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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他的猫[重生] 作者:鬼丑

    分卷阅读28

    :“也……不……是……”

    崇善骂道:“臭小子,你明明在心里说是。”

    邢应苔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崇善倒也没真生气,他用球拍颠了颠上面的羽毛球,然而即使是这种初学者的动作,他也把球弄到了地上。

    邢应苔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收好球拍,说:“我去上课,先走了。小叔,下次我不跟你打球了。”

    崇善的手顿,也没说话,等邢应苔离开他家后,崇善把球拍扔到地上,听不出喜怒地说:“早就不应该打,无聊。”

    三十好几的男人,跟着十几岁的小孩,本来就不合适。说起来,崇善的年龄能当邢应苔的爸爸了。

    这样想着,崇善的眼底划过丝阴霾,他也没捡球拍,就让它孤零零地躺在院子里。崇善回到自己房间坐着,但用了下午的时间都没静下心来。

    第二天邢应苔放学后果然没来找崇善。想到那天真烂漫的大男孩可能再也不会踏进他家大门,崇善就心急如焚。他犹豫着不知要不要给邢应苔打电话找个理由叫他来,摇摆不定时,突然听得家门被人打开。

    只有两个人有这家里的钥匙,其中个不可能来,答案就很明显了。

    崇善望着身轻便的邢应苔,皮笑肉不笑:“小侄子,你不是说不来我家了吗?”

    “我说了吗?”邢应苔反问,顿了顿,他道,“走吧。唉,羽毛球打不好,总不会连足球都踢不到吧?”

    崇善愣。

    邢应苔见他不动,便说:“放心,现在时间很晚,足球场没有其他人。”

    崇善声不吭。

    邢应苔以为他有顾虑,又道:“我作业都写完了,今晚能陪你踢到十二点,好不好?”

    崇善眼睛眯了眯,下意识想点根烟。但手指摸到口袋里,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刚刚太过焦躁,崇善已然把所有烟都吸光了。

    他手中空虚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崇善看着自己面前跃跃欲试的少年,呼吸间仿佛都能闻到年轻人特有的活跃、清新的味道。

    崇善被深深的吸引了。他朝邢应苔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少个‘好’字。

    那刻崇善突然明白,无论邢应苔对他要求什么,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向前冲。

    然而崇善毕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加上平时不爱运动,体质不好,无论如何不能和十几岁的邢应苔比的。别说踢到十二点,九点钟崇善就躺在地上,大汗淋漓、死狗样说:“我跑不动了。”

    邢应苔全身亢奋,还没玩够,看着邢应苔这样耍赖,怎肯罢休,他蹲下来,用力拉崇善的手臂说:“再踢个小时,我们就回家。”

    崇善被邢应苔的大力拉得坐了起来,他靠在邢应苔怀里,闻到的都是他的味道。崇善抬头看,只见邢应苔正用双漆黑湿润的眼角盯着自己,眼里满是期待。

    崇善身体震,然而没有陷在他的美色当中,他软泥般躺在地上,求饶:“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邢应苔少年心性,觉得好玩,他骑在崇善身上,用手轻轻掐崇善的脖子,说:“快起来。”

    他对自己的小叔不像是长辈,像是朋友,毕竟崇善本人点都不摆长辈的架子。

    崇善身体软绵绵的,额角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粘在白皙的脸上。

    他眼角长着两颗泪痣的地方也出了汗,好像是流下的眼泪般,衬得眼睛又湿又亮。

    崇善声音沙哑地说:

    “求求你,饶了我这次,下回……下回……”

    崇善仰着脖子,凑到邢应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邢应苔愣了,他偏头听了两句,反应过来后,他猛地从崇善身上爬起来,‘呸’了声,道:“你写那种书写的太了,果、果然脑子有问题。”

    对着的可是他的侄子!好哥哥、好爸爸什么的……怎么都能喊得出口?!

    崇善笑盈盈的,他从地上坐起来,擦擦额头的汗,又慢悠悠地起身。

    他看了眼时间,用手肘顶了顶邢应苔的胳膊,朝他眨眨左眼,压低声音说:“回家行不行?回家我讲故事给你听。”

    邢应苔默默向前走了步,不让崇善戳到自己,同时不掩不耐地说道:“不听!”

    “干什么不听?”崇善仍旧笑,“别人求着都听不到,你反而不听。”

    这话说得是事实。崇善是写小说的,而且名气不小,就连邢应苔的同学都有崇善的书迷。

    而崇善写小说又不是口气都写完,他习惯分章节,每天写小段。这样就有很读者迫切地希望知道后文的情况。

    只不过邢应苔本人并不喜欢崇善的小说,所以即使崇善主动要求跟他讨论,邢应苔也心不在焉。

    崇善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激烈运动,走回家时腿都软了,他毫不客气地趴在邢应苔肩膀上,边走边嘻嘻哈哈地靠着邢应苔耳边,给他讲着什么。

    邢应苔记得,那应该是个很长而且很荒谬的故事。崇善分成几天,给他讲了许久。

    崇善写小说写的好,然而讲故事却很差劲,没有什么意思,现在邢应苔早就忘了当初他讲的故事是什么内容。

    唯保留的就是当时那种不可思议、荒谬至极的感觉。

    第21章

    喝了那么酒,第二天起床时陈半肖的头都在痛,他暗想今天肯定上不了手术台,别说手术台了,应该请天假才对。

    只是临近年末,单位事情变,这时候请假很给别人添麻烦。无奈之下,陈半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又挣扎着去洗手间洗漱。

    洗漱完毕准备出门,陈半肖路过邢应苔的房间,往里看,发现室友已经开始看书背单词,不知道起了长时间了。

    陈半肖不由得佩服下。要是不上班,他肯定他妈的觉睡到中午。也就是邢应苔这种自制力强的小孩才能搞学问了,陈半肖不由庆幸起自己当初上完大学就跑的英明决断。

    吃过早点后,头就不那么痛了。陈半肖十分悠闲地走进办公室,刚开门,就见个背影十分苗条的女孩子正在放有资料的书柜前翻着什么。

    陈半肖脸色下子就变了。不是他在书柜里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而是书柜上放着个备用的器材,本来放的好好的,可那女生动作太大,把器材顶得摇摇欲坠。

    这器材不轻,真要砸到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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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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