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4章 他乡遇故知
汉城。
韩国首都。
一个面积仅有南市十分之一，人口却比南市更密集的国际性大都市。
打扮成猥琐大叔的苏木独自一人走出机场，他这个人有个习惯，出门很少带行李，向来是空着手出门空着手回来，最讨厌累赘。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扫过那些接人大军，一眼就瞄到了一块写着‘王大壮’的牌子，而举牌的人戴着口罩，蓬松的长发只能从缝隙里看到丁点眼睛。
“你等王大壮？”苏木走过去面无表情的问道，说的是标准的英语。
英语是国际通用语言，去哪都管用。当年苏木做杀手那会儿，一边杀人一边拿着字典学英语，最后竟然练了一嘴标准的贵族腔。
可怜他根本不懂韩语，不然就可以好好装装逼了。
“我自长歌空对日！”那人说了一嘴普通话，声音清脆好听。
“飞扬跋扈变狗熊！”苏木对上暗号。
“兄弟，跟我走！”那人转身率先往机场外的停车场走，苏木颠颠的跟上。
两人上了一辆限量版的大悍马，那人启动车子后扯下口罩，漏出一张棱角分明颇为帅气的脸，表情玩世不恭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
“阳哥，你用得着千里迢迢把你这破车从欧洲运过来吗？”苏木苦笑道，声音变成他自己的声音。
“我怕死啊，别的车不安全。咱这车就算从二十层楼掉下来也摔不坏，炸弹什么的也就蹭破点皮儿。”姜向阳咧嘴笑道，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你赢了！”苏木一点办法也没有，这货就算是去火星执行任务，也要带上他的车。别看这辆悍马外表普通，却是特别定制的，防御能力比一国首脑的座驾都厉害。单单这辆车可以买好几辆兰博基尼。
“我听说你小子天天给晴空妹子戴绿帽子，怎么回事？”姜向阳笑骂道。
苏木大怒，道：“风云告诉你的？”
“别污蔑风云，你以为你在南市的一举一动能瞒得了我吗？”姜向阳道。
苏木没有反驳，与其说他是囚龙战队的精神领袖，不如说姜向阳才是囚龙战队的实质性老大，也是囚龙战队的教官。同时亲手掌握着囚龙战队最隐秘的情报部门，这货手里有多少暗线，苏木也不清楚，也从来不动用这些暗线的能量。
“我查到了覆灭姜家的凶手。”苏木转移话题道。
姜向阳玩味的笑容消失，沉声道：“不要告诉我是谁，你既然查出来却没有动手，也没有调集兄弟们去南市，说明敌人很强，既然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暂时就先放一放。”
“好吧！”苏木点点头，姜向阳是姜家唯一幸存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暗中培养力量，从来不着急报仇。
苏木知道姜向阳在等，毕竟姜向阳当年亲眼见过暴君和阎王的强大，深知自己和这两人的差距，所以他不着急，在没有把握之前尽量隐忍。
没有几个人知道，其实囚龙战队的班底是姜向阳组建的，后来苏木出山之后用毒药控制大量的高手，这才有了如今囚龙战队的规模。
而一向低调的囚龙战队，也随着苏木的出现走到了明面上。姜向阳这个囚龙战队的实际老大，甘愿给苏木做大管家。
一路无话！
两人来到汉城大学附近的喜来登大酒店，姜向阳早就给苏木订好了豪华总统套房。
来到房间内，苏木问道：“为什么把我安排在这？”
“李清明是汉城大学药学部的老领导，你既然是在鲁南大学击败了他的孙子，他也必然会选择在汉城大学击败你，这样顺带着也激励一下年轻人。”姜向阳去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扔给苏木一瓶。
“恐怕那些杀手也想到了这一点吧？”苏木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饮料。
“聪明。”姜向阳赞了一声，不屑道：“那群傻子一个个正大光明的居住在汉城大学周围的酒店里，倒是给兄弟们下手省了很多时间。”
“解决几个了？”苏木问。
“二十三个！”姜向阳道。
苏木一口水差点呛死，惊声道：“这么多？”
“如果你知道朱少杰花多少钱买你的命，你就不觉得多了。”姜向阳道。
“多少？”苏木好奇。
“八千万美金。”姜向阳撇嘴道。“八千万啊，我都想弄死你了，更何况那些穷的叮当响的杀手，估摸着那些闲着没事的杀手都过来了，就算不是为了杀你，看看传说中的黑寡妇长什么模样也不虚此行。”
苏木苦笑，朱少杰还真是下足了本钱，八千万……换算成华夏币那可是五亿，干完这一票就可以回家养老了。“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八大金刚都来了！”姜向阳随意道。
苏木脸色大变，道：“你疯了，怎么能动用他们呢。”
“怎么？你觉得你的命不值得他们出手？”姜向阳沉声道。“他们这些年一个个藏在世界各地，有的成了身家几十亿的大富豪，有的做了大地主，有的混娱乐圈，我要是再不拉他们出来练练，他们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苏木暗暗咂舌，八大金刚是囚龙战队最强大最神秘的一只队伍，知道这些人存在的人屈指可数，就连他也没有见过八大金刚的真面目。这八个人是姜向阳亲手调教出来的最后底牌。
“想不想见见他们？”姜向阳戏虐道。
“当然，我早就想见见他们了。”苏木激动道。
“可惜他们不想见你。”姜向阳道。
“为什么？”苏木疑惑。
“他们说你全身都是毒，看到你就吃不下饭。”姜向阳笑道。
“卧槽。”苏木大骂。
“不过有个人你一定很想见。”姜向阳笑眯眯道。
“谁？”苏木问。
“三流小歌星冬织羽。”姜向阳道。
苏木轰然站起身来，惊讶道：“冬织羽在汉城？”
“不仅在汉城，而且就住在喜来登大酒店，你脚底下那个房间就是她的。”姜向阳得意道。
“她来做什么？”苏木紧张了，这要是被那些杀手们知道，冬织羽就危险了。
“开演唱会啊，明天晚上汉城大剧院，票我都给你买好了。”姜向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扔给苏木。
“尼玛，你还真是有心啊。”苏木苦笑，问道：“他和我的关系有人知道吗？”
“尽人皆知。”姜向阳道。
苏木想死的心都有了，看来冬织羽这场演唱会可能不顺利啊。为了八千万美金，那些杀手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现在就在33楼酒吧，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姜向阳又扔出一颗炸弹。
“她去酒吧做什么？你……你拿她做诱饵？”苏木恼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姜向阳撒腿就跑。
苏木气的咬牙切齿，两年没见，这货还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人都敢利用。
他快步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里边有一柄手枪两个弹夹、一套银针、两柄匕首、两个小瓷瓶，还有一个十厘米长宽高的透明盒子，盒子里有一只血红色的巨大蜘蛛。
“兄弟，两年没见了啊！”苏木抽了三根银针插在身上，将瓷瓶和匕首分别藏在身上不同地方，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透明盒子。
盒子里的蜘蛛见到苏木仿佛很激动，疯狂的用腿攻击盒子。
苏木将盖子打开，蜘蛛嗖的一下跳了出来，挂到苏木的胸口，叽叽喳喳的仿佛在说什么。
“我也想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而且能回到阳哥的身边，了不起。”苏木开心道。
当年只身一人进入极乐岛，被无痕老道救走之后，黑寡妇就失踪了，没想到竟然被姜向阳找到了。
“吱吱吱吱……”黑寡妇激动的吱吱叫。
苏木伸出手指放在黑寡妇嘴边，道：“吃点东西吧，很有营养哦。”
黑寡妇张开大嘴咬向苏木的手指，几乎是瞬间，苏木的食指就变成了黑色。
苏木调动一丝游龙劲气进入食指，黑色的手指瞬间变的正常，游龙劲气直接吞噬了黑寡妇之毒，顺着伤口流进黑寡妇的嘴里。
黑寡妇吃了这些毒之后，全身细密的毫毛根根竖起，眼珠子血红一片，身上的颜色一阵黑一阵血红，跟闪光灯一样。
“好好在这里待着，不准乱跑！”苏木将黑寡妇扔到床上，正能量在指尖一阵流转，细小的伤口恢复如初。
他打开衣橱，换了一身姜向阳早就为他准备好的衣服，又照了照镜子，确定没问题之后走了出去，直奔33楼。
喜来登大酒店是六星级豪华大酒店，33楼以上是专门给有钱人玩耍的地方。
这里有高档酒吧，有豪华歌厅，有各种高消费放松的地方。
苏木发现这里竟然有推拿按摩针灸养生馆，看样子似乎很火爆。他这才明白曲家为什么想在连锁酒店中加入中医元素，看来这么做真的很赚钱。
酒吧名字苏木不认识，不过看上去很高大上，隔音效果也很好，至少在外边听不到里边的一点声音。
门口站着两个没有整过容的原装美女，见到苏木来了，笑眯眯的鞠了一躬，打开门请苏木进去。
门一打开，一边传出优美的音乐和烟酒的气息。歌声很唯美，应该是个美女唱的，酒吧里很安静，看样子所有人都在认真听歌。
苏木走进去一看，气笑了，唱歌的人竟然是冬织羽。
尼玛！
姜向阳也太能倒腾事了，冬织羽的演唱会是明天晚上，怎么现在就唱上了。
他寻找了一个视线通透的位置，唤来服务员点了一瓶烈酒。他一直喜欢喝烈酒，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喝醉烈的酒……下一句他忘了。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倾听冬织羽的歌声。
这是他第二次听冬织羽唱歌，第一次是教冬织羽用歌声稳住病情，那一次是清唱，虽然好听但是没什么气氛，这一次不一样，各种设备齐全，
歌声柔美清纯，带有淡淡的忧伤，冬织羽的表情很投入，眼神迷离神情没落。
飞上云朵遥望
近在咫尺的你朦胧的让我惆怅
你的承诺是手心里的云朵
握不住的心
给了我希望
哭泣的云彩哭泣的流浪
会飞想谁
那颗冰箱里炽热的心脏……
冬织羽的歌声很有穿透力，纯净的声音深沉的语调，再加上伤感绝望的歌词，肆无忌惮的锤击着倾听者脆弱的心。
喜欢逛高档夜店的无非是三种人，第一，无聊闲得蛋疼寻找床伴的人；第二，心情不畅借助酒精和喧闹排泄的人；第三，睡不着有钱没处花出来瞎嘚瑟炫富装逼的人。
这三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感情空虚。
冬织羽的歌声如同一柄利剑，正好刺中了他们的要害，**裸的掀开了他们的伤疤。
那些没穿多少布料，打扮的光鲜妖娆的性感女郎，被冬织羽狠狠的决开了泪腺，一边听一边留着眼泪，动情的样子让周围不少无情的男人侧目，有个别胆儿肥的人走过去，把自己的胸膛和肩膀借给美女。
个别的男人看向冬织羽的眼神有些邪异，冬织羽是标准的东方人，而且是极品美女，任何正常男人都会多看几眼，比较不正常的男人却贪心的不想只是看着。
比如苏木旁边的几个哥们，其中一个长得高大魁梧，身着白色紧身背心，身上的肌肉极其嚣张的暴露出来，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冬织羽，眼神里炽热的光芒快要喷出来了。
“队长，你可不能打歪主意啊，别忘了上次师父教训你的事。”肌肉男旁边的光头青年提醒道，这哥们身上的肌肉也很明显。
“你是在警告我吗？那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要不是还没有学到他的压箱底绝招，我早不搭理他了。”肌肉男不屑道。
“是是是，队长你可是金氏集团的少爷，自然不会怕那个老家伙。”光头连忙献媚道。
“知道就好，一会儿去给我交涉下，让她今晚陪我睡一觉，价钱方面随便。”肌肉男嚣张道。
“好，一会儿我就去。”光头傻呵呵道。
这俩人的对话用的是韩语，苏木听不懂。但是他懂得看眼神和表情。心里暗暗叹息，美女果然走到哪都会引来恶狼，看来今晚自己是来对了，否则冬织羽一定会吃亏。
韩国首都。
一个面积仅有南市十分之一，人口却比南市更密集的国际性大都市。
打扮成猥琐大叔的苏木独自一人走出机场，他这个人有个习惯，出门很少带行李，向来是空着手出门空着手回来，最讨厌累赘。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扫过那些接人大军，一眼就瞄到了一块写着‘王大壮’的牌子，而举牌的人戴着口罩，蓬松的长发只能从缝隙里看到丁点眼睛。
“你等王大壮？”苏木走过去面无表情的问道，说的是标准的英语。
英语是国际通用语言，去哪都管用。当年苏木做杀手那会儿，一边杀人一边拿着字典学英语，最后竟然练了一嘴标准的贵族腔。
可怜他根本不懂韩语，不然就可以好好装装逼了。
“我自长歌空对日！”那人说了一嘴普通话，声音清脆好听。
“飞扬跋扈变狗熊！”苏木对上暗号。
“兄弟，跟我走！”那人转身率先往机场外的停车场走，苏木颠颠的跟上。
两人上了一辆限量版的大悍马，那人启动车子后扯下口罩，漏出一张棱角分明颇为帅气的脸，表情玩世不恭一副浪荡公子的样子。
“阳哥，你用得着千里迢迢把你这破车从欧洲运过来吗？”苏木苦笑道，声音变成他自己的声音。
“我怕死啊，别的车不安全。咱这车就算从二十层楼掉下来也摔不坏，炸弹什么的也就蹭破点皮儿。”姜向阳咧嘴笑道，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你赢了！”苏木一点办法也没有，这货就算是去火星执行任务，也要带上他的车。别看这辆悍马外表普通，却是特别定制的，防御能力比一国首脑的座驾都厉害。单单这辆车可以买好几辆兰博基尼。
“我听说你小子天天给晴空妹子戴绿帽子，怎么回事？”姜向阳笑骂道。
苏木大怒，道：“风云告诉你的？”
“别污蔑风云，你以为你在南市的一举一动能瞒得了我吗？”姜向阳道。
苏木没有反驳，与其说他是囚龙战队的精神领袖，不如说姜向阳才是囚龙战队的实质性老大，也是囚龙战队的教官。同时亲手掌握着囚龙战队最隐秘的情报部门，这货手里有多少暗线，苏木也不清楚，也从来不动用这些暗线的能量。
“我查到了覆灭姜家的凶手。”苏木转移话题道。
姜向阳玩味的笑容消失，沉声道：“不要告诉我是谁，你既然查出来却没有动手，也没有调集兄弟们去南市，说明敌人很强，既然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暂时就先放一放。”
“好吧！”苏木点点头，姜向阳是姜家唯一幸存的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暗中培养力量，从来不着急报仇。
苏木知道姜向阳在等，毕竟姜向阳当年亲眼见过暴君和阎王的强大，深知自己和这两人的差距，所以他不着急，在没有把握之前尽量隐忍。
没有几个人知道，其实囚龙战队的班底是姜向阳组建的，后来苏木出山之后用毒药控制大量的高手，这才有了如今囚龙战队的规模。
而一向低调的囚龙战队，也随着苏木的出现走到了明面上。姜向阳这个囚龙战队的实际老大，甘愿给苏木做大管家。
一路无话！
两人来到汉城大学附近的喜来登大酒店，姜向阳早就给苏木订好了豪华总统套房。
来到房间内，苏木问道：“为什么把我安排在这？”
“李清明是汉城大学药学部的老领导，你既然是在鲁南大学击败了他的孙子，他也必然会选择在汉城大学击败你，这样顺带着也激励一下年轻人。”姜向阳去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扔给苏木一瓶。
“恐怕那些杀手也想到了这一点吧？”苏木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饮料。
“聪明。”姜向阳赞了一声，不屑道：“那群傻子一个个正大光明的居住在汉城大学周围的酒店里，倒是给兄弟们下手省了很多时间。”
“解决几个了？”苏木问。
“二十三个！”姜向阳道。
苏木一口水差点呛死，惊声道：“这么多？”
“如果你知道朱少杰花多少钱买你的命，你就不觉得多了。”姜向阳道。
“多少？”苏木好奇。
“八千万美金。”姜向阳撇嘴道。“八千万啊，我都想弄死你了，更何况那些穷的叮当响的杀手，估摸着那些闲着没事的杀手都过来了，就算不是为了杀你，看看传说中的黑寡妇长什么模样也不虚此行。”
苏木苦笑，朱少杰还真是下足了本钱，八千万……换算成华夏币那可是五亿，干完这一票就可以回家养老了。“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八大金刚都来了！”姜向阳随意道。
苏木脸色大变，道：“你疯了，怎么能动用他们呢。”
“怎么？你觉得你的命不值得他们出手？”姜向阳沉声道。“他们这些年一个个藏在世界各地，有的成了身家几十亿的大富豪，有的做了大地主，有的混娱乐圈，我要是再不拉他们出来练练，他们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苏木暗暗咂舌，八大金刚是囚龙战队最强大最神秘的一只队伍，知道这些人存在的人屈指可数，就连他也没有见过八大金刚的真面目。这八个人是姜向阳亲手调教出来的最后底牌。
“想不想见见他们？”姜向阳戏虐道。
“当然，我早就想见见他们了。”苏木激动道。
“可惜他们不想见你。”姜向阳道。
“为什么？”苏木疑惑。
“他们说你全身都是毒，看到你就吃不下饭。”姜向阳笑道。
“卧槽。”苏木大骂。
“不过有个人你一定很想见。”姜向阳笑眯眯道。
“谁？”苏木问。
“三流小歌星冬织羽。”姜向阳道。
苏木轰然站起身来，惊讶道：“冬织羽在汉城？”
“不仅在汉城，而且就住在喜来登大酒店，你脚底下那个房间就是她的。”姜向阳得意道。
“她来做什么？”苏木紧张了，这要是被那些杀手们知道，冬织羽就危险了。
“开演唱会啊，明天晚上汉城大剧院，票我都给你买好了。”姜向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扔给苏木。
“尼玛，你还真是有心啊。”苏木苦笑，问道：“他和我的关系有人知道吗？”
“尽人皆知。”姜向阳道。
苏木想死的心都有了，看来冬织羽这场演唱会可能不顺利啊。为了八千万美金，那些杀手什么事干不出来？
“她现在就在33楼酒吧，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姜向阳又扔出一颗炸弹。
“她去酒吧做什么？你……你拿她做诱饵？”苏木恼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姜向阳撒腿就跑。
苏木气的咬牙切齿，两年没见，这货还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人都敢利用。
他快步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里边有一柄手枪两个弹夹、一套银针、两柄匕首、两个小瓷瓶，还有一个十厘米长宽高的透明盒子，盒子里有一只血红色的巨大蜘蛛。
“兄弟，两年没见了啊！”苏木抽了三根银针插在身上，将瓷瓶和匕首分别藏在身上不同地方，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透明盒子。
盒子里的蜘蛛见到苏木仿佛很激动，疯狂的用腿攻击盒子。
苏木将盖子打开，蜘蛛嗖的一下跳了出来，挂到苏木的胸口，叽叽喳喳的仿佛在说什么。
“我也想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而且能回到阳哥的身边，了不起。”苏木开心道。
当年只身一人进入极乐岛，被无痕老道救走之后，黑寡妇就失踪了，没想到竟然被姜向阳找到了。
“吱吱吱吱……”黑寡妇激动的吱吱叫。
苏木伸出手指放在黑寡妇嘴边，道：“吃点东西吧，很有营养哦。”
黑寡妇张开大嘴咬向苏木的手指，几乎是瞬间，苏木的食指就变成了黑色。
苏木调动一丝游龙劲气进入食指，黑色的手指瞬间变的正常，游龙劲气直接吞噬了黑寡妇之毒，顺着伤口流进黑寡妇的嘴里。
黑寡妇吃了这些毒之后，全身细密的毫毛根根竖起，眼珠子血红一片，身上的颜色一阵黑一阵血红，跟闪光灯一样。
“好好在这里待着，不准乱跑！”苏木将黑寡妇扔到床上，正能量在指尖一阵流转，细小的伤口恢复如初。
他打开衣橱，换了一身姜向阳早就为他准备好的衣服，又照了照镜子，确定没问题之后走了出去，直奔33楼。
喜来登大酒店是六星级豪华大酒店，33楼以上是专门给有钱人玩耍的地方。
这里有高档酒吧，有豪华歌厅，有各种高消费放松的地方。
苏木发现这里竟然有推拿按摩针灸养生馆，看样子似乎很火爆。他这才明白曲家为什么想在连锁酒店中加入中医元素，看来这么做真的很赚钱。
酒吧名字苏木不认识，不过看上去很高大上，隔音效果也很好，至少在外边听不到里边的一点声音。
门口站着两个没有整过容的原装美女，见到苏木来了，笑眯眯的鞠了一躬，打开门请苏木进去。
门一打开，一边传出优美的音乐和烟酒的气息。歌声很唯美，应该是个美女唱的，酒吧里很安静，看样子所有人都在认真听歌。
苏木走进去一看，气笑了，唱歌的人竟然是冬织羽。
尼玛！
姜向阳也太能倒腾事了，冬织羽的演唱会是明天晚上，怎么现在就唱上了。
他寻找了一个视线通透的位置，唤来服务员点了一瓶烈酒。他一直喜欢喝烈酒，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喝醉烈的酒……下一句他忘了。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倾听冬织羽的歌声。
这是他第二次听冬织羽唱歌，第一次是教冬织羽用歌声稳住病情，那一次是清唱，虽然好听但是没什么气氛，这一次不一样，各种设备齐全，
歌声柔美清纯，带有淡淡的忧伤，冬织羽的表情很投入，眼神迷离神情没落。
飞上云朵遥望
近在咫尺的你朦胧的让我惆怅
你的承诺是手心里的云朵
握不住的心
给了我希望
哭泣的云彩哭泣的流浪
会飞想谁
那颗冰箱里炽热的心脏……
冬织羽的歌声很有穿透力，纯净的声音深沉的语调，再加上伤感绝望的歌词，肆无忌惮的锤击着倾听者脆弱的心。
喜欢逛高档夜店的无非是三种人，第一，无聊闲得蛋疼寻找床伴的人；第二，心情不畅借助酒精和喧闹排泄的人；第三，睡不着有钱没处花出来瞎嘚瑟炫富装逼的人。
这三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感情空虚。
冬织羽的歌声如同一柄利剑，正好刺中了他们的要害，**裸的掀开了他们的伤疤。
那些没穿多少布料，打扮的光鲜妖娆的性感女郎，被冬织羽狠狠的决开了泪腺，一边听一边留着眼泪，动情的样子让周围不少无情的男人侧目，有个别胆儿肥的人走过去，把自己的胸膛和肩膀借给美女。
个别的男人看向冬织羽的眼神有些邪异，冬织羽是标准的东方人，而且是极品美女，任何正常男人都会多看几眼，比较不正常的男人却贪心的不想只是看着。
比如苏木旁边的几个哥们，其中一个长得高大魁梧，身着白色紧身背心，身上的肌肉极其嚣张的暴露出来，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冬织羽，眼神里炽热的光芒快要喷出来了。
“队长，你可不能打歪主意啊，别忘了上次师父教训你的事。”肌肉男旁边的光头青年提醒道，这哥们身上的肌肉也很明显。
“你是在警告我吗？那个老东西不识好歹，要不是还没有学到他的压箱底绝招，我早不搭理他了。”肌肉男不屑道。
“是是是，队长你可是金氏集团的少爷，自然不会怕那个老家伙。”光头连忙献媚道。
“知道就好，一会儿去给我交涉下，让她今晚陪我睡一觉，价钱方面随便。”肌肉男嚣张道。
“好，一会儿我就去。”光头傻呵呵道。
这俩人的对话用的是韩语，苏木听不懂。但是他懂得看眼神和表情。心里暗暗叹息，美女果然走到哪都会引来恶狼，看来今晚自己是来对了，否则冬织羽一定会吃亏。