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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3

    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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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游在场内的莫方随扈无处遁形,只好鬼鬼祟祟地在墙角柱下等阴暗处。端竹警觉地发现他们当中有人直将手扶在腰侧,由于不能确定那下面藏的究竟是枪还是电击棍之类的攻击性武器,为郝君裔安全着想,她随即将这个情况上报郝耘摹,郝耘摹说他已经着手查实莫茗梓的背景,并且安慰端竹不要担心——“他们就算是豺狼虎豹,咬咱之前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牙。”逐渐变得不知惊讶为何物的棵毛竹淡定地点了点头。

    “你就是林森柏?”在内间,马律箩翘脚坐在茶几上,看向那位正拉扯着师烨裳左瞅右瞧,抚前摸后,样子比汪顾还要紧张的大龄女青年,“有二十吗?”

    大龄女青年横她眼,不说话,继续低下身去摆弄师烨裳。师烨裳笑着闪避那双细细的小鸡爪子,嘴里低声喊:“咪宝,快把你家小受拉开!她这爪子汗津津的,弄得我脸黏糊!”

    咪宝闻言,毫不客气地步上前,抓住林森柏的后衣领,逮小猫小狗样将她拎了起来,“阿乖,别闹。汪小姐在呢。”咪宝指指汪顾,汪顾两手插兜地立在师烨裳身旁,无声轻笑,其实心里是很不满于师烨裳被人上下其手的,可她也不能味霸道专制地不让人碰到师烨裳,因为她自己就不喜欢那种太过蛮横的爱情关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林森柏被咪宝拎起之后便像以往那样半死不活地从了,咪宝的高跟鞋足有八厘米高,这下就比她高出了快半分米去,缩缩脖子,她愈发小鸡依人地偎到老鸨的身边,嘀嘀咕咕:“我看看她缺胳膊少腿没有嘛,她那么可怜被人绑上来,说不定被钉了十字架呢?”

    咪宝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拎着她有些不太给她林大老板面子,于是警告过她不要再去招惹师烨裳,拍拍她的后颈,替她抚平领后褶皱,顺便轻轻在她腰上掐了把,这就算还她自由身了,“人家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答人家?”咪宝问。所谓人家,指的当然就是马律箩。

    马律箩与莫茗梓比肩而坐,两人形象反差极大:

    莫茗梓本就是个虚有其表的花架子,此时大概认为凡事都有马律箩撑着,干脆就闲下心来,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汪顾和咪宝,双眼睛里尽是轻蔑鄙夷,仿佛连鼻子尖都能发出讥笑。而马律箩,因为长得太丑,脸上无论出现什么表情都不会令人看出底里情绪。她那双矮脚马样的短腿不停点儿地在茶几腿边摇晃,五官若是分拆去看已然丑得入木三分,合到起就是丑得铭心刻骨……林森柏贴在咪宝身边,小心翼翼地瞅了马律箩眼,随即便像被烙铁烫到似地赶紧把视线别开,心中有些同情莫茗梓,但这种同情在当前事态下就算有,也很受局限,只能是类似于猫哭耗子的那种,很难上升到大慈大悲的境界。

    “莫茗梓,不要捉迷藏了,我们没那么精力陪你胡闹。大家要么明刀明枪的打仗,要么安安分分坐下来谈。你背地里搞那么小动作,我们很烦。”林森柏像个老头子似地背起两手,直入主题——这回她打算当个正经商人。有所谓邪不压正,她生怕她不够对方邪,于是只能正。

    莫茗梓掉转视线望向林森柏,无声笑,伸手推了推马律箩。马律箩若有所思地看她眼,努努嘴,并不做声。

    “林森柏,莫小姐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和我呢。”师烨裳斜坐椅间,翘着二郎腿,闲闲笑道。就在此时,郝君裔和端竹进来了,两人低声交流着什么,唇齿动得飞快,面上却都是派自然温和的神色。林森柏既没有师烨裳那种八风吹不动的气度,也没有郝君裔那种懒惰散漫的从容,因为摸不清莫茗梓的来路,又怕拖累了朋友,她心里其实虚得都快变了海绵。所幸她原本就是混蛋,坏事得干了,什么剑拔弩张的场面都见过,也并不至于这么就露了怯,尤其现在还有咪宝在身边,为了不让咪宝担心,她说什么也不能畏畏缩缩地当乌龟。

    “诶我说,咱俩咋就这么可人疼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她面向师烨裳,言语间挑了个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朝师烨裳飞道眼风,又继续道:“要是破产了,还能靠卖身混口饭吃嘛。哦,对了,说到吃,我晚上在家开大吃会,你来不来?”

    师烨裳不明所以地收了林森柏的眼色,唯有点头说好,转念,她又担心林森柏是想抓她逃跑,当前局势不明,她不想走得心有惴惴,故而她顺水推舟地将话题转向莫茗梓,“莫小姐今天生日,你不顺便邀请人家?”

    林森柏在心里想:你这王八蛋真是不怕死啊!人家外面围了六七十个人就为逮你这么只瘟鸡,你它喵的倒还跟人家客气上了!“我家庙小,容不得莫小姐这尊大佛。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林森柏有些负气地睨向莫茗梓,莫茗梓或许还当她在跟自己撒娇呢,脸上隐隐地竟有了些心花怒放的痕迹。

    马律箩听得这敌意颇深的话,眉毛皱,拉展裙子起来,慢慢走到林森柏身前,清清嗓子,终于是开腔了,“林小姐。”

    她长得矮墩墩,大概米五五也没有,必须仰脸去林森柏。林森柏拍胸怕怕,样子像是见着霸王龙,牵着咪宝后退步,“咕嘟”就咽了口唾沫。

    马律箩紧追不放,林森柏退,她就进。

    最后还是咪宝最了解林森柏,“啪”地在她肩上拍了下,低声吼她,“正经点儿。”林森柏这才收住腿,挠头想了想,随即单手叉腰,讪笑着摆出个二流子的造型,摸着下巴弓腰前倾,仿佛意欲调戏马律箩般问:“马小姐有何贵干?”

    “林小姐,你何苦与莫茗梓针锋相对呢?如果我们当了朋友,b城这块蛋糕大家起分,除此之外,全国无论哪儿的地产生意你都可以参脚,到时赚得钵满盆盈,无论什么损失都补回来了。”

    马律箩仰头说得正经,但眼里没几分威胁,说话时视线四处游移,摆明是副欺上瞒下曲意逢迎的样子,这回,非但师烨裳人觉得她有古怪,就连林森柏都看出了她不是般的军师——这八成是个陪太子读书的直隶军师。

    每个不成器的太子背后总有个老皇帝钦点出来陪太子读书、保太子大驾、为太子出谋,顺便打太子小报告的军师。在林森柏的概念中,马律箩就是这号人。

    “钱我不在乎,没了可以再赚。情我也不在乎,好女人满大街跑。”林森柏盯着马律箩的鼻梁,悄悄用背在身后的手勾了勾咪宝的手指,“可我在乎自由,不是你说合就合,说分就分的。我的态度很明确,要么咱好聚好散,再见还是朋友;要么咱针尖对麦芒地干仗,生死各听天命。总之让我当小三,受包养,窗都没有,别说门。”

    “年轻人做事要考虑后果。”马律箩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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