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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乌云遇皎月 作者: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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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另一个问题,咱们也算第二回认识了,我知道你过去在干什么,现在在干什么。那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这回他笑了一下,说:“猜不出来。”

    我心中一乐,说:“我是个网络作家。你听过这个职业吗?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熟,所以我不能告诉你笔名。”

    太阳落下山去,整个天空的光都变得柔和。我说完后,忽然感觉到心中一片寂静。我下意识望向他,他的表情如光柔和,平平淡淡地说:“那我等着。”

    我把双臂枕在脑后,不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小皓家那排房子。只是隔得很远,小如积木。

    邬遇忽然说:“屋顶上有鸟,几十只。”

    我愣了一下说:“这么远,你能看见?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说:“隔近了你就看到了。”

    果不其然,又开了一段,我也看到电线杆上,密密麻麻停了二十来只,都是些细细小小的黑点。我说:“靠,你眼睛真好。”

    他笑了笑说:“是比较好。”顿了顿说:“以后再跟你解释。”

    我没太在意。停好车,我俩敲门,开门的是壮鱼,她已经到了。看到邬遇,她目光一闪,一脸高冷地说:“幸会,我是谭皎的好朋友周渔。”

    邬遇点了一下头说:“我是邬遇。”

    壮鱼小声说:“一看就知道了。”我怕她再胡说八道,开口:“小皓呢?”

    话音未落,小皓已经从房间冲出来,喊道:“干小姨!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个叔叔是你男朋友吗?”

    我和邬遇还没吱声,壮鱼已经淡淡开口:“瞎嚷嚷什么,你干小姨是那么好追的人吗?追她的人一打,落到谁手上还不一定呢。”

    我:“……壮鱼,谢谢,够了。”

    我瞟了眼邬遇,他也正看向我,目光有点深,看得我心脏微微一跳。

    小皓不甘不愿的进房间了,这时他的爷爷奶奶从厨房出来,跟我们打过招呼。然后又进去了。我问壮鱼:“你跟他们怎么解释的?”壮鱼说:“还能怎么解释,我说一个专抢孩子的变态狂,最近在我们这片出没,让他们特别小心呗。老人最信这一套的,安心,他们会看好小皓的。”

    我放下心来。

    邬遇说:“我想到处看看。”

    壮鱼说:“随便看,需不需要准备防御武器?我有多种……”我按住她的嘴,跟邬遇一起走向阳台。

    小皓家是那种三层楼自建的老房子,方正通畅。好在阳台装有防盗窗,几个房间也有。壮鱼举起手说:“放心,我这几天会看好小皓,不让他出去玩的。”

    我们三人一起看着阳台外电线杆上,或停或盘旋的那些鸟。不知道是不是邬遇的话造成心理作用,我现在看着那些鸟的眼睛,真的感觉到,它们在看我。看我们。

    这些鸟,或许真的是所有秘密的引线。

    这时邬遇说:“谭皎,一会儿车借我开。”我问:“你要干什么?”他答:“上次跟这些鸟,跟丢了。今晚它们无功而返,我想看看它们到底会飞去哪里。”

    我和壮鱼都吃了一惊,壮鱼说:“跟鸟?你能跟得上吗?一会儿就飞不见影了。”

    邬遇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我说:“好吧,你去吧,注意安全。”

    他答:“嗯,我会的。”看我一眼说:“你也是。”

    一旁的壮鱼撞了一下我的胳膊,露出怪怪的表情。我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她瞬间一脸了然,低头偷笑。

    就在我们说话间,一辆警车从楼下开了过来。我清楚看到驾驶座上的人,失声道:“沈时雁?他怎么也来了?”

    壮鱼也愣了一下,这时沈时雁已经停好车推门,抬头看到了阳台上的我们。壮鱼嘀咕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木头?哪里木了?”

    我叹了口气:“哪里都木。不信你下去开门,感受一下。”

    壮鱼“哦”了一声,下楼了。

    “他也是那一打之一?”邬遇忽然开口。

    我说:“别听壮鱼瞎说。我跟他……普通朋友。”

    就在这时。

    也不知是受了惊,还是察觉了什么,那群鸟忽然一起腾空,在头鸟的带领下,飞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身旁的邬遇已经转身跑下了楼。

    “我去了。”他丢下这句话。

    “我和你一起去!”我喊道,可他根本没理我。等我追下楼时,只看到沈时雁和壮鱼惊讶地站在那里。大门敞开着,橙色的车骤然发动,消失在远处街角。

    那时我有些失落地站在门口,心想现在只能等了。

    哪里想到,等我下一次再见到邬遇,他已是躺在地上,头破血流,人事不知。

    第32章 邬遇五(1)

    ————邬遇————

    我把车停在一座荒山脚下。

    我追了那群鸟一路,它们就是在这里飞入黑暗中。这里交通方便,离市区不远,但是山上没有灯火,无人居住。是个适合藏匿犯罪的地点。

    我沿着山民踩出的野路,飞快地爬上山。路上我想,幸好谭皎没来。这么荆棘丛生、或许还藏着毒虫蛇蚁的路,她哪里受得了。

    我也舍不得。

    约摸爬了半小时,到了半山腰,我瞧见前方林中依稀有灯光。我便弃了小路,沿一侧陡坡攀岩而上,贴在一块巨石后,探头望去。

    那里有一幢老旧的木屋。门廊上挂着盏煤油灯。几个孩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那个男人也在,他坐在一张破藤椅里,手托着下巴,看着那几个孩子,像在出神。

    即使隔了几十米远,我也能辨认出,那正是4个失踪的孩子。但仔细一看,现在的情形有点奇怪。其中三个孩子都是衣衫褴褛,饿得面黄肌瘦的样子。唯独一个叫朱梓翰的6岁男孩,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而且有凳子坐,手里还拿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张口大吃。其他孩子都满脸羡艳地望着他。而那个男人望着的,正是朱梓翰。

    以小屋为中心,周围黑压压地停了至少数百只鸟。它们以驯服的姿态,安安静静。

    朱梓翰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吃完后,怯生生地望着男人:“叔叔,我还想再吃一个面包。”其他孩子听了也开始哀求:“叔叔,我们也想吃!”“叔叔,给我一个吧!”“叔叔,为什么他有我没有啊!”

    男人笑了一下,从口袋里又摸出个面包,结结巴巴说道:“闭、闭嘴!你……你们……怎么跟他比?”他把面包给了朱梓翰,朱梓翰看一眼其他孩子,飞快地大吃起来。其他孩子只敢低声哭,不敢再做声。

    我慢慢地伏下头,刚想无声无息地原路折返,谁知就在这时,一只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鸟,从我头顶掠过。我心想坏了,果不其然那鸟发出一声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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