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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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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到就迟到,我不去,他们还敢把彩剪了是怎么着?”林森柏用指背去蹭小豆子,小豆子从薄皮中探出头来,对她say hi。她摸摸小豆子的脸,“小豆子早上好啊!”又把咪宝逗得哮喘。

    “我梦见小豆子说它想我了,”林森柏嘴里提着小豆子,手却朝小豆子的邻居而去,“小豆子还让我好好照顾它的老朋友,说它们会辈子都生活在起,它的朋友不高兴,它就不高兴。”小豆子的邻居家好像刚浇过院子,门口湿漉漉的,林森柏指尖绕着门口柔软的小草,问候。

    咪宝耐心也好,随便她怎么撩,人家该不动就不动,并不会像她那样还没被撩几下就心急上火,“小豆子没怪你总吵它睡觉呀?”

    “小豆子怪我总不去看它。”林森柏说得脸不变色心不跳,仿佛真的置身于童话《小豆子和它的邻居》中,“对了,小豆子的邻居叫什么?”

    她走到小豆子的邻居家门口,没礼貌地推门而入,咪宝急换口气,紧紧揪住盖在林森柏背上的被单,半眯眼向床头电子闹钟,“八点了…”

    “哦,叫‘八点’啊,那我今后叫它小八好了,”林森柏在小八家里走来走去,会儿摸摸小八家的墙壁,会儿碰碰小八家的屋顶,“小八家好窄呀,还漏雨,地板都是湿的。”小八家确实很窄,窄得令林森柏窒息,林森柏本着助人为乐的善心,增派施工队进驻,想替小八拓宽房屋,可是小八家屋顶漏雨严重,且越来越严重,连墙壁都滑腻腻的,施工队员沾得身水,却还是恪尽职守,卖力地冒雨工作。

    “快修,给你五分钟。”咪宝把下巴靠在林森柏头顶,声音发颤。

    林森柏舔舔唇前温热的蕊尖,“修着呢,急什么?工程质量最重要,这是地产商人的原则。”

    99——解——

    钱林两人真正起床的时候,闹钟的电子屏上显示8:47,距离上次闹响,个小时零十七分钟。最近,林森柏的耐性越来越好,每到此时,咪宝就有种被扮了猪的老虎囫囵吞掉的挫败感。

    嗡嗡嗡…

    林森柏在镜子前,光着身子刷牙,刷完牙便含着口漱口水,呆呆望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发傻。

    咪宝从她背后经过,踩着雪白地巾,跨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躺平身子,舒服地将头靠上枕颈,叹完口气,她看着五步外林森柏木无表情的蠢样子,心里偷笑,嘴上却很正经,“今天穿哪身?不要太随便比较好。”反正不管穿哪身你都得系丝巾的。

    林森柏抿嘴想了想,吐掉漱口水,挠着头往衣帽间走,不到分钟又拐回来,手上拎了两套hugo boss的女装,套深银灰,套深古铜,但都是同季同款,除了颜色不同,并不存在其他差别。

    她举着衣架往自己肩上比,先是银灰那身,后是古铜那身,“哪件好?”

    因为从小野惯了,林森柏穿不惯裙子,所以她的衣柜里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长裙短裙应有尽有,正装柜属于她那半边,大是女款裤装,必须与咪宝的那半边合起来看,才算个正常的、风华正茂的、青春似锦的女性衣橱。

    在她印象里,armani太夸张,不符合她的审美标准;el太花哨,她觉得别扭;prada、hermes太华丽,她撑不起来;lv太线条,她怕显出她那有如液晶电视样的身材;ralph lauren的经典款太过百老汇或乡村,她自认辈子也当不了合格的兔女郎和牛奶少女…而gucci,ck之流在中国成衣市场被搞坏了名声,她又觉得太掉价,配不起她暴发户的身份…

    选来选去,她最后还是很没品地将订单交给了不算顶级的hugo boss和不够奢侈的burberry。来是这两个牌子的女装刚好走向两个极端,简单硬朗与优雅端丽,方便挑选;二来是这两个牌子货硬,扛操,不会像fendi的女装那样穿两次就走样——为此,师烨裳曾戳着她的额头谑她骨子里脱不掉小农意识,搞不明白时装的定义,气得她跳脚大喊自己本来就是个无产阶级革命家,打死不沾那些资本主义的丑恶习气。

    “哪件都好。”咪宝躺在浴缸里,点头作答。

    确实,林森柏肤质瓷白,可以不用像般女孩子那样忌黄忌灰,身材也刚好,除了不够高,其余条件足够当个衣架子,只是…“你穿这个怎么系丝巾?”

    无论翻领立领v领落肩领,只要不是带装饰的领子,譬如蝴蝶领,荷叶领,英伦百褶领之类,都适合扎丝巾,只是结法不同而已。

    林森柏手里拿着的那身内衬偏是圆口无领的丝质衬衫,原先配有的丝巾是长条巾,推荐结法是正领长翼蝴蝶式,设计初衷是转移那些通常会停留在穿着者胸前的视线,进而缓解穿着者关于贫乳的尴尬。

    但是,这样的丝巾系法,并起不到席之沐那条搭配制服的方巾所能发挥的作用。想要遮掉脖子上的吻痕,只能以方巾采取围脖式系法,将襟领以上到下巴以下严严实实地捂起来。林森柏手里拿的那件外套,是体剪裁的平领,就算换条花色适宜的方巾也不能系成围脖式,否则光在脖子下突出块视线区,看起来会很奇怪,搞不好就也变贡丸了。

    “我系啊,配的嘛。”林森柏努嘴向衣帽间,言下之意是丝巾还在丝巾槽里,没拿出来而已。

    咪宝看她副没听懂重点的样子,只得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指指她,“你系那条怎么遮这些?”

    “哦~”林森柏恍然大悟,将衣服丢在浴室流理台上,边当咪宝的面穿上内裤,边对着镜子道:“遮它干嘛?我还故意露出来呢。”

    她坦荡,就轮到咪宝别扭了。

    晨浴本不需要泡泡,可咪宝还是连自己都莫名其妙地按下了浴缸产沫开关,“阿乖,那些让人看见,不礼貌吧?”

    虽然不明显,但还是不礼貌的,现场会有专业媒体,十米之内,长镜头拉,连你脸上长了几颗粉刺都拍得清二楚,别说这些足有分钱硬币大的红痕。

    “我又没请他们看,再说,郝君袭文旧颜她们哪个也没少干这种事,你又几时见过师烨裳用丝巾?以前她脖子上那些吻痕,会儿北斗七星,会儿大熊星座的,都不知道比我的壮观少,她还不照样穿她那些落肩露背的礼服?”林森柏觉得自己就是太乖了,所以才总被欺负,今后她要努力变得硬气,硬气,比师烨裳还硬气,这样她才能在咪宝面前稳脚跟,长久立于不败之地。

    换好衣服,她喂了颗薄荷糖到咪宝嘴里,“你慢慢洗吧,我不管你了,下楼吃饭去,肚子好饿。”

    ……

    上午十点,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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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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