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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君慕我兮亦倾君 作者: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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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们茵茵还小,遇什么事你多担待着点。”

    “娘放心,茵茵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总是会与她站在一起。”

    听着萧穆清宠溺的叫着自己女儿的小名,又听那声声承诺,雅楠眼眶又是红了。

    “娘,你这是作何呀。”凤蓁拉过雅楠的手,小声安抚着。

    “娘是替我们茵茵高兴。”

    接着凤文祥掏出两个护身符递给面前的二人。

    “这是两枚和田玉平安扣,保佑人平安吉祥的,你们定要好生戴在身上。”

    “谢谢爹。”

    萧穆清和凤蓁二人异口同声的说着,回门礼也做完了。

    “爹,咱家有没有珍藏的小酒,我想带上一壶。”

    “是有几壶,我命人给你取。”

    “一壶就够了。”

    “好。”

    ...

    第56章 落魄的母子

    出了凤府,凤蓁抱着那壶酒上了马车。

    “同我去趟解忧居。”

    “为何不从将军府拿酒?”萧穆清方才就想问,一直憋到了现在。

    “这是我欠宋川的一壶酒,所以定要是我亲自带去的。”

    “又是他?”想起之前听闻自己的小妻子给他人做过面还月下对饮,萧穆清脸一黑,当下吩咐着车夫:

    “回府!”

    “诶,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醋?”凤蓁不解的看着闹着别扭的大男人,又吩咐着车夫:   “别听他的,继续前往解忧居。”

    车夫连连道着是,心想你们闹意见别连累小的我啊,小的还想混口饭吃呢。唉。

    到了解忧居,二人下了马车。解忧居内的小厮们见是凤小姐回来了,都闻声下了楼。

    “凤小姐,诶,我的将军夫人,您终于回解忧居啦,小的还以为您都给我们忘了呢。”说话的正是解忧居的女大管事依依。

    “依依,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怎么会忘记。”语毕凤蓁吩咐喜儿给解忧居内的小厮们发着喜糖。

    “宋川呢?”凤蓁问起。

    “宋神医在三楼医治一位病人呢,这都好些天了。”

    闻声凤蓁把抱着的那壶酒给了喜儿拿着便移步上了楼,萧穆清便在身后不情不愿的跟着,虽不情愿,也没远离半步。倒是让解忧居的小厮们以为这萧将军生来凶猛严肃,接着替凤小姐捏了把汗。

    “宋川。”

    凤蓁敲着药屋的门,不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

    “你终于是想起我了。”宋川似是有些别扭的声音说着,又看向了凤蓁身后的萧穆清,问了好。

    “萧将军。”

    “宋神医。”

    “我成亲那日,我记得我叫人来请你了,为何没去呢?”凤蓁见两人打了招呼便故意生气的看向宋川。

    “你成亲那日天还没亮解忧居便被人敲醒,说是城边一座草屋塌了,砸伤了一名妇人,我便去带人前去救助了,等到把那妇人留到我这儿医治后,已是夜里。”宋川耐心的解释着,凤蓁听着听着脸色严肃了起来。

    “怎么会塌了呢?”

    “是积雪太厚,我还看了看,屋顶也是常年不修。”正说到这里,一道孩童的清脆声音传来:

    “宋哥哥,娘亲醒了。”

    “这是?”凤蓁看着跑进屋子的小不点儿,四五岁的样子,小不点没想屋内这么多人,赶忙跑到了宋传身后躲着,露出一张小脸儿偷偷看着凤蓁和萧穆清。

    “奥,这便是那名被草屋砸伤的妇女的儿子。”宋川说完又转过身蹲下对着那小不点儿说:“雨泽,别怕,这便是这个解忧居的老板凤姐姐,身边那位,呃,就是这位姐姐的夫君,也是咱们北昭国赫赫有名的萧将军。”

    “凤姐姐,萧哥哥好。”

    “嗯,应该叫姐夫。”萧穆清先应了,却又改正着,凤蓁扭头给了萧穆清一个眼神,似是在说你这么大的人别同小孩一般计较,萧穆清见此禁了声。

    凤蓁上前蹲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懂事的小人儿。粉嫩的小脸儿,大大的眼睛,衣服虽不是崭新的,却是洗得很干净。衣服上的扣子也是重新用针线缝的,针线缝的很仔细,凤蓁一眼便看了出来。显然这个小人儿是被疼爱的。

    “雨泽是吧,告诉姐姐怎么了?”

    见面前的姐姐好像没有恶意,雨泽的小手便牵上了蹲在面前姐姐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

    “娘亲醒了,姐姐随雨泽来,见见娘亲。”

    雨泽的娘亲就在宋川药物的隔壁,进了屋,见床上躺着的,也就不过二十岁的姑娘,头上裹着白布。此时面容憔悴,半睁着微微看向门外,见雨泽进了门,眼睛才露出一丝光芒。

    “娘亲!”进了屋雨泽便松开了手,小跑着到了床前,上半身趴在床上小手摸着那姑娘,转眼又冲宋川说着:“宋哥哥,快来看看我娘亲。”

    “您是?”那姑娘见宋川在床边坐了下来替自己把脉,便问道。

    “我是解忧居的大夫宋川,门边那位姑娘是解忧居的掌柜凤蓁,旁边的是她夫君萧将军。你不要害怕,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不愧是神医,先把病人的精神安抚好,告知在场的都是好人,再询问了病情。

    “原来是宋神医,雨泽,把荷包拿出来。”那姑娘见自己在解忧居,便先吩咐了她的儿子做些什么。

    小人儿雨泽听到娘亲的吩咐便从胸前衣服里掏出了个荷包,荷包很旧,却用红绳挂在了雨泽的脖子上。雨泽打开了荷包,凤蓁见荷包内一看便可知多少的银子,便知床上那位年轻的妇人要做什么。于是上了前:

    “不知怎么称呼?”

    “凤掌柜叫我含韵便是。”

    “好,含韵,我们不急着收银子,一切等你好了再说。”语毕凤蓁把雨泽拿出的荷包又塞回了雨泽衣内。

    “多谢凤掌柜大恩了。”

    “无事,先说说你还记得是怎么受伤的吗?”

    “我记得那夜下了很大的雪,好像是寅时以后了,我被房檐木头摩擦的声音吵醒,然后见被上已经满是草屑,暗道不好,正要抱起雨泽下床便...”

    “便被房顶倒下的木柱砸到了身子,你把雨泽护在怀里,然后想从倒下的柱子缝里爬出来,但是更多的支柱砸了下来,你便昏了过去,知道雨泽的哭声吵来了邻里,才得知你被砸受伤,你的邻离寻来宋神医,然后救治了你。”凤蓁此刻见到了当时的情景,便把含韵昏迷之后的事情陈述了出来。

    含韵虽说吃惊,却也没做过多举动,而是默默地听着。沉着有礼的举动让凤蓁对含韵的印象又好上了几分,确实,面前的人虽是毁了家又受了伤,却不慌乱,不忘先感谢救治自己的人并支付银子。

    “含小姐既已醒来,便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如今含小姐身上多处被砸伤,尤其是头部,一定要好生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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