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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21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21部分阅读

    中已经有了王妃银铃一样的笑声,如音也没有办法,没有人教,自己也不敢去骑。她一出来就只能跟乌珍在一匹马上。

    风中一阵花香,竟然是清冽透心的芳香。沈玉妙住了马,到处去找这花。朱宣倒是已经看到了,高处的山崖上,开着一丛碗口大的白花,香气是从那儿过来的。

    车青看了王爷从朱禄手里接了弓箭在手上,弯弓搭箭,对准了那山崖上的香花,一声弓弦响,车青暗叫了一声可惜了,有点儿偏。

    沈玉妙屏气凝神,仰头看了箭,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马缰绳,等了那花落下来。

    箭似流星奔了山崖而去,朱宣也看了一下,山崖高了,这箭有点儿偏,正要再取一支箭来,那箭笔直钉在了离花半寸的山崖上,一箭扎断了花的根蔓,细碎的泥土石块夹了那花滚落了下来。

    车青心想歪打正着,看了王爷纵马向前,一把接住了那花,一打马又回了来。沈玉妙已经是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看了表哥把花递了过来,忙接了过来,笑道:“多谢表哥。”朱宣在她头发上拍了拍,道:“拿着吧。”

    一行一阵马蹄声,远处一支黄羊只露了个头就跑走了,本来就是来打猎,车青立即拍了马带了人追上去了。

    沈玉妙大睁了眼睛,看了疾驰中的黄羊没有跑多远,一箭射倒了,不由得轻轻喝了一声采,这才相信表哥说的目力可以及远是真的。

    那羊离得远,奔跑起来,沈玉妙是已经看不太清楚了。再看时,就看到黄羊倒在了地上。看了车青马上驮了那羊回来,朱宣也说了一句:“好。”

    车青笑看了王妃手里的花,猎羊虽好,怎及王爷猎花的丰采。

    一行人在草原上且行且走,如音是有点儿受不了乌珍了,一会儿就骑得飞快,全然不管别人头会晕。

    乌珍骑了四蹄踏雪,密林草丛中撵了猎物出来,她跑得最快。眼睛又最尖,别人还没有看到树林里有什么,乌珍已经看到了。

    沈玉妙看了乌珍又撵了几头鹿出来,刚想说一句:“我再不喝那鹿血。”还没有来得及说,表哥一见了猎物也是快马赶了过去。

    只有沈玉妙一个人带了马站得远远的,朱禄在一旁陪了她。眼睛也在猎场上,不时嘻笑了喝一声采。

    沈玉妙看了没有几箭,就没有一头站着的鹿了,表哥和车青将军倒是射的最多。然后招手命自己过去。

    沈玉妙只是摇头,看了表哥自己过来了,笑着一带马,刚才快马不过瘾,这一会儿胆子大了,在马身上打了一鞭子,纵马疾驰了。

    还没有跑多远,腰上一紧,人已经从马背上腾了空。在她的格格笑声中,人已经被朱宣单臂抓了过来,按在了马背上。笑问了她:“往哪里去?”

    看了妙姐儿踢了两只脚,笑道:“放我起来。”这才拎了她坐到了马上,打了唿哨唤了小马回来。搂了她在怀里笑道:“还想跑。你说说你能跑到哪里去。”

    沈玉妙笑得不行,大声道:“反正我不喝那个。”听了表哥这一会儿借题发挥,在耳边问了:“表哥打仗去,你外面买座小房子,妙姐儿,你胆子大的很了。你说说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沈玉妙不悦地道:“表哥,你今天这算的也是以前的帐。”眼前在取乐,表哥在扫兴。朱宣哼了一声道:“就你一个人爱往前翻吗?表哥记得住呢。”

    搂了妙姐儿,看了她老实的伏在了怀里,才笑了一下。几时表哥也好好跟你算算帐,等我出了淮王这口闷气。

    “王爷。”朱禄、如音等人都下了马,先用随身带的银碗接了一碗鹿血呈了过去。剩下的鹿血车青带了人在接。

    朱宣揭了妙姐儿面纱,端了碗问她:“自己喝还是往下灌?”沈玉妙闭了眼睛接了碗,一口气喝了半碗,这才推开了,用丝帕捂了嘴伏在朱宣怀里过了一会儿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看得朱宣只是笑:“有这么难喝吗?”他把剩下的半碗喝了。看了朱禄又送过来了,道:“你们喝了吧,一会儿就凝了。”

    沈玉妙看了这群士兵将军们听了表哥这一声,都喝的兴高采列的只是皱了眉。把面纱重新放下来,至少可以挡点儿冷风。

    看了朱禄在对了如音说话:“喝了这个。”如音也是撇嘴摇头:“不喝。”然后听了朱禄悄声但对冷声冷气地骂:“喝了”

    如音也学了王妃一口气灌了下去,她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吐了两口出来,又强忍了。看了乌珍喝得一嘴角血,指了她皱眉道:“你快擦擦你那嘴角。”

    车青带了人把鹿茸都掰了下来,交给了朱禄。剩下的鹿肉砍了几块好的负在了马上。看了王爷笑道:“王爷请前面去,应该还有。”

    一刻钟以后,沈玉妙看了这群当兵的都去了披风,寒风中象是铁打的一样。就自己也浑身暖和起来了。这都是那鹿血的功劳了。

    朱宣摸了摸她的手,比出来时要温暖的多了,取笑她道:“还不喝。等回去的时候,再打几头鹿带回去。”

    沈玉妙装作没有听到,看长空中时有飞雁飞过,正想说一句,雁儿回家去了。弓弦又响了一声,一头大雁笔直的掉了下来。

    沈玉妙这才真正想起来自己是有点儿傻乎乎,打猎不是猎狼,狐狸这些不讨人喜欢的动物。这些温驯的鹿,大雁都有份。脑子刚转了这么一下,听了前面士兵喧哗了一声:“兔子。”只看到一道灰影闪过,又被车青将军的箭给钉在了草地上。

    对于这位车青将军的箭法,沈玉妙总算是有了深刻的认识了。他只要举弓,就有动物要倒下来。

    想想难怪王将军说,和车将军比箭,裤子都要输给他。今天王将军没有来,想来就是来了,也不是这位车将军的对手。

    朱宣得意地道:“妙姐儿,车将军箭法不错吧。”听了在家里听了打猎去高兴的不行的妙姐儿没有回话,看了她斜倚自己怀里只是看了那兔子。笑了一声道:“你又可怜那兔子了。”

    沈玉妙带了同情道:“表哥,这些已经够晚上吃的了,别再射了。”朱宣忍不住一笑道:“下次表哥打猎去,你别再跟来了。”

    然后又问了:“晚上烤肉呢,香着呢,要不要吃?”沈玉妙也忍不住一笑,举起手来在朱宣胸膛上捶了一下,笑道:“表哥又欺负我。”

    车青和身下的士兵们都偏了脸,但是耳朵没法堵,听了王爷与王妃嘻笑了,都是带了一丝笑意。

    乌珍骑了马又一阵风似的跑到了前面去了,惊起了一群鸟来。车青看了王爷一眼。朱宣把妙姐儿又拎到了小马上,道:“老实呆着。”

    身后没有了表哥,一阵冷风吹来,沈玉妙裹紧了披风,看了表哥与车将军并马飞驰。乌珍在前面又惊了起来一群鸟来。

    朱禄喝了一声:“好”王爷与车将军一起连珠箭,只看到鸟群中不时有鸟掉下来。沈玉妙也来了精神,刚才还觉得打猎动物可怜,这一会儿也催了马过去。

    士兵们已经捡了鸟过来,笑道:“王爷发了三十支箭,有三支是一箭两鸟,一共是三十三只。车将军发了二十八支箭,有十支是一箭两鸟,一共是三十八只。”

    朱宣与车青相对笑了一声,车青马上拱手道:“王爷快箭。”朱宣道:“准头儿不如你。你是不屑于发那多么支箭罢了。”

    群鸟齐飞,一箭射中两只并不稀奇,乱撞也撞上了。这个家伙十支箭上都是两只鸟,眼力一向是惊人的。

    沈玉妙看得目眩,隔了面纱都可以看到她仿佛是笑颜,慢慢过了来笑道:“表哥和车将军真厉害。”

    朱宣看了看那鸟,道:“这鸟烤了好吃,晚上给你吃这个。”朱禄和士兵们把箭从鸟身上拔了,把鸟系在了马上。

    夜晚一堆篝火,宿在背风的一个小山沟下面。沈玉妙坐在火堆旁,面纱拉了起来到眼睛处,正在吃烤肉,笑道:“真的很好吃。”

    听了表哥又要取笑了:“还让不让打猎?说,让不让打猎了。”沈玉妙还是那句话,笑嘻嘻:“这很够吃了吧。”

    朱宣笑道:“你以为都象你这样吃猫儿食。一晚上就没有了。”一旁另一堆篝火旁,风中有酒气传来,士兵们就了烤肉正在喝酒。

    “王爷,给。”车青把一个酒葫芦递了过来:“这是烧刀子,来以前我特地去打的。还是以前我们去的那一家。”

    朱宣接了过来,看了妙姐儿问了她:“你要不要尝一点儿。”沈玉妙闻了闻,扑鼻的酒气,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要了。”

    看了表哥仰了头也是大口喝着,沈玉妙微皱了眉,还真的有这种梁山好汉一样的喝酒,难道不是酒?

    看了表哥把酒葫芦还给了车将军,沈玉妙凑到他唇边闻了闻,一阵辛辣的酒气。就摇了头又坐回来笑道:“还真的是酒。”

    一面坐了斯斯文文的撕了烤肉吃。风中传来了如音抱怨乌珍的声音:“你呀,一点儿也不象女孩儿,我跟了你一天,草丛里也去,树林里也去,衣服都被草叶树枝挂破了。明天你可千万要斯文一点儿。”

    如音的一件新斗篷被挂了一个口子。沈玉妙笑看一旁置若罔闻的朱禄,正在吃得不亦乐乎,笑着喊了他:“朱禄。”

    朱禄赶快笑回了一句:“奴才马上驮了东西呢。”才不要驮了如音一起。朱宣看了妙姐儿无可奈何地回过头来,悄声道:“奴才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吧。”

    夜风渐冷,每堆篝火上又加了柴,沈玉妙正好是坐在两堆篝火之间,前后温暖,看了夜空高邃,笑道:“这里的星星月亮更好看。”

    朱宣薄有酒意,道:“那就再看一会儿吧。一会儿要去睡了。”车青站了起来,安排了士兵们站岗,帐篷早已经搭好了,也是把王爷的帐篷围在了中间。

    一个士兵笑道:“我去小解去。”车青看了他背了弓箭过去了树后,微微皱了眉,朱宣也看了。继续看了妙姐儿吃东西。

    身后一道弓弦声响,暗夜里听了格外惊心,那个小解的士兵树后突然露出脸来,张了弓箭,笔直对了朱宣射来。第二支箭却是笔直对了沈玉妙。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夕拾(二)

    第四百七十章,夕拾(二)

    “林大海,你敢”车青急忙张了弓,就是一箭对了他射来的箭射了过去。

    看了王爷一把抱住了王妃,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里雪亮,剑已经抽了出来,反身击飞了一支箭。

    另外一支射向王妃的箭被车青一箭击飞了,笔直钉在了一旁的树上。

    沈玉妙惊魂未定,人匆促被压在了地上,表哥身子重,地上又坚硬,只压得一阵难过,刚才吃的东西在肚子里打了几转。

    她忍住了恶心,又被拉了起来,随即被朱宣抱在了怀里,看了那个放箭的士兵,已经被按倒在地上了,车青重重一脚踢到了他的脸颊上,踢得他口齿流血。

    朱禄也早就跳到了他面前,上前去又是一脚踢在了胸前,怒骂了一句。

    朱宣也阴沉了脸,手拎了长剑,把妙姐儿推到了身后,大步走了过来。那个士兵被按得脸朝了地,朱宣抬了脚尖勾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看了他冷冷说了一句:“你是谁?”

    “我叫林大海”士兵被车青一脚踢得脸已经青肿了,看了朱宣恨恨的说了一句。嘴里流了血,声音都不清楚了。

    朱宣冷笑了:“林大海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剑下杀人无数,都是有名有姓的将军。你是何方小毛虫?”

    林大海只是恨恨盯了朱宣看。

    沈玉妙跟在了朱宣身后,慢慢走了过去。一站起来,山风更大,吹得她身上厚厚的衣袍都飘动了,她也没有觉得冷,这一会儿也觉不出来身上痛,只是认真的听了这个刺客说话。

    又是来行刺的?这一个又是为什么原因。。。。。。

    朱宣听到了身后轻轻的脚步声响,没有回头回手握住了妙姐儿的手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后,想想刚才那一箭是往妙姐儿身上射的,更是愤恨了,脸上有了几分狰狞:“你是战场上跟我有仇,还是官场上跟我有怨,你冲了我来也就是了。怎么女人也射”

    抬头看了车青:“现在审,老子听一听,他是为了什么。”车青答应一声,喝命了士兵:“把他剥了衣服,捆到那树上去。我亲自来问他。”

    看了王爷搂了王妃正在抚慰她,车青这才赶快跪到了:“末将失察,请王爷重重治罪。”朱宣回过身来,才看到月下面色苍白的妙姐儿,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刚才在地上压到了。他正在为她拂去了衣上的浮土碎叶,看了车青道:“你起来吧。有心寻衅是没的躲的。”

    车青很是惭愧了,道:“谢王爷饶恕了。”站了起来,气都不打一处来了。今天他要是伤到了王爷王妃,我成了罪人了。

    车青大步走过去,袖子里抽了马鞭子出来,上前劈头劈脸就是几鞭子。

    朱宣搂了妙姐儿,听了身后马鞭子声音,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怀里,带了她往帐篷里去。进了帐篷,才重新缓和了脸色,抱了妙姐儿在怀里,柔声安慰她:“吓到了没有,带了你出来玩,不想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别怕。”

    沈玉妙搂了朱宣的脖子,看了表哥温柔的哄了自己,这一会儿,突然心里含愧了,昭阳郡主,凤罗公主,淮阳郡主。。。。。。。这些人都算得了什么呢。

    她把头埋在了朱宣怀里,轻声道:“我不怕,只是我不能保护了表哥。”朱宣开心地笑了,道:“表哥护了你就行了。”搂了问她:“刚才有没有压疼了,表哥重不重。”看了妙姐儿还是脸色苍白,悄声笑道:“平时表哥不是也压了你。。。。。。”

    沈玉妙只是倾听了外面的皮鞭声,在这静夜的草原上,分外的清晰。

    朱宣捂了她耳朵道:“这个不好听。”这种刑堂上的声音也不想让妙姐儿听。沈玉妙把朱宣的手又拉了下来,抬了眼睛看了他,眼睛里满是关切:“表哥,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来行刺。在我心里,表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朱宣在她脸上亲了亲,温柔地道:“明天你再听吧。你先睡吧。”一面手已经去解她的衣服,沈玉妙乖乖的这一次很听话,任由他解了自己的衣服,睡了下来。朱宣笑道:“让如音进来陪了你,表哥进去一下。别怕,不会再有事情了。”伏了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亲,转身出去喊了如音进帐篷,自己出了来看车青审人。

    如音才是真正吓倒了,一进了帐篷就扑过来拉住了王妃的手,沈玉妙微笑了,如音的手冷的吓人,而且脸上更没有血色。

    如音看到了整个过程,所以比当事人要害怕的多。她颤声道:“我看了那箭就那么过来了,还以为。。。。。。幸好王爷躲开了。”

    沈玉妙反过来安慰她:“没事,不会再有事了。”一面支了耳朵听外面的声音,外面已经不只是皮鞭的声音了,是一声声哀叫了:“哎哟。”

    朱宣月下负手站了,有如一座神祉,看了打到这个份上了,对了车青摆了摆手道:“押到帐篷里去。”

    朱宣也跟了去了另一座帐篷,一进去,看到那个人松了绑一身是血,伏在地上象是动不了的样子。走过去,还是用靴子尖挑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冷冷的看了看,道:“你可以说了吧?不说捆在树上让你喂狼去。”

    那个人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我是林太医的儿子。。。。。。你杀了我父亲。”他说这几句话后,然后又说了一句:“水。。。。。。给我水。。。。。。”

    朱宣松了脚,看了他重新伏在了地上,在帐篷里来回走了几步,对朱禄道:“给他水。”朱禄灌了他半碗水,看了林大海重新象是有了一点儿精神。

    朱宣这才淡漠地道:“宫里的林太医,前年酒醉后落水身亡的那一个,宫里负责抓药的太医。”

    林大海从地上奋力竖直了半截身子,被车青一脚踩倒了,骂道:“老实点。”林大海脸贴了地,无力但是恨恨地道:“我父亲。。。。。。是你杀的。。。。。。他那天没有喝酒,我事后请了杵作检查了他的身体。肚里没有酒。。。。。。”

    看了眼前南平王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微微弯了身子,两道黑眸里也有了怒气,慢慢道:“知道我为什么杀他吗?”

    “你”林大海奋力想从地上跳起来,只跳了一半因伤势过重又摔了下来。他一阵眩晕,虚弱地道:“你,居然敢承认。”

    朱宣眸子里怒气更重了,继续道:“你好好听好了,是我杀的。我杀了你父亲,你要来找我。你父亲试图对我没有出世的儿子下药,我难道不应该杀他吗?”

    帐篷外偷听的沈玉妙也惊呆了,想了林太医溺毙,太夫人交待了自己:“我的孩子,吃药要当心。”

    想想自己身旁从来是几个医生跟着,宫里出来的药也是医生们看过了才煎了给自己送来。。。。。她甚至想起了第一次进宫见郑贵妃,太夫人也跟了去。。。。。。

    帐篷外寒风更冷,她紧握了衣襟,继续听下去。听了朱禄说话了:“是我下的手,你父亲在给王妃送来的药里面,下了坠胎药。我把他推到水里以前,他都招了。哼,看了大好男儿,只会对女人孩子下手。”

    沈玉妙再也听不下去了,对了我下了坠胎药,那个时候我怀的是睿儿。朱宣听了外面士兵阻挡的声音,然后就是妙姐儿大步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指责了:“你们竟然对了我儿子下手。。。。。。”

    再一看就吓了一跳,跟在她身后进来的如音更是吓了一大跳,忘了护王妃反而往王妃身上贴了,地上是一个血人儿,身上的衣服被打的稀烂了,帐篷里都是铺了厚厚的地毡,看了也是血乎乎的一片了。

    朱宣皱了眉,走过来抱了妙姐儿轻声责备了:“又不听话了,怎么又起来了。”沈玉妙看了这样的一个人是有些心惊,可是更生气的是他们对了自己和朱睿下手,她动了怒气,指责了地上这一个血人儿:“没能让你们如愿,还敢来行刺。”

    看了那一个血人儿,已经晕了过去。朱宣从身上解了外衣裹了她抱回了自己的帐篷里,脸又拉了下来,一面把妙姐儿往被子里塞,一面教训了:“病了不许哭。”按了她睡下来,看了她气得脸通红,大睁了的眼睛里满是怒气。

    过了一会儿,突然掩面哭了起来:“这些人怎么这么狠心。”朱宣拍了她哄了:“不是没事情,睿儿好着呢。”

    沈玉妙哭了一会儿,才拉了朱宣的手道:“为什么我在京里不同意表哥与郡主的亲事,表哥自己想一想,都是眼红了我和睿儿去。”

    朱宣听了妙姐儿此时旧事重提了,心情也沉重了。眼前又想起了达玛的死,还有时时收到的线报,达玛的五个儿子请刺客,防暗杀,乱得不行。

    他把妙姐儿重新搂在了怀里,在她发上不时的亲了,轻声道:“表哥知道,表哥知道。。。。。。”这位林太医与晋王,还有一位皇子在勾结,但是和哪一位却是没有找出来。

    听了妙姐儿还在哭泣了问:“为什么林太医要对我和睿儿下手?”朱宣只是拍了她哄了她,没有说话。那个时候我在战场上,只要能让我心神大乱的事情,与我不合的人都会去做,我也是一样。

    看了妙姐儿哭完了,还是怔怔的不想睡,朱宣解了衣服进了锦被内搂了她,拍了一会儿看了,还是大睁了眼睛。就温和地道:“晚上没有吃好还是那一会儿压痛了你?”

    沈玉妙伏在他怀里摇摇头道:“不,我心疼表哥,觉得你太辛苦。”那个时候表哥在战场上,还指挥了朱禄在京里杀了人。

    朱宣听了笑一笑,轻声说了一句:“嫁给表哥,就是这样的日子,所以,你要听话。”沈玉妙轻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我恨他们,表哥,居然对睿儿下手。”

    如果林太医没有死,沈玉妙这一会儿也想把他给宰了。就象朱禄明白,世子是王妃的命。

    闹腾了半夜,第二天上午休息了半天才动身。林大海命大,流了那么的血居然还没有死。车青安排了两个人押了他回去。看了王爷,王爷此次行程是要一直到南诏的边境线上,王妃受到了惊吓,还成行吗?

    午饭后,朱宣还是继续前行了,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件小事情,对车青和士兵们来说也是件小事情。看了妙姐儿恨恨的只是痛恨了那死去的林太医,不恨的时候就对了自己分外依恋。朱宣决定继续带了她往前去,就象没有淮王那件事情出来以前,他本来是有打算的。现在这打算依就成行。

    一下午沈玉妙乖乖骑在自己的小马上,话都很少说。看了表哥与车青将军比箭,才有了笑容。就象表哥自己说的,与车青将军比箭就会输。

    近傍晚的时候,看了车青带了人扎帐篷,沈玉妙夸了朱宣一句:“表哥的箭法,在京里数一数二的。”。

    朱宣大乐,道:“在军中当然不是的。”

    行到第四天的时候,朱福安排了一骑人追了上来,送了一封信过来。上面打了火漆印,朱宣接了信看了,看了妙姐儿担心的看了自己,笑着不当一回事的对她道:“我们走的第二天,有人行刺沈府尹呢。我们的那位新管家,服毒自尽了。”

    沈玉妙听完了,一会儿就丢到脑袋后面去了。一定是依姑看了出来我是沈府尹,行刺我做什么,哼,都是为了要胁表哥。

    眼前一片桦树林,沈玉妙丢了不好听的,只顾了欣赏景致去了,过了一会儿问朱宣:“晚上吃什么烤肉?”

    朱宣笑道:“要吃烤肉,就不要再同情什么鹿呀兔子的。吃就行了。”听妙姐儿固执已见:“那鹿血,还是喝不下去。”看了表哥只是笑。自己只能嘟了嘴,从来都是灌下去的。

    呼律川在自己的帐篷里痛骂了行刺失败逃回来的人:“依姑也是废物,说什么沈府尹就是沈王妃,说什么府尹公堂上防守人手少,捉了那个南平王妃就是一个绝好的人质,可以探听出来兵符在不在,又可以拿南平王妃交换兵符。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他一个人喃喃咒骂了一顿,才厉声问了:“监狱里那两个人呢?”一个从人忙道:“没有救出来,还在那里面呢。”

    呼律川不说话了,一个人走来走去的心里烦躁,达玛王爷的兵符不见了,一向是瞒得铁紧,如果让人知道了兵符并不在达玛王府上,下一步就是瓜分精兵了。

    正在烦着,听了帐篷外面有马蹄声,耐不住的呼律川急步走了出来。看了三匹马快到了近前没有停稳,马上的人就滚鞍下马了,大步跑了过来:“大管家,不好了。依姑她,自尽了。”

    呼律川心里一惊,急忙道:“你亲眼看到的?”那个人被呼律川抓了胸前袍子,忙道:“是我亲眼看到的。我去了城里依姑的住处,就看到一队兵把她押了往外走。她也看到我们了,当场就服毒自尽了。”

    大管家呼律川反而松了一口气,死人最能保守秘密。现在要烦的还是兵符在哪里。抓了南平王妃本来是一条好计,现在是做不成了。

    再想想依姑是一个傻蛋,好不容易才混了进去,南平王一来没有几天就把自己暴露了。呼律川不愿意想这个傻蛋了。

    远处又有了马蹄声,又是两匹快马奔了过来,也是急急下了马:“大管家,南平王的右冀军向前开拔了。”

    另一个人却是去看了左冀军:“左冀军也开拔了,象了南诏方向去了。”呼律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难怪行刺不到沈府尹,南平王一向不做无用功,不会白白跑来一趟。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报知南诏国王知道,认真思索了一下,还是安排了人:“你去南诏去报信去,马跑快一点儿,按日子算,南平王早走了两天了。”

    然后安排了人:“你再去城里看一看,城里城外一共是一万兵马,现在哪里?”

    最后安排了人:“去给大公子报信去,南平王要打南诏,这座新城就成了空城了,里面住了不少人,金银财宝尽有。请大公子派一支轻骑,务必在五天之内赶到,血洗了这座城。就去抄南平王的后路去。”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呼律川才进了帐篷里,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佛祖保佑,老王爷在天之灵保佑,五公子虽然聪明,可是却不如长公子伊丹强壮。保我呼律川拿到兵符,抄了南平王的后路。”

    一向跟在了达玛身边,对了达玛忠心耿耿的大管家呼律川并不是个将军。他安排好了这个长途奔袭,劳师远征的事情以后,就一直跪在帐篷里对了佛祖祈祷。

    看风景的沈玉妙路上远远看到了天边下的征尘,好奇的指了问朱宣:“表哥,那里一片黄黄的象是尘土飞扬了,时而有时而没有,是有大群大群的野兽吗?”

    朱宣又想笑了,那下面是大军开拔,哪里是野兽,笑道:“不是野兽,看你这孩子说话。”看了妙姐儿睁了懵懂的眼睛看了自己,笑道:“那是军队。”

    沈玉妙又有了一丝新奇,再看了看那远处象是在天边下的征尘,笑道:“表哥要带了我去看打仗?”真的是件稀罕事。沈玉妙没有两天就把林大海一身是血的样子给忘了。

    朱宣看了她异想天开,哼了一声道:“难为你想来的。带了你去打什么仗。”沈玉妙嘻嘻一笑道:“表哥说的是。”想了一想又不服气,笑道:“我会吐蕃话,可以给表哥当翻译。”

    朱宣听了这沈府尹又要变成沈幕僚了,笑道:“你安生坐着,表哥最喜欢。”妙姐儿话不说完,从来不会安生,过了一会儿,又问了:“既然不是打仗,为什么军队过去,象是很多人。”

    朱宣只能解释到底:“大军都在动。”是不少人。妙姐儿又问了一句:“不打仗为什么,都要动啊?”看了表哥已经是不耐烦了,扬了脸讨好的看了他,生怕他不回答。

    表哥装聋作哑,也是很是一套。看了朱宣也回答了:“调防。”糊弄小丫头不懂,她要是懂一点儿,肯定又要问了:“调防怎么都动?”

    车青看了远处军队的征尘,草原上空旷看得远,才能看得到远处的征尘,其时离得远着呢。看了王爷,没有事情动了左冀和右冀军队,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朱宣看了那征尘,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如果不上钩,我也权当动一动大军好了。

    第二天到了边境线上,寻了一个高坡,带了妙姐儿看对面。都是一大片开阔的土地,林木丛生,还没有大雪满地,不时还可以看到有动物奔跑了。

    朱宣指了对面,对妙姐儿道:“那边就是南诏了。”沈玉妙努力的看了一看,只看到一大片美丽的土地。表哥就是靠了这里战功封了王。

    耳边听了朱宣轻轻又是一句:“边境不宁,朱家最稳。”沈玉妙愕然了,迅速回头看了表哥一眼,再看了对面那片美丽的地方,心里明白过来了。这和让自己上殿应该是一个意思。

    想想也安宁不了,什么时候国家相邻的地方都是有战争的多,和睦的少。表哥能打仗,这就是他在政治风波中一次又一次能稳稳度过的原因了。

    再说表哥不打仗的手段也是一样的狠。沈玉妙想了林太医,幸亏有表哥。林大海是死还是活,沈玉妙已经没有心情去想了。

    面前一片草地,沈玉妙微笑了看了朱宣:“表哥,我们来赛马。”然后不等朱宣回答,一打马已经是先奔开了。

    车青笑看了王爷随后追了去,王妃的马是长力,王爷骑术精良,胯下也是良驹。他站了笑看了王爷王妃两个人一前一后奔跑了开来。

    朱宣没费什么功夫就追上了妙姐儿,看了这丫头笑盈盈的,眼睛里却是倔强得不行了斜了眼睛只是看了自己,一面打马如飞。

    不由得一笑,轻轻磕了磕马腹,让马速慢了下来。沈玉妙大喜,奔出了多远,才带了马回转了来迎了朱宣笑道:“表哥,我赢了。”

    朱宣似笑非笑的嗯了一声。看了风中的妙姐儿跑了一头的汗。

    沈玉妙又站着看了一会儿,很是舍不得:“我们要回去了。”前面没有路了,就是要回去了吧。

    车青回来的路上对了王爷道:“对面南诏的兵象是突然多了起来。”听了王爷说了一句:“也许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吧。”惦着我那座新城的人可是多的很了。跟我好的,跟我不好的。。。。。。

    回来的路上接到了朱福派来的人送的信:“。。。。。。吐蕃轻骑千里奔袭。王将军以逸待劳,尽数歼之。。。。。。左冀、右冀将军回报,重新回到原来营地。。。。。。”

    南平王站在深绿色的草原上,看了远处雪山若隐若现的影子,微笑了,还真有上钩的。

    金银竹节儿的铜熏炉散发出了梅花的香气,坐在锦榻上的沈玉妙看了面前站着的这一个新来的人。

    是一个干净白净的妇人,正满面堆了笑,垂了手在说话:“奴婢庞氏家是扬州人,父亲经商,跟了父亲到这山里来,就在这山里成了亲事。听说了这里筑了新城就来了。前几天就听说了王府里雇人呢,奴婢自小跟了母亲,会做一手好扬州点心呢。愿意进府里来侍候王爷王妃。”

    王府里现在缺的是一个管家。沈玉妙看了她,看了象是一个忠厚的人,这一次自己要好好的挑一个管家了,平时又不在这里住,更要贴心才行呢。

    问完了就喊了如音进来,青芝进来了,笑道:“外面送了几个大灯笼来,如音在外面看了挂呢。王妃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听了王妃交待了:“带了这位庞妈妈去见如音去,给她安排一下住处,她是要住在这里的。再交待了她规矩。”看了青芝带了庞妈妈出去了,才想了如音自从回来了就忙得不行,没有了管家,可怜她最忙。

    朱宣从外面进了来,一坐下来就同了妙姐儿开玩笑:“沈府尹,你的事情又来了,衙门里压了一堆状子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了妙姐儿不为所动,为自己倒了茶送过来,道:“府尹邱大人明天就要到了,让他去看吧。我不再去闹了。”沈玉妙觉得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想想那支箭来,表哥用身子护了我。她含情脉脉看了朱宣,见他一脸心情好的样子,笑问了:“表哥高兴什么?”

    朱宣笑道:“王将军在石料场上派了不少能干的匠人,挖了一大片玉石出来。匠人们说了,象是片玉石带,除了敬上的,我来问问你,看你要做什么去。”

    沈玉妙努力想了一想,笑道:“一时想不起来做什么去。前天买的那个手炉好,又让朱禄买了几个来,我们回去就是冬天了,给父亲母亲,儿子们,弟妹们都买了。表哥带了我出去打猎去,不想车青把那些鹿皮都留了下来,刚送了进来,也带了回家去。我倒是不想要什么了。”

    看了朱宣还是喜欢的神色,看了他道:“又挖了什么出来?”表哥的表情象是挖了什么金银财宝一样。这样想了自己就一笑,腹诽了表哥。

    听了朱宣笑道:“给你买手炉,还记得那铜匠吗?他是在这附近买铜,我交待了王将军炸石料的时候要留意,果然是有铜矿,我已经往京里递了折子,请皇上派了人来监管这铜矿。妙姐儿要什么,表哥买给你。”

    沈玉妙看了朱宣笑,这一下子,人家更要说你富可敌国了。自己可以铸铜钱了,她笑道:“我要表哥。”

    朱宣笑了一声,道:“表哥不是在这里。”外面朱禄进来回话了:“王将军来了。”沈玉妙要站起来回避,听了朱宣笑道:“见见吧。”就又坐了下来,抱了手炉在怀里,垂了头听了王小虎的沉重脚步声进了来。

    王小虎进来了也是一愣,沈王妃也在,而且没有戴面纱,他反而不敢抬头了,对了朱宣回话:“石料场上又派了兵过去把守了,每天出入的人都来回搜查了。有私自带了铜出来的立斩无赦。

    匠人们天天看了,说这个铜矿大的很了,可以开好些年。”

    朱宣满面笑容,也是难得的对了将军们这样。笑道:“办的好。京里很快就会有监矿的人来了。你再辛苦一时。”

    然后吩咐了朱禄:“把赏王将军的东西拿给他。”王小虎接了赏,高兴的连连给朱宣叩头,捧了东西道了谢出去,才想起来自己一时高兴,一个看王妃的绝好的机会居然忘了抬头看一眼。

    看了手里的东西,王小虎心里高兴,原以为当兵只有军饷,不想跟了王爷就有这许多,想想王爷懂的真多。

    坐在房里的沈玉妙与朱宣随意聊了京里会派来的人,一定是工部的人,是哪一位大人还不清楚。间中看了朱宣神采奕奕的面庞,就微微一笑。表哥韬光隐晦,这一次做得彻底,这样一个铜矿,如果是自己管了,又要招来多少暗箭。

    夫妻两个人正在闲闲的说着话,朱宣突然想了起来,袖子里取了一封信递了过来,笑道:“京里的信,象是公主给你的。”信中是女子娟秀的笔迹。

    看了妙姐儿抽了小金剪刀剪开了信,打开了看了就抿了嘴儿笑道:“是陶姑娘写的。”然后就是喜上眉梢了:“表哥,对你说件好消息,高阳公主,有身孕了。”

    朱宣微笑了道:“我为武昌侯高兴高兴。”然后又道:“和这信一起来的,是大管家的信,说京里郑贵妃有东西赏你,已经送了去。看来是谢你这个和事佬的。”

    沈玉妙还是喜盈盈,道:“我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劝了一劝,这是谁都会做的事情。郑贵妃娘娘一定是以为是我做了什么。

    朱宣道:“怎么没做什么。那一天公主是哭着跑了来。你把表哥撵了,你们在房里睡了一下午说了一下午的话,又让祝妈妈去收拾了房子,难道忘了。”朱宣觉得应该赏我们。

    沈玉妙抱怨了一句:“表哥,知道瞒不了你,不过你以后别提,公主会不好意思的。”成亲了几年,跑到了南疆去圆了房,是谁的脸上都会挂不住的。

    朱宣拉了身后红色梅花纹的迎枕歪了,看了妙姐儿挂了小脸抱怨,笑道:“公主还会不好意思。我只担心武昌侯不好意思。”

    沈玉妙继续嗔怪了笑道:“表哥还是装作不知道最好不过。表哥最是知情识趣的人,千万别提。”

    朱宣看了她心动,拉了抱在了怀里,笑问了:“表哥最知情识趣,妙姐儿喜欢不喜欢表哥。。。。。。”手刚伸进了她衣服里面。外面青芝笑吟吟的回话声:“外面下雪了。”

    沈玉妙把朱宣的手打开了,笑着说了一声:“我要看雪去。”天天就刮北风了,这雪难下的很,坐了起来看了朱宣笑:“这雪比表哥还要知情识趣呢。刚回来就下雪了,我请表哥赏雪,晚上咱们摆在哪一处最好。”

    朱宣也坐了起来道:“晚上你请表哥赏雪,还要问表哥摆在哪一处。这个主人当的,真是随客人心意。”

    唤了青芝进来:“给王妃拿件衣服来,刚下雪能赏得起来吗?”看了妙姐儿穿了厚衣服,携了她出去廊下站了,看了外面北风卷了大雪扑面而来,廊下这一会儿已经吹了不少白雪进来。

    朱宣看了看道:“看来这雪,晚上还真的能赏得成。”两个人携了手站了一会儿,看到一个人披了雪手里抱了一个小小的瓷坛子在雪里走着,看了却是庞妈妈。

    沈玉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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