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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今天悲剧了吗 作者:亥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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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本姑娘没心情管,我只管他的事。”说着伸出个手指来指了指身后的季献。

    季献原本安静地待在一旁,此时突然被点名,摸着鼻子偷偷扬了扬唇。

    此时悠然居的掌柜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谄笑着对辛回说道,

    “各位贵客,在此处理论起来难免不好看,平白丢了身份,不如几位先去咱们悠然居的后院,心平气和坐下来吃杯茶谈一谈,如何?”

    辛回赞许地看了掌柜的一言,点了点头,宋鞅看了看四周,想着若是闹将开来,自己脸上也不好看,传到父亲耳朵里更是少不了责骂,便也僵着脖子点头了。沈潋滟被宋鞅强拽着,她的意愿暂时可忽略不计,而季献... ...这厮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几人到了悠然居的后院的亭子里,立即有懂事伶俐的小二上了茶水来。

    沈潋滟挣开了宋鞅的手,满是委屈的望向季献,宋鞅一见她那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拍桌而起,指着季献和沈潋滟道,

    “你们好得很!好得很!沈潋滟,当初这门亲事可是你们沈家来求的,如今见你的旧情郎飞黄腾达了,便又要弃了我们宋家,拣高枝儿攀了么!”

    沈潋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戳中了软肋一般,而后又倔着脸道,

    “我同季哥哥本就是真心相许的,早已海誓山盟过,当初是我没守住本心,迫于无奈,听从了我爹爹的话,才同季哥哥解除了婚约,如今,只要季哥哥还肯... ...还肯要我,我便......愿意不顾旁人的闲言蜚语,一生跟着季哥哥... ...”

    说道此处,她脸上满是娇羞,偷偷拿眼瞧了瞧季献。

    而季献却没有看她,只是拿起茶壶斟了一盏茶,递给了辛回,而后又自己斟了一杯小呷了两口。放下茶盏才慢慢悠悠开口道,

    “潋滟,我与你自小一同长大,知道你向来心性儿高,所以你提出解除婚约,我并不怪你,如今你又说你欢喜我,若有一日,我一无所有,又回到了几年前那般家徒四壁、穷困潦倒的境地,到时你还愿同我在一处,跟着我一辈子么?”

    沈潋滟脸色一白,咬了咬唇,双眼蓄满了盈盈水光,怔怔地望着季献说道,

    “潋滟自然是愿意的,季哥哥,我欢喜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真真正正欢喜你这个人,你不相信潋滟了么?”

    辛回看着沈潋滟,第一次见到这么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真想将手中的茶水泼到她脸上去,怒吼一声:“相信你大爷!”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可是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大爷”两个字,还在后院里波拉壮阔地回荡,余音犹在。

    晴方看向晴好:公主殿下一不小心在心上人和情敌面前暴露了本性该如何挽救?

    晴好捂脸:不好意思,我选择狗带。

    第5章 宣誓主权

    悠然居的后院没有什么人进出,相比前楼的客盈满座,实在是显得静得很,只能听到三月的风缓缓而过的细微声。

    因着辛回语出惊人,此时在座的人具是讶然望着她,连辛回自个都被吓了一跳,然后看了看手中的茶盏,还好没有想着想着将手中的茶水也一并泼过去。

    沈潋滟被辛回这么一吼,初时有些愣,待反应过来后,一双眼盈满了委屈,手绞着帕子,咬了咬唇,泪盈于睫地望向季献,也不言语,眼中仿佛藏了千丝万缕的情愫,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辛回尴尬地清咳了两声,呷了口茶,而然慢慢悠悠道,

    “沈姑娘,你可知道当今圣上重用臣子有甚么忌讳么?”见沈潋滟依旧只是泪眼朦胧不说话,辛回便自顾自说道,

    “那便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人性使然,任何事,只要有了第一次,那便同一百次没甚么分别,用人是这么个理儿,这用情也是一样。沈姑娘,第一次你说是自己糊涂,没能守住本心,那若有第二次,你恐怕还是会选择糊涂下去,既然如此,大家不如来个好聚好散,日后相见,还有年幼相识的情分在。强求来的抓不住,抓住了也怕抓不紧,可是感情一旦抓得太紧,便会伤人伤己了。”

    辛回说完后,连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没想到,自己也是可以文艺一把的。但是... ...辛回的文艺同她那声“大爷”出来的效果是一样的,都......造成了冷场。

    宋鞅率先略带感伤的叹了口气,站起来道,

    “你这姑娘这一番话说的在理,强求的也没甚么意思,沈潋滟,既然你执意要退婚,那我便如你所愿,今日回去,我便修书家里,从此以后,我们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宋鞅说完,反而脸上多了一丝松快,朝辛回和季献赧然着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沈潋滟听到宋鞅的话,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

    “姑娘根本不了解我同季哥哥之间的事,你又怎能替我断言我日后会如何?我与季哥哥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情分,不是一个外人的三言两语便能一笔勾销的,这既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姑娘又何苦横插一脚,姑娘又是以什么名义来插手呢?”

    辛回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才答道,

    “沈姑娘委实是误会了,我管的不是你的事,而是季献的事,既然提到名义的话......季献是我瞧上的人,那我自然是要管上一管的,倒是沈姑娘,既然你们二人的那段往事已经成了往事,那苦苦抓着也不是个事儿,姑娘生得花容月貌,又何必吊死在你舍弃过的那棵树上呢?”

    说罢,辛回觉得口渴,原来吵架是这么费口舌的一件事,低头,却发现季献已经又添满了她空了的茶杯,便拿起喝了两口,放下茶盏后,站了起来,对着季献说道,

    “被方才那么一打岔,我午膳没用够,不如再去回香斋买几盒点心?我掏银子做东。”

    季献抬头,对辛回道了一声“等一等”,便转过头看向沈潋滟。沈潋滟见季献终于看向自己,心中不禁暗喜,缓了方才同辛回理论的神色,露出一个温柔婉转的笑来。

    辛回见他这番模样,神色一僵,合着方才自己费了半晌的口舌,是唱了独角戏了?季献叹了口气,对沈潋滟道,

    “潋滟,既然事已至此,今日我们便把话说个明白罢,你我前缘已断,今后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罢。”

    沈潋滟听他说得决绝,突然没了刚才的底气,她含着泪光,嗓音柔柔地问了一句,

    “季哥哥,你当真不要潋滟了么?”

    季献站起身来,整了整袍子,一双眸子古井无波,对沈潋滟道,

    “话已至此,潋滟,你还是回豫州罢。”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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