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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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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就如大人汲汲于功名, 安然此生的志向,便是当个厨子,在安然的认知里,从不觉得厨子是个卑微的行当,安然觉得,可以烹制出佳肴美味以享天下食客,是值得所有厨子骄傲的事情。”

    安然几句话说的在场每位厨子,眼里都开始放光,虽说厨子能混口饱饭,可真正的贵人,谁瞧得起厨子啊,就连他们自己,都觉自己是伺候人,觉得身为厨子,比别人都矮了等。

    而这刻,安然的话让他们心潮澎湃,原来,厨子并不卑微,原来,厨子也可以抬起头来跟总督大人说话。

    随着安然话音落,不知谁拍了下手掌,接着便发不可收拾,掌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松月楼。

    上官义深深看了安然眼,这丫头还真不般,不过几句话就把这些厨子的心拧在了起,恐怕此刻,这些厨子的心都是向着这丫头的。

    王品荣见风头让安然抢了去,哪里甘心,哼了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难道你没听过句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安然挑眉看向他:“这位想必是王大厨了,王大厨若是觉得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做什么还当厨子,念书考状元不就得了。”

    “你这丫头不是废话吗,爷要是能考上状元,还当什么厨子啊。”

    安然眨了眨眼:“王大厨这话安然倒是听出来了,是因为考不上状元才当厨子的,这么说,王大厨是瞧不起厨子这个行当了。”

    王品荣愣,方回过味儿来,自己可是厨子,且如今当着江南厨行里众同行,说瞧不起厨子,不就等于瞧不起自己吗,忙改口:“爷,爷什么时候瞧不上厨子了,爷就是说这个理儿。”

    “什么理儿?还不就是看不起厨子,看不起你当什么厨子啊,口是心非,不是东西,赶紧滚出厨行的好……”

    七嘴八舌也不知谁说的,可就是会儿蹦出来句,把王品荣气的张脸涨得通红,抬手指着安然:“你这丫头倒真是伶牙俐齿,会儿输给爷,看你还说什么,你是厨行里的后辈,我也不欺负你,你不是郑老头的徒弟吗,咱们就比你们南菜,脆皮鸡如何?”

    哄……周围看热闹的被他的无耻程度,弄得哄笑了起来。

    岳锦堂摇了摇扇子:“我说王品荣,你还真好意思啊,本来在齐州看你师侄儿崔庆跟这丫头比试的时候,我还纳闷呢,好歹也是堂堂御厨的徒弟,就算自己豁的出去,怎么也得顾念顾念自己师傅的脸面不是,却那无耻程度,真让本王开了眼,如今瞧见王大厨才知道,闹半天,这是贵师门的传统,脉相承啊 ,谁不知道脆皮鸡是你王大厨的拿手绝活儿,这便宜占尽了就别摆出副前辈的样儿来了,本王瞧着都替你臊得慌。”

    岳锦堂这几句话可是够狠,把王品荣的面子下都扫到了地上,王品荣脸色阵青阵白,难看非常。

    上官义咳嗽了声,替他解围:“既是厨艺比赛就别打嘴架了,两位南北两位大厨,同台较量厨艺,我等也正好开开眼。”说着,跟明月先生寒暄两句落了坐,。

    王品荣狠狠瞪了眼安然,看向崔福:“崔东家,咱们之前可是立下了赌约,若此次比试你松月楼输了,这店面可就是在下的了,虽说没立字据,可郡王殿下,总督大人,明月先生知府大人今儿都在,可容不得你反悔。”

    崔福咬了咬牙:“自然不会反悔。”

    却听安然道:“且慢,这赌约难不成是头的,赢了是以松月楼做赌,安然倒要问问王大厨,若你输了,又该如何?”

    “就是,你输了又该如何?”

    崔福这会儿方才回过味儿来,因之前王品荣太过霸道,直接扔下挑战书就走了,自己也觉取胜无望,倒是没想过这赌注该双方的,哪有就赌他松月楼的道理。

    王品荣还没说什么,他后头的徒弟刘易财先开口了:“我师傅就是个厨子,比不得您崔东家有松月楼这样的产业,输了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把我师傅住的那个小院赔给崔东家,也就是了。”

    崔福鼻子差点儿气歪了,见过无耻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王品荣住的那个小院,满打满算也值不了几百两银子,跟他的松月楼怎么比啊,不禁看了安然眼。

    安然的目光却落在刘易财身上,如果自己没看错,那天做鱼脍的时候,就是他,这双阴沉猥琐的眼睛,她不会看错,这小子看就不是好东西。

    狗子也不是善茬儿,哪能吃这个亏,听见刘易财的话不禁乐了:“怪不得王爷说你们师门这无耻脉相承呢,还真是点儿都不掺假啊,拿你师傅的破院子跟崔东家的松月楼对赌,你想的美,就你师傅那个破院子,给人崔东家当粪池子,都嫌磕碜呢。”

    刘易财也不当回事,两手摊,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师傅就这点儿家当,砸锅卖铁都当了赌注,你们还不满意,那就没辙了。”

    狗子嘿嘿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没有家产不是还有人吗,当日,我师傅在齐州跟崔庆比试的时候,赌的是头发,看看你师傅身上,哪儿富余了,压了做赌就是,反正你们必输无疑。”

    噗……岳锦堂口茶都喷了出来,瞥了狗子眼,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气。

    王品荣自然不会把狗子的话当回事,比的是自己拿手的绝活,还能输给这小丫头不成,心里底气充足,也就不在乎赌什么,看着安然痛快的道:“说吧,让爷拿什么作赌?”

    安然目光闪过丝冷意,这厮根本就是厨行的败类,自己才来了苏州几天,就已经听说了他干的不少缺德事,收厨子的好处银子不说,还淫人妻女,。

    有个厨子想求他谋个差事,他见人家老婆生的颇有几番姿色,动了心思,假意帮那人谋了个差事,却趁着汉子出去干活,钻进人家里,把人老婆强,奸了不说,还连带人家才十三的闺女也没放过。

    母女俩气之下跳了井,那汉子回来见了要去找王品荣拼命,却被他倒打耙,说偷他家的银子,扭送官府,有总督府在后头撑着,知府大人敢如何,把那厨子狠狠打了顿板子,送了家去,连伤带气,七尺的汉子生生憋屈死了。

    江南厨行没有不知道这档子事儿的,安然听了,真想把这家伙拖出来碎尸万段,家子三条人命,生生就断送在了他手里,这哪是人,说败类都高抬他了,这厮就是畜生,。

    对这种恶人存善念,就是对那些善良人的恶,听了这件事,安然就没想过要放过王品荣,这种人不应该留在厨行里。

    想到此,安然冷冷开口:“就用你的条右臂做赌,若你输了,砍下你右边的胳膊,滚出厨行。”

    安然句话四周都愣了,岳锦堂都颇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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