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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以稀为贵 作者:阿白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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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以稀为贵

    作者:阿白不白

    快速问答:穿越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连蹲茅厕都要先通过考试处处都是学霸的坑爹朝代怎么办?

    徐冉仰天长啸:妈蛋不带这么玩人的!

    大周王朝第一学神太子殿下周景昭皱紧眉头,盯着不远处吃吃喝喝的娇小身影,百思不得其解:天下真有这等神奇之人?考个试都不会?

    疑惑许久的太子殿下决定,如此神奇之人,定要放在身边好好观察,这一观察,彻底欲罢不能。

    徐冉眨眼:我这是潜力待开发,不是神奇。

    太子殿下:不,你就是一道我无法解开的神题。

    徐冉无语凝噎:你开心就好。

    这是一个学渣在“物以稀为贵”的全学霸王朝奋斗史(女主orz:(?_?;)好像无意间成为了国宝?)

    架空勿考据 作者君逻辑已死

    第1章

    徐冉拿到试卷的那一刻,便知道,这次考试,她又得垫底了。

    算上这次,这已经是她第八次垫底。

    徐冉欲哭无泪,坚忍着撑完了整场考试。

    家仆宁福和大丫鬟翡翠在考场外等候,一见她出来,立马迎上去。翡翠拿了汤婆子为她暖手,指着府衙前另一边的石狮子道:“大娘子和三娘子在轿子里等着。”

    大冬天的,飞雪飘扬,寒风簌簌。前头宁福喊了声起令,参知家的三顶软轿起轿并行。

    徐冉钻进软轿了还是觉得手脚发冷。如今讲究苦中熬人,学堂考场不让升火炉,进了考场,就跟进了冰窖一般。

    旁边轿子里坐着徐冉的小妹徐娇,轿子挨得近,隔着轿帘,徐娇开始闲聊:“如今这世道,也不知是带了什么邪风歪气,只不过是刘阁老玩笑的一句话,各处学堂竟争相做表率。学什么苦寒之子,冻得我手上都生疮了!”

    说的是前几日刘阁老召思教令各官员,谈今年各地进学考生状况。不知怎地谈起新晋状元冯简。冯简出身贫寒,曾在冬日以雪覆身,保持意识清醒,背下一整本《大周纪法》而获勤学美名。刘阁老以冯简为例,表达了对如今学子温饱暖思淫欲的担忧。

    刘阁老轻轻松松一句话,可就苦了各地的学堂学子。入冬以来,为响应阁老“天降大任必先苦筋骨”的政策,学堂连火炉地暖都撤了。

    徐冉所在的幼学经仪堂虽然汇聚着望京各家高门世族子孙,却依旧逃不过政策的施压。

    “少说这些没用的话,不如多想想今日的考题,帖经墨义空了几道,可有全部答出来?”

    右边轿子坐着的是徐家长女,徐冉大姐徐佳,现如今已升入高学,明晖阁名列前茅的优等生。

    高学今日也考帖经墨义,同一考堂不同考场。徐佳难得与尚在幼学的两位妹妹同行,此时她一发话,徐娇立马闭嘴。徐冉更是不敢搭话,连呼吸都慢了半拍,生怕徐佳问她今日考试之事。

    她俩不说话,徐佳也就懒得理了,摊开了腿上的《周髀算经》,认真复习明日要考的商高定理。

    徐冉抱着汤婆子,往轿枕一靠,想起这悲惨的穿越生涯,苦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她所在的朝代是以学为本的大周朝。在这里,人人都要考试,人人都要学习,小到三岁稚童,大到年迈老人,只要是活着的,人生核心就是考考考。

    大周历朝二百七十一年,已形成一套完整的统治制度,统治者信奉精英治国,致力于创造一个全民精英的环境。

    大周朝的子民,在娘胎肚里待着的时候,便开始接受胎教。朝廷于各地设孕英堂,专做礼乐教育。听着雅乐雅韵出生的婴儿,马不停蹄地接受说话识字的教育,长到五岁时,入幼学。幼学学识字练字声韵六艺再到四书五经,相当于现在的义务教育,只不过不是九年制,而是五年制。

    幼学一般有七年,前五年学习,后两年准备高学考试。也有人直接学完就考入高学的,当然这只是少数人。

    徐冉原身十二岁,正好结束了幼学的学习,准备进入高学考试。高学入学考及格者,才有资格参加科举。

    在徐冉看来,高学就相当于今天的高考,分三种,一种是最多人选的常科高学,一种是普通百姓多选的职业之路诸科高学,剩下一种就是武人选的武科高学。有志入仕者,一般都是选常科高学。常科高学之后,为太学。

    说起太学,那就是人人向往的高等学府了,从太学毕业者,可免试科举,直接获得进士出身。

    大周朝女子可入朝为官,即使无入仕志向,贵族女子也皆以入太学为追求,即使,入完太学之后能合格毕业的人寥寥无几。

    徐冉觉得自己肯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穿来这个坑爹朝代。这原身是参知政事之女,在家排第二,家人唤“冉冉”,学习中上,性情乖戾,只因没能中来年亲蚕礼上的礼乐人选,加之被人有意排挤,一气之下,竟病倒了。

    再次醒来内里就换了芯。

    轿子停了下来,翡翠扶徐冉下轿。刚入内院,书房那边差人来请,说老爷要问姑娘们的功课。

    徐老爷刚从议事堂回来。前阵子他奉官人之命,出察山东盐铁司冶炼一案,忙里忙外地交了差,刚缓过劲,便听得思教令的使官说起幼学考试一事。

    徐老爷惦记着两位爱女学习近况,约莫问了几句,正好徐冉的主教员吕夫子也在,提起徐冉连着七科考试交白卷的事。

    徐老爷一听,这还得了,当即火冒三丈,气冲冲就往府里赶。

    等到了府邸,想起前些日子徐冉大病一场的样子,怒火倒熄了七成。这个女儿心气高,凡事又喜欢憋心头,十月份为着蚕礼典乐的人选,怕是还没回过神。徐老爷这么一想,心又软了。

    徐冉站在中间,左边是徐娇,右边是徐佳。抬头一瞧,前方站着徐老爷和萧氏。复又将头低下去。

    徐老爷先点了徐佳,问起她的天文与周法。徐佳对答如流,徐老爷满意点点头,目光移到中间,略一迟疑,视线往左偏了偏,点了徐娇。

    拿了《说文》《字林》考徐娇的基本功,徐娇答得结巴,却也能对上。

    终于到了徐冉。徐老爷抿抿嘴,看了看萧氏,意思是让她来考。

    萧氏当即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怕出题太难,冉冉对不上受刺激,又或者出题太易,冉冉好强心重闹脾气。

    这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二小娘子徐冉冉,是个最好面子的人。发起脾气来,连亲爹娘都要避让几分。

    萧氏怨怨地看了眼徐老爷,脑海中过了一圈,拿了道算术来考徐冉。

    “今有鸡翁一,值钱五;鸡母一,值钱三;鸡雏三,值钱一。凡百钱买鸡百只。问鸡翁母雏各几何?”

    这道题不难不易,正好适合。萧氏命使女摊笔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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