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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宇宙第一初恋 作者:水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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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惊讶。

    “上回康乐医院有个叫唐果的年轻女医生在灾区救了个婴儿,社里本来派我来采访的,后来英雄自己不愿意张扬,给推了。”

    我恍然大悟,也有点不好意思:“啊,原来跟副院长联系的那个记者是你啊。”

    卓月笑着点头:“有时间吗,我请你喝个咖啡。”

    医院对面有个上岛咖啡,我现在困得不行,的确需要一杯咖啡。咖啡厅里冷气很足,我要了杯冰摩卡,喝了两口,觉得舒月日了一些。卓月优雅地搅着蓝山,对着我笑。她今天来医院是为了昨晚的车祸事件。

    “关于昨晚那个富二代飞车党的事,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回去你好好写,写死他。”我挺遗憾的,“他折了两根肋骨,可膳投扎进肺里。”

    卓月笑起来:“果果你真是一点也投变,还是那么爱憎分明。”

    我也笑起来,气氛稍微缓和些,终于有了些老友相见的温馨。

    我说:“月姐,你最近好吗?”

    “好,我有我热爱的工作,不缺钱不缺爱,有什么不好?”卓月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对了,我离婚了,家产还没分干净呢。”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四年前就离了。想起叶榛我看着杯子里的液体,又有些发怔。

    “你看起来过得很好,还是那么年轻朝气,无所畏惧。”卓月指着我的隔离衣,丝毫不吝惜她的赞美,“我从没见过有女孩子把白大褂穿的这么好看,这才是白衣天使。”

    “你真是过奖了。”我耸耸鼻子,“虽然我长得真的挺好看的。”

    卓月掩着嘴笑,花枝乱鲕的。

    其实我们投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坐在一起怀念过去,看着对方的脸怀念过去。她认识的唐果,是无年轻的无所畏惧的唐果。也许那种漂亮的品质在我身上还残留着些许影子,可是真的没剩下多少。我很感谢卓月一如既往的体贴,她没有提起叶榛,就如同我不敢知道。我们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说车祸。

    除了私人情感,她还是我喜欢的女侠记者。

    手机铃响起来,是于雅致,他在手机另一头骂人:接班的找不到你,跑到我这边来找人,你跑哪里赢去了?!

    我看看时间,懊恼地起身:“对不起月姐,我得回去了。”

    “谢谢你提供的新闻线索。”

    “谢谢你的咖啡。”

    次日的晨报上,我看见了卓月关于飞车党的报道,沿袭了她以往的风格,沉稳细腻,直击人心。老唐看得直拍大腿,很有礼貌的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暑假过去后,我很快就把跟卓月的相遇给忘记了。

    叶榛的也忘记了。

    我每天的生活都很枯燥,可是也很充实。用柯杏香同学的话说:在我穿着玫瑰色的长裙,优雅地坐在咖啡厅里给来自法国的浪漫音乐人做翻译时,你在手术室里盯着病人的内脏眼放绿光累得像条狗。

    夏半仙横批:什么人什么命

    他大爷的。

    唐果篇 第四回5_宇宙第一初恋_水阡墨

    很快十一长假,田美女和夏文麒他妈报了个旅行团,带着叶梨去湖南凤凰古镇游玩。一刀切老师应邀去外地的医学院赚外快,于雅致回梅南探亲,只有我命苦地驻守岗位。

    半夜里,我百无聊赖地待在护士站给姐妹们讲恐怖故事提神

    有个穿着迷彩作训服的男人走到挂号处,我看着眼熟,其实不止眼熟,一个背影我就认得。他挂完号就去了内科,我神差鬼使地跟过去,他进了诊室,一会儿夹着个体温计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

    他闭上眼休自息,两颊不自然的红。

    在我的记忆里,叶榛没有生病记录,当然也没见过他这种脆弱的模样。

    我走过去,小声喊:“……叶榛。”喊出这个名字,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仿佛都括过来,在沸腾,在欢呼,在哭泣。原来只能在梦里喊的名字,真的会得到回应,我的舌尖竟欣喜地发颤。

    叶榛茫然地张开眼,嘴巴也微张,盯着我的脸,没吭声

    “叶榛!你投事吧!”我摸他的额头。

    他抓下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有点疼。

    “唐果?”

    “嗯。”

    我抽出他的体温计,皱眉,三十九度七,高烧。我把他带到值班医生休息室,又去跟大夫开药,等输上点滴我已经跑了一身汗。还真是狗血的缘分,上回他守着高烧不退的我,这回我守着高烧不退的他。

    只是我不太明自,他一个人,半夜跑到医院来打点滴,无人陪同

    天快亮时,吊了两大瓶葡萄糖,他的热度才退下来,黑长的睫毛紧闭着,像沉睡的黑蝴蝶,那么安静好看,与世无争的乖顺的模样。

    护士站那个没事就爱嚼舌根的三八张子楠问我:“唐果,你带去休息室的那个帅哥是谁啊?”

    我幽幽看着她:“我儿子他爸。”

    她翻了个白眼,把登记本子翻得哗啦哗啦响:“给我闭嘴,不爱说就不说,没句真话。”说完哼一声扭着小肥腰去输液室给病人接点滴。我也哼一声,扭着千娇百媚的小肥屁股去值班休息室。

    叶榛已经醒了,精神还有些萎靡。

    “叶榛,你哪里不舒服吗?一会儿食堂开早饭我就给你弄点馄饨来,很香的。”

    “谢谢,我已经好了。”叶榛上下打量我,“你已经是医生了。”

    “嗯,不过我还在读研宄生,学麻醉。”我并致勃勃的,“……想知道我为什么学麻醉吗?”

    “不想知道。”

    叶榛没什么好气。

    多亏我做医生,病人家属猛于虎,就算是被一群家属围在中间口株横飞不重样的骂,我也能微笑面对,是全医院医生护士们的模范代表。副院长那老头还点名表扬我心理素质过硬。

    我好脾气地微笑:“哦,我已经帮你开好药了,你拿药回家去休息吧。”

    叶榛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大眼不客气地瞪着我。

    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男朋友呢?”

    “他回海南跟爹妈团聚去了,我老早就想去三亚了,在海边哂太阳,可一刀切老师跑去赚外快了,说我好好待着,下个月发工资,他把奖金补贴给我。”我说的高兴,不忘记跟他来个互动,“你知道一刀切吧,就是那个梁千里,那个他把脆脆送给我了……哎,你还记得脆脆吧?”

    叶榛脸色更差了:“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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