一下先去打探一番,寡人还需等到了圣旨才能进京。”

    “是,主公!”

    怀南收拾了东西,牵出一匹骏马,挥起鞭子就向长安赶去。

    刘安站在楼阁当中,将手中的锦帛越拽越紧,心中隐恨着:“那皇位难道离自己就越来越远了吗?”

    壹 026她是弱女子?

    未央宫、长乐宫中雪白一片,宫人们都垂头疾步忙碌着。

    陈阿娇红肿着双眼在太皇太后的灵柩之前痛哭不已,卫子夫在旁边默默流泪,大家都在为太皇太后的去世而感到悲哀。

    “馆陶长公主向太皇太后致哀!”

    随着宫人的传报,刘嫖一身白衣,哭着奔了进来。

    “母亲,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女儿连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你让女儿可怎生是好……”

    陈阿娇见母亲来了,拥在一起哭的更厉害了。

    刘嫖哭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人,问阿娇:“王太后和彘儿呢?”

    “彻儿在宣室,太后我就没见过了。”

    刘嫖叫来旁边的一个宫女,“去看看王太后在哪里?”

    “喏。”

    过了几柱香的时间,宫女才回来禀报,说:“太后正在东宫主殿之中监督宫人搬置物品。”

    刘嫖听了直皱眉,“搬什么东西?”

    “太后正让人将自己的物品都安置到东宫之中,在今天之内就会住进去。”

    刘嫖冷笑一声,对着窦太后的灵柩说:“母亲,您看见了吗?您尸骨未寒就有人要占了你的房子,当年咱们母女真是看走了眼,他们母子都是真正的白眼狼啊!”

    另一边,刘彻接到了王太后派人送去的口信和一个名单,名单上面写了好些人的名字和官位。

    “她这是要做什么?就这么心急的想做皇太后,要把持朝政了?”

    传报的太监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哆嗦的跪在下面。刘彻本就心烦,让他退了。

    他对一旁的卫青说:“送走了一个太皇太后,还有一个皇太后,她这是在告诉众人,从今以后,这两宫就是她的了,还想干涉朕的朝政,哼,没想到柔弱的母亲倒有这样的心思,只是我看她却没有奶奶的半分本事!”

    卫青为难的说:“可她是陛下的母亲,陛下身为人子,又能怎样呢?”

    刘彻一拂袖,“朕是她的儿子,可更是这天下的皇帝,她这是想做什么?成为另一个窦太主?休想!”

    后三日,河间王刘德、胶东王刘瑞、常山王刘舜、淮南王刘安等诸侯王进京致哀,长安中的军防更加紧备,寻常百姓都不敢出门,年湘亦是如此。

    这一晚,年湘点这豆大的烛火坐在屋里,心情十分糟糕,她已经在屋里待了好多天了,打听不到宫里的半点消息,馆陶长公主和平阳公主都进宫去,她也找不到人,眼下只能在屋里静静的坐着等。

    在她荒僻的小院之外,两个黑衣人沿墙根靠着,其中一个人恭敬的对另一人说:“那人就住这里面,翁主进公主府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她肯定知道翁主的下落!”

    另一人就是怀南,他看看墙头,说:“这周围怎么没有任何防备?”

    “小人查探过了,她独居在这里,平日也没和什么人打交道,似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怀南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依旧轻跃过墙头,翻了进去。

    年湘坐在屋里,浑然不知有人潜进了自己的院子之中,直到两个黑衣人提着刀撞开门冲进来。

    怀南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女子,惊吓的如一只小白兔一样靠墙站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对付这样的女子,用得着动刀么?

    他收起大刀,望着年湘,问:“告诉我,翁主在哪?”

    “……谁?”

    年湘受到惊吓,一时没反映过来他问的是谁。

    “淮南翁主刘陵!”

    原来是淮南王的人,年湘一下醒悟了。

    告不告诉他事实呢?年湘快速思考了一下,觉得老实交代比较好,她没有必要惹到这个麻烦,平阳既然抓了刘陵,就应该有本事对付来找她的人。

    “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平阳公主府里。”

    怀南怒视着她说:“胡说,我们的眼线说翁主的车驾根本就没有到公主府,而是在路途失踪的!”

    诶?他们的眼线竟然说了假话?看来被人反监视了呀。

    “我没撒谎,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年湘无力的解释着,显然怀南是不会相信她的。

    怀南对另一个人说:“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交代的。去,砍了她的手指!”

    年湘吓的将手缩到背后,向年湘走来的黑衣人抽出她的手,举着明晃晃的刀,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这么漂亮的美人,没了手当真可惜,你当真不说?”

    “我说了,可是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年湘委屈极了,看着他手中的大刀,心里一阵恶寒!

    “敬酒不吃,休怪我狠心了!”

    黑衣人将她一拽,把她的手压在面前的桌子上,刀起,眼看就要落下来!

    没办法了!

    年湘一咬牙,心一横,伸出左手迅速将那个人拿刀的手腕扣住,转身一个反扑将黑衣人压倒在桌上。黑衣人只觉得眼睛一花,手中的刀已经到了年湘手中!

    年湘警惕着看着对面的怀南,一手压住黑衣人,一手拿刀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怀南看见她敏捷的身手显然吃惊不小,这是他的疏忽,他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手。

    年湘心中暗暗叫苦,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想和他们硬拼的。虽然年湘在现世学过散打,学过太极剑,还是大学生杯散打女子组的冠军,但是她却完全没有把握能打赢这两个人,毕竟他们是两个大男人,毕竟她不知道古代人的身手到底如何,毕竟,她使用的是方芳瘦弱的身体!

    只是一个反扑而已,年湘的身体都开始觉得乏力。

    怀南见年湘开始喘粗气,料定她并不怎么厉害,他心下想着,也不管同伴的生死,直接伸手向年湘肩上招呼来。年湘见他那架势,只好拉起手中的人当盾牌挡去。推出手中的人,年湘掉头往外跑,最近城防这么严,只要出了院子,总能遇到官兵吧!

    想着这里,年湘就往死里用劲跑,可是方芳这腿脚哪里用得上劲,年湘没跑两步就被后面的大掌拍倒了。她顺势一个转身向旁边滚了一个身长,跑不掉就只有硬打了!

    壹 027 她不是弱女子

    她提起抓在手中的大刀,以刀当剑耍起太极剑了!怀南见她招式有模有样,小心的堤防着,可是看了一下,却不见年湘向他袭来,倒像剑舞似的跳了起来!

    “哐”的一声,年湘手中的刀被怀南的刀撞的直震,握刀的虎口生生的疼,力量差距太大了!

    怀南心中好笑,这女子只会耍些花人眼的招示,他就简单的一劈,她就支持不住了。可就在怀南洋洋得意的时候,年湘却弃了手中的刀,一个猫扑揉身而上,一眨眼,只看见怀南的咽喉已经被拈香用手指扣住,握刀的手也被年湘扭住。

    虽然年湘制住怀南很吃力,但是她知道现在是生死一博,所以拿出了当年拼全国冠军的恨劲来,她心中默念着教练交给她的口诀,“扣如钢钩刺如刀,逢如铁石粘如胶,闪如清风躲如剑抽鞘,对手举手无处逃”,念着,扣着怀南咽喉的手就手紧了,凭得怀南怎样挣扎,一时也解脱不了。

    怀南心中又急又恼,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没出手就被小丫头制住了,心里直呼阴沟里翻了船!

    就在胜负将分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从后面靠近了年湘,抬手向年湘后脑用力一砸,她整个人就立即晕倒了!

    怀南喉间的扼制消除了,他满脸通红的猛咳了一阵,看向后面的黑影,原来是他的同伴。如果年湘现在醒来,只怕她要狠狠的鄙视下自己,她竟然把丢在屋里的那个黑衣人忘记了,只当和以前的比赛一般,是一对一的竞技!

    他们两个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年湘,怀南挥手示意,黑衣人赶紧将年湘抗在肩上,两人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阵清朗的笑声传来,惊的他们二人毛骨悚然!

    他们寻声望去,竟然是个五、六岁样子的小男孩坐在墙头,看着他们“咯咯”大笑。

    他是谁,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是来干什么的,他又是怎么爬到墙头的?

    怀南心中一时冒出好多问题,却哽的不知先问哪个。

    小男孩见他们这幅样子,更觉得好笑,边笑边说:“你们还是放下她吧,要不然,再不走就来不急咯!”

    他们二人没明白他的意思,只见那男孩坐在墙头向墙外一指,怀南透过院门的缝隙,看见一对火把正向这个院子靠近,再一听声音,分明就是一对官兵!

    怀南当机力断,准备从后院逃出去,那男孩见他的举动,又说:“后面也有人哦,你们不放下她是逃不走的,快点呀,侧面也快要被包围了!”

    在男孩很好心的提示下,怀南二人不得不放下年湘,忍恨从侧面的墙上翻走,待他们再回头,墙上哪里还有小孩子的影子!

    当何萧带着一大队士兵撞开院门走进来时,看见昏倒在地的年湘大惊失措。他赶紧检查了下,见她没有大碍,一面命人将年湘抬近屋里,一面派人去向上面禀报。

    一个小身影隐藏在院外的阴影里,看到院里的情况后,放心的笑了笑,随后一蹦一跳的消失在小巷中。

    何萧想到一柱香的时间前,有人派了小孩子给他送去信,信里说有逆党预谋伤害朝廷命官,这节骨眼上,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赶紧点了一队人,按照信上的地址找了来,来了却惊讶的发现,这朝廷命官原来是年湘!

    是什么人要对她下黑手?又是谁送的信?

    何萧到现在都没半点眉目,心里想着,一会肯定是要被上头骂了。

    不一会,出乎何萧的预料,竟然是卫青亲自点了一组羽林军骑马赶了过来!

    卫青在院前下马,大步走向屋里,直到看见年湘无损的躺在床上才稍稍放心。

    何萧及时的过来向他禀报了一些信息,卫青听后,一时也没有想通,只好吩咐到:“到附近抓紧搜查,再问问附近的百姓,看看有谁听见什么响动,或者看到什么没有!”

    “喏。”

    何萧带着自己带来的侍卫出去搜查了,卫青看着昏睡的年湘,一时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

    眼下宫里正乱着,刘彻也没有心思管其他事情,将她带进宫也不好安置,但是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又不行,到底怎么办呢?

    卫青思考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地方,随后叫羽林军找来一个马车,将年湘抱上马车向平阳公主府驶去。

    卫青跟着刘彻以前,在平阳公主手下待了好些年,卫子夫又是平阳推荐的,所以卫家和平阳公主的关系自然要亲近很多。但是当平阳公主看见卫青带着年湘出现的时候,还是吃惊了不小,一双凤目不停的在二人身上流转。卫青比较木讷,没有瞧出平阳心底的疑问,只是委托着说:“这位是宫中的太医,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袭击,眼下宫中情势复杂,城防又调不出人手,她一个姑娘家实在太危险了,不知道公主能否代为照顾几天?”

    平阳抹去脸上的疑色,笑着说:“当然可以,我与她也算是认识的,前几天她才来过我府上,照顾她几日有何不可?”

    卫青并不知道年湘和平阳相识的事情,听平阳这么说心中很是疑惑,但是现在他要赶回宫中,也不做多想,将年湘留在平阳这里就带人走了。

    平阳送走卫青,好奇的打量着年湘,她这些天一直在防备淮南王的人,她也是才收到的情报,说是淮南王的人找上年湘了,如今看年湘的样子,果然是受牵连了。平阳淡漠的笑了几下,对旁边的仆人吩咐到:“找个医生来瞧瞧,不要有事才好。”

    第二日,太皇太后出殡,送葬的队伍都排了好几里,哭声震天。平阳早在天没亮时就进宫,只交代下人好生照看年湘和刘陵。

    平阳好不容易找了个空,派人递了个话给刘彻说要见他,刘彻这才百忙之中将她招来。

    “我的好弟弟,想跟你说句话可真不容易,我都等了好几天才见到你。”

    刘彻笑笑说:“皇姐肯定不会怪弟弟的,你也知道,最近几天实在事情繁多。”

    平阳颔首默笑,低声说:“我见你只是想跟你说,刘陵在我手里,你知道了心里好做个打算。”

    刘彻惊喜过望,说:“当日派人去她府上没找到人,朕还以为她跑了,为此还担心了几天,没想到是姐姐出了手,难怪刘安这几日这样安分!”

    他看看平阳,又说:“皇姐真是最知心的人,这大功弟弟记下了,以后自当重谢皇姐。”

    壹 028 美人泪,稚子笑

    待平阳再要说什么,就见常融缩着脑袋走进来,看那样子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平阳便不再耽搁,说:“好了,要说的话我也说了,弟弟你就自个当心些,姐姐能帮的事情不多。”

    刘彻感激的看了平阳一眼,点头送平阳走了。

    在平阳公主的府中,幽暗深远的花园之中,有一间被改成囚室的阁楼,刘陵很郁闷的坐在里面,万万没有想到平时看起来毫无危害的平阳,竟然敢对她下黑手!

    她的葱葱玉指扶着头,脸色因为好几天不?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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