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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22部分阅读

    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 作者:未知

    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22部分阅读

    ?4章 通缉令

    旦呓姐姐离开时,她告诉了我所有真相,还有,关于一斣珠的一切。

    我的管家福伯便是一斣珠原来的台面楼主,与外界联系,在那次一斣珠被武林人士联合剿灭中受到残酷的损伤,一斣珠几乎消失解散,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舍弃它,这意味着有很多人走向歧途,很多人永远无法回到正轨,还有更多的人会死去。旧的一斣珠确实消失了,新的一斣珠也出现了。我要更多的人幸福地生活,而不是杀戮。唯有骁勇的人,唯有坚强的人,才能继续生存下去。一斣珠就是在艰难中一步步成长。在它成长起来,足够强大的时候,也是一切都安定下来的时候,福伯退下来了,也许是该他好好休息的时候了。我让他在君锦山庄里做了总管,管一切杂事,小七事情太多,他身边必须有人帮助他。而曾经带领一斣珠一路走来的福伯是很好的人选。福伯离开之前,把一斣珠交给他最信任,也是他唯一的养子伊风华。对此我毫无疑义,让一个曾经从不相信任何事,任何人的老杀手如此信任一个人,要么他是真心的忠诚,要么他是最会伪装的演员。不过,这些的前提都是他要有足够的能力,那样才能取得曾经的主人的欣赏和信任。福伯愿意信任他,那么,我便选择信任。

    只是,让我有点遗憾的是,直到今日,我还没有机会认识那个叫伊风华的少年,福伯口中时时提起的那个优秀坚强的人。

    不过,我们会有机会见面,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暴露了我的身份,我想有很多人在期待亲自取我的性命吧。而且在大陆,我的性命已经成了最值钱的了。比如,绑架我向君锦拿赎金。比如,江湖上朝廷里私下有人公开悬赏我的人头,因为几年来那些为了金钱阻止君锦生意,或者和我们要越来越多的贿赂金的贪官污吏,我让一斣珠全都为民除害了。所以,有心之人便把我当作心腹之患。而在江湖上,他们当我是恶魔,因为他们认为我所做的事不是他们传统封建中所能接受的。

    当我听到那些悬赏我的金额之高时,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笑了,没想到我这么普通的一个混混式生活的人,竟然那么值钱。也许,我该让小七青刺绑了我去换钱,这样君锦就会额外多出一笔不扉的收入。

    在我还没意识到锦少在整个大陆多么有名的时候。小七和青刺已经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拿着一张大陆人士私下的一张通缉令来给我。

    我接过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大陆第一通缉犯:君锦的主人锦少。我看着眼睛珠都快瞪出来了。那干人在后面掩嘴偷笑。什么时候,我的身价这么高了?

    我尤为不解。接着往下看。大陆第二通缉犯:后秦少主宇文若见。我不认识这个人。大陆第三通缉犯:流亡叛徒燕国王子慕容翰。他?大祭司,燕国王子?这么多身份,不知道哪个是他,没想到他也是榜上之人。我们还真是像。连这个通缉令都一起上了。不知道是谁决定的这个大陆通缉令的,如果未来哪一天我能遇到决定的这个人,那么我会扬着无辜的脸,睁着干净清纯的双眼望着他,然后问他,我这么乖巧,这么清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大陆第一通缉犯呢,他一定是搞错了。

    也许未来我有这个机会问问。

    “少爷,你看——他跟了我们好几天了,马上就到京城了,我们该怎么打发他。”青刺在一旁提醒道。我知道他的意思,进了建康城,我要回宫,如果摆脱不了他,我会暴露身份。这几年,为了不暴露身份,青刺直到今日在太医院里没有任何立足之地,还是那个普通的小医师,除了作为我的御用太医之外。现在我失宠了,他更加受到冷落,刻意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不希望他不被察觉,希望没有人注意他,不然此刻他不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

    我对他点点头,看看一直跟在我身后,一脸闲适的司马睿,沉默地转过头。

    我摆摆手,道:“放心吧,我会摆脱他的。进了建康城之后,我们分开走,你们去山庄,我还有事要解决。”

    青刺点点头:“是。”

    进了城,和他们分开之后,我便一个人心不在焉的走着,如果怀中的小白不算人的话。在剑贤山庄,这小子忙着和十怪叔叔们叙旧了,几天不见,它更黏人了,一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突然想起离开时十怪叔叔们依依惜别的情景,又不是从今以后不见面了。搞了我到现在还有些不舍。我邀请他们到君锦山庄去闲适地安度晚年,而且那里有足够的人让他们捉弄,事实上九怪叔叔非常动心,几乎想跟着我立即启程。因为他是我捉弄的第一个受害者,所以我俩培养出了更好的感情。所谓臭味相投就是这样吧。不过他的心动被一怪叔叔的眼神制止了。

    十怪叔叔们承诺他们玩够了便到京都去找我。于是我只好让他们来时让老家伙通知我。

    不过,这还不是我现在愁的,怀中的小白仿佛感受到我此时的心境,突然亲昵地蹭蹭我,大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让我放轻松一般。

    我看着它的样貌,因为它年龄渐长,除了一身白色我终于看出了一点。这个本该在昆仑山成长的神兽,此刻去亲昵地窝在我怀里。

    我想起离开时一怪叔叔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说的话:“我们送与你的神兽是本该在昆仑山上生活的白泽。这种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会出现在暗流转,除非世上有治理天下的圣人出现,它才会离开昆仑山,通过时光转移来到暗流转。几年前,暗流转入口突然出现如出生婴儿般的白泽,我们都很惊讶,但是还是带回去抚养。我们本以为它是幼儿,可是三年后,它突然开口,让我们找到曾经进入过这个般若谷还能离开的那个人,让他把它送给他想送的人。安锦,那个人不是谁,就是你。也就是说你是白泽命中注定的主人,是他选择辅佐的圣者。”

    我惊愕地说不出话:“那么,那么,为什么这么久小白都没有开口和我说过话。”

    一怪叔叔脸色凝重道:“那次白泽开口之后,它在第二天又恢复成第一次出现的幼儿状态,再也没有开口。它曾说它在昆仑山已经是修炼了三千年的神兽,因为到暗流转的所有神兽都要回归婴儿状态,法力都会封存起来。直到它察觉到你的出现,它用仅存的力量告知我们,找到你。其实我们十怪一直在般若谷并不是偶然,我们是千年来奉命守护般若谷的后裔,我们负责替出现在暗流转的神兽送到他们的主人身边。小锦,白泽会成为你的主人也不是偶然,也不是我们送与你的礼物,而是,它自己选择你成为它的主人。它现在没有开口说话,也许是,时机未到。”

    “时机?”我有些纳闷,长得那么可爱,那么像宠物的小白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秘密呢。好奇怪。不过,想起它生动的表情和眼神,活灵活现,像听得到我们说话,明白世间一切一般。像个智者。我早听说小白是神兽,想不到这么厉害。

    白泽。名字真好听。我叫它小白还真叫对了。不过,它真的会说话吗?

    一怪叔叔点头道:“对。它的法力还在封存中。小锦,既然你是它的主人,那么它自然会保护你,辅佐你,引导你走你该走的路。该说的我都说了。从今以后,十怪便会忘记此事,你好自为之。”

    我脸色凝重地点点头:“谢谢一怪叔叔。”

    出宫来发生的一切,我恍如坠入梦中。我是不是做梦没有醒来。这一切离我好遥远,好虚幻,可是为什么每时每刻都有人出现提醒我这一切的真实性呢?

    先是凤非,然后小白还是什么神兽白泽。什么圣人,什么明君。

    替别是我听一怪叔叔说了之后,特意在走之前到老家伙的大书房里找啊找,找啊找,在一本古书上找到的记载更让我绝望。

    《轩辕本纪》里有关神兽白泽的记载:“(黄)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於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於万物之情。因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这么说就是真的了?接二连三出现的事搅得我头痛死了。

    望着在我怀里睡得像个无害的婴儿一般的小白,我呐呐道:“如果你真的是白泽,那么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都不愿开口和我说话吗?”

    梦中的小白无辜地呻吟了几声。

    走过朋聚楼的时候,我站定,头也不回地凉声道:“跟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不如,上去歇歇脚再走吧。司马琅邪,还是司马睿?”

    身后的人明显身体一僵,然后突然扬起笑容暖暖地笑了。

    陈文看着自己的主人,这次剑贤之行,主子好像不是他自己一般,这样的主子真的很陌生,就像此时的笑容,陌生得让人心惊。那么冷漠的帝王,怎么可能有这么干净这么无害这么温暖的笑容呢?陈文揉揉眼,眼花了,肯定是眼花了!

    第3卷 第85章 琵琶马蚤

    “上次你说要不醉不归,喝个尽兴,可是,因为有事不能陪你。现在,我们可以不醉不归了。”我挑眉,一边招呼小二上好酒好菜。小白趴在窗台上,懒洋洋地躺着,连看我们一眼都不愿。

    “好,不醉不归。这是你说的,看我们谁先倒下。”司马睿笑道。丝毫没注意那团白绒绒的东西。

    我淡笑着摇头,谁先醉倒还不知道呢。关于喝酒,我从电视上学会了很多,关于段誉的指尖流酒。于是,我一边微笑地把倒满的酒水喝下去,一边运功从指尖把酒水流掉,当然,是在我不得不为之的时候,我不能醉,但是我要把他灌醉,只有这样我才能甩开他回宫。我不能让他有任何察觉。还有怀疑。所以,今日共饮是必须的。

    “来,干!”我抬起一杯酒,自己喝掉,然后又斟上,看着对面脸色通红的司马睿,我知道,他已经微醉了,还需要我的继续努力,努力地替他斟酒。

    “我,我好像有些醉了。”他目光水蒙蒙道。

    “还没,”我笑道:“我们喝的还不多,继续。”我替他斟上酒。他听话地灌下去。我也喝下一杯。与他对饮。

    他醉眼朦胧地望着我:“以前喝酒的时候你总会吟诗的。小锦,我想听,你吟的诗。”

    “是吗?”我抚抚额头,一副我也快醉的样子:“好吧,让我想想,我说点什么呢。”

    也许我真的有些微醉了,不知不觉中我已轻轻吟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

    唱到最后,才发现周围寂静一片,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愣愣地环视周围的人,却发现他们全都呆呆地望着我。我看向司马睿,却发现他抬手,一声,两声……接着掌声雷鸣,整个朋聚楼沸腾起来,司马睿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有些缓不过神来,我只是轻轻地吟唱啊,苏轼的这首词写的很好,而且平日里习惯学王菲唱,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我脸红了。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吗?”司马睿喃喃道:“我真的醉了。”说着就当场趴在桌子上醉倒了。

    “喂……”我拍拍他,看他毫无反应,难道真的醉了?再数数桌上的酒瓶,已经十几个了,我站起来,头一阵眩晕,几乎又坐回去。看来真的喝得太多了,连我运用真气把酒排出体内都有些醉了,更何况是他。

    向四周环绕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陈文的身影,见主子醉了,怎么当奴才的不出来服侍呢。

    等了很久,也没反应,对面的司马睿嘴里絮絮叨叨地在自言自语,可是什么都听不清,我晃晃悠悠地起来,走到对面,抬起他的一只胳膊架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扶着他艰难地起来,据说完全没有意识的人身体有平时的两倍重,我看这句话能信,把他扶起来我气喘得脸红脖子粗了。小白抬起眼睑,一副你活该的样子望着我。看着它欠扁的神情,我开始相信一怪叔叔和我说的话了。

    它明明什么都懂!

    结了帐,扶着他找了一间最近的客栈,想把他打发了。可是让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一直皱着眉,嘴里呻吟个不停,看他醉酒后脸色潮红,额头全是汗水的样子,我有些心疼。打了一盆水,沾了毛巾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突然,他闭着眼抓住我的手,无意识地喃喃道:“小锦,小锦——”

    我忍住鼻子上的酸意,一个一个把他拉住我的手指掰开。然后还是若无其事地替他擦汗。一直在旁边的桌子上趴着的小白突然发出一声嘶叫,我几乎可以想象它朝天翻白眼,对我无言的样子。

    我替他攒好被角,正想带着小白离开的时候,司马睿突然睁开水蒙蒙的眼睛,迷茫地望着我,喊道:“小锦,小锦——”我身体一僵,转头看他,他今天也是借酒消愁吗?

    他突然抬起身子整张脸向我凑过来,我估计他是想吻我的唇,可是因为看不清楚,这个湿湿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暖暖的,让我的眼眶渐渐有些湿,我以为他醒了,可是他还是无意识地呻吟:“小锦,小锦,为何你不是女子,为什么?我的心好痛,小锦……”

    我心中一惊,他却突然又坠入梦中,闭上眼沉沉睡去了。留下我怔怔地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爱上的是安锦?

    我若为女子又如何,你肯丢了你的江山,舍了你后宫的三千美人,和我做一对平凡夫妻,春看百花盛开,夏看浓郁绿林,秋赏金黄落叶,冬临白雪皑皑。逍遥世间,不理尘事,四处游历,行走于山水之间,这些你能吗?

    答案很明了。

    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要互相招惹呢,又为何要心存奢望?不如永远不知,不如把感情永远封存在心底,不要提及,不要去揭穿它,不要留任何不该有的期望,让它随着时间,随着记忆一起老去吧。

    我知道你会给我作为女人最高的地位,如果我自欺欺人,如果我身为一个古代女人的话,或许我会心存感激,或许我会心甘情愿以这样的方式和你永远在一起,或许我会放任自己去爱你。可是,我不是那样的女子,我不能,我做不到。就像你不能放弃你的江山,放弃你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切一样。

    就让我们不要踏出不该打破的那一步吧。否则,一切都会失控,一切都会让我们丧失自己。甚至,让单纯的感情变质,你会后悔,或者我会后悔。

    后悔我们的遇见,我不会,永远不会让我们之间有那一天。如果在这期间要经受怎样的考验,要经历怎样的痛,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你不用知道真相,你只需要在美好的梦中做好你该做的,期望你该期望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也不能陪你一直在一起。

    如果说谢尾萤对你的恨有多深,那么,同样的,安锦对你的爱就有多深。

    如一张巨大的幕布一般的暗黑天空,此时繁星点点,一轮明亮的月孤单地悬挂在空中,发出淡雅的清冷的光,月亮很大很圆,仿佛触手可及,可是伸手一抓,才知道那里太远,太高,就像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空气微凉,夜色宜人,一身白衣坐在落霜宫的屋顶上,还可以看到整个京都万家灯火,这让我想起北京的冬夜,宁静悠然,有一种高贵典雅自在其中。还有冬夜走在空荡的街头,人影寥寥,只有彻夜明亮的霓虹灯,照亮了回家的路。

    一阵清幽的琴声瑟瑟传来,淡墨而挥洒,却自有一股子韵味在其中。我坐在屋顶长叹一声,托着下巴沉浸在苏妲的琴声中。见到我垂头丧气,失魂落魄的样子,院子里的她轻笑一声。我不理。

    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睡眠良好,雷打不动的我竟然开始失眠,而且症状严峻,无论多累,无论多么想睡,一躺到床上,我怎么也睡不到。这样的情况持续久了,我开始头痛,面容憔悴,还多了两个黑眼圈,足以和我们的国宝熊猫媲美。

    知道我睡不着,知道我每晚都会出现在屋顶,于是,苏妲每晚也开始出现在院子里,每日弹琴,陪着我,虽然她不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来几个嘲讽的笑,可是,我感觉到她的贴心。她就像另一个云影一般,时时刻刻陪着我,关心着我。说到云影,听说我回来了,还特意跑来落霜宫里抱怨了一番我出远门竟然不带她去。当然,还带来了很多丝绸和华美的布匹,说是让我平日里闲着无聊做衣服,或者打扮房间用的。

    唉,既然睡不着,看来天亮了我该找点事做,画我堆积了几个月该完成的设计图,还有装饰一下我的房间,我要回到我以前在公寓里房间的样子。在替那些娘娘梳洗一下,替她们做做头发,设计几个好看的发型。还有我的漫画,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又有题材了。那个特立独行的女主角又有了新的冒险。

    也许我该画一部穿越中再穿越的。我现在身在晋朝,那么我就画一本这个朝代的女人穿越到以前的漫画。秦朝不错,我很喜欢秦朝,很喜欢英俊威武,有雄才大略的秦始皇。这个想法不错,嗯,待定。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接受,或者说相不相信?

    “你确定你要继续这样失魂落魄下去,让眼袋和大爷们的烟袋一样大的程度吗?”不知什么时候琴声已经停止了,我缓过神来,迷茫地看向苏妲,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不小,我的身子条件反射地向后倒,乖乖,这是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苏妲苏冰美人吗?掐着腰,一副路边八婆骂街的的架势,眼中冒出的火种,几乎想把我当场烤成北京烤鸭。如果她能爬上屋顶的话。

    我呐呐道:“苏,苏妲,你不用这么激动吧。”

    “怎么能不激动,”苏妲恨声骂道:“就为了陪你,我现在身体失调,怒气伤身,脸上都冒痘痘了。”

    我小声嘟囔:“那你可以不用陪我的啊。”

    “你说什么?!”苏妲几乎抓狂:“你这次出去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搞了自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可以直接告诉你那个冷面御医,好让他给你一次性药到病除。”

    我继续托着下巴看我的月亮,接着在苏妲要歇斯底里的状况下重重地长叹一声,唉……如果我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就不会这么愁了。

    苏妲泪奔而走,彻底对我无言。

    我又看了《指环王》。恢弘的气势,无与伦比的战争场面,那些精致的细节现在还没有人超越过的。我在想中国何时才有这么好,这么震撼的作品,关于魔幻,还有关于未来。美丽的精灵王子,那头白发很迷人,还有那个宝蓝色眼眸的美人,英俊勇敢的王,睿智的化身甘道夫,矮小却是最关键人物的霍比特人,佛罗多,山姆,体现了小人物的重要性。那些环山而建的白色建筑,很不可思议,很美。那些怪兽,很逼真,魔多统治的城市,很诡异。那些石头堆积起来的国家城堡,那些陡峭的崖壁,那些悬在空中的城市,很有感觉。被黑暗笼罩的城市,恍如梦中。

    第3卷 第86章 双面

    我回来那天,小全子激动地几乎忘了主仆关系直接挂到我脖子上了。倒是苏妲,表情淡淡的,只说了句:“回来了。”我知道她的性情向来如此,也就不奇怪了。不过,后来小全子偷偷地告诉我自我走后,她一直冷着一张脸,像块千年寒冰一样,脸上时刻写着生人勿近,他们都吃进了苦头。在听说你回来之后,她这么久来第一次笑了,虽然还是淡淡的,但是嘴角扬起的弧度骗不了任何人。还有我来之后的那天晚上,小全子路过她的房间时听到她的狂笑声,吓得小全子以为遇到鬼了呢,壮着胆子上前敲门,打开门的苏妲又恢复一脸平静冷漠的样子,让小全子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呢了。

    我笑了,原来一直以冰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苏妲还是个两面人呢。后来有一次我有意无意之间提起这件事,苏妲竟然脸红了,但是嘴上还是极力否认。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我表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接着说为难她,可是私底下心里不知道偷笑了多少回。原来她也有柔情可爱的一面嘛。

    苏妲告诉我,我走后,有两个人来落霜宫找过我,一个是霄窕宫的桓贤妃,另一个是和我自小亲近的庾雅。但是都让苏妲说我重病,不方便见客打发了。一来二去,宫中又传出曾经的谢婕妤被打入冷宫之后,一直不好的身体,又因为失宠后心情郁郁变得更加严重。有点良心的,谈起我还语气带点同情,巴不得我从此打入地狱,永不翻身的妃子幸灾乐祸地皆说这是我的报应,谁叫我平日里那么嚣张。

    不过我知道她们的心里共同的心声是,幸好当初耸动自己当朝的父亲参本治罪于我,否则我便不会有今天了。是她们合起来劝动各自的父亲向皇帝上奏本起了作用。

    那些虚伪的人,虚伪的大臣,我清楚的记得当日我跳舞时那些人看得眼睛有直了。过后又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妇道,说什么古训。

    庾雅找我我还不担心什么,可是那个桓贤妃不是笨蛋,同样的借口用了几次,她不免会起了疑心,我想对她还须小心应付。不知道她来看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有何目的。唉,真是头疼。

    我还记得当日苏妲告诉我这些的时候,目光复杂道:“还从来没有哪个入了冷宫的妃子还会得到这么多关注的。尾萤,你无法否认你的特别。”

    我只是讪讪地笑:“也许是我来这前惹到过她们。她们是来嘲笑我一番的。”

    那个桓贤妃来时,身边只带着一个随从,说话也是谦恭有礼,鬼才相信那是来找碴的,只是如果她不想说苏妲自然不会问。

    檀香袅袅,空气中有一种清幽的香气萦绕。躺在贵妃椅上的素颜美人本来神思慵懒倦怠,美目微眯,可是在看清出现在门口的人影时,却突然欣喜地起身。

    “皇上,你回来啦。”

    司马睿微微一笑:“桓妃,好久不见。”说着顺势搂住她。给她一个暖暖的拥抱。

    “我不在,一切都还好吧。”司马睿眼含温柔。

    桓贤妃浅浅一笑:“其他人都还好,你不在,斗得更精彩了。可是你一直让我注意的人,却从不露面。”

    司马睿挑眉:“怎么说?”

    “我几次都到落霜宫去看她,她都闭门不见,守门的小太监说她身染重病,不宜见人。可是,我总感觉到,这其中好像有些不寻常。”桓贤妃皱眉道。

    “身染重病?”司马睿有些惊愕,随即喃喃自语道:“她好像原来身体就一直不好,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桓妃想起那个表面看起来柔弱不堪,骨子里却开朗豁达,在后宫这样复杂的地方依然能保持自我自娱自乐,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如传言所说,失宠后被打入冷宫精神郁郁,导致原来的旧疾复发,生命危在旦夕。任何人可以信,因为她一向都是病弱的样子,再说被打入冷宫的人难保不会忧郁发愁,精神不济,严重的甚至发疯,神经错乱。可是她不信,在这个宫里置身事外这么久了,她不会看错一个人。她不相信她真如传言所说。

    司马睿坐到榻上,微叹一声,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桓贤妃走过去,很自然地替他揉了揉额头,司马睿舒服地叹息一声,嘴角不经意地扬起。

    桓妃像觉察到什么:“怎么,在外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吗?”

    闷闷的声音:“我找到他了。只是——”想到他摆他的道,司马睿无奈地笑了。那天喝得太多了,直到今日想起来头都在隐隐作痛。

    他只记得他们一起在朋聚楼喝酒,然后就喝醉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家客栈里面,小锦已经不见了,问了店家,才知道送他来的是一个俊美的少年。司马睿完全可以猜到店家口中那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美的少年就是小锦。

    几年不见,他越发美丽,几乎比他后宫里的那些妃子还美,还有那晶莹的肌肤,几乎吹气可皱,珠圆玉滑,比起任何女子都甚几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竟然有种念头在隐隐生根发芽。

    把他留在身边,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

    把他留在身边。

    把他留在身边。

    这样自私的念头在再次遇到他之后一直在脑子里萦绕个不停。

    “你找到他了?”桓妃有些惊讶,难怪他表情这么愉悦。

    “是。我找到他了。终于找到他了。”

    “那你想怎么办?”

    司马睿语气苦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可愿放弃一切呆在你身边?”

    司马睿睁开眼,里面全是无奈和迷惑:“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竟然不敢问。桓妃,我从不知道,朕做了皇帝这么久,还有怕的东西,怕到不敢知道答案,不敢踏出这一步。”

    桓贤妃了然。当初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这样的怕,如蚂蚁一寸一寸吞噬自己的血骨一般,痛不欲生,拥有着害怕失去的恐惧像凌迟之刑一般,夜夜折磨着心。只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久到那些风花雪月的记忆已经渐渐淡化了。也许,过去的事,对她来说,只是镜花水月。就像皇帝对他的感情,想必也是身在梦中,不可及。

    可是即使知道,这样的美梦,也不愿醒来。

    看着皇帝憔悴忧伤的脸,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皇上还记得那个青衣摇曳吗?”

    “那个号称画一种奇怪的漫画记录故事嘲笑皇室的民间画师?”

    “对,”桓妃笑道:“皇上该看看她现在所有出过的画本,便知道其中妙不可言。”

    “是吗?”司马睿回应的声音兴趣缺缺:“那有什么新鲜的。”

    “是啊,皇上看透了这后宫个嫔妃为了得到您的宠爱争个你死我活的,自然不会奇怪他的画中把宫里发生的一切都重现得栩栩如生。”桓妃的语气淡淡,似乎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而且里面那个女子格外的特别,似乎身上有皇上口中的那个他的气质和影子。”

    “你确定?!”男子一跃而起:“快找一套完整的给朕送过去。”

    “皇上别急,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尾,臣妾现在就把问世的全都送给您一套过去。”桓妃笑道。就知道提到他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急不可耐。

    “哦,”司马睿放心地躺回去。可是下一刻,以最快的速度起身:“那朕先回去看看去。”

    看了整套《谍影重重》,挺好看的。明天就该回去了。唉,在家的日子真的太好过了,太快了。又该回到以前正常的日子了,再也不用过面前摆着两台电脑却一台都没联网的日子了。但是,也再不会有一边泡澡一边看电影的日子了。这个假期和大家一起度过,很愉快。谢谢每一个支持我的人,谢谢你们。回校后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的更新也会多点的。新学期,大家一起加油吧。

    第3卷 第87章 朱颜荒

    “啪——”一件飞来的不明物品砸在对面的青瓷花瓶上,一声巨响,上好的青瓷花瓶变成了碎片。碎片在地上仿佛像此时他的表情,破碎而悲伤。

    “去找出这个青衣摇曳。这一次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你浪费,只有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就要知道这个结果。查不到直接提头来见我。朕要知道,这个青衣摇曳是谁?!是谁!”司马睿的脸色铁青,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冥冥之中的预感一般,他总觉得画《后宫女人的那些事儿》的这个青衣摇曳很熟悉,至少他跟小锦有关系,至少他的出现他可能知道一些真相。

    为什么这本书的那个女子那么熟悉,一颦一笑,包括她的伪装,她表面上的卑微,她的聪明伶俐,那么熟悉,桓妃说的对极了,那个人,让他感到熟悉极了。可是,却不能确定那种熟悉感到底是什么。

    陈文看着怒气冲天的主子,看着那本被扔在地上,颜色格外鲜艳的画本。低头道:“是,属下知道。”倏忽之间,一个黑色人影消失在夜色总。

    空旷的大殿里只留下司马睿孤寂的影子在那独自沉思。良久,他抬头向门口道:“来人。”

    “是。”门外应了一声就见高陆弯着腰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

    “替朕拟旨,在全国悬赏缉拿朝廷重犯青衣摇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司马睿的拳头皱得紧紧的,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平日里不想和他计较,可是现在关系到种种是非,也非怪他冷血无情。

    “是,老奴领旨。”就在高陆踏出殿门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个有些急的声音:“记着要活捉。不能有丝毫损伤。”

    “老奴知道。”

    略微疲惫的声音传来:“你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高陆的脚顿了顿,“皇上今晚要点牌子吗?”

    “……”犹豫了半晌儿,司马睿终于出声:“不用了,你下去吧。”

    司马睿揉揉痛得快要裂开的额头。那日醉酒回来,没来得休息,擅自离开后堆积的公文不得不赶着批阅,解决,所以直到今日都没来得及好好休息。

    终于解决完政务了,可是看到那本漫画,又不得不起了疑心,好像这样的女子在印象中似曾相识。那些豁达洒脱,傲视一切的态度让他联想起小锦,可是她在权贵,或者皇帝面前刻意表现的卑微,可以隐藏的锋芒又让他想起另一个人,一个他早该忘记的人。却在桓妃的提及,以及那本书中的特别,让他再次想起来。

    镜里朱颜城堪伤,不知何时有天荒。

    沧海天长彼地久,岁月流水已无踪。

    唉,这天地间,谁是谁的涅盘呢。

    蒙蒙的一片黑暗之中,我仿佛看到天边有一束光,我摸索着向那束光走去,可是去怎么也抵达不了,它明明近在眼前啊,可是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好奇怪。

    我记得我一个人在书桌上临摹一些字帖,是当时最红的书法家王羲之的作品,说起他,不知道三哥和他们在一起游山玩水,饮酒作诗快不快活?

    正写的尽兴,突然一个人影闯进来,鼻中嗅到一种清凉的气体,然后,身子一歪,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模模糊糊中仿佛听到几个人在嘀咕什么,我听得出那是青刺和小全子的声音,好像还有苏妲不耐烦的几句。好像说是这几日我一直失眠,太累了,别的方法不行,只好用这种强制性的方法让我入睡,有点像安眠药的作用吗?可是我想起了在现代那些绑架人的手法。

    我很想开口说,或者抗议一下,可是声音才在喉咙里就没音了。

    我仿佛处于似梦非梦之间,没有醒来,可是脑子里却能觉察到很多事,甚至梦中那混沌的世界,都有点真实。那束光,像天使的环一般,很美很美。

    可是那不是我的,因为我摸不到触不着它。

    镜里,镜里——朱颜城堪伤,

    不知何时有,天荒,天荒——

    空荡的世界里一个声音一直在回荡,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吟唱这句话,因为声音在四周受阻,产生不停的回音。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回荡。

    夜色已浓,司马睿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里。

    屋子里好像还有淡淡荧光,好像不似烛火的光。四周都很安静。静得让人不忍心惊扰这宁静的夜。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里有很多屋子,可是,他却笃定这间房就是她住的地方。最不起眼最偏僻的角落。服侍的太监不知道去哪了。那些平日里一直吵吵嚷嚷的疯了的嫔妃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虽然有些奇怪,可是司马睿还是决定走进去。

    沉静的睡颜,微微露出白皙的脖颈,在梦中微微颤动的睫毛扑闪扑闪,鼻子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粉唇现在有点嘟嘟的,很可爱。当司马睿走进去,走到内屋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这么近地看她,不免有点闪神。她的皮肤白里透红,透明得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下的血液,这么久不见,好像她变得更美了。只是,他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她。

    除了那晚,她妖冶地站在台上舞,迷惑了台下的每一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怒火中烧,仿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看去了一般,那种东西被抢了的心情一想起就疼痛不已。

    于是像发了狂一样强要了她。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日她清冷的神情,跌跌撞撞离去的身影。还有她冷漠淡薄的话。

    想到那些不免心底一痛。

    于是司马睿调转目光,打量这个小小的屋子。

    刚才进门时看到的光,果然不是烛火的光。而是重重纱幔下的墙壁上镶嵌了一颗颗夜明珠。此时珠子在深深的夜色中闪闪发光,因为纱幔的阻隔,不是特别刺眼,而是清幽典雅的淡萤色光芒。萦绕满整个屋子。

    像是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在飞舞一般。流转烟波,格外迷人。

    整个屋子里,特别显眼的是,在窗前那个藤花檀木花雕的木桌,桌子的四周刻满了特别的图文,桌面很大很光滑,和他在御书房似相识又似有很多不同。

    此时桌上正工整地摆放着一张书贴和一张白纸。白纸上写了几个字,想必是在临摹时困了才上床去睡的。

    司马睿上前好奇地拿起来一看,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桌子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本特别的小本子吸引了司马睿的注意。

    好奇心趋势他伸手拿过来,打开看。正在他准备打开的时候,一直浅浅呼吸,安静入睡的女子突然发出轻微的声响。司马睿惊得手一颤,本子差点掉下来。在看床上的人儿,睡得正香呢。

    司马睿贵为皇帝,哪遇到过这种尴尬的事,这宫中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是他的,他何时有过这种心虚的感觉。

    司马睿目光一凝,伸手慢慢翻开。这是一本杂记,似乎才换的新的本子,所以才记了寥寥几页。本子并非每日记录,也并非工整认真地记述,书法的娴熟,心情的起伏,书册上的记录,从无相同之处。

    字迹有的工整,有点凌乱,有的飞扬,有的似不经意间被手擦到了。但是总体清秀雅致,如行云流水一般,并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般正统,但是自有一番看头。

    有一些对人生的感叹,还有一些琐事的记录,某些时刻的遭遭遇遇,有读书的感悟,有自己写的小诗(虽然格式怪异)。还有很多对某些事的向往。

    “今日无辜被罚,更甚者,被人踩与地下,让挺直的脚给她们跪拜。低头冷笑乎,神情却更加谦卑。本是仗势欺人,狐假虎威,依托那个人的力量而存活下来的女人,不但不感到悲凉,竟然还心存欢欣。为一日之荣宠而失去自我,为那人的那人的多看一眼而斗得死去活来,好不悲哉,可怜乎!”

    第3卷 第88章 识瑾玉

    “附近的宫殿歌舞升平,喜气连天,笙歌不绝,是那人新妃的生辰,宫里的娘娘们还有个文武大臣争先恐后以恰到好处的方式把重礼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某某的名下,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人多于其他妃子的一点点宠爱。我不知道这该说是可悲,还是可怜,所有的女人只能依赖于男人,就像蔓藤只能依托大树而存在一般。为何女子便只能如此卑微而没有尊严地活着。况且,这个世界上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寥寥无几。现实便?br /gt;

    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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