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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情绻 作者:金九卿

    分卷阅读6

    合着眼,心里的番波澜掩饰的极好。

    温弘景时半会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躺好。”傅盏合着眼道。

    “你没睡啊?”温弘景赶紧睁眼,转向傅盏。

    傅盏不理他,仍闭着眼睛。

    “哥哥?蘅之哥哥?傅盏!”

    “你真是……胆大包天!”傅盏无奈的睁了眼。

    温弘景挑眉:“你不向知道?”

    “……”傅盏无言以对。

    “哥哥,你想好洛北之事的解决办法吗?”

    傅盏皱起了眉,模样似是有些烦恼:“暂未想好,若是实在不行,朕就亲自押粮。”

    温弘景惊讶:“亲自押粮?可京城至洛北路途遥远,你的安危如何?且朝廷还需你梳理。”

    “所以这是下策。”

    温弘景踌躇:“不若让位大概可信的官员去,我暗中跟随观察?”

    “……”傅盏不言。

    “哥哥怕我跑吗?”

    “自然不是!”傅盏看向温弘景,眉头皱的深:“你总要说这些话来惹我伤心吗?”

    “不是不是,”温弘景凑近了傅盏几分,道:“我错了,哥哥不要伤心,我知道你待我好。”

    “嗯。”傅盏见温弘景离得太近,不自然的往后挪了几分。

    温弘景小心地问:“那让我去吗?”

    傅盏摇头:“不好,路途遥远,难有万,朕不放心。你不要虑,朕会想法子的。”

    “哥哥……”温弘景顿了息,道:“今日狩猎好似有几位武将?”

    “是,近几月无战事,又到回京述职的日子,朕便让他们道来了。”

    “哥哥常年率军征战,可了解几位将军的为人?”

    “倒不说熟悉,大概知晓几分。”

    “那不然让其中某位押粮好了,我瞧这几位武将样子耿直,可堪用。况也不是非要户部的人主事。哥哥看如何?”

    傅盏笑了:“你当朕没想过?怕他们不悦,说朕大材小用。”

    “不悦?”温弘景缓缓扬了嘴角:“我记得镇守北方嘉令关的上将军上次与狄人之战受了伤?说是副将替他主事?我今日又听几位将军说,嘉令关副将年轻,好似不能镇得住下面?今日狩猎,猎物最的那位上将军既是上将军,那镇守边关几个月想来不难?嘉令关又途径洛北,让将军顺路押下粮……”

    傅盏笑意渐深,他伸手点了点温弘景的额头:“年岁不大,心眼不小,竟想得到这么远。好,若事成,朕记你功,改日得空,再赏你出宫。”

    温弘景调皮的眨了下眼,说:“谢陛下。”

    翌日傅盏当着几位将军的面,像是随口说,讲嘉令关要用人。几位将军早盼着想要替代嘉令关副将主守嘉令关,于是心下欣喜,连忙表示愿为陛下效力。

    傅盏便又随手指,说两日狩猎,林将军都得了魁首,那便让林将军去吧!

    林将军忙跪下谢恩。

    傅盏又说:“洛北去年冬遭了灾,没有余粮,朕决定由朝廷放粮救灾。左右嘉令途径洛北,林将军也道把粮送过去吧。”

    “微臣遵旨。”

    “好,那今日便这样吧,朕乏了,回行宫吧!”

    傅盏身后的侍卫便去牵他的马。

    “林将军应了?”回程的路上温弘景悄悄问傅盏。

    “嗯。”傅盏颔首。

    温弘景故作老成的点点头:“甚好。”

    傅盏低声笑:“确实甚好。”

    “那今晚你陪我睡吧?好歹我替你分了忧。”

    “弘景……”傅盏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他看着温弘景睁着双清澈的眼看他,简直要头疼死了。

    他前晚辗转反侧,久不能眠,合上眼便是温弘景纤长的身形,直至夜半,才渐渐睡去。

    他好歹是位皇子的父亲,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烦躁思索来源于什么。可那不仅不合规矩,简直不合伦常。

    他原本直拿温弘景当手足,当孩子,他从前从未想过其他为暧昧的事情,可如今突然有了。他思他念他,宠他爱他,仿佛突然有了解释。

    啊,原来他不是拿他当手足宠溺,他是拿他心上人亲昵。

    他又隐隐红了脸。

    又头疼。

    偏偏眼前的人无所知,他有些无所适从。

    “弘景,”傅盏抬手想捏他后颈,又觉得过分亲密,改搭他的肩:“这样不好。你已十四,我们不可时常同榻。若传出去,他们该说朕拿你当娈童。”

    傅盏也不知他懂不懂。

    他只是低低答了声:“知道了。”就往轿撵里缩了。

    回宫后过了几日,柳乘洲入宫授课。

    温弘景捧着脸,手肘抵着石桌,模样呆滞地问柳乘洲:“柳师,娈童是什么?”

    柳乘洲正在拭剑,被他问的有些不解:“你不知道?”

    温弘景讷讷地答:“大抵知道。”

    柳乘洲瞥他:“那还问我做什么?”

    温弘景又痴痴地说:“略有些怪异。”

    柳乘洲放下了手中的剑,皱眉看他:“温弘景,你失了魂吗?言语模糊,模样呆滞,是怎么了?”

    “柳师,”温弘景端正了张脸,看向柳乘洲:“蘅之哥哥有些不对。”

    伍

    柳乘洲瞪他:“哪里不对?我瞧是你不对。”

    “柳师,是真的!蘅之哥哥是有些怪异!”

    柳乘洲就斥他:“你整日胡思乱想些什么?你这样胡言乱语,陛下也不训斥你吗?”

    “不是啊!”温弘景有些急切:“柳师,我邀蘅之哥哥同榻而眠,他竟以‘恐旁人以为我是他的娈童’来打发我。哪有这样的?他怕是不喜我与他同榻。”

    “我倒觉得陛下有理,你又不是太子那般年岁,还要别人哄着你睡吗?再者陛下是何人?与他同榻的只可是妃嫔。要让百官知晓,确实会言猜测。”

    温弘景微恼:“真真是烦透了!我和蘅之哥哥又不是断袖,不过同榻罢了,古时不是有君臣相得,抵足而眠的吗?”

    柳乘洲重又拾起剑来,慢悠悠地道:“偏你既不是贤臣,又不把陛下当君主,又生的这样祸国殃民的好相貌,巧的是年岁也好,正值韶华。你如何不让人想?”

    “合着因我这样容貌年岁就得平白被污蔑?”

    “否。”柳乘洲眉角挑,道:“你若不强求与陛下同榻,则何事都没有。”

    温弘景恼:“我当他哥哥的!”

    “是是是,我知道,景王爷纯善。”又起身:“嗯,可是歇息够了?练剑吧。”

    “……”温弘景无力。

    这日温弘景又来寻傅盏,御书房外的太监和侍卫见了他次,又得傅盏吩咐,若是景王爷来了,而他不是在见朝臣,便不必通报了。

    于是温弘景顺利的进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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