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高辣 >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3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3部分阅读

    候,那一年我从军中回京里来,经过了那里就买了。”

    “哦,象我这么大的时候吗?”妙姐儿越发要笑了,偏了头看了朱宣笑问了:“那个时候应该是将军了,将军驻马买炮仗,是个什么样的景致儿?”头上就被敲了一下,看了朱宣笑骂了道:“管它什么景致儿,表哥是买了,过两天有集市,也带了你去。”

    妙姐儿用手抚了自己头上的痛处,黑夜中眨了眼睛笑了一下,才没有再说出来“王爷驻马买炮仗”这句话。

    素日得意儿的丫头都跟了王妃去了,房里留下了祝妈妈看了家,还有小丫头们。刚才就说了要回来重新梳洗了,早就用大铜盆备了水,看了王妃进了房里与王爷在锦榻上分别坐了下来。春兰与明波也不敢往前面去了,进了房里离开了几步,就把水给了卉儿,看了卉儿端了王妃面前。

    如音在镜台前收拾了香粉等物,青芝则重新去给王妃取了一件暖一点儿的衣服去。卉儿端了水只走了左一步右一步就到了榻前,正要把水送上去,突然看了水回头笑看了春兰与明波。两个人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又只是笑看了卉儿。

    朱宣伸了手放进了水里,脸上就不悦了,眼睛里也不看人,责备了道:“这样的天气,就送了冷水上来吗?”这样的天气,水倒了一会儿就冷,这些不经心的奴才们。

    春兰与明波这才明白了过来,赶快外面重新拎了热水进来,重新添了水,卉儿自己试了水才重新给王妃送了上来。

    妙姐儿自在一旁梳洗了,朱宣喊了杜妈妈过来了,哼了一声道:“这样不经心的事情怎么都落在我眼里了。”杜妈妈先还不明白,别的小丫头赶快悄声说了出来。杜妈妈这才明白了,赶快对了王爷陪了笑脸笑道:“是奴婢没有管教好她们。”

    春兰与明波傻傻的站在了房外,看了房里的王爷烛光下冷了脸,看了实在是有些怕人。听了王爷又是哼了一声:“以后别再让我看到,再看到撵了二门外面去做事。”

    一旁的妙姐儿接了干巾帛擦了手,对了朱宣给他一个笑脸,眼睛里看了房门外怯生生垂了头站着的春兰与明波实在有些可怜。两个柳条儿一样的身子趁了后面的夜色,夜色中院子里半隐半现的秋千架,看了更是娇怯怯了。

    “表哥,新来了没有多久,一时疏忽了。”妙姐儿不得不为了自己弄进来的这两个人说一句,这样的事情又被表哥看到了,说一声不经心大家都怪上了。

    春兰与明波抬了眼看了王妃一眼,正在笑着对了王爷在劝这么一句。两个人心里都是感激了,都说王妃心最慈软,果然是好心肠。

    再看了王爷还是没有好脸色:“院子里跪着去,以后还疏忽。”两个丫头吓了一跳,这寒风凛冽的院子里,泼点儿水立即成冰,要是跪着去,人都要冻在院子里地上了。两个人可怜兮兮地看了别人,不侍候差使的都垂了头垂了手。

    只有妙姐儿微笑了,表哥这一会儿又把两个丫头吓得不轻了。卉儿把水给了别的丫头,过来捧了镜盒,如音过了来递了脂粉。对了镜子梳妆的妙姐儿笑盈盈对了朱宣道:“我又没有用那水,表哥不用生气了。再重新送了热水来,表哥也洗一洗,晚上不知道要陪到几点呢?”

    小丫头们出来了两个去打水去了,一会儿送到了朱宣面前也是热腾腾的。朱宣向了水盆里伸了手,眼睛还在看了妙姐儿梳妆,道:“你累了我们就先回来,横竖有人陪着呢。”

    房外站着不敢就走的春兰与明波看了服侍王爷用水的两个小丫头分毫儿也不错,王爷眼睛是看了王妃并不看那水,一个端了水盆的小丫头随了王爷的手并没有漫了王爷的衣袖,看了王爷的手从水里伸了出来,另一个拧了手巾把子送上去给王爷擦脸擦手也是不错。这两个丫头年纪都比自己小的多。

    “明儿要去看看外祖母去,父亲和卫夫人今天没有来,就是去探了外祖母的病。这天一冷又下了雪,有些加重了。”妙姐儿还在对了朱宣在说话。

    朱宣擦了手脸,随手把手巾给了小丫头,才嗯了一声道:“明儿我去看看去。”突然想了起来,要是卫夫人今天在,一位才女听了申大人的胡言乱语,不知道是不是能忍得住不反驳,也许要激昂陈词了。

    看了妙姐儿梳洗完了,青芝送上来了一件大红铺地锦的衣服,领子袖口都是貂裘,朱宣也点了点头道:“已经起风了,穿这个更好。”看了妙姐儿穿好了,站到了面前来,笑道:“白云观是几时去,我出门穿什么?”

    丫头们又给王爷送上了一件厚一点的青色锦衣,看了王妃自己动手了,帮了王爷在系扣子,扣玉带。王爷自己整了衣领。然后才领了王妃重新出去了。

    如音跟了去,青芝留了下来,看了房里一会儿回来的茶水等。看了王爷王妃出了院子,才叹了气看了春兰与明波说了一句:“你们呀,就是自己洗,难道想不到水会凉。”偏偏又让王爷看到了。杜妈妈则是板了脸看了两个人道:“跟我来吧。”

    没有一个人把杜妈妈带了这两个人走放在了自己的心上。夜空有如一泓蓝灵灵的水湾,抱了黑炭的紫丹抚了黑猫,说了一句:“这猫象是老了,白雪更老了。”两只肥乎乎的猫一天到晚抱到了一起比哪一个更肥嘟嘟。

    “以前太夫人养了一只猫养了一、二十只年,这猫才来到几年,最早的时候还是卉儿抱着呢。”青芝接了这么一句,就看到正说着的跟了王妃前面去的卉儿绿袄黄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不禁笑了一句道:“说了她,她就来了。”

    看了卉儿却不往这里来,而是去了丫头们住的房间去了。走到了春兰与明波的房外,看了房里亮了灯,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是略受到了惊吓的声音:“谁?”弯了手指继续轻扣了门的卉儿笑着说了一句:“是我呢,你们开开门。”过了一会儿,门才依呀一声开了。

    “原来是卉儿姐姐。”卉儿年纪比春兰明波要小,春兰明波却只能赶着她喊姐姐。卉儿走了进来,自己先坐了,看了两个人面上无法掩饰的泪痕,先笑了一下道:“哭什么,不就挨了两下打。”王爷责备了杜妈妈,杜妈妈不会是客气的人。

    春兰明波脸上先是强笑了想遮盖了,一张了口不由得一阵伤心,眼泪滚滚而下。卉儿看了更要笑了,看了半开着的门道:“关了门,我来和你们说话。”

    看了两个人并上了门,坐到了自己面前只是用丝帕不时的拭了泪。春兰先是哽咽了:“姐姐们先来说了让备了水,想着水热也不好,水冷了也不好,看了王妃进了院子门这才试了不冷不热的水,不想多等了一时就半冷了。”侍候人还真的是难。

    “不用这么伤心,都是这么过来的。”家生儿的卉儿笑着劝解了:“今儿天也冷得很,下次多注意就是了,有不明白的事情多问姐姐们,或者来问问我。王妃前面厅上坐席呢,让我回来看看你们,果然是在伤心呢。”

    听了这话,含羞又含愧的两个人越发的感激了沈王妃的心肠好,全然忘了就是这好心肠的沈王妃把她们弄了进来。也许以后能嫁一个不错的家人,能成为了管事的妈妈,只是眼前这些日子不是好过来的。

    看了两个人不再落泪了,卉儿斜倚了房里的一张黑漆桌子,就了桌子上闪闪跳动的红烛,才笑着慢慢告诉了她们:“王妃面前犯点儿错求求王妃也就过去了,王爷一点儿也马虎不得。”

    看了春兰明波一起点头说:“是。”果然是马虎不得。卉儿又笑道:“王爷么,既看不得王妃生病,又看不得王妃不高兴。王妃对了王爷最好是一张笑脸给了他,百依百顺才讨他喜欢。”

    面色转为了一起面面相觑的春兰明波吃吃地说了一句:“这,是这怎么说?”又要人不生病,又要人见了他就高兴,人食五谷,有七情六欲,哪有不生病,时时高兴的人呢。

    听了这样的话,春兰明波由羡慕了娇滴滴的沈王妃,化成了一丝同情。对了错了一点儿小事情都不放过的王爷,不知道沈王妃这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两个人回想了来的这些天里象是没有见到沈王妃挨打受气。

    “今天这个可不是件小事情,这样冷的天气,幸好试了那水的是王爷,要是王妃,”卉儿轻笑了一声道:“如果王妃激病了,就不是今天挨这几下了。”然后看了两个人垂了头再笑着说了一句:“王妃一生病,大家一起看了王爷的脸色,所以自己份内的事情要经心,别招了大家一起去看王爷的脸色去。”很是不好看。

    送走了来安慰劝解的卉儿,春兰明波叹了口气,卉儿说的是对的,王爷面前最好少去为好。两个人各自梳洗了梳洗了,手抚了身上的痛处,睡到了床上怔怔的出神,这才听到了外面院子里有了响动,沈王妃陪完了亲戚回来了。

    琉璃盏旁琉璃灯,睡在了床上的妙姐儿枕了朱宣的臂弯,只是看了床前海棠式样的小几上放着的茶水与灯烛。

    院子里一声“哗啦啦”响动,妙姐儿支了肘侧耳听了,闭了眼睛的朱宣手掌扶了妙姐儿的头说了一句:“风大刮断了树枝也不一定。”回来的时候夜风更起。

    两个人都身无寸缕,妙姐儿已经支了肘,伏了身子在朱宣唇上亲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的朱

    宣柔声道:“什么事?”

    “那两个丫头,表哥不要生气。”身为当事的人的妙姐儿更加明白如果自己生病了,朱宣是什么表情,对了自己都要摆脸色,何况是别人。

    朱宣淡淡地道:“寻个错,撵到二门外面去吧。”看了更别扭的是朱宣,两个学了几年只是亲近人贴了人的丫头,南平王看了自己内宅里有这样的人更是别扭,只是为了妙姐儿弄了进来,一直忍到了现在。

    一时动了恻隐之心的妙姐儿想想这件事情又是自己弄出来的,看了闭目养神的朱宣,又嘟了嘴,都是表哥不好,我才这样做了。两个明珠一样的丫头,给别人做了小星未必不受宠,送给谁不好,偏要送给表哥。

    “都是水灵灵的人,撵了出去没了体面,受了作践,出了二门做粗使丫头心里不忍。”妙姐儿伏在了朱宣身上,双手抱住了朱宣的脖子。想了春兰明波的一双白晰的手,一看就是不做事的手。撵出了二门不要半年,香葱立即要变老葱根了。

    一只大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了,朱宣轻声道:“要留就留着吧,狠狠交待了她们,别再做错了事让表哥看到了。”妙姐儿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心里得意,又起了身子在朱宣脸上狠狠亲了一下,然后就是格格一声笑了。

    听了这笑声,朱宣才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前妙姐儿满是调皮的笑脸也笑了道:“不睡又在这里淘气了。”什么事情这样好笑。

    妙姐儿伸了双手扳了朱宣的面庞,又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下,这一次看得更仔细了,朱宣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了细纹。

    “表哥,你这里有了细纹了。”妙姐儿毫不掩饰自己轻快的笑容。虽然那眼角的细纹更增了成熟感。朱宣也被逗笑了道:“一会儿不找一件淘气的事情来做做不行。”然后搂了妙姐儿在怀里,亲昵地说了一句:“表哥老了。”早就对你说了老了。

    伏在了朱宣怀里笑得不停的妙姐儿好一会儿才又止住了笑,又扳了朱宣的脸亲了一口看了眼角的纹路,重新睡了下来,红唇边俱是笑容。

    房外又是“卡嚓嚓”一阵响动,然后又是“当”地一声,象是院子里什么东西被风吹得掉落了下来。房里的火烛也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劈啪”声,象是爆了灯花。

    妙姐儿这才幽幽说了一句:“表哥,对不起。”心如明镜的朱宣闭了眼睛笑了一下,仍是闭着眼睛找了妙姐儿的额头亲了一下,在她背上拍了拍道:“没有怪你的意思。”

    “嗯。”妙姐儿轻轻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幽幽地出了一口长气。轻拍了妙姐儿的朱宣这才轻声地说了:“要送人给我的太多了,妙姐儿,你不能一见到一个就都拉了进来。”听了妙姐儿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趴在了怀里,双手互叠了放在了额头下面,只是不说话。

    朱宣换了一只手轻轻抚了妙姐儿一头长发,耳边听了传来了轻轻地脚步声,值夜的小丫头进了来剪了烛花,,纱罩重新罩了,又轻轻的走了出去。

    一大早起来了,如音就交待了丫头们:“没有差使的不要乱走动了,一会儿管事的带了人来修剪树。昨儿夜里好大风,树枝子刮断了两根,幸好不是白天断的,没有伤到人。”一个盆花也被风卷了起来,摔落在院子的冰地上摔了个粉碎,扫院子的人正在收拾。

    打发了青芝带了人跟了王妃去书房,管事的才带了四、五个家人搬了竹梯子,带了大花剪子,长锯子过了来修树,看了刮断的树枝也是吓了一跳道:“幸好是夜里刮断了, 这要是白天还不伤到了人。”

    如音廊下站了看了,接了话笑道:“现在才知道,快些修吧。”管事的一面指挥了人登高了修剪,一面笑道:“今天这大风来得早,就说了这几天就修树,不想昨夜就刮断了,除了太夫人院子里没有这样的事情,二爷、三爷那里一早姑娘们也来说了。我们这里修完了,还有别处要去。”

    听了无话的如音只说了一句:“这风夜里听了都是怕人的。”然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管事的从王妃院子里出了来,刚出了门就看到了二夫人那里来了一个小丫头跑来了笑道:“二夫人说了,请先去了三爷院子里先收拾了,亲家老爷太太在呢,没准儿一会儿要去看三夫人,一院子狼藉的不好,白天再刮断了一根更不好了。”

    听了这样的话,管事的感激了笑道:“小姑娘回去帮我多谢了二夫人,本来是要先去你们那里,既然有了这话,我们就先去三爷院子里了。”

    扛了梯子带了人去了朱辉的院子里,看到院子里一旁也摆了大的断树枝,碎土碎瓦片倒是都收拾好了。

    三夫人的丫头香杏迎了出来,站在廊下笑了道:“亲家太太在呢,三夫人说不用进来了,就请收拾了吧,盼着你们来呢。”

    管事的这就不往房里去了,看了人搭梯子,站在院子里笑着对了香杏解释了:“王妃院子里刮断了两根先去收拾了。就这还是二夫人说了,怕亲家太太进来行走不方便,让我们先过了这里来收拾。”不想亲家太太已经来了,今儿也没有出去逛逛去。

    听了这话站在滴水檐下抿了嘴儿笑的香杏道:“当然知道是先去了王妃房里收拾了,不想你们来的也是早的,原以为到了中午才过来呢。”三个院子一一收拾了,算了也是要到中午了。

    香杏转身进了去告诉了申氏:“是二夫人这样的盛情,管事的已经来了在收拾了。”房里与申夫人坐了的申氏怀里抱了手炉,听了大嫂院子里也刮断了,忙关切地问了一句:“刮断了多粗的,想来跟咱们院子里一样,夜来听了声音真是怕人,有没有惊吓到大嫂?”

    就是申夫人也带了关切的神色,跟了说了一声道:“夜里听了一定是吓人的。”没有想到京里这么大的风,在南边儿住了的人乍一来到真的是不习惯。

    香杏更是微笑了,为申氏先换了茶,再给申夫人换了茶,看了申氏还在等了自己回话。香杏才笑道:“王爷昨儿陪了客那么晚都在家,想来是在家的。王爷在,王妃怎么会怕。倒是咱们,昨儿夜里被吓了一下。”半夜三更哗啦啦一声砸在了房顶上,主仆两个人着实的吓了一跳,乍一惊醒还以为有了贼。

    想想三爷真是可气,三夫人有了身孕,太夫人交待了,不许三爷多麻烦到三夫人,三爷除了白天关心一声儿问一声儿,就住在姨娘房里。有那么一天都耐不得的吗?香杏一想了这个就来气。

    朱辉什么不懂,太夫人说了申氏要好好养身子,他就只白天来看一看了,回来晚上怕影响了申氏睡觉就不进来了。

    申氏笑着用手捂了手炉,道:“你说的倒也是。”看了面前坐着把关切这一会儿给了自己的申夫人,也笑着说了一句:“你倒是现在最应该当心的人才是。”

    在家里没有这样的对晤了说过话,成了亲离了家几年了,这一次这样亲热的吃了早饭就跑了来,昨儿不是玩的很晚,总以为申夫人总要起来的晚,再出门去逛去,总要下午才能见一面吧,这样一早就跑了来,申氏倒有点儿不习惯了。

    看了锦榻上后面的描金彩漆的大箱子,上面搭了锦帘,摆了一盘香果子,申夫人满面笑容地对了申氏道:“想想你从小就是个有福气的,这样的人家被你遇到了,现在怀了身孕不用定省,要好好休息才是,做媳妇呀就是定省最累了。”

    也是从媳妇熬成了婆的申夫人一心指点了申氏经验,打算了好好与申氏修修好。含笑答应了一声的申氏低了头看了自己手下的手炉。

    从小儿就有福气,那个时候有了好人家申夫人先就把自己的女儿嫁了出去,申氏到了十一岁,董姨娘看了这势头不对,大房里的姑娘们七、八岁就订了亲,都出嫁了,家里只有四姐儿一个人了,倒不见媒人上门了。

    “母亲,请用这个。”看了香杏送了一盘子果子进来,申氏还是客气地让了申夫人,看了她笑着掂了一枚,不住说好。回想了当家,申氏恍恍惚惚地微笑了。

    那个时候,自己对了董姨娘说了,如果没有人来提亲,不嫁也使得,随缘随分随日子过就是了。只有董姨娘一个人急得不行,急出了一身的病。

    香杏重又走了进来,笑道:“太太中午是在咱们这里吃的。太夫人那里,王妃那里,公中都送来了新鲜菜,夫人中午想用什么,太太中午又想用什么呢?”

    申夫人又听不明白了,只是看了申氏,申氏含笑对了申夫人道:“母亲,王妃那里,都是有自己的小厨房,自己的水菜想吃什么是自已的买办去买回来。我有了身孕了,大嫂给我也开了小厨房,所以加上公中的是三分送过来。”

    这才听明白了的申夫人恍然笑了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是这么多份送过来。”香杏也站了笑道:“就是二夫人那里,还没有小厨房呢。以前王府里只有太夫人和王妃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

    申夫人为了申氏小小的打了一个抱不平,笑道:“一样的妯娌,大的有了小厨房,二夫人和四姐儿倒是有了身孕才能有,这是什么道理?”一脸是笑的申夫人看了香杏又看了申氏,是王妃难道不是媳妇。

    申氏听了这样无端的抱不平,也小小的为自己出了一口气,慢慢才笑道:“小厨房是自己的私房弄起来的,太夫人就不说了。大嫂嫁妆丰厚,私房多,所以她有钱弄这个。”

    噎了一下的申夫人也就不去想自己那个时候给申氏办的嫁妆了,笑着说了一句道:“想想她钱一定多,王爷的还不都给了她。”申氏也跟着笑道:“现在家里吃的用的都是大嫂的,公公婆婆的都是私房了。”

    看了站在一旁笑了听的香杏,对了朱辉是一肚子的气。再想想朱辉吃住都是在家里,自己挣的从来是自己的,还抱怨朱辉什么呢,至少嫁了这么个少一根筋的人,比成亲前强了太多。

    申夫人这个时候想了起来,昨天晚上正厅上沈王妃那样的盛气,原来是出钱的人,难怪她这么随意。

    香杏站了面前,一一报了今天送过来的新鲜菜,就出来了,往厨房里去告诉了人做去。再出来时,管事的都收拾好了,笑道:“香杏姑娘,请对了三夫人回一声吧,都收拾好了。”然后收拾家伙就往方氏院子里去了。

    书房里妙姐儿正坐在了锦榻上对了幕僚们说话:“。。。。。。一年两茬农收,这冬天的该种的都要种下去了,各处州府县令都下去看一看。过年呢,放炮仗的人多,小心走了水,也要小心趁了年热闹有偷盗的人。

    过年前各处大的集市,至少都要再开一次,小的集市能开也要多行方便,买个农具钉耙要跑几十里路赶大集,来回都不方便。集市上不许加税收,不许有乱占摊位的人,不许有欺行霸市的人。。。。。。”

    看了幕僚们一一答应了,自出了房门去写信。因王妃刚才说了许多话,如音新换了茶送进来,妙姐儿手捧了茶碗,笑盈盈说了一句:“表哥,咱们出了十五就走,就去看别处的灯市吗?”太夫人只说了一句,明年未必就回来,急急忙忙的不等到出了正月再走。

    书案前的朱宣应了一声道:“这一次妙姐儿说对了。”不用抬头就听到了妙姐儿下榻的脚步声,款款来到了墙上的军用地图前,这个更清晰。用手指在上面点了找了回程的路线,看了大的州县,然后笑了道:“这里是我们来过的,有好灯笼。”

    房外进来了管事的妈妈,笑着对了王妃回禀了:“亲家太太今天在三夫人院子里用饭呢,去问过了下午出不出去,亲家太太说昨儿刚来,又热闹了一天,下午想歇一会儿子。就是要出去,也现安排了管事的妇人去陪了。”

    站在地图前的沈王妃捧了茶碗笑听了,管事的妈妈继续道:“亲家老爷上午和老侯爷出门去了,说是骑骡子冲雪赏京门。可是今天也没有雪,倒是天不凑趣了。”就是朱宣听了也淡淡笑了一下。

    “医生是按王妃的吩咐,隔一天进来看一次。门上专门安排了两个人管了接医生,王妃房里还是四天来看一次。医生一年的份例银子帐房妈妈们都包好了,候了王妃看过了就给了他们。”这几个医生是王爷常养着的,一年一次的给钱,再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包了节礼。

    朱宣还是问了一句:“去哪里赏雪了?”管事的妈妈笑回了道:“说是去了白云观,那里的道士从来不扫梅林里的雪,老侯爷带了去那里玩了。说是明天有个热闹集市在那里,今天玩的不尽兴,明儿还要去呢。”

    “明儿备了车,我和王妃也去。去对徐先生说一声,给小王爷们放一天假,再去太夫人房里说一声,带了他们一起去。”朱宣一面说,一面看了妙姐儿笑弯了眉看了自己,淡淡一笑低头看了的铜矿上呈上来的信,越来越看不明白,不知道信里说什么。

    正文 第五百零三章,纷乱(三)

    第五百零三章,纷乱(三)

    离京里几十里的白云观,一个月之中会有一个大集市。一家人来到了热热闹闹的集市上,朱宣很是满意于自己的记性,对了妙姐儿说道:“看表哥还是记得清楚的,就说了在这几天里。”

    妙姐儿似笑非笑的看了朱宣又在邀功了,朱宣低了头在妙姐儿耳边又说了一句:“不过这集市足有几年没有来了,所以那炮仗买不买得到,表哥就不知道了。”

    妙姐儿扑哧一笑,蒙了面纱的她手里抱了闵小王爷,端慧郡主在父亲怀里。看了父母亲在凑了头在说话,两个双胞胎则在这个时候把手里各自带的吃的互相换了一块过来。端慧郡主出来的时候装了一口袋松子糖,闵小王爷则装了一口袋蜜饯。

    朱睿与朱毅两个人手拉了手走在前面,钟林跟在两位小王爷身边,看了他们。

    “妙姐儿,你抱累了,给表哥。”朱禄如音跟在王爷王妃后面,听了王爷对了王妃说了一声。闵小王爷又吃完了刚换回来的松子糖,还想了同妹妹换吃的,笑嘻嘻的抱了母亲的脖子看了父亲。

    看了儿子两只粘乎乎的小手搂了自己的脖子,妙姐儿笑着在闵小王爷脸上亲了一下,亲得他格格笑了一声。妙姐儿才道:“吃得一手粘乎乎的,就来搂母亲了。”

    如音忍住了笑,帮了闵小王爷擦了手,要接过来抱着时,闵小王爷只是摇了摇头,继续抱了母亲脖子看了父亲和妹妹。

    妙姐儿把小儿子也给了表哥,看了他一手一个,然后取笑了道:“要是我也累了,表哥可怎么办?”一只手抱了一个的表哥看起来也不象是觉得重的样子,再看一双儿女,正开心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吃的交换。

    朱宣冷不防的被女儿塞了一块松子糖在嘴里,不禁有些狼狈了。看了一旁的妙姐儿幸灾乐祸了,笑着问了一句:“好吃吧。”表哥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有吃过糖了。说完了这句话,就不错眼睛的盯了朱宣看,等着看了他怎么吃这块糖。

    把嘴里的糖含到了舌头下面,朱宣张了一下嘴给妙姐儿看一下,道:“没有了。”端慧郡主小手飞快地又掏出来了一个,对了父亲笑道:“端慧这里还有。”

    朱宣赶快示意了端慧:“给母亲,再不给母亲,就要哭了。”闵小王爷则不声不响的掏了一个出来,低了身子,一只手就去揭母亲的面纱,递到了母亲嘴里。

    妙姐儿吃了儿子递来的蜜饯,偶然看一眼走在旁边抱了两个孩子的表哥,嘴里动了一下,那块糖还含在他嘴里。不由得妙姐儿一笑,眼睛再往前看了走在前面的两个儿子。

    再回过头时,朱禄接了闵小王爷去,驮了闵小王爷在自己肩膀上。如音又要笑了,闵小王爷也象毅将军一样,两只手分别抓住了朱禄的两只耳朵,眼看了朱禄又有变成蒲扇耳朵的可能了。

    顺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到了白云观前,妙姐儿看了表哥问了一句:“说能生孩子的那种符哪里去求。”是方氏知道了自己要来白云观,特意一早来拜托了自己的。

    看了妙姐儿问出来了这样的问题,朱宣好笑了:“你问我这个。”真是问道于盲,表哥又不生孩子。看了妙姐儿自己也好笑了,朱宣悄声问了一声:“妙姐儿还怕不生孩子?”怀里的端慧郡主紧紧抱了自己的脖子,看了闵小王爷骑在朱禄的肩膀上,端慧郡主来了兴趣了。

    指了闵小王爷对父亲道:“端慧也要那样。”朱宣难得冲了女儿沉了脸,道:“哥哥是男孩子。”妙姐儿微撇了嘴看了女儿抱了表哥的脖子,把小嘴凑到了他耳朵上去对他笑嘻嘻:“坐一会儿。”然后再看了自己身上与闵小王爷一样的装扮,端慧对了父亲笑嘻嘻:“我今天也是男孩子。”

    父女两个人站在道观前面的石狮子下缠了一会儿,端慧郡主如愿以偿的坐到了父亲的一边肩膀上,虽然没有骑坐在父亲脖子上,可是坐了这么高也是兴奋的不行了。一只手垂在父亲肩膀上,另一只手也学了哥哥去拉了父亲的耳朵。

    妙姐儿手扶了石狮子笑得不行了手捂了胸口,看了端慧郡主无师自通的伸了小手从表哥脑后绕了过去,张开了五指紧紧抓住了朱宣的耳朵。被朱宣训了一句以后,松开了小手直接抱住了父亲的头。总算是坐安稳了,这才往白云观里走。

    如音扶了王妃,一个人看了朱禄笑,一个人看了朱宣笑,只有一对双胞胎坐得高高的,互相笑着还在招手。

    白云观里供的是三清,走在前面的朱睿与朱毅回过头来看找了父母亲,看到了以后才继续拉着手在人堆里往前逛了。看了叩头烧香的人,唱经卷的道士,又看了一回热闹。

    朱宣回了头去找妙姐儿,看了她带了如音在求一个经符,站在了那里等了她时,人群中突然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一边的石头台阶下,有一个人用破的大沿草帽盖住了脸,身上衣着破烂了,象是一个乞讨的乞丐在那里歇脚。可能是从破的草帽里看到了朱宣在看自己,那乞丐慢慢地把草帽移开了一点儿,露出了半边脸。

    朱宣不动声色的看了,却是铁将军。草帽下露出来的是铁将军如斗的大头。四面再看了,果然是看到了面人儿摊儿,小吃摊儿上的人,却象是变了装的捕快。

    铁将军是奉了自己的指令去撵那位双木郡主了,朱宣这样想了,四处再扫视了一眼,果然在放生池前的人群中看到了双木群主一双黑幽幽的眼睛,一点儿也不错开的看了自己。看到了朱宣看到了自己,也不躲不闪的痴痴的看了南平王。

    一件蓝色布衣的南平王站在三清大殿前的石阶上,白天看起来比那天晚上还要俊逸了,只是肩膀上坐了一个粉红色衣衫的小女孩,看了有些失却了王爷的威严。

    本该早就逃离开来,可是一想到书房里一晤,双木郡主的脑海里就是南平王高大的身影,与自己平时遇到的吐蕃人当然是不一样。双木郡主不得不折回了行程,只是想了再见他一眼。

    端慧郡主往自己嘴里放了一颗糖,又拿了一颗往父亲嘴里塞。双木郡主看了南平王笑着躲了小女孩的手,然后仰了脸象是喝斥了两句。小女孩子扁了扁嘴,把糖一并放到了自己嘴里,然后重新用手搂住了父亲的头。

    朱宣觉得女儿那只刚摸过糖,粘乎乎的小手贴到了自己脸颊上,只能无奈了。又看了放生池前的双木郡主,这一会儿不躲不闪的还站在那里,看了自己的目光痴痴的,竟然是爱慕的眼光。

    第一个想法觉得好笑的南平王,认真再看了一眼,果然又是一个喜欢上我这外表的人。朱宣多看了双木郡主一眼就只有好笑了,白天里看了,更是象达玛了。达玛圆滚滚的脸庞到了双木郡主脸上,足的小了一号,变成了娇俏鼓了起来的圆脸蛋,一双眼睛黑又亮又圆,也随着达玛那一瞪起来就显得不小的死牛眼睛。

    还是我的小郡主更漂亮。朱宣一面这样想了,一面对了坐在地上靠了台阶的铁将军使了一个眼色,放你走你不走,喜欢坐牢、刑讯也行。“表哥,你站在这里看什么?”

    妙姐儿走了过来,狐疑地问了一句,已经看到了朱宣站在那里看了人,那位做汉人打扮的双木郡主气质英武,与周亦玉颇为相似,站在一堆人里也很是显眼,妙姐儿已经看在了眼里。这个人与表哥在眼对眼了。

    朱宣这才低了头道:“看别人在放生,妙姐儿你不是最喜欢。”夫妻两个人同时抬了头往放生池去看,已经看不到双木郡主的人了。倒是人堆里铁将军一闪而过。朱宣与妙姐儿同时看到了。

    看到了铁将军背影的妙姐儿更是狐疑看了朱宣,表哥好好的带了我们来白云观,是有事情要来,随便把我们带来了。那个五短的身材,大沿草帽盖了头,也可以隐约看得出来那个人是谁了。

    没有说话的妙姐儿把手里的符给朱宣看了笑道:“给二弟妹求了符了。”朱宣应了一声。听了妙姐儿下一句果然是了:“去放生池看看吧。”朱宣就笑了一下,跟了妙姐儿过去了放生池。

    听了妙姐儿遗憾了:“忘了备这个了,明儿让人买了来送到这里来放生。”

    眼角看到了朱宣似笑非笑了,妙姐儿不好意思了,娇嗔了道:“表哥又在笑什么?”朱宣赶快道:“你说话,我当然要笑。”肩膀上的小端慧嘴里“格登登”咬了糖,一面问母亲:“为什么要在这里放生,祖父带了我去庙里,也能放生。”

    无言以对的妙姐儿看了朱宣笑着看了女儿,这父女两个人都会笑话我。站在这里看了,朱睿与朱毅没有看到,只看到朱禄如刚才那样驮了闵小王爷过来了。轻声凑到了王爷面前说了一句:“我看到了跟了二皇子的家人在这里。”

    朱宣默然在心里想了一下,看了妙姐儿道:“我们再转转吧。”由大殿往后面转了看塑像,看了鬼怪的端慧郡主就瞪大了眼睛问了父亲:“为什么他长的这么丑?”弄得朱宣与妙姐儿只是笑。

    听了端慧郡主还在同情了:“一定没有人跟他玩。那么大的红舌头,象哥哥养的大狗一样,可是又不是狗。”

    钟林带了世子和毅将军找了过来了,也是悄声对了朱宣说了话:“看到跟了北平王的人了。象是北平王和二皇子都在这道观里。”一看到了以后,钟林就赶快带了两位小王爷回来了。

    朱宣听了淡淡道:“咱们也逛得差不多了,出去买炮仗吧。”刚带了妙姐儿与孩子们迈出了这座偏殿,一个人笑呵呵快步赶了过来了,走到了近前才行了礼,小声笑道:“贫道不知道王爷与小王爷们大驾光临了,有失远迎了。”这道观的主持却是认识朱宣的,现在封了“长春真人”的一位道士,也往宫里去过。

    看了被认了出来,朱宣把端慧郡主给了妙姐儿,站了道:“我来转转,你这里现在香火不错嘛。”一进了来到处是烟火烟雾,不是妙姐儿与孩子们在逛,朱宣是早就出去了。

    与主持说了两句话,看了他不提北平王与二皇子的事情,朱宣也不提,道:“我们是来逛逛,还是逛去,中午的斋菜也不用备我们的了,一会儿就回京里去了。”

    带了妙姐儿与孩子们跟的人出了这座道观,朱宣才看了看朱禄,朱禄把闵小王爷交给了门外候着的一个跟的人,转身就去了。

    妙姐儿看了看朱宣,在面纱下轻笑了道:“表哥到了哪里都有人认得你。”就象刚才那放生池前,那一个人又是谁。

    朱宣则面带了轻松的带了妙姐儿一行人往集市上走,道:“这老道在宫里见过我。走,带你买炮仗去。”

    中午是在集市上吃了饭,然后一直就呆到了下午。。。。。。

    “表哥,”妙姐儿从路边一间卖木头梳子,头绳的小店里奔了出来,走到了街对面树下停着的马车旁,喊了坐在车夫位置上的朱宣。

    如音跟在后面过了来,捂了嘴忍住笑。看了懒洋洋半躺在车夫座位上的王爷从今天新买的一个避雪的斗笠下面露出了脸,居然是要睡着的一样懒散了:“妙姐儿,你逛完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马车旁站着的妙姐儿眼睛都发亮了,笑道:“不是要回去,是端慧相中了一对放香粉的小盒子,选不好颜色,请表哥去帮了选择颜色。”逛的正开心的妙姐儿当然不肯回去,就是端慧郡主也是一样的正在兴头上。

    朱宣一听完了,又拿了斗笠盖住了脸,懒懒的声音从下面传了来:“睿儿不是在?”听了妙姐儿笑道:“睿儿相中的是黑金的,端慧觉得不漂亮;毅将军说买个红的,端慧觉得红的太浓艳;闵儿说要绿色,我看了颜色不鲜亮。”

    听了这些话,朱宣更不肯去了,从中午一直逛到了下午,只要是个店铺就进去看半天,买了一堆东西了,人人都有份了,还不肯走。而且女儿和妙姐儿争执不下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看了自己,两个都买倒也罢了,一定要评一评哪一个好。

    觉得在马车上坐着更好的朱宣在斗笠下面道:“我听了个个都好,怎么你们不多买几个呢,等到了回去了,不买回去的都是好的了,一样颜色买一个,这样就不用烦了。”宁可在这里坐着,也不去帮了评哪一个好。

    脸上的斗笠被拿开了,妙姐儿笑问了:“表哥,你是不是不想陪了我们?”朱宣把斗笠又拿了回来,重新盖到了脸上,回了话:“表哥累了,昨儿晚上,你也知道,表哥睡得晚。院子大风刮断了树,弄的没睡好。好孩子,快去逛吧,你不在端慧旁边,她拿不好主意。”

    总算把妙姐儿又哄回去了,朱宣这才拿开了斗笠想了一想,妙姐儿和端慧就一堆主意了,要是多生几个女儿,七嘴八舌的主意如山了。

    看了太阳早就过了正午了,这路边的树下马车座上不时有风吹过来,南平王一个人看了马车,跟的人都跟了妙姐儿和孩子们去了。从斗笠的缝隙中看了那店?br /gt;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3部分阅读

    欲望文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