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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9

    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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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香水湾,可许跟着旅游团在海南待足星期的人错过了它们。旅游团给不称职的旅行者们灌输了个谬之千里的概念:去海南,就是去看海,去看海咱们就在大东海待它个三天两夜。海景,海鲜大排档,贝壳装饰品,两块钱颗的大椰子……来吧,海南欢迎你。价格便宜呢,双飞,四五星酒店,三餐,外带游鹿回头南山寺等景点,才两三千块,值吧?

    于是许人心动地去了,失望地回了,嘴里说“不过如此”,其实去的不过海南的二流海岸,被旅游团骗了,却不自知。大东海的沙滩,连海南东部小城琼海的沙滩都比不上,粗糙发黄,脚踩上去,除了烫,没别的感觉,像青岛大连的沙滩,可又不如青岛大连的沙滩那般大气宽阔,偏就有人拿它当了海南沙滩的典范,真真愁煞海南人民也……

    相形之下,林森柏少还算个理智的旅行者,由于香水湾虽被长江实业几百亿买下,但并未完全开发成形,暂时不具备接待能力,所以她选了亚龙湾作为第。因为地皮贵,亚龙湾内五星级酒店林立,林森柏也很明智地没去瞧红树林,凯莱,万豪,希尔顿,喜来登,单单选了天域。原因是红树林酒店太造作,造作到力图全面体现其暴发气味,林森柏已经够暴发了,她能看出哪些是真的酒店艺术,哪些是照本宣科的照搬名优;凯莱太老旧,那股子老旧的味道是从骨子里往外透的,而且老旧得点儿也不经典,颇有七八十年代喇叭裤爆炸头的味道,林森柏虽然没留过洋,但她也不至于没品到去欣赏那“雅俗交汇”的地步;万豪太刻板,每处建筑方方正正,棕榈树椰子树这颗那片的,走出阳台,手扶栏杆,细细树干,针阵那般扎进人的心里,如受刑,再好的海景都被园景给毁了;希尔顿在亚龙湾不堪提,园景里的流通水域看似漂亮,但谁要在亚龙湾看它瓦蓝瓦蓝,平平整整的流通水域?没见过用矿泉蓝染出来的游泳池啊?再则,希尔顿的客房秉承了希尔顿集团贯的奢华幽闭,从沙滩上回到客房里,感觉像是两个世界,除了点点窗景,北京希尔顿与三亚希尔顿没什么区别,恰如在五指山区吃鱼翅燕窝佛跳墙,再豪华也枉然了;喜来登园景雕琢气味太浓,层层,明显能看出层与层之间的区界,片片大葱样的低矮植物里掺进几朵苞白苞白的鸡蛋花,塑胶花草般的突兀,从大堂吧看出去,整个园林像个做工粗糙却又想赶时髦的市政公园,从客房看下去,又杂乱得像进了橡胶农场,简直比希尔顿还恶趣味……

    亚龙湾线海景当前的五星级酒店中数来数去,天域是当前最能体现充分体现亚龙湾热带风格的度假酒店,且是从大堂到客房再到园景都在尽其之力完整保留亚龙湾特色的度假酒店。林森柏去过次,爱上了坐在它的大堂吧里,什么都不干,只透过它的平实园景看海天线的感觉——不高不低,不明不暗,片平整草坪,几处不碍眼的点缀,嫩绿的草,微蓝的天,湛蓝的海,不见波光,没有情绪,看着,心就开了,不像在旅游,倒像在诵佛。于是腊月二九早上五点半,林森柏没有窝在咪宝怀里死死活活地赖床,而是早早拽了咪宝洗漱晨浴,趁天还是黑的,踩着柚木地板,就着满室昏黄拉开窗帘,人手掰离玻璃门,走出来,起坐到侧向湾边的阳台上,边用前夜囤积的蔬菜火腿三文治打发肚子,边等待奇异的玫瑰云出现。

    热带亚热带天亮得晚,冬日里,六点整,海南的天还是黑色,但过六点十分,太阳便能鼓作气地在十五分钟内把天际染成深蓝,再有五分钟,又该变浅蓝了,寒带温带难见的玫瑰云转瞬即逝,难怪林森柏会那么积极地早起。

    “为什么是等云,这点钟不是应该等日出吗?”

    咪宝很有攻君做派地半瘫在户外藤椅上,纤细五指捂着嘴打哈欠。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处搭在脚踏椅上,妖媚线条毫不忌讳地袒露在浴袍外,套着简便拖鞋的脚丫子在黑蓝色背景前鼓掌似地缓慢地对着拍子,整个人惬意得就差搭张行军床在阳台上赤裸裸地睡死过去。

    林森柏将刚擦完嘴角番茄汁的纸团丢向咪宝,“笨蛋,亚龙湾正北偏东点点,撑死不过八度,怎么可能有日出给你看!”

    咪宝抓起肚子上的纸团放进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转过头眯着眼看林森柏毛茸茸的侧脸,拖长了调子口气懒懒地讽刺道:“阿乖,原来你也有浪漫的时候啊?我都开始恨自己怎么没把车上的cd拿下来,放首‘红豆’装小资助兴了。”说实话,咪宝真挺后悔的。这时候有“红豆”比没“红豆”强些。就算只能强作浪漫的“有时候”,“细水长流”,但人这辈子,即便只是自娱自乐,却又能彻彻底底地沉浸几次呢?

    看透风景很简单,与深爱的人起看风景很难。可是唯有与深爱的人起看风景,才能将风景看透。于是,看透风景也就变得难了。

    不复杂,只是难。

    个人看风景,像师烨裳那样,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再美的风景也会被泪水冲淡,不如不看。

    “装个毛小资,咱要装也装大资。”林森柏咬三文治的样子很是无忧无虑,非得把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才去嚼,还没嚼完已预备着咬下口。只要不说,便没人看得出她与郝君裔样,是诸媒体口中忌讳良深的,查不定能查出来,查出来了又不定敢报的“隐形富豪”。

    “再两分钟,再两分钟就来了,海南这鬼地方,还不是年四季都有玫瑰云的,只有冬天能看。”

    咪宝隔着小圆茶几就近抓住林森柏的右手腕,嘴角撇,目光寒,“三十。”林森柏急忙将三文治换手,“我好了!”她早起肚子饿,生怕咪宝抢她的三文治再逼她口嚼三十次。

    “你说你哪有点儿快三十岁人的样子……”咪宝摇头叹气,可抓着她手腕的手说不放就不放。

    林森柏任由右手被咪宝抓着,反正左手照样能往嘴里塞东西,“三十岁又不等于老气横秋,到三十岁我照样过我的日子,照样赚我的钱,就算我三十岁过得像六十岁,国税地税也不少收我分税,反而我三十岁过得像十五岁还能给自己赚出点儿青春记忆来呢。”

    咪宝笑笑看着林森柏狼吞虎咽那几个色香味俱无的三文治,依旧不松手,“你要是辈子都这样我高兴,但前提是身体得好,年纪轻轻就把自己搞得像个病秧子,我憋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

    六点十七分,由白到蓝再到黑的渐变天幕中,玫瑰云初露头角。林森柏满嘴食物呜呜声,用三文治指天,咪宝顺着她指的方向去瞧,果然看见稀松层叠的云波边缘似是被朱砂染红但又比朱砂赤红深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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