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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姑姑咕咕叫 作者:步虚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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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你。”

    俩人说完便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了,段锦见状也与她道别走了。

    一时间,汤妧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汤妧抻着脚,慢悠悠地挪到了位于床边的窗户旁,她无聊的伸手枕着窗沿,看着窗外的景色叹了一声。

    她寻了之前田掌柜送她的草蚱蜢把玩着,然后又是一声叹气,整日只能待在这儿,实在是无聊的紧啊!

    这时段锦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骇得她忙往后倒,“做什么,你吓死我了!”

    “你叹什么气?我娘说人总是叹气会老的快的。”

    汤妧又叹了一口气,“我无聊啊!动又动不得!”

    “你想出去玩?那可不行,你的脚不能动!”段锦板着小脸训她。

    “还用你说!”汤妧恼得不想见他,便要打算关窗,不想又碰着了手上的伤口。

    “嘶……”她甩着手,面上疼得紧皱着。

    “你小心些!”段锦忙抓着她的手检查一番,见没有出血方舒了一口气,又看见她手上拿着的草蚱蜢,眼珠子骨碌转了一转。

    这时大壮唤他的声音传来,段锦走了几步过去应着,而后他又走了回来向她道:“你等我明天从集市上回来!”

    说完便匆匆走了,汤妧挠着脑袋不解得看着他的背影。

    等他明天从集市回来?

    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梦境】

    小小少年的朗朗读书声随风渐渐传来,念的是最基本的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汤妧趴在窗边眯着眼,感受着夏天难得的一股凉风拂过面容,能闻到其中夹杂着淡淡的青草香,树上的知了悠扬的发着声,她的思绪渐渐的发散,周围的声音事物好似离她越来越远,恍然间,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个学海沉浮的夏天。

    她左右瞧了瞧自己,穿着的不再是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袄裙,而是一件白色的校服短袖并一条牛仔短裤,露出了自己洁白的胳膊和大腿,她忽觉得有些不适应。

    周围的同学们都坐在了教室,有人念着诗词,有人背着英语,亦有人埋头写作,她愣了许久,同桌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魔怔了?上早自习了,你快背书吧,待会儿课代表要抽查呢!还有试卷也要交了,你还不赶紧写,再抄我的当心又被老师发现!”

    “我……”汤妧看着面前课桌摆着的试卷,她过来笔便要写,可是写了会儿方觉得怪异,原来她竟是用了握毛笔的手法。

    同桌见状伸手覆上她的额,“我的乖乖,你读书读傻了吧!”

    “算了,算了,快抄!待会就要交了,记得抄错几个,别一模一样的。”同桌抽过自己的试卷递给她,而后便不再理她,只专心背书。

    汤妧呆呆傻傻的,拿了笔便开始抄,过了许久待她抄完了,同桌收回卷子往她那一撇,惊叹道:“我天哪,你字什么时候这么好看了!”

    汤妧低头看着自己那轻盈惊动的簪花小楷瞪大了眼。

    “说好一起丑下去的呢,你竟然背叛了我!”同桌嗔了她一眼,又开始埋头刷题。

    汤妧揉着自己有些发酸的手,看着周围,虽人声鼎沸,一切如常,可她却觉得这一切离她遥远极了!

    她掷了一直紧握着的笔,合上了桌上的书本看向窗外的翠绿梧桐舒缓身心,她转动着疲倦的眼珠。忽的她看见梧桐树下坐着一个身穿嫩绿色袄裙,梳着丱发的女童,她见自己看过来,盈盈笑着,树后走出来两个年轻男女,男人丰神俊朗,女人风姿绰约,两人宛如一对璧人,他们拉起女童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汤妧伸手想唤着他们,可奈何离得太远,有人突然碰了她的胳膊,是同桌在耳边轻声道:“老师来了!”

    她忙坐正身子,待老师走后她再转头去看,只见那树下早已空无一人,汤妧看着那空空的地方发怔,顿时间觉得恍如隔世,耳边同桌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来远,越来越空灵。一股凉风再次吹过,吹动了树下的一方帕子翻飞,帕子越吹越近,渐渐地飞向了她拂过了她的脸旁,耳边再次响起了声音。

    “妧妧,妧妧?醒醒!”

    汤妧倏地醒来,她揉着眼看着汤新台担忧的脸色疑惑道:“我睡着了?”

    “不知妧妧你趴在这窗边睡了多久,他们都已经下学了,你身子可有觉得发麻?”汤新台伸手将汤妧抱了起来,让她的身体坐正。

    “我方才做了个梦,是……”汤妧揉着被膈的有些发疼的胳膊,想与汤新台分享梦境,可是说着说着她忽的愣住,“我……忘了是什么梦了!”

    她怔怔的转头望向窗外,她方才……是做了什么梦啊?

    忽然她觉得面上一凉,她伸手一摸,竟是一滴泪珠!

    汤新台见她落泪,只以为她是做了一个噩梦,忙安慰道:“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想来无论你做了什么梦都是做不得真的。”

    “做不得真吗?”汤妧只觉得呼吸有些发紧,心下一股怅然之意,她转头看向汤新台,“是真的吗?”

    汤新台温柔笑道:“这是自然。”

    汤妧点了点头,信了他的话,顿时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做不得真的。

    俄而,她似想起了什么,忙抬头问道:“段锦他们都走了吗?”

    “你瞧瞧窗外的日头都落到哪儿了,这个时辰早走了!”汤新台揉着她的小脑袋笑道,而后转身出来屋,去了厨房。

    汤妧顿时小嘴一撇,段锦也不说是什么,害她好奇了这么久,现在还走了。

    看他明天来自己还理不理他!

    夏日炎炎,汤妧的脚动弹不得,只能随意的用了饭,又喝了锦娘留下了鸡汤,夜晚洗漱打算睡下时发现头上的珠花竟少了一个,估计是不知何时掉在山上了,只是山野漫漫,若找起来只怕十分困难,心下略有些遗憾,这还是她在京城时买的呢!早知便不臭美戴着去了,汤妧暗自懊恼,将另一只寻了个木盒收好,便不再管,只吹了烛睡下。

    第二日汤新台又好好的嘱咐了一番汤妧,唠唠叨叨的讲了许多,在她不耐烦的驱赶下才出了门架着马车赶往集市。

    这些日子来汤新台早已通过各方面的学习认识,懂得了过日子的基本方法,起码再也不会出现以前吃不到熟食穿不着干净的衣服那般。他们家虽然无需忧虑钱财,但是田地皆被租种出去,也不似其他地主家般还请了仆人包管衣食,汤家便只有父女俩人,所有的日常都得自己操持着,就连想吃些新鲜的蔬菜,还得去集市上卖。

    看来还得种些小菜了,好在她家后院够大,能种下些时令蔬菜,待她脚好了便去买些菜种种下。

    汤妧无聊的待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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